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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小妖心悦你(玄幻灵异)——笔迹/于典

时间:2020-09-19 09:19:45  作者:笔迹/于典
  树精挠挠脸颊,在他的视线下莫名感到心虚:“不多,不多。”
  花妖上前一步:“以后一个都不准有。”
  树精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就见他忽然换了表情,泫然欲泣地跌坐在地上。
  “你看光了我的身子就不负责了吗?”
  树精:“!”
  急忙赶来看热闹的妖怪们:“!!!”
  俗话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
  符河第一个跳出来:“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树!”
  猫妖紧随其后:“双修了,就要结发的。”
  树精:“不许胡说!”
  他可是一棵修炼千年的……童男树啊!
  面对妖友们七嘴八舌的指责,树精简直有口难辩。
  他总不能承认自己平日里指点江山好为人师,实际上一次都没实践过,外强中干吧。
  自诩为瑶山第一大妖的树精,今天注定要丢脸咯。
  鲤鱼精纤细的手指卷了卷头发,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道:“肯定是你贪图人家的美色,我看这花妖艳红艳红的,心思准不会坏。”
  在鲤鱼精眼里,世上只分两种妖,一种是红色的好妖,另一种是其他妖怪。
  她的护卫螃蟹精,挥舞着两只钳子,直言有理。
  有理才怪哩!
  树精苦着脸看向花妖:“我们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
  花妖眨眨眼便又掉下一颗泪来,朝露似的,我见犹怜。
  “你原先说的那般好听,夸我美不胜收,又说要带我回家,转眼就忘了,妄我空等了五百年。”
  树精慌了:“你、你、你……”
  此时此刻,他也“你”不出来了。
  瑶山上响起了此起彼伏地“——哦”声,众妖们凭借对八卦的敏感度,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并且自我补全了所有故事。
  想来,树精说百年前为了保护暗恋他的小花而献身是骗妖的,根本就是调戏完他,转头跑路。
  真真是太坏了!
  树精在众妖谴责的目光下,结结巴巴地说:“谁、谁说我忘了,我只是伤了筋骨,不方便回去找他罢了,我、我现在就负责。”
  “啊!”
  璧琉突然叫了一声。
  “你们现在就要双修吗?”
  作为这方面的前辈,他觉得自己很有义务从旁指导。
  可惜清砚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了。
  树精老脸一红,但瞧花妖眉目似画,加之想起初遇时那白嫩嫩的身子,热气源源不断地往上冒……好像负责也不错?
  他咳嗽两声:“双修之事不急,我请乌鸦帮我们算个良辰吉日……”
  花妖打断他,睁着水雾似的眼睛,说道:“我从未说过要以身相许,你又要强迫我了吗?”
  “……”
  什么叫“又”,什么叫“强迫”。
  众妖又是一声“哦”,只是这次的哦与前次所含情感已是大大的不同了。
  花妖垂下眼,期期艾艾地说道:“我的要求也不多,只希望我经历的你也能经历一番,以解纠缠我多年的心结。”
  小蛇和璧琉感动地眼泪汪汪的:“太善良了,树精你可要对他好好的。”
  树精深切地感受到了自己做妖的失败,竟然没有妖来问问他的意见。
  不过……他瞄瞄花妖的脸,长得好看确实说什么都对。
  众妖八卦听完了,自觉解散,给二妖留下独处的空间。
  树精尴尬地走过去,向他伸出手,想拉他起来。
  花妖感知到附近确实没有其他妖气了,握住树精的手,一个用力将他拽进了怀里。
  树精:!
  美人看着柔柔弱弱,力气竟然这般大。
  花妖面上尤挂珠泪,笑起来更加艳丽。
  “我不喜欢你的胡须。”
  树精的脑袋转不过来了。
  花妖尖尖的指甲划过他的下巴,树精只觉得一阵凉意,好不容易蓄起来的胡须就纷纷扬扬的落了地。
  那指甲却没有停下里的意思,顺着下巴往下,在喉结处稍作停留,一路滑到了领口。
  “我首先是不是应该脱光了你的衣服,扔进水里?”
  他嘴上是在问,可脸上的表情完全是认真的。
  树精下意识地想逃跑,刚挣扎了两下竟然动弹不得,认清了实力的巨大悬殊,他方明白昔日护在身下的小花,成功长成了一朵霸王花。
  树精开始松了,盘算着如何脱身。
  怪不得话本里索命的妖精们都说情债难偿。
  花妖见他的眼里开始起了别的心思,忽地松开他,笑得无害。
  “吓你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会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呢。”
  树精:“……你其实不是花妖是戏精吧。”
 
 
第22章 第 22 章
  没了胡须的树精,一张脸干干净净,文文静静,不仅他自己看了别扭,瑶山里别的妖精看到了也很别扭。
  仿佛一夜回了春。
  小喜鹊趴在窗沿,羡慕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花蝴蝶挤到她旁边,酸溜溜道:“老树开花,羞死妖了。”
  树精听了额角直跳,起身便要把她们统统轰出去,却被花妖给拦住了。
  花妖笑眯眯说:“我看她们天真烂漫,最是可爱,你不喜欢吗?”
  树精摸摸光滑的下巴,气呼呼道:“不喜欢。”
  花妖笑了一声,问道:“是不喜欢她们还是不喜欢刮胡子?”
  树精扭开脸:“都不喜欢。”
  花妖一探身,斜斜倚过去,姣好的面容追赶似的地再度闯进树精的视线里,翡翠般的莹莹绿眸一眨一眨。
  “那——胡子和我你更喜欢谁?”
  树精脸一热,瓮声道:“自然是你。”
  他心想,若是花妖开个课堂,教瑶山上的小妖们如何魅惑人类,准能赚的盆满钵满。
  正想着,那花妖扫了一眼窗口的两个小妖,又道:“若你真的那么想念你的胡子,我陪你一起蓄须便是。”
  树精一听哪能同意,如此皎月一般的脸庞,长上杂草,岂不罪过,连忙摇头。
  花妖眉眼一弯,朝他勾勾手:“我近来总觉得唇上发痒,你凑近来看看是不是长胡须了。”
  树精明知妖类幻型容貌不会轻易改变,身体仍是不受控制地凑了过去,双目盯着那水润的双唇挪不开了。
  小喜鹊和花蝴蝶看过去,只认为那两只大妖,光天化日的,说着话呢就要亲上了!
  两个小妖面红耳赤地捂住眼睛,慌慌张张地转身往家跑,一面跑,一面不忘高喊道:
  “树精晚节不保啦!”
  树精叫这一声喊喊得身形不稳,整个妖都栽进了花妖的怀里,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觉一股异香笼了上来,熏得他昏昏沉沉。
  不多久,他就在柔柔软软的怀抱里,睡了过去。
  花妖抱着怀里的树精,神色复杂,短短的重逢已比一生的梦还要长了。
  他捻起树精的一缕长发,喃喃自语:“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自始至终,树精喜欢的都只是他的这副皮囊,他既恨不得亲手毁了它,可又怕失去了美丽的容颜就再也得不到树精的关爱了。
  “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睡梦中,树精仿佛又回到了五百年前。
  湖水中的美人,一逗就脸红,娇滴滴的,不谙世事,甭管他说什么都信。
  现在……现在的美人虽然也乖巧客人,但是怎么感觉被牵着鼻子走的是他呢?
  树精这觉是越谁越不安稳,眼看着美人嘴角一咧开始阴森森地扒他的老树皮,当即满头大喊地挣扎起来。
  乱挥的手被攥住了,接着天上忽地下起大雨。
  树精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浇了个透心凉,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哪些是汗水,哪些是湖水。
  他正待发火,一只芊芊素手就摸上了他的额头。
  花妖丢开水桶,温柔地替他擦拭脸颊,关切地说道:“我观你做了噩梦,不得已出此下策,你不会怪我吧。”
  心中火顿时灭了个彻底,树精哄道:“不怪,不怪。”
  花妖柔柔一笑:“既然如此,你先把衣服脱了吧。”
  树精晕乎乎地张开手,仍由眼前花妖为他宽衣解带。
  尚未享受片刻,他突觉,此情此景和梦中的扒树皮重叠在了一起,惊地浑身一颤。
  花妖疑惑地抬起头。
  树精干笑道:“我们树木受点湖水滋润,不碍事的。”
  “可是,”花妖指指他的身后,“被褥湿透了。”
  树精尴尬道:“你不是担心我啊?”
  花妖低下头,缓缓说道:“你这般道行的大妖,天雷都不怕,还怕一点水吗?”
  当他说到“天雷”两个字的时候,顿了一下,随即不着痕迹地掩饰了过去。
  “说的也是。”
  树精发现他和别的妖在一起,都能老神在在,侃侃而谈,独独面对花妖,嘴笨的五年前都不如。
  思前想后,他把这些归咎到忘记花妖的愧疚之情上。
  “其实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受到重创,元神回到瑶山,修养了整整一百年才恢复元气,而后山上又出了许多事情……我本来是准备找你的……只是因为重重原因作罢了……”树精说着有些心虚,视线游移道,“我那点恩情,你也不必挂怀,妖和妖之间本该互相帮助嘛。”
  “我不怪你。”花妖道。
  他只怪他自己,怪他没有本事,怪他明明是一朵扎根于泥土的花,却连随波逐流的浮萍都不如。
  花妖强笑道:“你说山上曾出许多事情,可否说与我听听。”
  树精面皮一抖,立马脱光衣服钻进被窝里。
  “阿嚏!”他拽进被角,嚷嚷道,“美人你瞧瞧我是不是受凉了。”
  “怎会,你不是刚说树木受点水的滋润,不碍事?”
  嘴上不信,花妖仍是不放心地走过去要探他的体温,然而手一伸出去就被拽到了床上。
  尽管隔着一层被褥,花妖仍是清晰的感受到,那思念了五百年的树精就在他的身下。
  如瀑的发丝垂下,落在树精的耳边,像是一道帘子隔开了他们与外物。
  旖旎的氛围在小小的室内不胫而走。
  树精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都做了些什么,低咳两声,烧红着耳根道:“捂捂,捂捂就好了。”
  “嗯……”
  花妖咬住下唇,也跟着红了脸,着了魔似的放松身子枕到他的肩侧。
  树精闷哼一声,偷瞧着花妖的脸色,默默挪了挪身子。
  平时光顾着看脸了,都没注意到,昔日精致纤细的少年,经过几百年的岁月已经长成了跟他一般沉甸甸,硬邦邦的大妖了。
  压在身上,还真是……有几分重量。
  树精瞪着天花板,暗自庆幸他的灵机一动成功蒙混过关。
  瑶山上确实发生了许多事情……只是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和花妖以为的事情绝不一样……真说出去了……
  他的老树皮可就不保了。
 
 
第23章 第 23 章
  树精和花妖着实过了几天神仙眷侣的日子,他嘴皮子发痒,添油加醋地把小妖们的故事说给花妖听。
  花妖也不嫌他啰嗦,耐心地听着,听到符河向青楼女子学习魅术那段眼皮一跳,再听得小蛇去了怡红院便更是有所思地望着树精。
  树精正说的激动:“那怡红院的女子可不同于寻常人,精通魅惑之术,是个顶个的诱人,书生进去一个腿软一个。”
  花妖抬眼道:“你见识过?”
  树精摸摸鼻子:“没有。”
  他早年下山是有这方面打算的,谁能想一道天雷下来,全打乱了套。
  说来说去,还是得怪那破烂仙人,哪里渡劫不好,偏跑他们跟前挨雷劈。
  树精想着想着,表情就黯了下去,愤愤然坐下身,也没心思继续讲故事了。
  花妖瞧着他的脸色,心中几回思量,忽地明白了什么似的,转了个身,红衣变成彩衣,一道水袖直甩到树精身上。
  “官人,你……”
  可惜他刚开了口戏腔,天上一阵惊响传下来,压过了他的声音。
  花妖立时僵住了,打雷他不知听过了多少回,然而这道声音使他本能的颤栗,仿佛五百年前的事情再一次重演。
  在他僵住的同时,树精已是拍案而起。
  “这回又是哪个破烂仙人渡劫,渡到瑶山来了!”
  他本就憋着一股怨气没地出,当即撸起袖子往外走,不料一开门,一只小狐狸顺势滚了近来,骨碌骨碌直滚到花妖的脚边。
  符河无暇顾忌形象,攥着花妖的裤脚,看向树精,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怎、怎么办,我家小和尚好像要飞升了。”
  树精:“……”
  花妖略略回神:“谁?”
  符河深怕他们没听清,扯着嗓子喊道:“我家小和尚引天雷了。”
  树精一直都晓得符河带上来的和尚绝非凡人,但万万也想不到,旁人修炼百年也未必能得道成仙,他一个破了色戒的和尚,年纪轻轻的,这就要飞升了?
  对于此等罕见事,树精只能想到一个理由:瑶山风水好啊。
  符河见他们不说话,更着急了:“是不是挺过天雷就必须飞升了,我不想让他飞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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