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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怀了Alpha影帝的崽后跑了(玄幻灵异)——何处东洲

时间:2020-09-20 10:10:25  作者:何处东洲
  “这正是我想与你讨论的问题。”
  吴岚拿过一支红色圆珠笔, ”啪嗒”一声用力按下。
  “所谓信息腺共济失调紊乱症,简而言之, 就是作为人体最重要器官之一的信息腺,因其先天性缺陷而无法正常运作, 从而影响到人体其他循环系统, 最终致使整个内环境遭到破坏。”
  说着,她翻到报告其中一页,把一张图表重重地圈出了来。
  “你看,这是这段时间以来, 根据你信息腺的各项机能生成的数据汇总表。”
  晏容秋定睛细瞧,只见数条折线一路呈下滑趋势往下掉,就在快掉到X轴下方的时候,又出现个向上的拐点, 算是勉强苟住了正值。
  “如果没有出现这个拐点的话……”吴岚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
  晏容秋注意到这一拐点对应的时间,就是自己第一次发病的那晚——本该死去却又不知为何没死成的那晚。
  “它是怎么产生的?应该不是缓释剂的效果吧?”
  “没错。”吴岚目光炯炯地盯着晏容秋,极其严肃认真地开口问道:
  “小容,那天晚上,你是不是被某个Alpha标记了?”
  这……这也太直接了当了!
  晏容秋的脸噌地一下就烧红了。“那是特殊情况,”他生硬地解释,“仅此而已。”
  吴岚都是将近七十的老医生了,这种事情在她眼里,其实都不过是最基本人体生理反应,根本没什么好值得介意的。于是她加重语气,又对晏容秋道:“你应该好好感谢那个Alpha。根据目前已知的判断,他的信息素对你的信息腺,具有极为可观的靶向活化能力。”
  “这一拐点之所以会出现,正是因为那晚你被他标记,并摄入了属于他的信息素。”
  “只可惜,当时你们双方并未进一步发生更亲密的行为,如果能藉由□□交换等形式,获取更多量的信息素,我相信一定会对你的情况有更大帮助。”
  滔滔不绝地一气说完,吴岚颇为动容地握住了晏容秋的手,“所以,你明白了吗?”
  “你的病并非无解之症。”
  “它是有救的。”
  “我们已经找到了一个最有效的突破口,我一定会想出的最适合你的治疗方案,只要你积极配合,一定可以战胜病魔,继续健康地活下去。”
  “小容……?小容?你有听见我说话吗?”
  “唉,这孩子,高兴傻了吧。”
  晏容秋是真的傻了。
  傻得透透的。
  巨大刺激之下,他大脑里的CPU“哔啵”爆炸出几个小火花后——
  彻底烧短路了。
  往桌上一趴,脑袋深深埋在胳膊底下,晏容秋再也不想抬起头来,他觉得自己没法见人了!永远不能直视吴奶奶了!
  “不要……”
  “死都不要!”
  他强头倔脑地拒绝,鸦鬓下露出的玉白耳朵红得都快滴血,烫得仿佛连周围空气都因灼热而扭曲了。
  与其这样……
  与其这样……
  与其这样!
  不如就让病魔早日战胜我!!!
  想是这样斩钉截铁不撞南山不回头地想,可一旦头脑冷却下来,晏容秋却再也做不到铁石心肠。他舍不得家里那颗圆滚滚软绵绵的奶团子,又挂心晏氏上下数万人的生计,某种意义上说,这两者都连着他的血与肉,牢牢嵌进他的生命,剜都剜不掉,一碰就是连筋带骨的疼。
  末了,晏容秋憋闷郁结得头快炸了,心里简直要生出许多恨来——既恨自己,又恨骤然生出的一线希望,恨到无言以辩的程度。本来,面前只有一条道可走,所以他能对自己残忍冷酷,可现在,他有了活下去的选择,可这选择又偏逼着他把另个人牵扯进来,使他不能再保持茕茕伶俜的干净。
  于是,贺铸发觉晏容秋越发的别扭了,就像个坏脾气的大毛孩子。只是大毛孩子的坏脾气对待众生一律平等,不会厚此薄彼,而晏容秋的坏脾气好像只冲着自己发作——发作还不是个好发作,是绵里藏针式的发作,不仅时不时地刺他一下,或者干脆对他置之不理,还总把战线拉得老长,昨天置的气可以留到今天继续。
  面对这样的晏总,贺铸无可奈何,不过是乐在其中的无可奈何。
  小白猫对你亮爪子,只能顺毛咕噜好好儿哄着呗,不然还能咋地?
  如此过了几日,吴岚医生那里终于来了电话,要两人一同过去,进行第一期的治疗。
  一路上,贺铸都在等着晏容秋冲自己炸毛亮爪子,没成想他的反应竟意外的平静,不声不吭不响,裹得毛茸茸地坐在后座。因为帽檐压得很低,所以也瞧不清他的面孔。
  今天,他穿的外套袖管有点长,盖住了一半手掌,霜白纤长的手指拥着围巾,指尖和指关节都难得透出淡淡的粉。
  白是最诚实的颜色,晏容秋又白得纯粹,所以就算遮掩了表情,这一星点发艳的粉,还是出卖了他正因羞赧而浑身生出恼人热度的事实。
  到了医院,吴岚深入浅出地向两人介绍了她初步研究出的治疗方案,一言以蔽之,就是信息素配合药物控制的双重疗法。
  许是知道上次无意识的虎狼之词把晏容秋吓得不轻,吴岚已经尽可能说得委婉。但“被标记”这件事在绝大多数Omega眼里,几乎等同于发生肉亻本关系,更烙刻着彳正服与占有的意味,更别提对方还是自尊心高、脸皮子薄的晏容秋了。
  说到后面,他旁边那个大高个儿Alpha依旧淡定从容,可他的头却越垂越低,放在桌上的手微微蜷着,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红透了。
  连玉白的腕子都染上薄薄的红晕。
  这时,那个Alpha的手伸了过来。瞧着明显比晏容秋的大了一号,修长清瘦,腕骨线条分明,就算指节上隐约可见疤痕,也漂亮到叫人惊艳。
  不动声色地,它悄悄移到晏容秋的手掌边上,五指略展,应是想将对方握入掌心。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快要得逞之际,晏容秋手腕一翻,忽然发力,“砰”地一拳锤在那个Alpha的手背上。
  吴岚:“……”
  作为一生献给医学事业的未婚女性,吴岚实在看不懂这两人之间微妙而又……微妙的氛围。
  “咳咳,那你们就尽快开始吧。”吴岚指了指隔壁的医疗室,“第一次先在这里进行,结束后我也好及时提取血液样本。”
  顿了顿,“放心,隔音很好。”
  隔音是真的很好。
  吴医生诚不欺晏总。
  门一关上,房间里顿时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暖气无处逸散,室内温度很快就升上去了,温暖有如绵绵春日。
  晏容秋如困兽般逡巡两圈,终于狠下决心,摘掉毛线帽,松开围巾,又一颗颗去解大衣上的纽扣。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是保持着优雅高贵的举止,殊不知这般姿态落在某人眼中,究竟是何等绝美无匹的风景。
  还很像一块替自己解开丝带,打开盒盖,最后还配好刀叉请君品尝的奶油蛋糕。
  “我准备好了。”晏容秋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颤声道,“请、请你……”
  “标记我吧。”
  清朗的声音被染上沙哑的涩意,最后的音节又无力的滑落下来,竟似成了发出讠秀邀的甜美喟口又。
  贺铸的眼睛在镜片后微眯起来,喉结慢慢地滚了一下,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晏容秋坐在床上背向着他,发现没动静便忍不住偏过头来,用黑白分明的眼睛向上斜睨了他。医疗室的白炽灯光照射下来,深浅阴影正好勾画出那张鲜洁面庞的轮廓,而浓秀长睫扑撒开来,愈发显得眼窝微凹,美得带了憔悴气。
  “快点。”他收回目光,虹膜上似有水|雾跟着略略一闪,“别让我等。”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得违逆,无法抗拒。
  于是贺铸迈步走向了他。
  今天的晏总是难得一见的稀有版,舍弃了西装革履,这会儿穿着的是一件柔软的灰色毛衣。毛衣宽松,却掩盖不了清瘦笔直的肩线,视线再往上,就能看见衣领缘口探出的纤细颈项。
  白得刺目,白得耀眼,比雪白,比瓷白,比梨花更白。
  他本不该这么穿,这么穿实在危险,可这么穿又真是好看。
  循着那一抹惊心动魄的白,贺铸在晏容秋身后停下脚步。
  “晏总,可以开始了吗?”
  晏容秋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下颌略略一抬,用开会时那种冷静淡然的语气命令:“可以,速战速决,效率至上。”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真是像极了孤高自许的漂亮白猫,明明身后逼近的是强欲的食肉天敌,却偏生矜傲不自知,满心以为自己的凛凛微风,足能震慑虎狼。
  不,虎狼倒还好些。
  是狗。
  贪婪的饿犬。
  “明白。”
  贺铸俯下身,伴随他的动作,影子如一团半透明的灰云,将端坐的青年整个儿笼罩。
  然后,缓而慢之地,将薄辰口贴在了那块雪白的皮月夫上,呼出来的灼热气息,全都洒落在赤衤果的后颈。
  上一次被标记,晏容秋是半昏迷状态,可这一回,他要多清醒就有多清醒。
  终于真切感受到了。
  来自Alpha的恐怖压迫力。
  警钟在脑海里嗡嗡敲响,晏容秋几乎想要站起来逃跑,可他有什么逃跑的理由呢?
  这里是医院,他是垂死的病人,他不能避忌他的良药。
  所以,只能忍耐,等待腺体被咬石皮的那一刻。可是为什么,那一点烧滚的火勺热只是在他的后颈上流连忘返,却迟迟不肯亮出尖利的獠牙?
  “你能不能……快一点?”
  话一出口,他惊觉自己嗓子竟干涩得不行,声音都轻成了气流。
  “刚才,吴医生说过,要先让对方忄青动,然后才能让信息腺活跃起来,更好地接受信息素的注入。”
  贺铸认真复述着吴岚严肃的医嘱,口觜辰口始终没离开过他的皮肤,若即若离地贝占着,每个字都是吹出的温暖热气,沿着他的颈项直下,酉禾麻麻地散发到四肢百骸中去。
  “所以,晏总,您现在已经忄青动了吗?”
  晏容秋放在膝头的双手用力握紧了,愤愤然地回过头,用眼尾氵乏红的眸子去瞪贺铸——这算什么欺负人的鬼问题!
  他一瞪,贺铸就迅速略偏过头去,仿佛真被他发恼的目光威慑到。其实不然,只是那一眼剜到了他的心里,要恶狠狠地把他整颗心从腔子里剖开取了去。
  “那,”贺铸一膝着地,一只手握住晏容秋的肩膀,另一只手绕到前面,轻轻托住他的下颌,连同落入掌控之中的,还有那管钧瓷般光滑白腻的颈脖。
  “痛的话叫我。”
  暖而香的鼻息混合着沉悦的嗓音,拂过晏容秋的耳朵,如几粒落在旱季荒原上的火星,瞬间燎起一片熯天炽地的烈焰,将他的面颊都烧成了春日里的鲜艳桃李,越发透出一种逼人的美丽。
  美,但是又很脆弱。贺铸觉得晏容秋像极了被过分雕琢的糖人儿,坚硬只是表象,一抿即碎的纤细甜美才是本质。
  所以,一定要小心一点,小心一点,再小心一点。
  这是他生命中不可替代的甘甜,给过他温柔,给过他承诺,碎了,化了,就再也不会有了。
  先落下轻浅的口豖口勿,口勿到那片薄嫩的皮肤发热氵乏红,再用辰口齿细细地石开磨,让底下那颗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起来,引着它的主人一起亶页栗,一起在蔓延开来的深海清香之中,失去所有力气,放弃全部抵抗。
  然后——
  “唔……!”
  晏容秋剧烈地亶页抖了一下,喉咙里氵益出变了调的口申口今。
  恍惚间,他听见贺铸含混的声音,在问他“痛吗?”
  不痛。
  一点都不痛。
  但是,却远比疼痛来得更糟糕。
  以被的口筮咬的那一点为中心,汩汩的热意疯狂涌入他的身亻本,就像汹涌的海氵朝执意要在土地上开凿出无数支流,占据每一寸罅隙。
  明明是一方对另一方的侵吞独占,明明那么蛮不讲理,他却神志昏沉地陷落了,一败涂地,溃不成军。
  好温暖,又好舍予服,连灵魂都要失重。
  究竟是怎样奇异的忄夬尉心啊!
  像受了惊的小动物,晏容秋呜咽着不住瑟瑟发抖。他感觉自己是要不好了,自己一定要坏扌卓了,具体怎么个不好法,他想都不敢想,想一想都要无地自容了。
  没有办法,实在没有办法。他不过是单薄伶仃的一粒冰晶,而那个人却是燃得正旺的炭火,他已经被对方的热度融化成了一缕氤氲水汽,拘不起留不住,飘飘袅袅的收不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港道理,狗男人应该送块锦旗给吴医生,什么“幸遇名医,助我家庭团聚”这种……
 
 
第36章 铁皮樵夫
  精神上巨大的羞耻感, 加上信息素对羸弱身体的强劲冲击,晏容秋很快就支撑不住,恹恹地被贺铸圈进了修长有力的臂弯之中, 连手都被松松地捉住——这回, 他可唯有听之任之了。
  慢条斯理地,贺铸用指腹轻轻捻他软而薄的手掌心,简直像哄小朋友睡觉一样。而揽着他后背的手臂肌肉轮廓分明, 热气隔着衣料, 混合着那种锋利透明的海洋气息,又霸道地将他整个人包覆起来。
  耳边,依旧残留着血液上涌的轰鸣,许久之后, 晏容秋才听见自己急促艰涩的呼吸, 还有贺铸的心跳声, 整齐,有力 , 一声一声,像从很遥远的天空之上的地方传来。
  缓了半晌, 他终于恢复了点精力, 神志也勉强从混沌中浮出水面。大概是羞耻心已经被磨得精光,这会儿被抱着,他也不觉得怎么难为情了。思绪飘飘忽忽的,他只是本能地觉得, 被贺铸拥在怀里的感觉很熟悉,可又翻来覆去地想不出这份熟悉感源出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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