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写皇帝的同人被发现后(穿越重生)——岩城太瘦生

时间:2020-09-25 11:21:58  作者:岩城太瘦生
  到底做贼心虚,傅询一抄韩悯的腿弯,把他抱起来,飞速逃离“作案现场”。
  他推门出去,冷着脸吩咐侍卫:“把里边的酒坛拿出来,再把马车赶过来。”
  低头看韩悯时,勾起来的嘴角就没放下去过。
  傅询心情大好,把怀里的人抱得紧紧的,看见他就忍不住笑。
  ——活像前十几年都养在和尚庙里,今天终于开荤吃肉的傻狗子。
  *
  喝醉头疼,韩悯再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上午。
  他揉着脑袋从床上坐起来,听见动静,小剂子也上前挂起帐子,拧干巾子给他擦脸。
  韩悯还思忖着自己在哪里,见小剂子拿了巾子过来,就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傅询说会送他回去。
  他接过巾子,擦了把脸。
  等他看清周遭陈设之后,又有些迷糊。
  “这是哪儿?”
  小剂子转身端来茶盏:“公子糊涂了?今天一早,宫里派人来柳府接小人,进宫伺候公子,这是在福宁殿。”
  “哦。”韩悯揉了揉脑袋,原来傅询把他带回来了。
  洗漱之后,韩悯问:“圣上呢?”
  “应当是在武场或者书房。”
  “好。”
  “圣上吩咐说,公子醒了不用着急,要是头疼就再歇一会儿,明日再去办事也是可以的。”
  “没事,我不头疼了,我过去看看。”
  今日不是韩悯轮值,他也就没穿官服。
  走到书房外,楚钰正在里边,看见他来,傅询摆手对楚钰道:“去罢。”
  楚钰便作揖出来。
  退到门外,他调笑韩悯:“你昨晚去哪儿玩了?也不喊我,起居注我怎么写?如实记录圣上把你抱回来,你宿在福宁殿,君臣感情很好?”
  韩悯有些不好意思,拽住他的衣袖,小声道:“别写了,探花郎,求你了。”
  “再说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那不耽搁你了。”
  韩悯往边上退开,待他走后,进了书房。
  一想到昨晚,傅询就没忍住笑。
  韩悯疑惑,自己又怎么了?哪里好笑?
  傅询轻咳一声,正经问道:“头不疼了?”
  “嗯,陛下什么时候有空?”
  “现在就去罢。”
  买卖房产,需要在当地官府签署文书,纵是皇帝王爷也不例外。
  *
  信王府里闹了一夜。
  昨日夜里,信王李恕把季恒从天香楼里提回去,关在武库里打鞭子,一开始是底下人打,后来嫌打得不够狠,就自己动了手。
  季恒的母亲、李恕的姐姐季夫人,很快就收到了消息,在门外哭天抢地的。
  进来了,就抱着季恒哭:“恒儿,恒儿,你舅舅这是要你的命啊,要你娘的命啊!他容不下咱们,咱们走,咱们这就走。”
  季恒抬了抬眼皮。
  他心里清楚,母亲是不可能走的。
  舅舅三十未妻,一心扑在军务上,或许日后也不会娶妻。
  只要他们在信王府待下去,总能分得一杯羹。
  更何况,如今他们仗着信王的威名,得的好处已经是天大的了。
  妇人哭闹,李恕也有些无奈,丢开打断的鞭子,让人把账房管家都喊过来。
  将季恒做的事情一件一件都抖落出来。
  不用旁人指证,季夫人也清楚自家儿子做过的事情不会少,她也不听,只是一昧的胡搅蛮缠,嚷着要走。
  李恕在军中直来直去惯了,不善料理这种事情,被她说得烦了,便丢下一句:“管家,帮她收拾行李。”
  季夫人当即哑了声,默默流泪。
  闹到天亮,忽然有小厮来通报,说宫里来人了。
  肯定是冲着季恒来的,李恕单手拎起他的衣领,把他拖出去。
  来的是楚钰。
  楚钰嫌恶地看了一眼季恒,收回目光,悠悠道:“圣上说,季公子既然分不清‘季’字和‘李’字怎么写,特意让我来教教他。我带了几张大字过来,请季公子每日临摹一万遍。”
  他往后边看了一眼,一个小太监便抱着一叠纸上前。
  楚钰一一介绍:“这个是前朝王之铭的字体,这个是……”
  一张一张介绍过去,楚钰这个探花郎来教季恒写字,也算是天大的恩赐了。
  他最后道:“圣上还说,信王爷一心扑在军中,爱军中将士如子。圣上也不愿意总是催促王爷娶妻,倘若王爷实在不愿娶妻,日后无子,不若把王府资产都留给军士。比季公子孝顺的,多了去了。”
  李恕俯首:“臣也是这么想的。”
  季恒跪伏在地上,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响声,却说不出话来。
  楚钰将他扶起来:“王爷客气了,圣上还在外边等呢,请王爷随我走一趟吧。”
  一行人走后,季恒喊也喊不出来,往地上一倒,终于晕死过去。
  季夫人哭着扑到他身上,扯着嗓子要人找大夫。
  老管家回来了:“季夫人,行李已经收拾好了。”
  *
  信王府门外,李恕出去时,正巧宫里的马车也到了。
  因为买宅子时,托的是李恕,用的也是李恕的名字,如今要签署文书,也需他到场。
  韩悯掀开帘子,打了声招呼:“小叔叔。”
  而后他看见楚钰也在:“琢石?你怎么也在这儿?”
  楚钰笑了笑:“过来教人写字。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办,先走啦。”
  他俯身作揖,转身离开。
  李恕上了马车。
  经行天香楼所在的意如街,大白日里,竟在这里听见了吵闹声。
  韩悯觉着古怪,掀开帘子去看,竟看见楚钰又在那儿。
  他被一群姑娘围着,举起双手,无奈地笑着道:“姐姐妹妹们,不要吵,不要吵,这不是我的意思,这是圣上的意思。”
  他看向傅询:“你要让她们做什么?”
  傅询面不改色:“劳动改造。”
  这是什么?韩悯一惊,再掀开帘子去看。
  傅询见他想看,就吩咐停下马车,让他看一会儿。
  那头儿,楚钰正在吩咐人分发绣篓和布料:“来,姐姐,你的。这位姐姐,你的。”
  分完了东西,楚钰拍了拍手,让她们都安静下来:“姐姐妹妹们听我说,马上就要入夏了,西北酷热,但是戍守西北的将士还没有夏衣。这几千件夏衣,就麻烦各位姐姐了。”
  姑娘们脸色一变,刚要吵闹,他一掀放在旁边的大木箱:“做得好的,良籍一张,赏银若干。”
  作者有话要说:男风馆里弹琴、还朝悯悯笑的白衣小哥·危·劳动改造警告
  韩爷爷:傅狗,你喝着我的酒,在我的宅子里,亲我的孙子,你……(举起拐杖)
 
 
第47章 握拳捶桌
  意如街上, 楚钰先将五天的工钱分给天香楼的姑娘们。
  “按照市场价开的,还是从圣上的私库里拨的钱, 没走国库,圣上对各位姐姐妹妹期望甚高。”
  姑娘们被他逗得笑作一团。
  而后楚钰请出两位嬷嬷,对她们道:“这是太后身边的老嬷嬷,姐姐们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问嬷嬷们。”
  姑娘们应下了,又行了万福,随后扭着腰上前,搀扶簇拥着两个老嬷嬷,回了天香楼。
  送走她们,楚钰松了口气,随后转过身,看了看天香楼对面的松竹馆。
  他吩咐跟来的侍卫:“去,把松竹馆里的人也喊出来。”
  街口的马车里,韩悯趴在窗边, 不一会儿,就看见松竹馆里的公子哥儿们也出来了。
  他转过头看向傅询:“他们也要劳动改造?”
  傅询颔首, 韩悯撑着头,继续看那边的情况。
  昨晚遇见的白衣公子,此时也抱着琴从楼里出来, 不经意间与他对上目光,向他温和地笑了笑。
  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韩悯一愣, 也笑着朝他挥挥手。
  傅询看见他的动作,不大高兴地坐到他身边:“有什么好看的?朕也看看。”
  韩悯被他压住衣袖,使劲往回扯了扯:“你干嘛?”
  傅询顺势握住他的手, 面色不悦,看向对面的目光不善。
  那白衣公子也就不再看向这边,转回头去听楚钰说话。
  楚钰清了清嗓子:“各位哥哥弟弟,圣上体恤诸位卖艺不易,大晚上的还要弹琴,特意给各位安排了新的工作。”
  他一招手,底下人就搬着几个大竹筐过来了。
  竹筐里都是棕毛与竹叶。
  “马上入夏,雨季就要来了,南方驻军不易,劳烦各位编织蓑衣与斗笠。与对面天香楼一般,市价工钱,做得好的,奖励一张良家户籍与银两若干。”
  两个提着木箱的老工匠上前。
  “这是工部的工匠,有不明白的事情,尽管问。”
  最后楚钰看了他们一圈:“请问诸位,谁会弹琴?”
  抱着琴的白衣公子看看四周,上前一步。
  楚钰便道:“正巧还缺一个弹棉花的,就请公子就跟我走吧。”
  白衣公子微怔,看向街口的马车那边。
  傅询将马车帘子放下,把韩悯挡在自己这边,吩咐马车可以走了。
  马车行进,韩悯也是一脸疑惑:“弹琴和弹棉花是一样的吗?”
  傅询没有回答。
  或许是一样的,反正就想让他去弹棉花,管他是不是一样的。
  韩悯又道:“劳动改造这法子还挺不错的。”
  “你提的。”
  “啊?”
  “从前在学宫念书,你提过的。”
  原来是我夸我自己。
  傅询又道:“此事还须从长计议,你再想想有什么好法子。”
  韩悯点点头:“嗯。”
  他没敢说,生产力不提上去,封建的生产关系不改变,再多的劳动改造也只是一时之计。
  *
  去官府办好屋宅转卖的契约,再回宫,就已经是正午了。
  中途,李恕就下车回了信王府。
  马车里只剩下傅询与韩悯二人。
  韩悯将两张契约拿在手里看了又看,傻乎乎地笑。
  傅询看他那副傻模样,也没忍住,笑出声来。
  他问:“那宅子还有些地方要修,你准备去哪儿找工匠?”
  韩悯想了想:“我把所有钱都用来买宅子了,要修房子,等我再攒一点钱。”
  没想到他这么认真。
  昨日夜里,他说把所有的钱给傅询,傅询只当是他随口胡说的,结果那八百两竟然还真是他全部的钱。
  “你没钱了?”
  “没有了。”
  韩悯小心地将契约折好,收进怀里,全然不把这当做一件事。
  左右他现在吃住就在宫里或柳府,不用花费;他自个儿也没有什么要买的,额外花费很少。
  等《圣上与探花郎二三事》第一卷 印下来,应该就有钱了。 
  虽然不多,但是他抓紧时间再写两本,肯定来得及修房子。
  傅询看着他傻了吧唧的模样,道:“正好工部开春就闲着,让他们派人修。”
  韩悯想了想,好像也不是不行,只有一条——
  “那价钱呢?”
  傅询无奈道:“照市价给你出,就从你的俸禄里扣。”
  “也好。”韩悯朝他笑了笑,“谢谢陛下。”
  “让他们抓紧时间修,五月底前修好行吗?”
  韩悯摆手道:“不用这么急的,我准备秋天天气舒坦些、容易上路的时候,再把爷爷他们接回来。”
  “秋天?”傅询拧眉,“你的生辰在六月。”
  韩悯晃脚:“是啊,怎么了?”
  “你今年束冠,要推迟到秋天?”
  “没有,老师会给我束冠的。”
  “你爷爷不来?”
  “爷爷年纪大了,匆忙上路可能有些不方便,还是等秋天好。”
  傅询便问:“那你会难过吗?”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韩悯一怔,沉吟道:“只有一点点。”
  自小便是韩爷爷带着他念书,而今他束冠,不仅爷爷不在,便是一个家里人也不在身边,他当然会难过。
  不过他总是这样,习惯把自己的想法放后一些。
  韩悯笑着道:“没关系的,都一起十几年了,往后也还在一块儿……”
  傅询打断他的话:“走水路行不行?”
  他习惯把自己的想法放后,傅询偏要周全万事,要他万事都圆满。
  韩悯愣了愣,而后小声道:“我写信问问他们的意思。”
  “好。”
  韩悯杏眼微圆,清澈透亮,看向他的目光却有些探究。
  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傅询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任由他看。
  喜欢你就对你好,哪有什么为什么?
  这时马车到了福宁宫前,没了车轮碾过的声音,马车里安静得有些古怪。
  韩悯酝酿了一下字句,刚要向他道谢,系统忽然怒吼一声。
  “韩悯,下车!”
  被他吓得一激灵,韩悯连准备好的话也忘记了,只定下心神,说了一句:“多谢陛下,臣定当尽心竭力……”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