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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雪封毒(古代架空)——龙山黄小冲

时间:2020-09-25 11:08:11  作者:龙山黄小冲

   《骤雪封毒》

  作者:龙山黄小冲
  一场急骤雪,封却剜心毒。
  简介:
  沈湛的心被种下一颗毒。
  郑听雪不惜一切,要拔了他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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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名丈夫患病多年,妻子不离不弃,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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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回更疯两面三刀攻 X 冷静应对丝毫不慌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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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上下部(但其实一部大概也就十万多字八),破镜重圆,上破下圆——上破下圆——上破下圆——重要的话说三遍——所以是上部虐下部甜。
  真*相爱相杀
  互相清场
  不洗白,爱情骗子遭遇毕生滑铁卢,一脚滑进马里亚纳海沟的那种
  标签:虐恋  架空  相爱相杀  竹马竹马  强强
 
 
第一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一)
  “人确实是沈公子杀的。”
  密探站在堂前,屋外的天光漏进来,照不亮门里的暗。
  “我们担心在沈公子面前暴露行踪,便没有跟上去。等到沈公子回了后,我们将聚宝山翻了三天三夜。”密探说,“找到了尸体的所有部位,以及被扔进水潭的麻袋。”
  堂上坐着郑家如今的家主郑听雪。他大半个身子隐没在光线照不到的地方,雪衣乌发,身段镇静沉稳,脸庞泛着天生的冷意。唇薄,鼻挺,双眼乌黑透亮,在黑暗中自发着夜中雪一般的光。
  郑氏为江湖公认的正派第一武学世家,名声显赫,人心所向。而郑听雪与郑氏过往家主相比,可谓历任最年轻的一个,也是最得郑家武学真传的一个——郑家独门绝学“断梅剑法”,数十年来如一日震慑正邪两派群英,如今又在年轻的郑听雪手中达到无人可及的巅峰。
  郑听雪很冷,像他的名字,也像他无情的剑法。但此时他坐在椅子上,纤长的睫毛盖住眼珠,慢慢掀起来的模样比起冷酷,更像怔仲。
  他开口:“确定是他么。”
  密探答:“是。属下埋伏多日,亲眼看到他用麻袋装着孙老的尸体往山里去。”
  气氛重新陷入寂静。郑听雪不说话,下属便也低着头不开口。直到门外的树枝上落下一捧雪,掉到地上摔出啪沙一声响,郑听雪才仿佛被这一声唤回神来,眼中重新聚起一点光。
  “江南那边如何。”
  “每日守着,不会有差错。”
  郑听雪说:“你们都过去。”
  密探犹豫片刻。他从不违抗郑听雪的命令,此时却稍微拿不定主意。郑听雪沉默半晌,又说:“让朱雀留下,其他人都过去。”
  “是。”
  “孙老的尸体,”郑听雪开口时声音重新变得冰而静,“你们动了没有?”
  “没有少爷的吩咐,不敢动。”
  郑听雪点头,“尸体不要去收。到时你去了江南,为孙老立个衣冠冢,牌位归入郑家祠庙。”
  “......是。”
  来人走后,郑听雪坐在院子里看梅。
  深冬时节,正是腊梅开放时。郑家前院的两棵腊梅开得正盛。万千白瓣纷纷扬扬如落雪细碎,堆砌在漆黑的枝桠间。偶尔飘下一两瓣,慢悠悠地落在郑听雪的肩头。
  通常在这个时候,孙老都会捧一件狐裘为他披上。郑听雪内力深厚,不受寒热侵扰,但这位老管家总见不得他寒冬天里只穿一件单衣,不仅要给他泡热茶,还要念叨年轻人不顾及身体,老了又要落下病。
  虽然今后再不会有这份念叨了。
  一枝白梅出现在郑听雪的面前。
  郑听雪的目光从树上收回,定在那枝白蕊点缀的花枝上。他没有回头,只如常接过花,拿在手里轻轻把玩。
  “小雪。”一把低缓磁性的男声从耳后吹来,带着温热的湿润气息和绕入心尖的撩勾意味,覆上郑听雪的后颈,像一片沾湿的密网拢住他的皮肤。
  郑听雪没说话,只垂眸看着手里的花枝。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的人开口:“好看吗?我从山里摘来的。”
  郑听雪答:“没有院子里的这两棵好看。”
  一声轻笑传来,紧接着郑听雪忽然捏紧了手里的花枝,下一刻,他慢慢松开了手指。
  落在后颈的吻轻柔得像一片羽毛,一触即离。沈湛从他身后走出,一身黑衣站在雪里,低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沈湛的眉眼极俊雅,一双天生多情的桃花眸子既温柔又邪气,透着缺乏烟火气的浅色琉璃光,令他看起来亲近温和,也难以接近。
  ”不高兴?”他伸手摘下落在郑听雪发顶的花瓣,手指却不离开,顺着郑听雪的发丝纹路抚摸而下,摩挲过耳朵,下颚,最后停在郑听雪的脖子上。
  沈湛轻揉郑听雪的后颈,手指微微用力,令郑听雪转过头,看着他。
  “谁让我家小雪生气了。”沈湛捏着他的脖子,俯身靠近他,两人挨得很近,沈湛的脸上一如既往挂着亲昵的笑容,目光中却生出欲望和占有意味。他不让郑听雪看别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说:“你若是瞒我,我可要不高兴的。”
  郑听雪任他拿捏着自己,表情始终清清冷冷的,既不反抗,也不柔顺。他淡淡地看向沈湛,开口:“孙老的事如何了?”
  “原来是为这个烦心么。”沈湛的语气稍稍缓和:“正要与你说起。我这几日多方调查,有了些眉目。”
  “人虽然还没找到,但我在你们家的茶铺后院发现一枚指甲盖大小的宝石绣珠,看起来像是装饰在鞋帽上的,而且价值不菲,不像寻常人家的东西。血迹在茶铺西北方向二里处消失,我猜是凶手把孙老拖去了城外的山里,便派了人去找,暂时还没有找到孙老的踪迹。”
  “另一边也让人拿着宝石绣珠在城中一一搜寻,想必再过两日便有结果。”沈湛柔声安抚他:“别担心,孙老说不定还活着。”
  郑听雪看着手里的腊梅花枝,半晌毫无反应。
  “小雪。”沈湛将他手里的花枝抽走,“看我。”
  郑听雪再次看向他,沉默良久,说:“这么久没消息,想必人已经没了。”
  “很难过吗?”沈湛抚摸郑听雪的脸颊,目光如一把甜蜜淬毒的刀刃钉在他的身上,“可我不喜欢你对别人这样上心。”
  “我为你的事忙了好几天,你也不问问我如何。”他说。
  郑听雪平静开口:“孙老在郑家呆了四十年,一直以来都是他在照顾我,照顾整个郑家。”
  他看着沈湛,眼中没什么情绪,“还有你,沈湛。”
  “我不也陪了你十二年?”沈湛笑着,“小雪,你好不公平,他不过比我多活了几十年。”
  “我也会一直照顾你,陪在你身边,很多年。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这辈子我都陪着你。”沈湛微微俯身,在郑听雪的耳边如此说道。
  花枝落进雪里,沈湛按着郑听雪的脖子,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一开始沈湛吻得很温柔,缠绵地吮着郑听雪的嘴唇不放,湿热的舌舔进口腔,仔仔细细扫过牙齿,勾起郑听雪的舌尖纠缠不休。郑听雪仰头承受他的亲吻,唇齿交换间溢出暧昧的水声。可郑听雪只是稍微动了动,沈湛就突然凶狠地加重手下力道,按着郑听雪的后脑勺如野兽一般撕咬下去,毫不留情地啃噬那两瓣嘴唇和柔软的舌尖。
  郑听雪的呼吸重起来。他不再挣扎,只一动不动任沈湛虐待一般地吻他。他们在如云花海下一坐一站,白衣与黑衣交叠,一直吻到花都停止下落。
  唇舌剥离时,郑听雪尝到嘴里的血腥味。
  他的舌头被生生咬破,血丝被沈湛意犹未尽地牵出来,落在嘴角。
  沈湛看着他的嘴唇,凑上去将那一点血迹慢慢舔净。
  “小雪,你真甜。”沈湛贴着郑听雪的鼻尖轻声细语,像个爱意深重的恋人,“我怎么就吃不够呢。”
  门从里面合上。
  郑听雪扣住书桌的边缘,断断续续地低声喘息。
  沈湛搂着他的腰站在身后,衣袍松松散着,腰带落在地上。 光从窗外透下一点进来,落在窗边的书桌,照着郑听雪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的手指。
  郑听雪从来不叫。他在床上也冷,既不哭也不求,只一味任沈湛对他胡来,无论沈湛怎么折腾他都只是无声喘息,声音全都压进嗓子里,只有在太过激烈的时候才会泄露出一两声呜咽。而沈湛为了把他操出声响,往往能折磨他很久很久。
  书桌被两人的动静撞得磕响不止。桌上的笔架倒下来,几支笔骨碌骨碌地滚,落在地上。
  沈湛按住其中一支羊毫,好整以暇握在手里,身下还压着郑听雪的腰用力顶。他迷恋地抚摸身前劲瘦白皙的身体,倾身过去吻郑听雪的侧颈和肩背,在他耳后低声调笑:“小雪,怎么这么浪。”
  羊毫笔首慢慢刮过被撞得发红的臀肉,笔首越往中间去,就越是滑得厉害。等伸到臀缝最里面,笔杆上已经沾满了液体。
  沈湛用力一挺,把郑听雪撞得差点抓不稳桌沿。接着他拿羊毫抵在那被干到湿漉的穴口,贴着边缘一点点往里面送。
  面前的身体猛地一颤,扣在桌边的手指痉挛着抽动,昭示出主人正在遭受难以承受的入侵。可郑听雪还是没有叫出声,他低着头,身体僵着,既要吞沈湛的硬物,又要多吞一支笔,两条腿都绷紧了,也只是深深地喘气。
  沈湛垂眸看着郑听雪微微颤抖的脊背,和落在白衣上的黑色发丝。他的嘴角牵起一个恶意而饱含欲望的笑,把笔杆全都送了进去。
  他捏着郑听雪的腰,重新动起来。一边干进很深的地方,一边哄怀里的人:“小雪,受不了就叫出来。”
  郑听雪不吭声。沈湛笑得更深了,笑意里掺入无端的疯狂。他越撞越深,一下比一下用力,直要把那羊毫整根顶进郑听雪的身体里。两人交合的地方水液四溅,在地上落下点点水渍。
  郑听雪霍然抓住沈湛掐在他腰上的手指,那里已经被掐出深深浅浅的青紫痕迹。他压抑着嗓音,终于说出一句话:“拿出去。”
  侵入身体的性器只停了一瞬,便更用力地抽送起来。沈湛没有听他的话,反而发了狠地操他,操得满屋都是肉体拍击的脆响。
  “水比之前还要多。”沈湛咬他的耳朵,舌尖舔进里面,把火热的气息都送进去,嗓音被铺天的情欲熏得沙哑性感,“我该再放几支进去。”
  天擦黑的时候,沈湛才抱着郑听雪去清洗。
  郑听雪扶着浴桶,挡开沈湛的手,哑声道:“我自己洗。”
  沈湛握住他的手腕,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我帮你。”
  沈湛很缠郑听雪,且一年比一年严重,如今到了几近病态的程度。但郑听雪对此默不作声,甚至多少带着放任自流的意味,好像并不介意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沈湛能这样一次又一次踏入他的防线,将他坚固的城墙尽数摧毁。而外人只是远远看到郑听雪冰冷的脸和手中的剑,就一步不敢靠前。
  今夜沈湛没有回去,两人睡在一张床上,郑听雪的体温高,没一会儿便把被子烘得暖热。他有些累,沈湛却搂着他不放,手指把玩他湿润的发丝。郑听雪被他弄得睡不着觉,只好侧过身,与他面对面躺着,“怎么不回去睡。”
  “想你。”沈湛拉近两人的距离,声音低柔磁性。
  他又问:“小雪不想我么?”
  郑听雪从不说这些话。他不亲昵,也不温柔,与其说极少表露感受,不如说几乎没有情绪。可沈湛捏住他的下巴,在昏暗的黑中温声要求他:“说想。”
  郑听雪只是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沈湛就加重手中力道,将郑听雪捏得微微皱起眉。
  “说,想。”沈湛一字一字地教他。
  “想。”郑听雪顺着他,低声说。
  沈湛这才轻轻笑起来,他松开手指,凑过去温柔地舔他被捏红的下巴,“早点说不就好了。我是不是捏疼你了?”
  郑听雪的目光越过沈湛,看着房间内虚无的一点。他闭了闭眼睛,又慢慢睁开,良久,才平静地回答:“没有。”
 
 
第二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二)
  几天后,郑听雪听到一个消息。李家的小儿子李成治被捕入狱,罪名为蓄意杀人,被害者郑家管家孙勐的尸首在青冈城外聚宝山中被发现,而种种迹象指向李成治。官府当下派了人去捉拿嫌犯,最终在城中最大的花楼楚水阁里逮到人。
  郑听雪赶到李家时,李成治的父亲李清亲自等在府邸门口。
  “郑公子。”李清几步上前握住郑听雪的手,“这……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我李家从未敢对郑家有丝毫觊觎,令尊与令堂乃是名扬四海行侠仗义的正派大侠,我们李家不过是个穷做生意的,哪敢动那些歪门邪道的念头?小儿虽愚妄,却是万万不敢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郑听雪与李清一同走进院里。李清此言先不论真心假意,却是谦虚过度。李家家财万贯,富可敌国,一座府邸几乎占了整座青冈城的三分之一。两人穿过长长的回廊和池塘与花园,快速朝正厅走去。郑听雪说:“李老爷称呼晚辈听雪就好。”
  李清年过六旬,此时一身富贵肉上全是油亮的汗。尽管郑听雪已经特意放慢脚步,可他依旧走得气喘吁吁,“听雪,请你千万明鉴,孙老遭奸人所害,我们家上上下下都震惊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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