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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不干啦(GL百合)——游鲲

时间:2020-09-25 11:12:49  作者:游鲲
  “哎?”童雅挠挠头,“我还没有想,哪里都行的。不过,”她不太好意思地低下头,轻轻说“要是和月月在一起就好啦。”
  童宋点头,怔怔半晌,忽然又开口问“要不我们自己办一所学校?”
  童雅瞪大眼睛“啊?”她甩甩脑袋,以为自己听错了,“老师,您说什么?”
  “没什么。”
  ——
  公寓在市中央,俯瞰整座城市。
  楼下黑暗中灯火万盏,摇曳如星。
  站在落地窗前,能远远看见另一边的高楼仍是亮着灯。
  余心月望着紫罗兰顶层的灯光出神。
  心想,姐姐该不会还在工作吧。
  认识到秦卿后,她才发现这人工作狂的程度让人叹为观止。
  从早干到晚,还从不拉着员工陪自己一起加班,简直十佳老板。
  “想什么呢月月?”一双手从后面抱住她,季昭华的脸映在窗上。
  余心月“没什么啦。”
  季昭华揉揉她的脸,“别想了,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余心月笑笑“什么啊舅妈?”
  季昭华说“以后不要喊我舅妈了。”
  余心月眉头轻轻皱起,嘴唇微微张开,像是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她这个懵逼的样子实在可爱,季昭华忍不住又揉了揉,“听不懂吗,以后也要叫我姐姐啦!”
  余心月怔怔问“什么?”
  季昭华把小孩拉到餐桌旁,桌上摆好蜡烛鲜花,还有一个蛋糕。
  刚想开口说什么,门铃声响起,季昭华蹬着拖鞋去开门。
  “这是您点的饮品和甜点。”
  季昭华接过外卖,“等等,我去拿零钱。”
  对面女人掀开头盔,笑着说“不用了,这单免费,季小姐,独立日快乐。”
  季昭华认出她是白天咖啡店的老板,忍不住也咧嘴笑“那谢谢啦,我喜欢这个称号。”
  余心月听见两个人的对话,这下再懵也该明白了。
  她情不自禁翘起嘴角,眼睛微微睁大,“舅妈,你……”
  季昭华转身,手指放在唇边,“嘘,又忘了?不是舅妈。”
  “昭华姐姐!”
  女孩飞扑过来,季昭华把她抱住,后背抵着门,笑道“是啊,要叫姐姐啦。”
  “不过,”想到一事,她又蹙眉,“突然就矮了一个辈分,还真有点不习惯。”
  余心月笑嘻嘻地说“那我叫你奶奶,让你再高几个辈分?”
  “臭小孩,讨打是不是?”季昭华作势要打她,“什么奶奶,老娘我永远十八岁!”
  嬉闹一阵,两人躺在柔软的地毯上,望着屋顶璀璨的灯光。
  余心月说“离婚快乐。”
  “快乐快乐。”季昭华笑弯眼睛,慢慢,她的笑容渐渐凝滞,轻轻叹口气,如释重负中又带点怅然。她侧过身体,认真看着余心月“月月,以后你还是把我当舅妈,好不好?”
  余心月垂眸,安静地勾了勾唇角,笑容淡淡,半是讥诮半是自嘲。
  “我只是不把他当舅舅了。”
  她的语气很平淡,但季昭华却好像听出其中的酸楚,把她揽在怀中,轻声说“今天咱们终于摆脱啦,多好的日子,要怎么庆祝呢。”
  季昭华把余心月拉到桌前,刚刚订做的小蛋糕精致美味。
  她把附送的小蜡烛插在蛋糕上,“月月,许个愿。”
  说完,自己虔诚地捧起双手,闭上眼睛。
  余心月也跟着闭上眼睛。
  还没来得及许愿,忽觉脸上一凉,她下意识伸手摸,摸到一手的奶油。
  季昭华扬扬沾满奶油的手指,笑得几乎弯下腰,“哈哈哈哈这下有了白胡子,真是只小猫咪了。”
  余心月三下两除二揩去脸上的奶油,也要往季昭华身上抹,“你耍赖!”
  季昭华侧身躲开她,一边笑一边举起酒杯,大声说“everything is fair in love and war。”她把酒一饮而尽,空酒杯掉在地毯上,“for freedom!”
  余心月捡起酒杯放回桌面,心里叹了口气。
  几杯酒下肚,季昭华陷在沙发里,双颊浮现层酡红,像是晚霞与夜色交织,深棕色的眼波从余心月的脸上掠过,吃吃笑起来,用手去戳女孩的脸颊。
  “月月,月月,理我一下嘛月月。”
  余心月抓住她的手,“舅……昭华姐姐,我在理你啦。”
  季昭华噘嘴,哀怨地说“怎么别人就是姐姐,我前面就要加个名字啦?”
  余心月……
  季昭华锲而不舍继续戳“姐姐姐姐,喊得多亲热,怎么和人家一见面就姐姐姐姐的喊上了呀,从前你可不会这样。”她把头靠在女孩纤细的肩膀上,虚虚靠着,没有着力,“月月,你变了好多。”
  余心月没有说话。
  “月月已经长大啦,”季昭华大概真的醉了,手捂着额头,“可是,舅妈好难过。”
  余心月问“为什么难过呢?”
  季昭华轻轻说“要不是迫不得已,谁会想长大呀,是不是?我总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可是我家月月已经长大了。”
  余心月低头,嘴角往上扬扬,但没有笑。
  “没什么,也就那么一回事。”
  “长大就能保护你们了……”她呢喃自语,声音低低,“挺好的。”
  季昭华并没有听清,揽住女孩的脖子,问“月月为什么要和秦卿走的那么近呢?你喜欢她吗?”
  余心月怔住,想了半晌,才缓缓开口,“不,我只是觉得她可怜。”
  “可怜?”季昭华哈哈笑几声,根本不信,“你又糊弄我,月月长大就知道糊弄人啦,你是不是喜欢人家,是不是馋人家的脸,不过卿卿长得是挺漂亮的,不对,贼漂亮的,我也喜欢,嘿嘿~”
  余心月好不容易把人哄到床上睡着,路过阳台时,再次偏头望眼远处高楼的灯光。
  依旧是亮着的。
  她打开电脑,熟稔地登入青说网站,敲几下键盘后,眉头不自觉蹙起。
  上面显示,现在青说已经不在计傅的名下。
  难道是被计傅的神奇操作气到了,所以把他给炒了?
  然而余心月还没高兴多久,再敲几下键盘,刚刚舒展的眉头又重新紧皱。
  星觉拿走青说,却给了计傅另外一家公司——宿山阁。
  宿山阁是星觉集团旗下的地产公司,是能够挤进五百强的强企业,地位比青说重要不止一点两点,以前一直是由计家老大直接负责。
  这次风波连普通人都看出计傅没有能力,那些征战商场的老油条不会看不出来,可计傅却不降反升,给他一个这么重要的公司,是真想计傅败光自己家的家业?
  余心月翘腿,盯着屏幕,手指无意识地敲打桌面。
  须臾,她想明白了,这大概是星觉给光云的彩礼,以彰显对这桩联姻的注重。
  换而言之,星觉开始急了。
  姐姐现在肯定要面对很重的压力。
  想到这里,余心月趴在窗台,静静望着那点黑暗里的灯光。
  不知不觉,眼皮渐沉,竟这样蜷在地板上睡着。
  ——
  合上文件,秦卿长舒一口气,揉揉眉心,拿起咖啡喝了口。
  咖啡已经冷彻,又苦又涩。
  秦卿站在落地窗前,俯视整个城市的夜景。
  这个点,大多数的灯光已经灭了,放眼望去是大片的黑暗。
  她倚窗,额头紧靠冰冷的窗户,闭着眼。
  几分钟后,拿出手机,把播放器打开,泠泠的钢琴声像银白月光在房间里铺洒,肆意而灿烂。明明这样清冷皎洁的光,却好像有种温柔无声的力量,默默照亮寒夜。
  她想起很多年前。
  因为弹错了一个音,她被惩罚关在琴房里。
  整整一天一夜,没有人敢给她送点吃的,饥饿贪婪地蚕食着她,胃绞成一团,痛得她蜷起身体,忍不住低声啜泣。
  到了晚上,琴房被黑暗笼罩,窗外竹叶簌簌,如鬼似魅。
  她并不敢去打开灯,尽管开关她站起来就能碰到。那个疯狂专制,反复无常的暴君像阴云笼罩着这栋别墅,所有的人都活得战战兢兢,害怕一点错就会引起暴君的滔天怒火。
  黑暗,冰冷,饥饿让她把自己蜷得更紧。
  现在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当年也不过是个怕黑的女孩,也会在黑暗里瑟瑟落泪。
  然后窗间漏进一点月辉。
  清冷温柔的月色越来越多,铺成一地碎银,倒映竹影摇曳。
  她跑到窗前,抬起头,看见轮皎洁无瑕的明月,高高悬在夜空之中。
  那样的月明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再见过。
  也许是已经习惯了黑暗,没有当年那么害怕黑暗,站在夜里,没有觉得夜有那么黑,也没觉得月有那么亮。
  而今天,她站在最高处,整个城市都在她的脚下。
  头顶是翻滚的黑云,酝酿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浓稠的黑暗里没有一丝的光。
  可秦卿听着琴声,恍然却好像看见了当年的月明。
 
 
第66章 20 00
  计傅接手宿山阁不久,计家举行晚宴,邀请各众名流。
  秦家也收到三张金灿灿的请柬,现在,这三张请柬摆在秦卿的面前。
  她别过头,表情冰冷。
  秦瑄煌笑一声,“小卿这是害羞了?”
  秦卿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男人嘴角上扬,露出极为愉快的笑,“怎么?要看到未来公婆,不好意思?”
  秦卿“我不去。”
  “哦?”
  “我不会嫁给计傅。”
  秦瑄煌还没说什么,旁边的老者重重咳嗽,接过仆人递来手帕,咳了一两分钟,才沉声说“你是想气死我吗?”
  秦卿倔强地抿紧唇,望向旁边。
  “这事还轮不到你做主!计傅哪里不好?现在他手里有宿山阁,怎么就配不上你了?一把年纪还挑挑拣拣,你是想永远赖在秦家吗?”
  秦卿脸色白了白,别过头,侧颜倔强清冷。
  垂在桌下的手攥得很紧,指甲掐进肉里,不怎么疼。
  秦离儒拿起茶托,看她的样子,忍不住又说“不嫁给计傅你还想嫁给谁?还是想像你那个不成器的妹妹一样,再死一次给我看?”
  一瞬间,秦卿脸上血色全无,惨白的唇轻轻颤抖,吐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老爷,不要这样。”杨昉低声劝道。
  秦离儒紧盯着秦卿“你想说什么?”
  秦卿僵硬地说“你不配提起她。”
  “混账!”秦离儒捏紧茶杯,微眯起眼,“你再说一次?”
  杨昉太清楚伺候了几十年的人是什么性格,一眼就看出他动真气,尝试转移话题,“老爷,您尝尝这茶,刚送来的大红袍,是小张他们送过来的,您还记得他俩吗?”
  然而他的努力没有用,秦卿扭头,毫不畏惧地与暴君对视,“你不配提起小烛。”
  “我不配你配吗?”秦离儒气不打一处来,“我生她养她,我怎么不配?你们还真以为自己厉害,我年轻的时候,哪个女人能读书,还不是十几岁就嫁出去了?我供你们读书,让你们上全球最好的大学,给你们最好的教育和生活,我做的还不够吗?”
  秦卿站起来,双手扶着桌沿,用力稳住身体。
  她定定看着长桌那头的男人,惨白手背迸出青色的经脉,一眼望去有种触目惊心的美感。
  “现在已经不是旧社会了,你不能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在我们身上。”她竭力冷静,眼眶微红,“我讨厌计傅,不会嫁给他。”
  秦离儒冷笑“你是秦家的人,不为秦家争取利益,养你这么多年干什么?”
  秦卿“要嫁让秦瑄煌嫁,反正我不嫁!”
  一道白影朝她冲过来,她下意识往旁侧了侧,瓷杯划过左额,摔碎在身后的墙上,碎片四溅。茶水顺着她的脸滴滴答答的落下来。
  杨昉急得要命,想给秦卿处理一下伤口,被秦离儒喝止。
  “谁让你这么说话的?”秦离儒恨恨地说“我就是不该去送你们读书,教坏你们,连三纲五常都不懂了,还不快给哥哥道歉!”
  秦卿僵硬地站在原地。
  额头破开小口子,血和茶水把头发黏在一起。
  她狼狈地站着,不发一言。
  秦瑄煌啧啧几声,微笑看戏,嘴里却说“爸爸,别生气,妹妹只是不懂事。”
  “不懂事?”秦离儒示意杨昉上去收拾,“这么大还不懂事,从小就不让人省心。”
  杨昉把秦卿头上的血水擦干净,幸运的是伤口不深,浅浅一道,揩干净血后就没有再往外流。
  “小姐,别再惹老爷生气了,你就服点软,好吗?结不结婚以后慢慢商量。”他趁着包扎伤口的机会,压低声音劝秦卿,最后拍拍她的背,“今天就别犟了,啊”
  这是他们小时候玩的游戏,只要一个人的手接触到另外一个人,就能把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
  秦卿垂下头“我错了,爸爸。”
  “哼。”秦离儒冷冷觑了她一眼。
  女人低垂着头,看不清此刻她脸上什么表情。
  秦卿继续说“我太冲动了,对不起。”
  “计家晚宴你还去不去?”秦离儒问。
  秦卿沉默几分钟,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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