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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把剧情弄崩了(穿越重生)——巫十九

时间:2020-09-20 10:09:45  作者:巫十九
  “难不成,师兄你还想去找别人?”久祟眯了眯眼,空气中弥漫开一种名为醋的酸味:“你想找那只年兽?还是旁的什么人,傅清仪?白韶?池俞佑?细数起来,师兄你身边的人可真多呢。”
  “你说他们干什么。”宋祁见久祟脸色不好,无奈地哄着他:“年兽是我兄弟,至于其他那几个,我真跟他们半点关系都没有!”
  久祟瞧着他,意味不明地弯了弯眼角。
  宋祁思索着得怎么把这一节哄过去,否则让久祟知道在这个世界原本的剧本里,自己是傅清仪囚禁的药童,白韶的姘头,池俞佑折腾的对象,那久祟还不得气死过去。
  虽然这些事都没发生,只是洛水捏造的,但宋祁并不太想让久祟知道,思索完他道:“事情是这样的,有个喜欢编故事的说书先生,老是造谣一些事,然后呢,有的人听着听着就信了,以为谣言是真的。”
  久祟依然不语,宋祁被他盯得莫名其妙有些心虚,眼神飘忽:“反正就这样,你爱信不信。”
  “我当然相信师兄,不然也不会让他们还活到现在。”久祟腾出手重新牵住宋祁,笑意浅浅如河风拂过岸柳:“师兄,我给你唱首歌吧。”
  “好啊!”宋祁两眼一亮,拽了拽他的手,道:“我还从来没听过你唱歌。”
  “嗯,以后只唱给师兄听。”久祟顿了一下,悠扬婉转的歌声回荡在群山峻岭间,飘到很远的地方。
  我欲晃眼白首人间,执汝之手踏遍万里河山,我欲提笔细描眉眼,绘尽疏狂一纸间。
  成仙若绝七情破尘恋,忆那一袭白衣怎舍大梦人间。
  宋祁抿嘴浅笑,静静凝望唱着歌谣的红衣少年郎,眼眶渐渐湿润,他更加用力地握紧对方的手,掌心紧贴在一起,感受彼此身体的温度。
  此生有你,就很好。
  不枉人间走这一遭。
  任谁也无法想象,让人闻风丧胆的魔主会有此时这么乖顺的一面,乖乖的唱着歌,乖乖地牵着两个人的马,乖乖地跟宋祁,漫步在群山间,乖乖与他踏遍山河,食过各地美味。
  幸得,此生有你,你有我。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太感谢到现在还不离不弃的你,这是我第二本固氮文,依然有很多缺点不足,我会一一总结并改正。
  在此鞠躬感谢陪伴宋小崽和岁岁的每一位读者,感谢你们陪我一起观看他们的故事,或有遗憾,或有不当,但为大家描述的,是我心中最好的一面。
  感谢每一位点击过,收藏过,评论过的你,幸而有你,此文无憾。
  后面会有两章番外,在一周内会更完,最后,再次感谢,我们下一本文再会~
  —————下本开—————————
  俞礼穿成了某篇权斗文里的谏臣,皇帝不采纳意见我就一头撞死给你看的那种。
  此时,他正与暴戾恣睢的太子势如水火,强势要求皇帝废长立幼。
  原文中,太子登上皇位第一个砍的人就是他。
  俞礼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穿来当晚就言辞恳切地写了封辞官折子,要告“老”还乡。
  老皇帝见状,一脚把他踹到东宫教导太子。
  系统告诉他:只要认真教育暴君,让他正能量值达到100%就能回去。
  面对一心想杀掉他的小暴君,俞礼表示:生活虽然艰难,但还是要笑着活下去。
  各种唐僧念经要“爱民如子”不管用。
  深夜送雪梨汤+1?
  捏肩膀+3?
  宽衣解带+50??!!!
  暴君:呵,帝师对朕有意思?
  俞礼:我没有,别瞎说。
  呕心沥血当帝师,正要功成身退时,肚子却越来越大了。
  俞礼:生活太难了。
  佛系病美人帝师受X疯狂偏执暴君攻
 
 
第112章 番外一
  半夜, 月明星稀,某个林间小屋颤巍巍地亮起一盏灯,随后传来一阵窸窣声, 白衣人披散着长发, 静悄悄地将旁边某人的手从自己的肚子上拿开,小心翼翼从被窝里挪出来,披上外袍,避免走路时发出声音, 甚至连鞋都顾不得穿, 就赤脚出了卧房。
  他提着一盏灯去到厨房,将昨日早晨偷偷买回来的食材搜罗出来,撩起袖子打算大干一场。
  此刻离天亮差不多还有两个时辰, 时间十分充足,够他忙活了。宋祁幻想着将来自己成为大厨的一天,偷偷乐呵地笑出了声。
  最近他厨艺进步神速, 至少, 家里的耗子吃了不会被毒死了,昨天他还看见那只耗子活蹦乱跳的。正想到此,宋祁弄了点瓜果放在耗子洞前,避免他家的第三个活物会因没吃的而饿死。
  搞搞鼓鼓,厨房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 宋祁生好柴火后, 溜回去偷偷看了眼,床上的人睡得正熟,并没醒的迹象,他关上门,施了道隔音结界, 重新回厨房跟锅碗瓢盆战斗。
  到了天将亮时,小屋上方的烟子才消停,宋祁端着菜打开厨房门,随着他出来的还有一阵呛鼻的烟雾,宋祁捂着鼻子将菜放上桌,跑出门打了个喷嚏,回头看了眼,微微皱起眉,刚他总感觉有道视线看着他。
  透了气,宋祁回去将另外几道菜也摆上桌,想了想,他去到耗子洞,瞧见之前摆的瓜果并没挪动,不由担心起了这只续上次老鼠过世后新搬来的老鼠。
  他趴在地上唤道:“喵喵?”
  洞内一点动静也没有,宋祁找了根钩子伸进去掏了掏,结果掏出老鼠冰凉的身体。
  “.......”默哀三秒后,宋祁捡起小老鼠埋到后院,旁边还有好几个小山包,都是之前的老鼠沉睡的地方。
  明明每只老鼠来的时候,他都会告诉对方不要吃他做的东西,它们的肠胃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可是偷吃大约是老鼠的天性,每只老鼠搬来他家没多久后,就会因乱吃东西而去世。
  不过真是奇怪,为什么久祟就喜欢吃他亲手做的食物呢?
  对此,宋祁认为,大约是刚好符合久祟的口味吧?毕竟魔这种物种世间少有,口味独特些也不奇怪了。
  不过,宋祁坚决不会再让久祟吃他做的东西了,除非他能烹饪好食材,不然宋祁很害怕,哪天久祟也会因为吃了自己做的食物体内积毒,慢慢地像这些小老鼠一样。虽然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但哪怕再微小,宋祁也要杜绝掉。
  宋祁看着逐渐明亮的天空,心道:当年师父怎么就不教教他厨艺呢,要是能学到师父做清渡蹄的百分之一,他也知足了。
  宋祁回去正打算尝一尝自己刚学会的那几道菜,就看到那一袭艳艳的红衣正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将盘子里的最后一根菜夹起,吃进嘴里。
  一桌子菜都空了,盘子里除了点油汁,连菜沫星子都看不见,宋祁一言难尽地看着久祟,道:“好吃吗?”
  “嗯,比春宵楼的大厨做得还好,希望以后每天早晨起来,都能吃到。”久祟擦了擦嘴角,笑盈盈地看向宋祁,说道:“师兄是什么时候偷学的,居然进步这么快。”
  宋祁膨胀了,见久祟说这话时真诚的目光,对自己的斤两产生了误解,自我认知发生了那么些偏差。
  最后的理智开始挣扎,宋祁动摇地问道:“真的?”
  “哪会骗你,我最喜欢吃师兄做的了。”久祟起身环抱自家一脸狐疑的师兄,依恋地嗅着他身上清爽干净的气息,手指按了按腰部,道:“难为师兄起这么早给我做吃的,腰还酸吗,要不要再回去睡睡?”
  “咳。”宋祁呛了一声,推开他去收拾空碗,道:“我弄完再去睡,你要是想着我会腰疼,下次就不要那么折腾我了。”
  “嗯,好。”久祟乖乖地答应,但实则每次他都只应不当真。
  久祟接过宋祁手里的碗,道:“我去洗吧,师兄再回去睡一会,下午还得去一趟魔域呢。”
  “把这事忘了。”
  宋祁睡到床上时,才想起自己刚刚做的那道红烧鲫鱼有点问题,他记得昨天好像并没买鱼啊,难道是记忆又不小心丢失了?
  他打了个哈欠,心想或许是自己记错了,头一歪舒舒服服地进入了梦想。
  而在收拾仿佛经历过大战般一片狼藉的久祟,察觉到视线逐渐变低,身上的衣服也忽然变得越来越宽松,他抬起手看了看,原本骨节纤长的手指稚嫩如几岁小儿,他变成了曾经岁岁的模样。
  久祟挑了下眉,搬过板凳踩上去够到厨台,每个盘子的气味都仔细嗅了嗅,终于找到是哪里出的问题。
  这其实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有时候吃了师兄做的食物他会无法动用法术,或者会失忆一段时间,再或许痴傻一段时间......
  这还是第一次,让他的功力连同身体都一并倒退回去。
  久祟勉强用这幅小身板将厨房收拾干净,敲了敲门叫师兄起床,魔域还是得回去一趟,不然那群小鬼非得闹翻天。
  坐在马车上时,看着面前这一小团的团子,宋祁终于憋不住笑了出声,心底又有些担忧道:“这可怎么办,要多久才恢复?”
  久祟憋了憋嘴,人变小了,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显得特别可爱:“你看起来很开心?”
  “怎么会,我满眼里都写着担心好吗?”宋祁手痒,捏了捏久祟肉嘟嘟的小脸,笑道:“好久不见啊,岁岁。”
  久祟扑到宋祁怀里,闷声道:“你开心就成。”
  驭车的是能行千里的神骏,到了晚上他们就进了魔域。魔道的人提前得知自家魔主会回来,从天亮就一直等到现在,才看见远处飞驶而来、标志着魔纹的马车,这辆马车一露面,周遭黑暗中那些蠢蠢欲动的魔兽都销声匿迹了,连带着整个魔域都显得清净了不少。
  宋祁抱着团子下了马车,笑嘻嘻地跟大家打过招呼,魔道的人一口一个仙君夫人叫得特别顺溜,未了他们往后看了看,问道:“主上怎么没来?”
  “仙君夫人,你怀里的这个......你们这么快孩子都有了吗?”二冬即使变得人模狗样了,但人还依然很楞,宋祁存了心思逗久祟,面对这话只笑不语。
  大鸭瞧见宋祁怀里那小孩眸子里的暗红,正狐疑间,又发现宋祁跟那小孩的一些小动作,顿时心里明了,但假装糊涂,说道:“仙君,这孩子长得真像你,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都看不出是夫人跟主上的孩子,你们一个个得去看傅清仪了。”
  “真的吗?我也觉得很像。”宋祁将久祟埋在他胸前的脸往外转了下,期待地看向众人:“像吗像吗?”
  魔道众人异口同声回道:“像!”
  大鸭奸计得逞地勾了勾嘴角,同一时刻,大家感觉到周围寒气加重,不由拢了拢胳膊,提起正事:“魔主这次没来,仙君夫人能做主吗?”
  “有啥事只管跟我说就是了,守山人在哪我去见见。”宋祁安抚性地拍了拍久祟的后背,脸上笑得跟花儿一样,久祟见此无奈地将脸重新埋进他劲侧,小手勾着宋祁的脖子,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道:“你等我好了,一定让你怀上个跟你很像的孩子。”
  宋祁听闻此言背脊一凉,感觉腰又开始疼了。
  这些年来守山人对宋祁一直避而不见,宋祁也从来没去触他霉头,两人得此相安无事,这还是宋祁第一次主动去找守山人,是以当守山人开门见到的是宋祁后,一愣之下忘记给他个闭门羹,让宋祁成功抵住了房门,道:“我带久祟来的。”
  守山人低喝道:“放肆!”
  “为老不尊。”宋祁怼了回去,将岁岁面朝向他,从久祟诞生就一直带着他的守山人自然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团子是谁,皱了皱眉把开了门,让他们进去了。
  宋祁大摇大摆地找了最舒服的位置落座,就差来个人给他捏肩捶背,守山人十分看不得他这幅姿态,眉毛拧得跟蝴蝶结似的。
  “你在传信里说,坟山塌了?”
  守山人守的山,正是历年来埋葬每一任魔主的坟山,魔域有个规则,生不识魂,死不认尸。说的就是活着的时候不认识自己的灵魂,死后灵魂也将不认得自己的尸体。而守山人,字面守山,实则守的是逝去魔主们的生时意识,魔道的人始终认为,魔是不灭的,只要灵魂回到身体里,就能重生。
  但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也没有一个复活过,他们依然坚持着那一套自我欺骗的虚言。
  是以,埋葬历代魔主的坟山崩塌,对于魔域来说,无疑是一件天大的事。
  回去后,宋祁问面前趴在桌子上闷闷不乐的团子:“这事要怎么处理?说实话,我倒觉得这是改掉他们‘迷信’的一个机会。”
  “嗯......师兄,你觉不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久祟分析道:“魔域从创世伊始便一直是这个世界最阴暗的地方,因此也生出了很多只知杀戮噬人饮血的怪物,这里本就跟魔一样,不被六道所容,这一道劈崩坟山的雷,会不会是一种警示?”
  “这要去坟山看看就知道了。”宋祁打了个哈欠,道:“先睡吧,明天再去看看。”
  “不,现在就去。”久祟将宋祁从被窝里扒拉出来,睁着那双布林布林的大眼睛看他,直看得宋祁弃械投降:“行行行,走吧。”
  那雷劈的范围并不广,坟山也只是塌了一个小角,并没影响到埋在最高处的那八处墓地,宋祁跟久祟走了一圈,正困得不行的时候,久祟叫住他道:“师兄往那边去一点。”
  “不是看完了嘛。”虽这般说,宋祁依然抱着小久祟往他指的那个方向走了去,这里正是被雷劈中的那个坑,坑里焦黑冒着浓烟,而正中间,居然生着一朵洁白无瑕的白色小花。
  “这是......”宋祁看呆了,任谁在这种黑暗潮湿,处处弥漫着浓郁血腥臭的地方见到这样一朵小白花都会感到震惊,就像本不应该存在的善,却在极恶之地存在了一般。
  谁也不知道这朵花是为何而生,也不知道它有什么作用,但第二天久祟就下令,要在魔域上方劈开一条缝隙,让光透进来。
  他要让这朵白色的小花,在寸草不生的魔域里活下去,或许将来会有一天,魔域将处处开满这种花,成为另外一副模样。
  对此,魔道的各位举双手表示赞同,甚至还安排人每日都去照看守卫那朵小白花,免遭魔域里那些怪物们的毒爪,临走前宋祁特定做了一大桌菜犒劳他们,声称自己的厨艺是跟他师父胧月仙尊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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