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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军就能为所欲为吗(近代现代)——允你听风

时间:2020-09-21 09:43:33  作者:允你听风
  “闫穆……”
  明珠呜呜出声。仿佛想起什么,她转身就拉着闫穆的灰袍角,含着泪仰视他,“你会帮我的对不对,你帮我把陈鸣从闫岳身边赶走,帮我把所有女人从闫岳身边赶走,这样他就能看到我了……”
  闫穆没有动弹,继续沉默地盯着满脸泪渍的女人。
  “闫穆!你怎么不说话啊!你以前都会答应我的!你明明说过,你会帮我做任何事情的!”
  明珠摇摇闫穆的腿接着怒吼他的名字,希望闫穆能帮帮自己:“闫穆!你说话啊!”
  闫穆深吸口气,几乎是从牙缝中崩出那么句话,他一如往常用着单一的声调对明珠说道:
  “明珠……你告诉我,镇上那些无缘无故死去的女人是不是和你有关。”
  “女人?什么女人?”
  明珠眼神闪躲,语气怪异。她略略松开闫穆腿上的手将视线移向地面。
  闫穆蹲下身子,扭过明珠的肩膀强制她看着自己。
  “你不要躲,你告诉我是或者不是。”
  闫穆的眼睛就像暗夜的枭鸟将明珠看的毛骨悚然。明珠突然打开闫穆按在她肩膀上的手,睥睨闫穆讪笑。
  “是啊,是我。都是那些女人要靠近闫岳的,都是群见不得人的狐狸精。”
  听到答案,闫穆歪头看着明珠的眼眸含着痛楚。
  “知道吗?这样的你,才见不得人。你不应该是个罪人。”
  “什么见不得人!闫穆!你疯了!是他们勾引闫岳的,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
  嫉妒让明珠痴了魔,她抓起地上的匕首往闫穆的胸口扎去。
  闫穆淡淡撇过过被插出一道血迹的胸口。
  随后,他悄悄将手探过明珠的后脖颈。
  用力一拍。
  明珠晕了过去。
  “咳。”
  拧眉捂着胸口吃痛一声。
  幸好明珠下手不算太重。闫穆他咬牙将昏倒的明珠横抱至床。
  ……………………………………………………………………………………………………………………
  他坐在她的身边,拢过她凌乱的额发。
  她灰朦无色的瞳孔中深影着大海般对女子的情思。
  那么近却那么远。
  那股情思,只在深处,为她一个人不停不停翻滚。
  女子白皙的皮肤如清水芙蓉娇嫩,明月般的脸盘雍容娴淑,朱唇点上银盘,羽睫微微浮动,每一下,每一下都看在闫穆的眼中。
  “你一直都很安静,安静的你真好。”
  闫穆用拇指押上明珠的下唇,眸下深情注视着女子如月银般的脸颊,女子的模样同他记忆中的模样不二,两撇清眉,淑淑娇容。
  目光深深:
  “终于,今生我已不为你寻觅……也终于不再对你远望。明珠,我们捉迷藏的游戏结束了……”
  低头凑近她的淑容,闫穆并未将唇点在明珠的嘴上。不寸的距离,闫穆勾起一抹笑,停在了空中,他用如含烟的嗓子恰笑:
  “对不起,是我在做多情种。”
  可惜,明珠始终不明白闫穆的心情,连到最后她也无法听到痴情人最后的告白。
  闫穆从不否认自己是个软弱的人,可人的一生总要勇敢一次。为了喜欢的人勇敢,多么理所当然。
  “你的罪过应该让爱你的人承担,你知道的,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是我。”
  说到这,闫穆自己都经不住笑出声,“不对,你不知道的,这个世界上最喜欢你的人,是我。”
 
 
第75章 你不会忘记我的
  陈鸣捂着伤口慌忙逃出,直奔向门外。
  “小姐,请出示通行证。”
  “通行,证?”
  陈鸣不知道进出这里还需要通行证的,他指着自己的伤口磕磕绊绊说道:“里面,有人伤人!还有人在里面,救人!”
  “我们的防卫很安全不可能有人进去。”
  “你看我,我受伤了!”
  看守头看了眼他,鹅黄的衫衣上红色的血迹格外明显,看守犹豫一下:“好的,我们等会就会去勘察,没有通行证的话,还请小姐你回房。”
  都说了这个屋子里有伤人的人,看守居然还要他回去自己的房间,这不是明摆着让他撞回枪口找死吗?
  怎么会有这样不通情的人。
  “没有通行证,就让我送死吗?”
  陈鸣淡薄的瞳孔中浮现一丝痛楚,“里面还有人,你,应该,去救他。”
  “这是规矩。”
  看守死板的不近人情,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动容的迹象,陈鸣咬咬牙向看守撞去,想突破他到外面去。
  “你让,我出去。”
  看守阻挡在前,陈鸣完全撞不开他的身。
  “你,让我,出去!”
  看守低头漠视眼他,淡淡开口:“出去可以,但你回不来。”
  回不来就回不来,至少自己能出去找人救还在房里的男人。
  “行!”
  陈鸣红着眼抬头眼中异常坚决。
  看守为他让开了道。
  陈鸣捂着手上还在流血的手臂似飞箭般的跑了出去,他跑啊跑,好不容易揪着一个刚路过的绅士。
  他拽着绅士的手哀求,指着远处的临时驻留所:“帮帮,我,里面,有人要杀人。”
  被牵扯的男人以为他是个疯子,白了眼他拉着恋人匆匆离开。
  “大白天还遇到疯子,倒霉。”
  陈鸣盯着自己悬浮在空中的手,无限的绝望,眼泪抑制不住地从眼眶中打转流下,模糊他的视线。
  他又伸手抓住另一个美丽的小姐,小姐快速走过绕开了他。
  怎么这样……
  他捂着手臂站在人来人往中,用自己能发出最大的嘶吼对周边经过的人群大喊:
  “谁,都,好!那里!有人,杀人!”
  路边的人冷漠看他,大概是个疯子吧,人们纷纷绕开这个奇怪的家伙。
  陈鸣无力地软坐在地上,嗓子同被烈火烧干过似的发疼,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他只能垂头喃喃。
  “救……人……”
  阳光照着整个小镇繁荣富有,他的心却那么无力。
  耳边传来马的嘶叫。
  “让开!”
  墨绿色的军衣铺天盖在他的头上,整个视线在大衣落在头顶的那一刻瞬间昏暗。
  “闫岳!?”
  “闫岳?!”
  “我闫岳的人怎么能在大马路上让人当猴子看。”
  闫岳漠然冷酷环视四周的看客眼。他连带着大衣裹起将陈鸣打横扔在了马上,他利索上马,毫不犹豫地用脚踢下马的腹部。
  棕红的烈马长啸嘶喊无视周边冷漠人群的唏嘘,驰骋回家。
  闫岳带陈鸣回了自己房间。进房后,他掀开陈鸣身上的大衣疼惜地看着怀中瑟瑟发抖的男孩。
  “没事,不怕,我来了。”
  陈鸣上唇压着下唇颤抖说不出话,苦干的泪渍挂在他消瘦的脸庞让闫岳很是心疼。
  闫岳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泪水。
  “别怕。”
  “救……救……人。”
  陈鸣抑着气息哑声向他求救。
  闫岳这才注意到陈鸣的手臂上满是鲜血,他的军衣上也不可避免地泛滥了血迹。他脸上一紧,慌忙把陈鸣安置到床上。
  “我去拿包扎的东西!”
  陈鸣用手勾住他的小指,“救……闫穆……”
  然后,他就彻底昏了过去。
  闫岳是一个等级之上的人,他的心中军国家是等级,上下是等级,连爱也是等级。
  陈鸣出现后,陈鸣就是他至上的等级。
  没有救闫穆。
  闫岳用他能用的最快的速度迅速从药房中拿来止血和包扎的药物。
  他先是给陈鸣打了一阵麻醉避开陈鸣会发疼的可能,才悉心为他处理起来。
  由于受伤太久,陈鸣的薄衫和肉块已经模糊在一起,闫岳必须小心翼翼地将那些线料挑出。
  瞧他臂膀上的裂缝,红肉由内翻出皮外,闫岳毫不手软的动作也不自己的抖了一下。
  从前在战场上受伤给自己缝伤口也没有此时那么慌乱过。
  应该不会让他疼得醒来吧。
  闫岳用最大的集中一针一针给他缝补皮肉,索性麻醉剂的效果很强。
  陈鸣到晚半夜才苏醒过来。
  模糊的视线前,一片暖光让陈鸣不适应地抬起手遮住视线。抬手的瞬间,他手上一疼,又将臂膀摔回了床上。
  “嘶……”
  他想出声说话,喉咙也像被灼烧过后疼得发抽。
  “咳咳……”
  闫岳打开房门为陈鸣端来一碗稀粥,见他咳嗽,闫岳慌忙扶起他,轻轻抚着他的胸口。
  陈鸣依偎在闫岳怀中毫无脸色,“咳咳……”
  “刚刚给你补了下伤口,身子还虚,喝点粥会好点。”
  闫岳轻轻吹了口粥,把乘着粥的勺子递到他的嘴边。
  他轻启薄唇吸了口进喉,粥水滑过喉间,一阵刺骨钻心的疼从喉咙口蔓延到肺部。
  “咳咳咳!”
  肺中的虚气上涌,陈鸣又将粥水从口中吐了出来。
  闫岳用拇指擦过他的嘴角,“慢慢喝。”又给他递上了一口热粥。
  他的喉咙疼的很,一口闫岳的粥都不想再尝试,他合上眼扭过头不愿接受。
  “鸣儿,这样不行。”
  闫岳干脆自己猛灌了一口粥水,他扭过陈鸣的脸将嘴凑了上去。
  粥顺着陈鸣的嘴缝一点点缓缓渡了下去,一点一点,不知喝进去了多少,也不知从嘴角流出了多少。
  一口粥凉了一半。
  闫岳才松开陈鸣的嘴。
  “你看你不听话,粥弄得到处都是。”
  陈鸣的嘴角脖子甚至衣服上都是渗出的粥水。
  他半眯着眼迷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稀疏的睫毛扑棱着,总有种熟悉的感觉。
  “我,真的,认识,你?”
  他的话虚的听不出在说什么。
  闫岳眼中满是慈和,“是呀。我说了你不会忘记我的。”
  “关系?”
  闫岳接着笑说:
  “你是我存在后最喜欢的人,我也是你最依靠的人。我们曾经勾勾手说过一辈子都照顾对方。”
  闫岳小心摊开陈鸣的手,在他手上一字字写到:
  现。
  在。
  我。
  来。
  照顾你。
  “有时候说了照顾就是一辈子的事情,我永远不会骗你……”
  一言钦定,闫岳在他光洁的额上落下一吻。
  照顾……
  陈鸣脑中的记忆像被什么牵扯一抽抽翻腾,他恍惚忘记了很重要的事……
  很多很重要的事。
 
 
第76章 闫岳在线头疼
  “嗯,对了。”
  陈鸣仰头注视闫岳问道:“闫穆……”
  闫岳在陈鸣和闫穆之中果断选择了陈鸣,小时候他千般万般疼爱自己的弟弟,长大后,他的弟弟却一直明里暗里挤兑自己。他可不是那种被至亲挖墙角还能笑着原谅他们的人,更别说去救闫穆。
  “闫穆没事的,相比起关心这个,鸣儿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闫岳提起被子将它盖过陈鸣的脖子,被子软和和的盖在他身上十分舒适。
  “闫穆,会,没事的吗?”
  “当然。”
  半真半假。
  闫岳的肯定,陈鸣相信地阖上了眼眸。
  陈鸣做了个梦,梦到他在江南细雨中。在记忆中他没有去过江南,可不知为什么,看到梦中白墙马头瓦,细细水流涓涓流过石板青桥,熟悉的柳烟淼淼都恍然告诉他,此情此景就是在江南水乡。
  金锁的门环在淅淅沥沥的雨中褪去一层鎏金。
  陈鸣撑着油纸伞推开那扇复古的木门,庭院深深,一位扎着两角儿童模样的少女坐在年过半百老人的腿上,一笔一划描绘着什么。
  两角少女用稚嫩的小手指点着宣纸,呆呆可爱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陈——鸣——”
  怎么是自己的名字。
  听儿童稚嫩的读音,老人摸了把胡子乐呵大笑,“是陈鸣。是鸣儿的名字。”
  “鸣儿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呀?”
  “陈鸣的意思是,鸣儿像天上的百灵一样有世上最动听的声音。”
  百灵鸟……
  陈鸣抚摸过自己的喉间,一动间,眼前的画面又随着淅淅沥沥的雨散去。
  眼前又是另一幕场景。
  还是刚刚那个孩童和老人,不过不同的是,孩童和老人都穿着红色的婚服。
  陈鸣此时站在桥上,身边的人熙熙攘攘,他们手里拿着臭鸡蛋或烂菜叶无情地扔向红衣孩童。
  老人撑起袖子将胳膊盖在他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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