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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把剧情弄崩了(穿越重生)——巫十九

时间:2020-09-20 10:09:45  作者:巫十九
  早起喂鸡鸭的农民伯伯看到这一幕,张嘴却未言语,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会玩吗。
  下了山,年兽拿出个法器,将宋祁往上一扔,催动法器往云上飞,宋祁抬起手臂遮住刺眼的晨光,嘴一张就喷人:“太亮了,你死不死啊。”
  “嫌亮你就把你那些宝贝拿出来。”虽是这样说,但年兽还是将高度下降到了云层下面,这样光就照不到宋祁了,可宋祁......
  “一点阳光都没有,要把人冻死吗?”
  年兽忍了又忍,实在气不过,一脚踹到被宋祁裹得严严实实的被褥上,气得声音都在发抖:“你要是不长嘴,这世界上的人口能比现在多一倍。”
  宋祁被踹,也不生气,捂在被子里闷闷笑出声。
  年兽心想,莫不是回玄真派对他刺激太大,这人傻了不成?
  到了玄真派,才发现他们不是最早到的那批,玄真派已经来了不少客人,宋祁记忆里清净的仙门,此刻前所未有地喧嚣,但在他看来,这里依然很静,人再多没那几个最想见的人,也照样寥落。
  年兽反倒显得很兴奋,所为妖,他们很少有被仙门邀请过参加宴会,更何况是年宴。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修真界兴起在过年的时候,由宗门之首举办年宴,所有修士都能参加,并且不分种族,只要修的是仙门的功法,都能来。
  美名为各家互相交流所长,察所短,顺便沟通感情,结交同志之士。经过这场魔妖傀三方动乱,也确实让修真界明白了灾难来时,各家并不能独活的道理。
  而这次,是玄真派重回首位举办的第一次年宴。
  其场面布置得十分盛大,处处张灯结彩,力图将节日的氛围渲染到最大,也通过转角可见的奇珍摆设,向到来者展现玄真派雄厚的底蕴。
  年兽一路看得眼睛都直了,直呼道:“要是当年你当了宗主多好,就成修真界的首富了,诶,你当年怎么不当宗主,我听人说宗主印都送你手上了。”
  “当宗主有什么好的,不说远了,就说我师父师祖曾师祖,哪一个是寿终正寝的。”提到此,宋祁想起来,他该去给胧月仙尊上一柱香。
  虽不知当时胧月仙尊为什么非要他坐任宗主,或许是知道一些关于他身份的事,想让他庇佑玄真派,但到底如何如今再去探究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总归自己近二十年得了他的照顾,该去上一柱香的。
  年兽一听他的话,拍胸脯道:“我兄弟上香,那香必须是最粗的!”
  说完一眨眼年兽就不见了,宋祁懒得去想他整什么幺蛾子去了,正在往后山禁地埋葬先人骸骨的地方去,爬着石阶呢,听到背后一道气喘吁吁的声音喊道:“宋祁,快来搭把手!”
  回头一看,年兽化出原形,扛着老长一根香,大概有两人才能环抱的树那么粗,正在往他这边来。
  宋祁嘴角抽了抽。
  年兽道:“那家店铺的老板说了,烧一柱抵一年!”
  这看起来就好重,宋祁假装被看见他,加快脚步往山上走,年兽见此气急,背着香追上去,一边骂道:“没良心的,好歹是给你买的,你说句谢谢会不会啊!”
  眼看就要被追上了,宋祁干脆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哈哈大笑道:“你也就这点体力罢了,若是能扛到终点去,我再跟你说,但我看你估计连一半的路程都撑不下去!”
  年兽吼道:“你等着,我今天爬不上去我管你叫爷爷!”
  宋祁回了句:“我是你曾祖祖。”
  一路打打闹闹到了地方,宋祁站定在写着“祭”字的灵石前,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年兽也追了上来,化回人形抱着那根老长的香,往里瞅了一眼,说道:“不愧是宗门之首,这里的灵力也太浓郁了。”
  “那是因为很多先祖虽然身死,但体内的灵力没有散尽,葬在这后滋养了土地,所以这儿的树木花草也要比别处茂盛葱郁。”
  “倒有种那啥......”年兽绞尽脑汁地思考措辞,见宋祁用玉牌开了屏障进去了,便连忙也抱着香追上去,灵光一闪道:“倒有种‘化成春泥还护花’的味道!”
  宋祁噗嗤笑了声,懒洋洋道:“是化作春泥更护花,笨蛋。”
  宋祁在里面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胧月仙尊的埋骨之处,他正觉奇怪,洒扫小童路过,看到他们后一惊,喝了声:“你们是何人,为何私闯我禁地!”
  现在玄真派的小弟子们已经换了一批,少有还认得宋祁的,宋祁倒也不解释,扯谎道:“我们得了宗主准许,特定进来祭拜前任宗主胧月仙尊,敢问他的墓穴在哪?”
  哪知小童听了他这一席话,反而更加生气,直接拔剑袭来:“哪有什么胧月仙尊的墓,宗主也从不造访这里,你私闯禁地还满嘴谎言,贼人,我要逮你去见长老!”
  宋祁暗道糟糕,果真见小童催动了玉牌告知给主峰那边禁地被闯的消息,宋祁原本也不是来打架的,避开要害,并且拉住年兽防止他动手,尽量心平气和地对洒扫小童道:“我们并没恶意,你先把剑放下,我随你去见长老就是。”
  此话刚落,就听不远方高空处传来一声轻喝,伴随着无心气波荡开:“何人?”
  飘落的竹叶瞬间化为比刀片还锋利的暗箭,直直朝宋祁跟年兽袭来,宋祁一拂长袖将竹叶扫开,看向来人。
  那人一袭素縞,面冠如玉,飘飘然从空中落下,无甚情绪波动的眼眸轻轻一扫下方三人,顿在了宋祁身上。
  洒扫小童当即跪了下去,抬头意欲告状时,却见邱鹤朝那贼人走去,一脸愕然唤道:“大师兄?”
 
 
第一百零八章 
  宋祁朝他笑了笑, 不忘自己此行的目的,问道:“师父的墓呢?”
  邱鹤脸色一白,没有正面回应他, 只是道:“大师兄来了, 为何不告诉我一声。”
  又一声大师兄砸在头上,洒扫小童把头缩了起来,只希望这几位不要想起他,让他安安静静当个背景板吧。
  年兽暗中戳了戳宋祁的胳膊, 用眼神示意他邱鹤有问题, 宋祁自然也看出来了,心里有些生气,师父都死了, 邱鹤不给他下葬,又在整什么,生前就算了, 死后也不让师父安息的吗。
  他脸色很是不好, 可邱鹤如今已是玄真派的宗主,宋祁拿他没办法,只好想着之后再找机会打探一下这件事的缘由。
  邱鹤将他们带了出去,绝口不提禁地里的事,带他们在玄真派里转了一圈, 聊聊最近各自发生的事, 转到太华峰的时候,宋祁跟邱鹤不约而同顿住脚步,看着里面荒废的庭院,心头百感交集。
  宋祁问道:“你还没收徒吗?”
  “我么?”邱鹤摇了摇头,道:“我教不好别人, 就不去祸害了。”
  他们进了院子里,那棵桃树似乎一直有人照料,长得特别好,院子也没落灰,看着常有人来打扫,只不过没有一丝人气,就连宋祁那间屋子,书桌上笔墨摆放的都依然是他习惯性放置的位置,甚至都没人动过。
  宋祁推开岁岁的那间小屋,之前因为看他年纪小,所以宋祁腾的屋子并不大,一间里屋一间书房和一间堂屋,里面的布设也不多,除了几件实用的家具外,没有多余的摆设。
  看着并不像个孩子的房间,反而像是客栈供人偶尔歇脚的客房。
  宋祁走走停停,他眼前浮现出穿着小锦衣的男孩,一会坐在书桌前写字,一会在堂屋里皱着眉吃核桃酥,一会趴在床上摆着小短腿,双手撑着鼓起的腮帮子想事情。
  宋祁走了过去,伸手想碰他,可手指却穿透过去,那男孩转头看向他,笑嘻嘻地张开手臂道:“师兄,抱抱。”
  宋祁鼻子一酸,差点被绷住掩埋了好几年的情绪。
  “我好想你。”他感觉自己完全自作自受,人在他眼前的时候,自己想方设法推开他,人不在了,又跑遍每一寸地方去寻找,在久祟的世界里,他应该才是那个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反派才对。
  身后传来脚步声,面前的幻影消失,宋祁听到邱鹤在他身后道:“他死了,不会回来了。”
  “你胡说。”
  宋祁伪装的面具裂开一条缝,声音都在发颤,随即他很快调整好面部表情,转身时脸上已看不出刚那一瞬的崩溃:“他跟我说过,他会回来。”
  邱鹤看着他,眼中泛着水光,半晌后,道:“大师兄,既然你回来了,宗主之位还是你来当吧,这本就是师尊之前的安排。”
  “不了,我还得去找他。”宋祁坐在那张小床上,手指不小心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拿开枕头,看到下面压着一个小本子,封面用龙飞凤舞的字体书写:岁岁的心事薄。
  四月十八,晴:不喜欢吃核桃,可是师兄认为吃核桃能让人变聪明,我也不能装傻一辈子,算了,捏着鼻子也得全吃光。
  四月二十五,半晴:师兄似乎不喜欢魔,今日邱鹤提了句,师兄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还说遇上了一定要离得远远的,生气。
  五月初七,晴:见了胧月仙尊,一点也不喜欢他,说我要是干了坏事就得让师兄亲手杀掉我,我不会干坏事,师兄也才不会杀我呢。
  五月一十五,阴:偷偷亲了师兄,能开心好久了,我为什么就这么喜欢他呢?
  ......
  啪嗒啪嗒,一滴滴水渍晕染在书卷上,将墨迹晕开,宋祁连忙止住眼泪,小心翼翼地将掉在上面的泪水擦干。
  邱鹤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宋祁躺在小床上一字一句地将笔记本翻看完,抱着发了好长时间的呆,直到外面太阳落了山,年兽才试探着敲了敲门,在外面喊道:“你还有气吗?”
  等了等,里面依然没半点动静,年兽急了,难不成邱鹤那小子把自己大师兄谋杀了不成?
  他来回踱步越想越有可能,正要推门时,房间门从里面打开了,宋祁从里面出来,瞅着他道:“饿了,给我弄点吃的来。”
  “祖宗喂,谁信您还会饿!”年兽虽是这么说,脸上却堆满了笑,拉着他的手道;“正巧玄真派开夜宴了,你再出来晚些可就没有了。”
  宋祁并不想去人多的地方,但看年兽这么兴奋,也就半推半就地被拉着去了,到了地方,才发现整个主峰点满了花灯,灿烂与天空中璀璨的星子相交辉映,花灯下悬挂着一块系着红绸的牌子,来者都可以在牌子上写上自己的新年愿望,年宴那天,玄真派的宗主将抽选三个合理的愿望帮他实现。
  宋祁一路看了过去,什么长相厮守什么父母永寿,邱鹤真能做到吗?也太为难他了,但他喜欢,于是拿了只笔舔了舔笔尖,给邱鹤的负担添砖加瓦:“希望早点跟久祟重逢。”
  比起长相厮守什么的,他自己自己这个愿望很仁慈了。
  坐在席间宋祁又没胃口吃了,他不喜欢跟旁人同桌,便等着年兽吃完后,对他道:“我想去查查太华山巅。”
  年兽啃得好好的鸡腿都从惊得张大的嘴中掉了出来:“你疯啦,那可是唔唔......”
  “你小声点,咱们穿厚点进去不就行了。”年兽并不知道宋祁的身份跟修为,闻言后拿白眼瞧他,宋祁松开捂着他嘴的手,道:“我问过了,今晚邱鹤得部署年宴的事走不开,你不去我自个儿去。”
  “诶诶诶,谁说不去了,我偏要去!”年兽两三口把鸡腿啃干净,手都顾不得擦就追了上去。
  自从胧月仙尊逝世后,太华山巅的温度便逐年往下降低,如今已经快成冰川了,没个修为的连靠近周边数里的距离都做不到,得了太华山巅的利,也因此玄真派被评为了避暑宝地,夏天时被吹过山巅的风一刮,特凉快。
  宋祁并没加几件衣服,反倒年兽把自己裹成了球,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是只只在冬天出没的神兽。
  两人相互鄙夷着,宋祁想用玉牌进山巅的范围内,才发现自己的玉牌已经进不去了,只能用灵力强行给结界打了个洞跟年兽钻了进去。
  一路朔雪寒风,突然脱离青山绿水很是不适应,触目白茫茫的一片,年兽搓了搓冻得直抖的胳膊道:“这地方真能查到什么吗?”
  “一定能。”邱鹤的状态明显有古怪,宋祁除了太华山巅,想不到还有哪比这更适合埋藏秘密的地方。
  两人潜入山峰最高处,宋祁看到记忆里那间久违的庭院,院里的植物在冰天雪地里照样生得很精神,推开庭院大门,仿佛那个穿着薄衣青衫的仙尊依然坐在雪地里懒洋洋地烹茶。
  年兽推了推他,道:“愣着干啥呢,进去啊。”
  “我感觉到,师父就在这里。”宋祁抿了下唇,沉色迈入庭院中。
  年兽一脸匪夷所思道:“你怎么感觉到的,跟死人的心灵感应?”
  宋祁没搭理他,按着记忆中的方位找到师父所居住的那间厢房,他正想去推门时,发现门上附着一层封锁空间的结界,对于如何破坏结界而不被结界的主人发现,宋祁显得很是轻车驾熟,没一会就把门打开了。
  师父的房间甚至比外面外冷,墙上结了厚冰,处处冒着寒气,书桌上的笔墨也都被冰封住了,这片空间的时间仿佛被冻结。而胧月仙尊安静地躺在寒气缭绕的床上,依然维持惊世的美貌,若不是他脸色过于僵白,就跟普通睡着了一般。
  年兽紧跟着进来,倒吸一口气,叹道:“真乃神人,你师父生得未免也太好看了吧。”
  宋祁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慢慢走近床榻上的那位青衣人,然后朝着他贵了下去,磕了三个头。
  重新再见到师父,宋祁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按理说他身为大弟子,应该保护着师弟师妹们,可如今还在身边的只剩邱鹤,王昱也彻底销声匿迹了。
  胧月门下的徒弟,死的死伤的伤,消失的觅不到踪迹,还在的没了半点熟悉感,当真是面目全非。
  年兽见宋祁都跪了,也象征性地朝兄弟的师父跪了下,问道:“要不要把香给点上?”
  “你这时候还想着你那柱香呢。”宋祁有些无语,说道:“我要让师父入土为安,不能让他一直被冻在这里。”
  “可这一看就是玄真派宗主邱鹤的手笔,你这样弄了,能收场吗?”
  “我管它能不能收场,我要做的事,从不顾忌结果。”宋祁拍了拍膝盖站起身,上前正要将胧月抱入怀中,手指还没触碰到时,被突如其来的气浪震开,房门被寒风吹得嘭地一声撞在墙上,溯雪灌入房内,门外雪地里站着一脸阴沉的邱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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