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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把剧情弄崩了(穿越重生)——巫十九

时间:2020-09-20 10:09:45  作者:巫十九
  “那还不赶紧的,给你半个时辰,画不好你这双手就别要了。”老鸨瞪了她一眼,摇着折扇扭着屁股出去了,在门外吩咐道:“把人看紧了,掉一根汗毛拿你们的命谢罪。”
  柳儿这姑娘调脂粉的手都在抖,宋祁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看她搞鼓,突听胆小怯懦的小姑娘鼓起勇气问他:“公子也是被妈妈抓来的么?”
  “嗯。”
  柳儿眉间露出忧色,道:“您莫要听妈妈说的拿到花魁会放你走,等你真拿了花魁,就是这楼的摇钱树,她不可能让你走的,公子若要逃,最好趁现在。”
  宋祁颇有些诧异这女孩跟她说这番话,回她道:“我暂时不打算走。”
  柳儿摇了摇头,执了只细细的炭笔,琢磨着从哪下手,这位公子的眉毛长得无需修饰,眉眼也仿佛自带了妆容般,睫毛也很长,皮肤白皙细嫩无需上粉,想来想去,似乎真没处下手。
  柳儿道:“公子不用化妆,就已经美到极致了。”
  宋祁对自己的样貌并没有多了解,闻言只当是她在恭维自己,毕竟凡人的容貌跟修士的容貌存在不可逾越的鸿沟,若是柳儿看到修真界里那些常驻美人榜上的人,估计就不会这么说了。
  最后柳儿还是硬着头皮给宋祁的眼尾晕了些胭红,再把唇色染红了些,怕妈妈说她敷衍,又这里那里弄了弄,整完后宋祁一看镜子里的妖艳货,都认不出是自己。
  柳儿不好意思道:“我原是想给公子画清冷的类型,但......公子原本模样已经登峰造极,只好稍微往旁的方向改了改。”
  宋祁叹息着将目光从镜子上移开,又让柳儿折腾了一遍他的头发,如此柳儿的任务终于完成,松了大口气跑出去请老鸨进来检查。
  宋祁很听话地换上房里备好的衣服,正把上衣拉上肩时,老鸨推门进来了,宋祁侧头看了眼,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才转过身。
  老鸨被惊艳地直说好,还赏了柳儿锭银子,让人搀着宋祁下楼,外面备了好几辆步辇,上面顶着一顶欲遮欲掩的红纱帘,宋祁坐了进去,抬轿的人底盘非常稳,是练过功夫的。
  他往后看了眼,楼里出来了几位姿容不错的,也坐进了其余步辇上。
  这是要游街了么?一想到要被大群人围观打量,宋祁心里就不舒服,他施了个小法术,让红纱帘为障,旁人若想看他只能能看一部分容貌,无论哪个角度都看不到全脸。
  如此他才放松了些,靠坐着打盹,等王昱要告诉他的那个消息找上门。
  步辇沿着风都城走了一圈后,停在花市里,随后那些打手都退了下去,宋祁左右看了看,不解其意,其余步辇里的人撩起红纱走了出来,接过丫鬟手里的篮子,进了纷纷扰扰的花市。
  “公子,你不去吗?”外面的人见宋祁一直不出来,不由问了句,随后红纱被撩起,宋祁拿过篮子道:“去。”
  就这一路走来,在花市宋祁就遇上了好几个修真界的人,还有一些雨国的大臣也来了这边游玩,他顿感丢脸,抬起袖子遮住自己的脸,路过面具摊随后顺走一个面具,看也没看就戴在了脸上。
  身后跟着他的丫鬟见此也不阻挠,单凭这位公子的身姿就能在花市里获得头筹了。
  宋祁一路走来收到不少花,很快篮子就满了,丫鬟接过他的花篮,重新换了个空篮子给他,宋祁看了她一眼,说道:“你看着眼生,不是楼里的人吗?”
  丫鬟眉眼喜气地笑道:“公子过目不忘,奴确实不是楼里的人,而是办争魁节的官家人。”
  “哦。”宋祁无所谓地应了声,心里装着别的事,脚步都显得有些沉重,他有种预感,你等的那个人就要来了。
  但是之前他也有过很多次这种预感,以为拐过街角、渡过长河、越过这座山就能遇见那人,可每次都是失望告终,因此他生出这种预感后,反倒是先自嘲了番。
  花市两边吊着一串串花灯,街边皆是花树,贩卖的各种物件都带有花的元素,馥郁花香处处可闻,小孩琳琅般的笑声盘旋在天空,喜庆的红绸缠在花树上,吊着写有心仪之人的牌令。
  宋祁格格不入地走在这热闹喧嚣中,时不时会收到小姑娘们中的花枝,跟在他身后的丫头问道:“公子是有心事么?”
  宋祁道:“人人都有心事。”
  “是了,人人都有,所以这样一比,我总觉得自己为心事烦恼的时候,反而显得矫情。”
  “你说得对。”宋祁笑了笑,那丫头见他笑了,也不由自主跟着弯了眼睛,接着道:“公子这一趟收获颇丰,这次的花魁必然又是你们楼了。”
  话音刚落,就听周遭一阵哗然,众人争先恐后地朝着一个方向蜂拥而去,隐约听到“惊为天人”“艳冠天下”等词,丫头嘀咕道:“还有谁能及得上公子不成?”
  “去看看。”宋祁将花篮递给她,顺着人流往那个方向去了。
  丫鬟慢了一步,再想追已经看不到宋祁的身影,她着急地对身后打手道:“赶紧去找,这儿这么乱,莫要让人伤到公子了!”
  宋祁被人流挤得不断往前,好不容易找到个空隙钻出去,才发现自己被挤到廊桥的边缘,廊桥的围栏很矮,他快要被挤得掉下去。
  百姓们兴奋地看着下方河道的一艘花船,烛影摇晃,宋祁这个方向并看不太清,他想让自己站回去,哪知抓着廊柱的手被人狠狠压了下,一时吃痛送了手,就这么掉了下去。
  噗通一声溅起水花,他身上这身衣服又实在碍手碍脚,宋祁正想把面具拿开时,手腕被人抓住,很快就被带出了水面。
  船甲板上,那人问道:“还好么?”
  听到这声音,宋祁拧衣服的手一顿,猛地抬头看去,容貌绝艳的红衣少年郎微微俯身看着他,额前一根黑绳系到脑后落下两条长长的流苏,头发依然松松散散地绑着,却依然好看得叫人移不开眼。
  就如烈日般绚烂夺目。
 
 
第一百一十一章 
  红衣少年少年见他一动不动, 疑惑地伸手想将他脸上古怪的笑脸面具拿开,宋祁连忙压住自己脸上的面具,少年见此收回手, 道:“需要让医师来看看么?”
  宋祁摇了摇头, 哑着嗓子问道:“敢问恩人贵姓?”
  “我名久祟。”久祟看他脸上笑眯眯眼的面具十分恶搞地还在两颊染了团腮红,实在不搭配眼前这位清清冷冷的华服公子,不由弯了下眼角,道:“我瞧你有些眼熟, 似乎在哪见过?”
  “恩人说笑了, 长我这样的,人群里一抓一大把,看着眼熟倒也正常。”
  话至此, 久祟笑意愈深,突听岸边一道声音喝到:“歹人,你把他怎么了!”
  转眼看去, 却是年兽扛着武器踏水而来, 宋祁一身狼狈,顾不得拧干身上的水,起身道:“我朋友来寻我了,有缘下次再见。”
  他连忙将刚落地的年兽拽住,附耳道:“先走, 稍后跟你解释。”
  “干什么!被人欺负还要忍着这口气不成, 这可不是你!”
  “先走。”宋祁怕自己会情绪失控,面具下那张脸已经维持不住平静,他的声音也快要跟着暴露了。
  所幸年兽瞧出他不对劲,瞪了久祟一眼扛着宋祁就走了。
  到了花市,宋祁用灵力熨干身上的衣物, 面对年兽不停的询问,简短回道:“他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年兽一愣,随后骂了句,说:“那你为什么不当场跟他相认?”
  “他好像......不记得我了。”宋祁遥望灯火处,红衣少年微抬头正在看花灯上的诗谜,时而思考,又豁然提笔写下答语,周围的小姑娘们脸红心跳,纷纷将手里的花束递给他,久祟只摇头道谢,并不接任何一束花。
  这个世界四年,其他世界一百多年,两百年,我终于找到你了,久祟。
  他看着人群中那个漫不经心淡笑的红衣少年,划落一滴泪珠。
  人潮熙熙攘攘,灯影晃个不停,那抹红衣转身朝另一个方向离去,背影很快就被人流吞没了。年兽不停地催促道:“快追上去啊,要不人找不到了怎么办,赶紧的赶紧的赶......”
  他尚未说完声音卡在喉咙了,他看到宋祁抬手取下脸上的面具,面具两眼弯弯笑得十分喜庆,两腮还有团腮红,面具下的人却已哭花了脸。
  被风一吹,宋祁才感觉到脸颊的微凉,他慌乱地伸手擦了又擦,眼泪却越流越多,心里明明很高兴,又惶然,故地重游人已故,近乡情怯这一词于此情此景太过真实。
  而在世界另一端的深海底处,沉睡已久的魔主睁开了眼,他脑海里的画面停顿在灯影交错的花市,以及花树底下那个静然独立的白衣人身上,视线逐渐远去。
  远在花市的傀儡红衣少年化为一缕烟消失不见,一袭红衣落在地上,稍等片刻后,那件红衣逐渐漂浮起来,仿佛有个无形的人将它穿上,花雨吹过,那个无形的人化出身形,一头泼墨般的长发被风吹得飞舞,久祟抬起浓密纤长的眼睫,迈步重新走进了风都城内。
  “我宣布,这届花魁得主,为清轩楼的祁宋公子!”主办争魁节的官家看过各家花篮里的花束后,让人将那位之前从未听说过的祁宋公子,也就是新任“花魁”请上台,但久久也没听到底下的人回复,台下等着看新花魁的都着急了起来,开始起哄。
  清轩楼的老鸨在底下压低声音道:“一群饭桶,今日找不着人,你们就别干了!”
  “可这都将风都城翻遍了,确实没有啊......”一路跟着宋祁的打手们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老鸨见此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挨个踹了一脚,吼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你们都能跟丢,怎么不把自个儿也丢了,跪着讨人嫌!”
  等着的人们见花魁迟迟也不出来,刚开始还以为是搞什么神秘,之后越来越烦躁,都已经吵了起来,且越闹越凶,但无论这边如何,宋祁倒很是心安地躺在他们头顶的房顶上看星星,任谁也想不到,他就跟他们不过十米的距离。
  年兽瞧着下面乱想,笑得前仆后仰,说道:“你自己心情不好,还非要整得所有人跟你一起心情不好,未免太阴损了。”他虽这样说,但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对此的不赞同,反而还想宋祁再搞大些。
  宋祁正数到第五百一十九颗星,被这么一打乱,彻底数不下去了。
  年兽问道:“你什么时候去找他?”
  宋祁驴头不对马嘴道:“我算了下,今晚有流星雨。”
  “什么时候!”
  “这不就来了。”宋祁抬手将头枕在手上,仰望着天空看那一颗颗坠落的星辰,闭上眼道:“许个愿,希望久祟现在,立刻,马上出现在我面前。”
  年兽哈哈嘲笑他:“你自个不去找人,还真等着人家找上.......”
  “嗯?”宋祁见他半天不说下文,不耐烦地睁开眼,目光凝于流星雨中一道绚烂的红影上,那个红影越来越清晰,那是一袭红衣。
  宋祁喃喃道:“我是在做梦吗?”他抬手掐了年兽一把,听到杀猪似的惨嚎声,确认并不是在做梦,他的久祟,带着满天繁星,真的来找他了。
  “五百二十。”
  -
  “喂,你当时为什么不认我?”竹林小径上,宋祁跟久祟并肩牵着马前行,他终于忍不住把这个问题问出口,但这只是他接下来想问其他问题的引头。
  “还有这些年你究竟去了哪,为什么我找不到你,现在的这个你真的是你吗?”宋祁总觉得自己得罪了天道,天道不可能会让他继续幸运下去,就算真真切切地触碰着久祟,他依然害怕眼前的这一切是他虚构出来的而已。
  久祟另一只手牵着他,十指相扣,斑驳的阳光下微微看像宋祁,眼中笑意浅浅:“我睡了很长一觉,以另一个视线一直看着你,无论是外域还是此间,两百年我都陪着你的,往后余生,也会陪着你。”
  宋祁坚持地问:“这个你真的是你吗?你会不会......像我一样,再之前就死过一次,现在的你只是重组的,或者别的......”单是说说,宋祁就心惊胆战,他太清楚重组后即便依然是那个人,但总有些会改变。
  比如他不像别的先天神祗,他会冒出犄角和尾巴,因为重组时在感应天地之气的时候出了差错,而有些差错更是要命的,甚至会直接改变一个人的一切。
  就像一台机器,坏了后重新组装,即使看着还是那么模样,但用起来肯定没有之前好,他就是那台坏掉的机器,即使被天道复活,很多却都变了。
  久祟见他眉宇见挥之不散的阴郁,握紧他的手,俯身亲吻宋祁,直将人亲得喘不过气后,抬手擦了擦他嘴角,温声道:“我没有重组过,你面前的这个人依然是你的岁岁,你的阿九,你的久祟。就算,我被重组,依然不会丢失爱你的感觉,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只要这颗心还在,它的每一次跳动都将是为了你。”
  久祟抬起宋祁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宋祁很清晰地感觉到一下又一下的震颤,这比直接看到久祟这个人,更能直接得感觉到对方。
  宋祁鼻子一酸,差点因为心脏跳动的声音而落泪,这世界最好听的旋律,大概就是爱人为你而动的心跳声,想你时的心跳频率不同,见你时的心跳频率不同,亲吻你时也有另一种频率的心跳声。
  久祟勾了勾嘴角,道:“你可以在我面前哭,我又不是没见过。”
  宋祁掩饰性地转过头,问道:“你什么时候见过了,别想诓我。”
  “在争魁节上,咱们新任花魁看着某人的背影哭得脸都花了。”久祟亲了亲宋祁羞红的眼角,当时看着师兄哭时,他在沉睡中都依然感觉到了心脏强烈的抽痛,可又很想欺负师兄,再看他为自己而哭。
  宋祁瞧他神色不对,警惕道:“你在想什么?”
  “想......我们什么时候结为道侣。”久祟牵着马的缰绳,一袭艳艳红衣潇潇洒洒走在前方,朗声笑道:“好想把师兄彻底跟我捆绑在一起,去哪都在一起,师兄啊,你什么时候实现我这个愿望。”
  “你想着吧。”宋祁把自己的缰绳也塞给久祟一起牵着,背着手老干部似的道:“把我伺候好了,哪天一高兴说不定就答应当你道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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