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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军就能为所欲为吗(近代现代)——允你听风

时间:2020-09-21 09:43:33  作者:允你听风
  闫岳闻声转头。
  “原来是赵岭啊……”
  “嗯,是我,岳爷您不是等会儿要去上面和韩先生会面的吗?您在这里找什么呢?”
  “哦……我,”
  说道一半,陈鸣恰时从赵岭的背后经过,只有四五个的人身距离。
  闫岳焦急地推开赵岭想往陈鸣的方向走去。
  可还没到陈鸣的身边,闫岳发现,陈鸣不单单只有陈鸣,陈鸣的身边还有另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装着不菲,靛蓝的双扣礼服,前额的扣发乖乖拢在后头,约莫三十左右的模样。
  闫岳蓦然想起周俊烨口中所说的“华先生”。
  闫岳神色微顿,面色沉郁,锐利的眸子一眯眼眸染上深黑,黑渗渗的嫉妒。周边嘈杂的声音一瞬都消失在空间中,闫岳盯着陈鸣和那个陌生男人,从视线里到视线外,他呆在原地眼睁睁看他们从二楼往三四楼走去。
  心里各种不是滋味。
  赵岭揉揉被闫岳推开的肩膀,生疼。
  “岳爷你怎么了?”
  闫岳杵在原地发呆的模样让赵岭有些担忧。
  闫岳并没有回头看赵岭,他盯着陈鸣消失的楼梯口,一字一顿地问道:“你知道华玉宇是谁吗?”
  “华玉宇?”
  赵岭搜索着脑中的信息,并未有这个人的存在,“没听说啊。”
  闫岳转头间看过赵岭,恢复了以往的表情,谦和的笑容挂在他的脸上。
  “我希望你在南胡洋行能更多了解一些和南胡洋行有交际的人。”
  闫岳的语气很平常,可赵岭怎么听都觉得这个男人正气在头上。还是先溜吧。
  “咳,好的岳爷,我那边店还开着,我先去整理东西了。”
  赵岭摘下帽子抚在胸前,恭敬地对闫岳鞠了一躬就撤回了金缕阁。
  赵岭走后,闫岳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握紧,脸上渡上从未拥有的阴郁。
  我丢弃的东西,要捡也是我来捡,华玉宇你给我等着。
  从刚刚开始陈鸣总觉得有什么人一直盯着自己看,背后一阵子发凉,他不自觉地捏了捏后颈。
  “怎么了?”
  霍瑾年对陈鸣异常的举动有些担忧。
  陈鸣攸然一笑。
  “没,没,事。”
  “那就好。”霍瑾年说着指指前方,前方是一个巨大的舞台,舞台下规规整整地摆放着紫藤后背木椅,“你看前面那个是一般人竞标的位置,我们后几天可能就是做在那边竞标。”
  霍瑾年又将视线投向侧边上一楼的阁楼上,说道:“上面一层是专门空出来给大佬们的,到时候拍卖藏宝图的时候,我们主要是和他们竞争。”
  “啊?我们,钱,够?”
  陈鸣担心起霍瑾年的资金问题。事实上,陈鸣根本不需要担忧,霍瑾年作为后山唯一的大王从不缺金银财宝,况且,除了霍瑾年的资产外,枕惊鸿也存着不少的钱。
  霍瑾年冲陈鸣眨眨眼,“没问题的。”
  说完,他就往嘴里扔了颗麦芽糖,自信地咀嚼起来。
  人来人往总会有那么几个认识的人,霍瑾年形象一改往来的人都会时不时讨论他的身份。而陈鸣那副不变的模样还是引来了相识的人。
  “大嫂……”
  闫穆思量了很久还是上前和陈鸣打了声招呼,他低眉敛目瞅着陈鸣那张比从前瘦了许多的脸颊,“好久不见。”
 
 
第71章 
  闫穆思量了很久还是上前和陈鸣打了声招呼,他低眉敛目瞅着陈鸣那张比从前瘦了许多的脸颊,“好久不见。”
  陈鸣左看右看有些疑惑眼前的男人在叫谁。可闫穆的对面显然只有陈鸣一个人。
  无视霍瑾年。
  “嗯?”
  陈鸣指指自己,“我?”
  闫穆直入主题:
  “嫂子,大哥赶大嫂出去是大哥不对,那天他也是喝高了,庆玲硬要他回去的时候他还没有酒醒,所以大哥才会这么对大嫂的。大哥真的最近摊上了很多事,大嫂请多包容一下大哥吧。大哥不会因为大嫂被人玷污了抛弃你的。”
  “大嫂?大,哥?……抛弃……”
  陈鸣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他实在是听不懂眼前这个说话烟嗓的先生在说什么。
  在一旁听的霍瑾年倒是了解了个大概,他嚼碎口中的麦芽糖,手臂一弯将闫穆勾到自己怀里,“兄弟,和你说个事。”
  闫穆有点厌恶别人突如其来的亲近,他排斥地推开霍瑾年的接近,“这位先生,您可以直说不用靠那么近。”
  闫穆看起来就是那种不爱说话的老古板。一点都不大方可爱。
  了解到这一点,霍瑾年撇撇嘴放下搁在闫穆肩膀上的手。
  “行吧,其实我是想和你说,他失忆了。”
  “失,忆?”
  陈鸣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失忆了,他皱着小脸满是惊奇。
  霍瑾年对陈鸣解释道:
  “诶,其实我上次救你回来的时候,枕医生就发现你有些记忆缺失,虽然不知道缺失了哪些。醒来后,你就只记得一些小时候的事。你平时不是一直以为你自己只有十多岁吗,其实你应该有十六岁了。”
  ……
  这个消息有点刺激。
  陈鸣一时间难以消化。
  “那,那,你,是小时候,带我,玩的小哥哥?我,没记错,吧?”
  霍瑾年点点头,“这个你没有记错。”
  闫穆和陈鸣同时低头陷入了思付中,两人同时想了会儿,陈鸣首先在沉默中出了声。
  “既然,瑾年哥哥,确实是小时候带我,去吃,去小镇上的人,那就没有问题。就算失忆了,也不要紧。没准失去的那段记忆,还是,痛苦的呢。”
  陈鸣一字一顿的说的费力,霍瑾年和闫穆还是侧耳听完了他的每一个字,听得仔仔细细,清清楚楚。
  霍瑾年为陈鸣有这样的觉悟而感动。
  这边的闫穆却有些为难,虽说他和嫂子的交集不能算深厚,至少相比于被嫂子称呼作“哥哥”的靛蓝西服男来说,他和陈鸣关系拳拳(区区)点头之交。
  “嫂子……”
  闫穆犹豫一下还想说些什么,但千万句想说的最后也只是崩出来一句,“嫂子如果可以,还是请你和我回去吧。”
  “诶。兄弟。”
  霍瑾年推推闫穆的胸口让他离陈鸣远点,“我是不知道我弟弟和你哥发生了什么,反正我捡到他的时候,他不仅发着高烧,脚上手上也全部磨破了皮。你口口声声说你哥想我弟弟……诶不对,你哥喜欢我弟弟……哥哥?”
  “弟弟?”
  闫穆眉头一皱,与霍瑾年面面相觑。
  “喂,兄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闫穆深重的重新审度了一番陈鸣,确实是和大嫂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大嫂比眼前这个小男孩圆润点,也稍稍矮一点。
  “嗯,可能吧。”
  闫穆欠过身,表示抱歉。
  “没,事。”
  陈鸣对这个男人说的话也很吃惊,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没准以前他真的是和男人有过什么关系呢。
  陈鸣倒不是很厌烦男人与男人的事情,毕竟霍瑾年也和枕医生关系匪浅。
  想到这,陈鸣又偷偷瞄了眼霍瑾年的侧脸,真不知道枕医生看到霍瑾年这样的装束会不会高兴呢。
  “没事。这次就算了吧,兄弟,下次要看准了人再打招呼哦!”
  “嗯。还请把刚刚的错当作闹剧一场,打扰二位了。”
  南胡洋行的第一天就如此颠簸,在几场有趣的闹剧后,繁忙的一天在灯红酒绿中拉下帷幕。
  闫穆回家后将这件有趣的事悉心告知了闫岳,闫岳听见闫穆口中所说“与大嫂及其相似的男人”时并没有什么表现。
  然,闫岳差遣闫穆回去后,他却烦闷的一宿没睡。
  第二天,闫岳收到了南胡洋行的密件。
  密件里所含的皆是“华玉宇”的资料。
  华玉宇,男,归国子弟,现住“枕家药房”。
  要说霍瑾年和枕惊鸿完美任务里做的最不足的就是,枕惊鸿在为霍瑾年制造假身份的时候,习惯把所有的住址和行票账户都记在自己名下。
  “华玉宇,枕家药房,慕上行,枕家药房,尚学尹,枕家药房……”
  闫岳将信封中夹带的一张一张挑着随手丢开,单薄的纸张悠悠随着他的动作飘到灰色的石板上。
  看着这些有趣的巧合,闫岳的脑中闪现出一张熟悉的脸,他嘴角忍不住上扬冷嗤,眸光冰冷似深潭,“霍瑾年,你可真有意思。我们旧账新账一起算。”
  闫岳这辈子没什么讨厌的,他最讨厌的就是和他作对的人,尤其是那些有事没事就扰乱小镇秩序的土匪,他恨不得一枪枪崩了他们。
  要不是两年前“意外”摔下悬崖,他早就把霍瑾年干掉了。
  “嘣!”
  枕家药房大早上的就传来不合时宜的枪声,枪声可比那后院的大公鸡管用许多,枪鸣声连续响了好几枪,周围房屋的人都纷纷疑惑地从窗口探出头来。
  “大早上的这管理就来抓人了?”
  “不知道啊,平时不干事,就知道扰民。”
  “诶诶,你们小声点说。”
  霍瑾年顶着没有打理过的头发,乱糟糟地就搬开了药房的大门。
  “嘣!”
  又是一枪,这次的子弹直接经过霍瑾年的侧脸擦了过去,打在药房的木板上,直接焊出了窟窿。
  霍瑾年的左脸微微发热,被擦脸而过的子弹吓得立马清醒过来。
  他撩起自己额头的扣发,抬眸。他倒是要看看哪个不要命的小子居然敢对着他开枪。
  不看还好,一看居然是闫岳。
  要不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闫岳和霍瑾年此时对着对方得脸,眼瞳红得都快滴出血来。
  霍瑾年几乎是掐着嗓子从口中崩出一句好话:“这位穿着墨绿墨绿的将军怎么大早上来小的这打枪来了?”
 
 
第72章 
  闫岳微微张口冷笑一声。
  “打理过后倒是有些人样了,差点没认出你。”
  听闫岳的话看来已经发现霍瑾年的身份,那霍瑾年也没必要妆模作样,他挺起胸膛恢复了以往懒散不羁。
  闫岳今天特意穿了一声墨绿的军服,那是他藏在衣柜里许多年没碰过的衣服,只有进行任务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穿穿。墨绿的军服配合夹扣闷亮棕红的皮带,承托出闫岳的一丝不苟,俨然。
  霍瑾年也知道每次闫岳穿这件衣服就是要来办自己,他也不废话,挑明了事儿说:“我知道你要办我。办我可以,等我七天,我自动上门求你抓我。”
  没枪,没人,又没装备,霍瑾年对战闫岳,战胜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闫岳又朝他的侧身打了一枪。
  霍瑾年往枪火走向的反侧一跳,连忙举起双手:“闫岳,我怎么惹到你了,你平时不抓我,今天大早上的搞我。给个机会不行吗?”
  和我作对还泡我马子,闫岳怎么咽的下这口气。闫岳二话不说,毫不留情地往霍瑾年的小腿上嘣了一枪。
  “啊!”
  枪声伴着霍瑾年的痛叫彻底扰醒了陈鸣,要说陈鸣的睡眠质量可不是盖的,这尖叫声足以叫醒陈鸣可也引来一大批周围房屋的看客。
  “我去,真崩了一枪。”
  “欸欸额,那个是闫岳吧,也不知道谁那么倒霉招惹他了。”
  “啧啧,这个血好刺激哦。”
  霍瑾年怒看闫岳一眼,他忍着痛撕下一块破布赶忙对自己进行了止血处理,他抱着被打伤的左腿,咬着牙忍不住呜呜嗞声。
  陈鸣咳嗽两声,冒着睡泡,迷迷糊糊走到了药店前。他揉揉双眼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发,发,发生,什么了?”
  闫岳看见从门后出来的那抹熟悉的声音,本阴郁的双眼突然明亮起来,他盯着那个发光的少年,呼唤出声:“丫……不,鸣儿,我来接你了。”
  陈鸣晃晃头,眯下眼后眼睛才舒适户外的阳光,但当他一睁眼,却被地上横躺流了一大滩血的霍瑾年吓得一惊。
  他赶忙蹲下身子,全身发抖地掺过霍瑾年的脸。
  “你你你……”
  霍瑾年的脸色很不好,要说平时他掉着眼袋像中年丧妻的可怜人,现在他泛白的脸就像当场死了老婆的罹夫。
  霍瑾年的体温开始下降,他对陈鸣恍然一笑,“我没事,只是腿受伤了,出了很多血,而已。”
  “你这都叫没事!”
  霍瑾年的伤刺激到了陈鸣,陈鸣懊恼这个过分乐观的男人,他倔强地要背起霍瑾年进屋里治疗伤势。
  “鸣儿……”
  闫岳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从头到尾,陈鸣看都没看闫岳一眼,反倒对那个土匪又是问又是关切的。
  那明明是自己才能拥有的权力。
  他不甘心,闫岳踏着皮靴拉住了霍瑾年的后衣领,陈鸣的步伐也被迫止住。
  陈鸣还想往前几步,可是后头的牵引力太强,搞得他无法动弹。
  闫岳俨然低头看着陈鸣和霍瑾年,陈鸣扭头半眯着眼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男人看起来一丝不苟,两撇峰眉,十分俊朗。他又瞥了眼男人手中还散着余热的枪口,估摸就是这个男人害的霍瑾年变成这样的。
  要不是霍瑾年的病等着被治,他真想咬他一口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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