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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军就能为所欲为吗(近代现代)——允你听风

时间:2020-09-21 09:43:33  作者:允你听风
  闫和随意地将那管针丢向地面,他向下睥睨着怀中他的杰作,脸上终于浮现一抹从心底而来的存粹的恶笑。
  “我不喜欢和死人恩爱,在这之前我得让你乖乖驯服。”
  闫和说着将陈鸣的四肢捆绑在床上,他轻手轻脚地拨开陈鸣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动作非常绅士。
  脱着脱着,闫和忽然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
  他望着陈鸣的胴体,吃惊地单指捂住了自己的半边嘴,“妈呀,没想到……”
  闫和并没有因为陈鸣是男娃感到愤怒或者恶心,相反,他饶有兴趣的观摩了一番他的躯体。
  他在英国留学的时候,其实接触过不少同性恋,身边也不乏有一两个gay里gay气的同事。
  “嫂子你居然是个男的!”
  闫和开始思量,大哥和二哥是否知道这件事,大哥和二哥看样子和嫂子都有关联,说不准……
  闫和勾勾手,划过陈鸣的侧脸:“嫂子,你魅力还挺大的。”
  这时,陈鸣惊醒过来,出于本能他起头就咬了闫和的手指一口,闫和没料到陈鸣回来这出,吓得立马挥手甩开了陈鸣咬住他的手的嘴。
  眼上覆盖的黑布也随着陈鸣的动作滑落下来,陈鸣露出了他那双染红的双目,他像一条恶狗一般,眼中参杂着暴怒,屈辱,气愤。
  平常,陈鸣都保持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尽量忍气吞声的过日子,可这次闫和的做法,戳到了他的怒点。
  也许,也只有在这种环境下才能激发他从小在山里玩耍养成的本性,陈鸣像如恶狗一般拼了命向闫和的脖子那口咬去。
  可无奈手脚被绑着紧,距离闫和脖子的位置总是差了点距离。
  闫和皱着眉,眼里厌恶。
  “妈的,这个药怎么那么差!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呵,正好你醒了,我今天就在这闫家大院办了你!”
  闫和没有手下留情,他上床跨坐在陈鸣的腰上,捡起那块掉落黑布就往他口中塞。
  陈鸣红着眼挣扎拒绝,嘴里还不住的发出呜呜声。
  闫和挽起袖子,嘴角微弯,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喜欢咬是吧,看我不咬死你!”
  闫和掐住陈鸣的双肩,在他的肩胛口毫不留情地咬下。肩膀处传来的极大的撕痛,让陈鸣哀瞠目嚎叫。
  陈鸣的瞳孔被放到了最大。
  闫和仍旧没有松口,直到口中充溢出铁腥的味道,他才得意地离开陈鸣的肩胛。
  陈鸣无力地摔进柔软的床铺,此时白色的被褥染上了成片的深红。
  闫和不肯罢休,掐住陈鸣的脖子,恶狠狠地在他耳边笑道:“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你敢咬我,你也好,闫岳闫穆也好,一个个都欺负我。还没完,我要你付出代价。也不知道闫岳回来看到你这种模样他会如何丧气。只要闫岳一蹶不振,再过一个月闫家迟早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说完,闫和埋头开始在陈鸣的肌肤上落下大大小小的吻痕。
  陈鸣的眼中再也没有光彩,仿佛那一瞬间,白天黑夜都成了永久的黑色,枯树也再也不会生发,鼻尖的所有气息都让他窒息。
 
 
第55章 救赎
  明明和闫岳一样的脸,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差别……
  “丫头!”
  世界差点枯萎,外房传来一声熟到不能再熟的叫唤,陈鸣以为是自己幻听,虚着眼向前望去。
  门口的男人震惊地望着房内,他的呼吸急促,血脉膨胀,脖颈间丝丝的青筋都逐一可见。
  陈鸣知道那个男人不是幻觉,陈鸣的阳光来了。
  闫岳其实本在浙沪开会,哪知不过两天。闫穆就急信寄来,说什么“大嫂可能会出事,你看着办”。
  闫岳是个完美主义者,他的字典里没有“可能”“也许”,见丫头有危险,他连夜叫车八百里加急赶了回来。
  可没想到,还是迟了。
  夜色已深,屋内却比外更为深重,地面上是狼藉的各种管状针筒,还有那背对着自己可憎的背影。
  闫和,这个小兔崽子!
  “哥?你……怎么回来了……”
  闫和裸着上半身,不可置信地望着门口长得几乎和自己一样的男人。
  他嘴上说着要让闫岳看看陈鸣的惨样,可也没说是现在啊……
  闫和有些心慌地跨下床铺,他吞吞口水,闫岳那张怒火中烧的脸在他瞳孔中无限放大,他慌乱了神情才知道自己做了多么可悲的事情。
  这边的闫岳,看见“弟弟搞嫂子”的场面哪里能忍,肾上腺一冲,倒是搞得他气得腿好了大半。
  闫岳蹦出轮椅,瘸着腿,冲上前去就往闫和脸上轮过一拳,没有手下留情,他又接着轮起第二拳朝闫和脸上砸去。 闫和无力反击,被揍得满地找牙,为了躲避闫岳的攻击保命,他向外门爬去想要逃离。
  哪知,闫岳干脆腿一勾直接踹到他的脊梁骨上,把他摁倒在地。
  闫和怕得大喊救命,希望得到闫岳的饶恕。
  “哥!我没干!没对大嫂做什么!啊啊!二哥救命!”
  听到闫和的声音逐渐由饱满变得虚弱,意识到情况不对,呆在门口复命的闫穆悄咪咪地移进了房间。第一眼,他就注意到被绑在床上惨不忍睹的陈鸣,有些心疼。
  转而他又看了眼正被闫岳揍得在地上蜷缩的三弟。
  “大哥,别打了,你还是看看嫂子吧……”
  “妈的!狗儿子!操!白养你个龟孙!”
  平日教养良好的闫岳既痛心又气愤,他瘸着腿连揣了闫和三下。
  他又警告闫穆道:“不许看,给我带着这个小兔崽子滚出去!”
  “是是是……”
  看闫和被踹成筛子的模样,闫穆觉得三弟活该。听从闫岳的指示,他还是将昏迷过去的闫和拖了出去。
  这边,闫岳赶忙冲到陈鸣身边,当然,当他接近陈鸣的时候,也看出了“陈鸣是个男孩”的事实。
  看着陈鸣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和红块,闫岳竟一时间不知如何面对,他愣在床旁脑袋一空,不知所措。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止。
  陈鸣眯着眼,透过眼中一丝的光亮确认了闫岳的存在,他呜呜呼唤着出神的闫岳。
  听到呼唤, 闫岳咽口口水,匆忙为陈鸣解开了束缚,以及他口中的布块。
  但也仅出于本能的做了这些,做完后,闫岳呆愣在床边,一言不语。
  没有问候,也不愿触碰。
  陈鸣顺势躺入闫岳的怀中,咬着牙,凭借着最后一丝力气,他半直起身子讨好似的吻了吻闫岳的下颚。
  一字一句哀求。
  “求求你……不要,抛弃,我。”
 
 
第56章 走
  乘着夜色,闫岳还是将陈鸣抱回了屋。
  闫岳心中五味杂陈的帮陈鸣悉心打理干净了身子。
  除了陈鸣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让他触目惊心,无论他怎么擦拭都无法让它们消除。
  也许是擦得太用力,陈鸣醒了,同时,两人也陷入了尴尬。
  闫岳卷起袖子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浸湿的白布不敢看陈鸣一眼。
  陈鸣咬着下唇,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闫岳问:
  “你还好吗?”
  “嗯。”
  “那就好。话说你……原来是男孩子。”
  “嗯。”
  “原来你会说话。”
  陈鸣愣了一下,也不过一瞬他还是点头,嗯了声。
  “那你好好休息。”
  像走流程一般吩咐完,闫岳僵着身子打算离开。陈鸣慌忙扯住他衣服的一角,仰头,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闫岳没有转头看陈鸣一眼,他扯开陈鸣拉住他衣角的手,执意远离。
  看着闫岳一瘸一拐的背影,陈鸣的心一缩,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向他袭来。
  比闫和咬住他的肩胛更痛,比屈辱更难忍。
  闫岳夺门而出,他冲向北苑正中央唯一的那口井,抖着手为自己打了一盆的冷水,倾盆而下,那水哗啦啦地就往闫岳身上袭下。
  而,闫穆正依偎在正前方的走廊栏杆上,他毫无内疚地盯着全身湿透的闫岳,没有开口说任何的话,他望着闫岳的眼光十分奇异特别,看起来,像在同情。
  闫岳发现了他,在那种目光的注视下,闫岳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弱势过。
  “看什么。”
  闫穆抱着胸回答道:“看你,我心疼。”
  闫岳摇摇头,啼笑皆非。
  “你长大了,都会心疼我了。”
  “哥,你真会开玩笑。我就比你小一年。”闫穆垂下手走近闫岳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喝酒吗?”
  闫岳脸上还挂着水花,水渍浸湿他的眉目,在庭院的冷光下他的脸闪着清冷的光色。寒风吹在他的脸上更为刺痛,他苦笑一声:“你常去的?”
  “嗯。”
  闫穆上下看闫岳浑身上下湿透,劝解道:“你总不能这样湿漉漉的出去吧,换件衣服。”
  闫岳放下手中的木桶,有些不着逻辑地对闫穆说道:
  “最近上面那边出了些事,方恒被调动到北部去了。镇政府这边的管理要换成韩冉。”
  闫穆看出闫岳在逃避什么,他对上闫岳飘忽躲闪的目光,温吞说道:“你怎么又提起工作上的事情了。我以为大哥你现在正因为大嫂的事情发火。”
  闫穆又看了眼那空空如也的木桶,继续说道,“这大桶的水看来也平静不了你的心。还是放下吧,反正三弟说他对大嫂那事儿没做成,你的损失不大,顶多当嫂子被狗咬了。你还是换件衣服,随我去喝酒。”
  闫穆的话勾起闫岳沉重的,一直想躲避的内心,他根本不是因为“三弟欺负丫头”这件事才上那么大的火,当然,这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更让闫岳觉得憋屈的,还是陈鸣一直欺骗自己的事实。
  “草!”
  想到这,闫岳重重踹开身边的木桶。
  木桶倒地咕隆滚向远处,闫穆觉得闫岳的火真是莫名其妙。
  “你要是真的火气大,改天把闫和的腿打断就行。何必和一个桶过不去。”
  闫岳除了生气,此时更为纠结,他心累地倒坐在井旁,以手覆面,一片茫然。
  “闫穆,你借我几件衣服。我现在不想看见陈鸣。”
  “陈鸣,是谁?”
  闫穆还未听过陈鸣真正的名字,平日他只唤他为大嫂。闫穆不知道他不留心的一提,闫岳的脸逐渐变得扭曲,伤心欲绝痛苦不已在脸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闫岳暴躁出声,说话间,他的声音还带着撕扯。
  “你管他是谁!说了不要提他,不是要陪我喝酒吗?喝!喝个他三天三夜!”
  既然闫岳不想提及,闫穆瘪瘪嘴挽起他的胳膊将他领回自己的房间。
  “行行行,哥,你是我大哥,你说得算!”
  闫岳就这么怀揣着——军队被收,对立的人登位,喜欢的人从女的变成男人的心结,在镇上最大的酒楼里喝了个底朝天,连着三天三夜他都没再踏足闫家大院那块伤心之地。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闫岳三天三夜颓废在酒馆的事,没过一会儿就传遍了整个小镇。人们刨根问题,纷纷想从中探寻出什么故事来。
  事件也由于一传百百传千变了味儿。
  “这不前几天我还看见闫家那媳妇和闫三少在一起呢~”
  “你说,这大少好端端得干嘛在酒馆喝个三天三夜,我猜一定是发现闫三少和那个小贱人的事情了。”
  “啧啧啧,听说那个闫家的大少奶奶还是奴婢出生的,我说这种人就是贱,哪里比的上方家小姐呀。”
  “不是,你们知道吗,我听说那个方家的明珠小姐前几天还回家了。就是在闫家大少奶奶进门没几天。这个恶婆娘哦……”
  “闫大少残了也就算了,现在好了还要被这个恶婆娘折磨……”
  陈鸣抱着袋干粮怵在墙角听着那群女人议论,他抿着嘴,生怕被他们发现,将自己隐藏在墙角不敢出声。
  无论别人怎么说,但事实上就是自己犯了错,隐瞒了师叔,只希望闫岳看在往常的情面上不要将自己赶出闫家。
  不然他就真的无家可归了。
  那些女人的闲聊变得越来越过分,甚至开始怀疑陈鸣和闫穆的关系。
  不给予理会,陈鸣转过身打算从侧门溜出闫家。他要去找闫岳,他不能让闫岳因为自己的事情摊在酒馆这种地方。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陈鸣一转头就看见撅着嘴满脸吃惊的庆铃。
  庆铃正要出声,陈鸣赶忙小步上前捂住了她的嘴,陈鸣冲她猛地摇摇头。
  庆铃心领神会地眨眨眼。
  就这样,陈鸣拽着庆铃走进了一间偏房内。他环顾四周确保没有人在旁,才将拽住庆铃袖口的手松开。
  庆铃也往两边瞅瞅,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在瞅啥,。
  看陈鸣恢复往常的神色,庆铃憋不住内心的问题,像炮筒一样连续对陈鸣发出疑问:“大少奶奶,你和大少爷究竟咋了?大少爷怎么刚回家就出去喝酒喝了三天三夜?还有据说三少爷那天是被一群洋鬼子抬着出闫家的又是怎么回事?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庆铃本就是喜欢追根问底的性子,陈鸣怕庆铃追究太深,掏出怀里的本子敷衍的与她解释道:
  三少爷不知道什么原因把我禁锢了,大少爷很生气所以出去喝酒。
  其中隐去了自己是男孩的身份。
  庆铃觉得不可思议,一方面他为闫和会做这样的事情觉得惊奇,另一方面他为大少爷会为了大少奶奶的事去喝酒而惊讶。
  “那……大少奶奶你拿这个包又是干嘛?”
  庆铃指着陈鸣手中的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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