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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亡国之君的日子里(穿越重生)——青渊在水

时间:2020-09-25 10:57:58  作者:青渊在水
  把店小二捉来,自然好一番审问拷打,打得他哀哀求饶,连连说自己不曾偷窃旅客的财物。
  顾励提议与他对峙,县太爷带着他进了牢里,小二一见顾励,登时眼睛都红了,哭骂道:“这位客官缘何诬陷小人?!小人从不曾偷你财物,你来时骑的马儿还好端端在后院马厩里寄着!”
  顾励走上前,看着他,低声说:“少来耍花枪!你嘴里没一句实话,你昨夜怎么与人密谋,当我不曾听见?”
  店小二脸色登时大变。
  是的,顾励已经笃定,这店小二就是昨夜在他隔壁说话的两人之一。
  四海客栈又小又破,他住的普通房,床窄得只能睡一个人,怎么可能容纳两条汉子?这是其一;
  基层各地方的百姓都编入了保甲制,再加上出行不便,人口流动不大,一座县城内突然出现几个陌生面孔,势必会引起注意,陈奉把心腹手下留在真定城替他看守宝藏,想必也会提前帮他们把身份安排好,就比如这四海旅舍的小二;
  这些人既然有固定的身份,一定也有固定的住所,为什么要来投宿?只有一个理由,他是来找同伙商量事情的。
  今天顾励问店小二,用的是他们,店小二回答的也是他们。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投宿的究竟是一人还是两人?他是在故意误导顾励,只有一个原因,他就是同伙。这人的声音与昨夜有些不一样,他一时间没辨认出来,还是经过这一番分析,才能断定的。
  店小二愕然看着顾励,眼神恐惧。顾励问道:“还不肯说么?”
  店小二打了个哆嗦,放弃了抵抗:“我说……您的财物,被我藏在真定总兵周闻深的旧宅里……”
  顾励回过头,看向县太爷:“既然他招供了,劳烦知县派两名官差大哥与我一同去找赃物。”
  知县爽快答应,叫来两人,让他们保护好顾励,以防有诈。知县还想自己也跟着,顾励连忙推辞道:“知县日理万机,杨某些许小事,不敢劳烦您。今日之事,真是多谢县太爷了,他日见了皇上,杨某定会为您美言几句!”
  知县呵呵一笑,目送顾励带人离去。
  顾励找到周闻深的旧宅,那已经是一座荒宅了,顾励问道:“也没人为周总兵的旧宅收拾一二么?”
  “周总兵战死,真定城的人都死了大半,谁能想到替他收拾宅邸?后来听说周总兵的次子被封为真定伯,这宅邸论理来说便是真定伯的府邸,县太爷可不敢妄动。”
  顾励点点头,小猫还小,压根想不到要打理产业之事,是他疏忽了。
  他走进周府,府内花木繁茂,杂草丛生。周府不大,他带着两名官差挨个搜索,这里面别说宝藏了,连人影都看不见一个!
  奉奉究竟在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5-09 17:59:32~2020-05-10 17:37: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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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顾励试图从陈奉的角度思考。
  宝藏都是起义军搜刮的财物,很多,不可能大喇喇堆在周府宅院内,那么宝藏在地底下?
  当初小猫是怎么从真定逃出来的?是家仆带着他,城中正在厮杀,一仆从带着孩子太危险……会不会,这周府的地底下有一条密道,可以通往某处?
  顾励又绕了一圈,似乎发现了一点线索。两名官差已有些不耐烦,问道:“杨举人,您找着失物了没?”
  顾励笑道:“劳烦二位官差大哥配我跑一趟,这点酒钱二位且收着。”
  他取了五十钞,塞给两名官差。两人态度好多了,一人劝道:“都晌午了,杨举人吃了午饭再来吧。”
  陈奉下落不明,顾励哪里有心情吃饭,笑道:“二位官差大哥先去吃饭吧,我再找一会儿。”
  两人有些不好意思,推辞片刻,走了。顾励来到后院的水井处,摇着辘轳,把桶子吊上来一看,果然是干干的。
  顾励解开桶子,把绳索一圈一圈缠在自己腰上,爬进水井里,一点点放绳子,人渐渐没入井中。
  待到了水井底部,顾励松开绳子,只觉得一把老腰被勒得生疼。这井底果然是干的,光线太暗,看不真切,又没带火折子一类的东西,顾励只能摸索着,沿着墙壁上湿滑的青苔,摸到了一面光滑的石壁处。
  他找到机关,推了一下,这石壁缓缓打开,露出一条暗道。
  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暗道,顾励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心说小狐狸啊小狐狸,我可是都是为了你,待找到你,若你这家伙还不肯原谅我,我可就要生气了。
  想起陈奉还生死未卜,顾励不敢再磨蹭,踏入暗道之中。地面滑溜溜的,顾励只能走慢些,而且有时会听到一些底下的虫蛇爬行的声音,甚至还有一次,他感觉到有东西从脚面上缓缓滑过去。
  不能细想,不能细想。
  顾励闷着头往前走,也不知究竟走了多久,只觉得腰酸腿疼,眼前开始出现了一点点光。
  是烛火的光,从前方的缝隙里渗透出来,不断跳动。
  然后他听见了说话声。
  或者说,是咒骂声。
  声音听不真切,顾励走近了一些,摸到了一扇门。
  他把耳朵贴在门上,仍听不太清楚,看来咒骂之人所在的位置离他还有一段距离。
  他这么一想,便放松了,推开门走进去。哪知道这门后头居然守着个人,冲上来便把他摔在地上,扭住了他的胳膊。
  顾励有点发懵,原来这些作案的不止两人,而是三人?!
  这人孔武有力,只是似乎脑子不太好使,讲话有点迟钝:“你是谁?”
  顾励试图忽悠他:“你快放了我,是你兄弟让我下来的!”
  这傻大个摇摇头:“不行,我要抓你去见马大哥。”
  他说着,凶悍地抓住顾励的手反剪在身后。顾励只觉得肩膀和手腕都要被他扭脱了,忙道:“你松松手,疼疼疼!”
  傻大个推着他往前走。
  顾励四下看了看,通道虽然窄,却是用石板石块建成的,看着像是一条——墓道?
  难道这地方是一处墓穴?
  顾励被推着,走着走着,越发能笃定这的确是一处小型墓穴,真定城内没有墓葬场所,这地方应该在城外了吧。他这究竟是在地下走了多久?
  走了片刻,便能清晰地听见叫骂声:“陈奉!你这狗娘养的!你算计老子!”
  顾励心脏扑通一跳,心说奉奉怎么了?有没有受伤?
  他悬着一颗心,被傻大个推进了墓室里。他一进来,墓室内的两个人都是一愣,陈奉盯着他,不可思议似的。
  顾励也急切地看着他,陈奉手脚被绑着,嘴角破了,像是被打的。这墓室里还停放着一口棺材,棺木已被打开,在烛火的映照下,露出里头白花花金灿灿的光来。
  叫骂的人站在一边,一只手肿胀青紫,显然是中了毒。他见到顾励,愣了一下,问道:“你也是陈奉的人?”
  顾励还没说话,陈奉就抢先一步,冷漠道:“我可不认识他。”
  姓马的看看顾励,又看看陈奉,他鬼精极了,一下子就看出来了两人的关系,抖着肩膀哈哈笑道:“陈天师啊陈天师,想不到你也会有动心动情的时候啊!”
  陈奉淡淡道:“说了我不认识,你也跟随过我一段时日,可曾在我手下中见过此人?”
  他走到顾励面前,拿那只肿胀的手挑起顾励的下巴,啧啧两声道:“真是个绝色人儿!若不是陈天师的相好,倒不如马某受用了去。”
  顾励怒道:“敢碰我,我扒了你的皮!”
  姓马的嗤笑道:“碰你又怎么地?老子就喜欢性子烈的,这就把你就地正法了你信不信?!”
  这人眼露凶光,顾励相信这人肯定做得到。这些人以前跟着张慈儿起义,都是些亡命之徒,杀过人的,起义军里都是男的,这些人欲念上来了,估计找个俊点的小伙子泄泻火都是常事。
  姓马的有恃无恐,问道:“陈天师,我再问问,这人当真不是你的人吗?”
  陈奉冷笑一声,说:“陈天师办点事,还要我点头吗?”
  马文涛面上一窘,点头道:“好哇,看来的确是马某想岔了,这人跟陈天师没关系,那马某就放心了。”
  他说罢,伸手便要扯顾励的衣带。陈奉在一旁坐着,脸看向一边,一动也不动,只有双手握紧了。
  顾励眼看着陈奉嘴唇一动,想要说话,看来奉奉虽然气他恨他,心里还是有他,不忍心见他受辱的。顾励连忙道:“姓马的,你要在这里办事,也不怕被人笑话了去!”
  马文涛一愣,问道:“笑话什么?”
  顾励说:“那那短小的物什,当真好意思掏出来叫旁人看了去吗?”
  “你……”马文涛气得咬牙,他虽然不小,可也不大,于那事上也没甚值得炫耀的,若只有傻大个一人,他是无所谓的,可陈奉还在这里!
  他在陈奉手下数年,对他又恨又怕,如今两人终于情势颠倒,他绝不想在陈奉面前丢了脸,伤了自尊。
  马文涛收了手,看看他,又看看陈奉,这两人分明认识,可看陈奉无动于衷的态度,他也拿不准了。
  马文涛扫了陈奉一眼,眸中凶光一闪,说:“既然你不是陈天师的相好,又撞破了我的大事,那我不能留你了!陈天师两天米水未进,便把你的耳朵割下来让他尝尝吧!”
  他说罢,提着刀架在顾励耳朵上。顾励感觉到那冰冷的刀锋,登时不敢乱动。
  陈奉禁不住看了他一眼,脸色发白。
  冷冽的刀锋下,一道殷红的血丝流了下来,顾励终于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疼痛,这马文涛是来真的!
  真他妈是个狠人!陈奉终于坐不住,说:“放了他!马文涛,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马文涛哈哈一笑,收了刀,道:“您早些承认多好,也免得您这相好的受这等皮肉之苦。”
  他走到陈奉面前,问道:“解药呢?”
  陈奉没说话,马文涛看了顾励一眼,说:“您再不给,我只能让您这心头肉也尝尝这毒物的厉害了。”
  陈奉半垂着眸子,长长的睫毛在眼皮上投下一道淡淡的影子。他显然有些犹豫,被马文涛关在这里头两天,他饿得头昏眼花,这些黄白之物能看不能吃,他算到马文涛会忍不住把玩这些东西,把随身带着的蝎子草汁抹在财宝上,骗马文涛这是毒药,眼看站到了上风,可没想到顾励会突然出现。
  他是为什么来的?
  顾励看出来陈奉原本占了上风,因为他的突然出现,计划被打乱了。他心里只觉得愧疚,耳朵的疼痛一时间也顾不上了。他高声道:“陈奉!你想清楚了,我骗了你,你还要救我吗?你不是最恨背叛你的人吗?!姓马的,你也别觉得我对他有多重要,我骗了他一次又一次,他对我的恨比爱我深!”
  马文涛走上前来,劈手给了顾励一个耳光,陈奉睫毛一颤,叫道:“好了!马文涛!这事跟他没关系,放他走!这里的东西都归你!”
  马文涛说:“陈天师先把解药给我。”
  陈奉说:“解药不在这间墓室里,在更里头。”
  马文涛立刻道:“里头都是些奇门遁甲机关秘术,我可没那本事过去!”
  陈奉说:“我跟你一起去就是了。”
  他又看了顾励一眼,说:“你得把他带上!放在这里,焉知你这小兄弟会不会伤他?!”
  傻大个愣愣地,说:“你是在说我吗?”
  马文涛不耐烦道:“行,把他带上。”
  傻大个慢吞吞地,有些迟钝地说:“我不会伤害他……”
  马文涛解了陈奉脚上的绳索,拿刀子抵住他的后背:“陈天师,走吧,你可别想耍花招。”
  陈奉往墓道内走,他走在最前头,顾励在第三位。墓道内跪着的灯奴,但是灯奴头顶却没有灯油。顾励摸了一把,触手是坚硬的石块触感,他拍掉手上的灰,抬头看看墓道。
  总觉得这座墓……像是做到一半尚为完工便半途舍弃的烂尾工程。
  看这灯奴的造型姿态,不像是大楚这个朝代的。
  这空墓穴有点年头了。
  走到下一座墓室前,陈奉停了下来。顾励越过马文涛的头顶,看见墓室大门紧闭,门上陈列着凹凸不平的暗格,这是机关吧?
  按道理来说,一座空墓室没必要设置机关,可看这些凹凸不平的暗格,应该是在修建墓穴时便预先做好的。难道是墓穴修建到一半,机关只来得及布置一半,工匠们便撤走了。陈奉随起义军来到真定城后,发现了这座空墓穴,废物利用,把宝藏藏在此处,利用原有的机关重新布置了一遍?
  这种可能性最大。
  陈奉开始解机关了,顾励看了一会儿,先头还勉强能看懂一些,应该是河图洛书掺杂易经,越往后便越看不懂。
  他都看不懂,马文涛和傻大个自然更不可能懂了。马文涛有些不安,问道:“陈天师,这机关里头是啥?你可千万别按错了。”
  陈奉道:“放心,这机关是我布下的,我不至于解不了。就算解错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马文涛松了口气,问道:“那就好,我就担心这万一解错了,从哪里射出毒箭,放出毒气之类的,咱们都得嗝屁。”
  陈奉淡淡道:“没什么毒箭毒气,放心吧,不过是一些□□罢了。”
  “□□?”
  “是啊,足够把咱们炸上天的分量。”
  饶是马文涛跟着张慈儿见惯了生死,胆大包天,听见这话也不禁悚然。下一秒,陈奉收了手,只听门里的机括发出格拉格拉的声音,这声音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连顾励都有些担心是不是机关解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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