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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暗行动(近代现代)——珊漫

时间:2020-09-25 11:19:43  作者:珊漫
  “你他妈脑子有毛病啊?”我强行夺回手机。
  齐晓枫顿时也来了劲:“你脑子才有病吧?我骂他,你急什么?警察做傻了你,潜规则能让你升职是吧?我就说呢,凭你那身功夫,怎么会被人强吻?是你勾引他的吧,你个骚货!”
  “我操!齐晓枫,你再胡说八道一句,我一巴掌让你彻底闭嘴,信不信?”
  司机大叔显然被我们劲爆的对话吓懵,战战兢兢地开着车:“有话好说,别动手啊!”
  “您别怕,他怎么舍得打我呢,继续开车吧。”那贱人一脸贱笑地蹭过来,“还真生气啦?你还不了解我么,一向嫉恶如仇,何况现在被骚扰的可是我亲爱的你啊!”
  “那是所里的教导员,跟所长平起平坐,被你这么一闹,等着我回去被炒鱿鱼吧。”我面朝窗外,一脸无奈:“今年公务录取率是1000:1,比贵公司招空姐的比例还低,一千个人从眼前晃过就留那么一个。我考警察那年大半是关系户,小半一本毕业,我就是那小小一撮没背景、普通院校毕业的考生,考上了我容易吗?”
  “他要真喜欢你就不会开除你,是不是?”齐晓枫站着说话不腰疼。
  “妈的!那还该感谢你,让他对我的感情又升华了一层,继续卖我人情,变相骚扰我?”
  “行吧行吧。”齐晓枫猛一坐直,“为了哥们你的事业前景和生活幸福,这位就交给我吧,脱光了站他面前,绝对给丫搞定!”
  我翻一白眼:“行,脱去吧,他绝对会治安拘留你。”
  我和齐晓枫目的地在羊城的一家高档酒店,俞宁在那接待客户,让我和齐晓枫另坐一桌。一顿饭吃了近半,那位爷愣是朝都没朝我看一眼,气得我操起菜单净挑贵的菜加,反正刷的是他的信用卡。
  边上,齐晓枫吃着我的喝着我的,还幸灾乐祸:“你看看人家,走南闯北,四处应酬,还不是为了养你嘛。诶,别光顾着生气,你手机借我玩玩。”
  我随手把手机抛去,余光无意间扫到齐晓枫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我立马抢回来说:“你不是窃取了我手机里的什么东西吧?”
  “放心,我可没看你们拍的激情视频。”
  “你的爱好别赖我头上!”我转念一想,“你不会是记了齐锐的号码了吧?我的姑爷爷,别给我惹事了,到时你给拘留了,我还得去求他。你不知道拘留所有多吓人,就你这长相,进去只有被爆菊的份儿。”
  “原来他叫齐锐啊,不错不错,还是本家呢。”齐晓枫扬了扬自己的手机,塞回口袋:“我有轻重,我只想和他道个歉,让他别开除你。真要开除,也不用怕嘛,我介绍你来江航,你的体能、视力都达标了,形像虽略次本人一些,但也勉强能过关了。”
  “滚!不跟你开玩笑,你要有轻重的话就不给我添这麻烦了,快把手机交出来,马上删了!”
  “我不!”齐晓枫狡黠一笑,“警察还能干涉别人恋爱自由吗?我想追谁是我的事,我现在就喜欢贵所教导员,管得着么你?”
  “行,算你能耐!祝你早日拿下,一次解决两个贱人,我该放炮庆祝。我只求你到时别说是我朋友,我还想在南西混下去,丢不起这人。”
  “孟然,你小子不是真喜欢我那本家吧。真喜欢你早说,我跟你换换,现在就把目标放到俞宁身上。反正我最爱的还是你啊,愿意为你铲除感情道路上的一切绊脚石。”
  “给我去死,追你的齐政委去吧。”
  对面,俞宁终于送走了客户,走到我和齐晓枫这桌。齐晓枫先站起来,给了他一个拥抱:“俞总监,我可把小孟给你带来了,你看怎么犒劳我吧?”
  俞宁笑笑,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纸袋:“BV的新款钱包,你要喜欢的话就当作礼物吧。”
  齐晓枫的表情刹那间变了几变,从狂喜到淡定,半天才说:“你的眼光我还能信不过嘛,呵呵呵。”说着,他便毫不客气地接了过来。
  BV!我的心仿佛在流血,本来还想拿回去和A货比对,给所里干警普及防伪常识的。结果,俞宁就这么当着我的面,送给了那个妖孽!
  “齐少,你不是要去酒店前台登记么?那还杵着干嘛,还不快去?”
  齐晓枫也不看我,笑着对俞宁说:“得,有人赶我,那这儿就交给你了,慢慢聊哈。”说完,他像条鱼似的从我身边一溜而过。
  我心说:算你小子走得快,敢在俞宁面前搔首弄姿的,不拆你两根肋骨,不知道老子干什么的了。
 
 
第7章 流金岁月 7
  齐晓枫走后,俞宁坐到了我对面,叫来服务生清了桌子,端上两杯咖啡。我战战兢兢地问他:“那天晚上……你看到了?”
  “嗯。”
  “那是他抱的我。”
  “是么?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我当时工作上出了纰漏,脑子乱了,把他当成你来着。”
  “是么?”俞宁冷笑,“抱歉,这种复杂的心理活动就更看不出来了。”
  我声辩:“你也没看完啊,后来我拒绝他了,把他手臂都反拧了,他可是我领导啊!”
  “照你这意思,我看你和别人抱在一起,还该观摩全场,取其精华,弃其糟粕?”俞宁从公文包里拿出份文件翻了翻,语气淡然:“我算看明白了,对你好真是没什么好报。往后我们AA吧,你的工资从来是自己藏着,我从不过问,我的收入却要负担两个人的开销,往后就各用各的吧。”
  明明是情感问题,许多人解决起来都会扯上经济大权。俞宁的这招制裁令我十分不爽,赌气道:“谁让你负担我的开销了?是你非让我搬你家来的吧?行!AA是吧,刚才我吃的那顿多少钱,支付宝转你。”
  “这顿不用,算我请齐晓枫的。”
  我压下火:“那件事确实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吧。”
  “这就是你请求原谅的态度?”俞宁合上文件问。
  “难道还要我抱着你的大腿,痛哭流涕?”
  “不失为一种方法。”
  “去死!原谅这种事一共也就两种结果,你就告诉我yes or no吧。”
  “看来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俞宁把文件放进包里,“祝你在羊城玩得愉快。”
  我连忙拉住他:“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都十多年不来羊城了,真不熟啊,又没啥生存能力。哪像你当年复旦没考上,双十之年就漂洋过海,混去剑桥镀了金。”
  “我那是不愿专业调剂!像我这种留学的可比不上你们在国内念的大学,专不专业根本不重要。我就奇怪了,为什么你和齐晓枫明明是同班同学,学的还是国际贸易,怎么就一个当了警察,一个当了空乘呢?”
  “我们那是明媒正娶,高考考进去的。哪像你啊,复读了再折腾,连滚带爬才上了剑桥……”
  不知不觉,话题竟延伸到了各自大学的保卫战上,俞宁也不退让:“我是通过雅思考试出的国,正经拿到的学位,你当所有海归都是留学垃圾?”
  “那什么,我不是那意思……”我赶紧调整语气,“我是说我不像你适应能力强,你不管我了,要我上哪去啊?”
  俞宁嘴上虽没说原谅,却放慢了语速:“行了,别贫了。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商量来着,但一直没找到机会。”
  “您说您说!小的一定鞠躬尽瘁,肝脑涂地!”我狗腿道。
  “少油腔滑调的。”俞宁道,“是这样,我在英国念书的时候有个朋友非常照顾我,他在北京出生,长居伦敦,在国内还有个双胞胎弟弟。”
  “是不是要我给介绍工作?没问题啊,我上南西街道打听打听。”
  “倒不是要你找工作,是他弟弟今年要调来黄江,听说这个月就要派到南西所当所长,这不就和你成了同事了嘛。”
  我一怔,想起许所也提过这事:“这新来的领导是你同学的弟弟啊?嘿,这世界怎么那么小呢。”
  俞宁喝了口咖啡,继续说:“到时你和他共事,记得多协助他,我那朋友的弟弟脾气可能有点怪。”
  我不禁警觉起来:“不对啊,我怎么听这话越说越怪呢。你给我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和那位新任所长有过一腿?给我打预防针来了?”
  “你想哪去了,我就看在那同学的份上。在剑桥的时候要没他照顾,我可能连工都打不成,光靠家里寄的钱就只够学费。”
  “那你发誓,绝对和那人没有暧昧!”
  “发誓就发誓,我绝对和姚一弦没有任何暧昧,不然就……”俞宁誓没发完,忽又硬气起来:“孟然,你还挺能本末倒置啊,这到底谁求谁呢?”
  我咳嗽一声:“放心,我那么敬业一个人,还能和领导起冲突?在领导面前,他就算是错也该理让三分,这道理我懂。”
  正说着,桌上的手机振动起来,屏幕显示是齐锐打来的,我连忙按掉了电话。
  “谁啊?”俞宁问。
  他话音一落,手机又振,这次显示是所里的号码。看来不正儿八经地拒绝,他是不会死心了,于是,我当着俞宁的面力表忠心,接起来道:“齐锐,我告诉你,别再打来了!”
  “什么齐锐?孟哥,政委已经跟你说啦?我靠!看来连政委也受不了他了!”
  手机内传来杜刚的声音,我一愣:“怎么了,所里出事了?”
  “你一走就来个大地震!从公安部调来一个新所长,一来就三把火,抓工作纪律。我们可是先进派出所啊,在他嘴里基本成了拘留所,许所被他气得血压都高了,也就政委能和他对上几句话。二十多岁就当所长,天晓得是什么背景!”
  我打断了杜刚的牢骚:“新来的所长是不是叫姚一弦?”
  “就他!政委跟你说的吧?长的倒是人模狗样,标致得很,结果手段也狠,一来就把扣了几个同事的工作评分。”杜刚激动道,“你不在他还不高兴呢,像等着要见你似的。问谁给批的年假,快年底了,案件高发,怎么可以随意批年假?关他什么事?人家一年辛苦下来,到了年底还不让用年假?”
  “好了,你也别发火了。他到底是何方神圣,等我回来再会会他吧。”
  我安慰了杜刚几句,挂了电话,转对俞宁说:“小庙来了位大菩萨,就你那同学的弟弟一来就给咱们所一个下马威。这不,刚就是我搭档来告状呢。”
  俞宁听后说:“他哥跟我提过这孩子个性是有点怪,可能因为他父亲是部长的关系,从小到大不管当官的、经商的都为了各种目的接近他,多少有点王子病吧。”
  “部长?”我眼睛刹时睁得又大又圆,“公安部部长?俞宁,你知道这官有多大吗?你没开玩笑吧,你什么时候跟我朝的阿哥们有交情了?”
  俞宁一脸淡然:“瞧你说的,这弟弟我是真没怎么接触过,但就我认识他哥那么多年,也没见他有什么太子爷的架子啊。”
  这话让我顿时八卦腺素爆表,追问他:“你说当时在剑桥是受他哥哥照顾,那为什么他们兄弟俩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啊?”
  俞宁回忆说:“我那同学很小时候父母就离异了,他归妈,姚一弦归爸,也就是跟着你们那位姚部长。之后,我同学的母亲改嫁去了英国,他也就被带了过去,姚一弦和他父亲留在了北京,兄弟俩大概几年才见一次面吧。不过,毕竟是双胞胎,感情还不错,所以这次姚一弦调来黄江,他哥特地打电话给我,千叮万嘱,说一定得多照顾他。”
  “这哥哥倒挺热心,可他那弟弟一来就狠狠照顾了咱们全所干警,连我这个请假在外的人也躺着中枪,点名要见我,哪有一幅要别人照顾的样子?”我有些不放心,又问:“你跟我说老实话,那个姚所真不是你前任吧?是也没关系,毕竟我才是现任,他要把你撬走,也得有那本事!”
  “我说孟警官,你这醋可就吃得莫名其妙了,别逮谁咬谁成不?”俞宁无奈摇头,“我答应你,天塌下来,我也和你在一起行了吧?”
  我一乐,心想这人一把岁数了也不嫌肉麻,咳嗽一声:“你也放心吧,虽然你有很多不足,但我也不会离开你的。”
  “你还给点阳光就灿烂了,是吧?”喻宁笑笑,跟着回忆起过往:“姚一弦的哥哥叫姚一炎,在英国这几年,他确实帮了我不少。刚到英国,除了上课以外,我每个礼拜还要打60个小时工,回到宿舍累得连话也不想说一句。有天下班回去,碰上几个当地的小流氓,他们经常在那片儿欺压亚裔,为了不惹麻烦,大多中国学生都忍了,我也一样,chink chink这么被叫着,也都习惯了。”
  俞宁点了一支烟,继续说:“但那天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又累又烦,碰上他们过来勒索,也就没了以前的好脾气。”
  “你还手了?”虽然事过境迁,我还是听得有些紧张:“对方几个人?”
  “五个,或者六个吧。”
  “这么多人你竟然还手了?”我急道,“换我还得估量一下用战术解决呢,你就这么和他们干上了?”
  俞宁摸摸我的头:“别紧张,我现在不好好地在你面前吗?”
  “后来怎么样了,快说!”
  “后来?后来当然是被他们打了个半死。”俞宁吸了一口烟,继续道:“不过,我也揪住了其中一个,把他也打了个够呛,但因为没人能证明我是受到勒索和殴打才防卫的,所以到了警局,我被告知可能因伤人罪遭到起诉。姚一炎动用了他家的关系把我保释出来,才免得我被学校除名。”
  “我虽然没见过姚一弦,但他哥哥的人情必须还。所以,孟孟,你就当是替我委屈一下,往后和他共事,别像鞭炮似的一点就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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