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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皇帝的同人被发现后(穿越重生)——岩城太瘦生

时间:2020-09-25 11:21:58  作者:岩城太瘦生
  日光很晒,傅询出了点汗,一挥画杖,打进一球,但是手里的木质画杖也裂了。
  他骑着马走到一边,换了一柄新的画杖。
  这柄新的看起来与其他画杖并无差别,只有将它拿在手里的傅询知道,这柄画杖比之前那柄重了不少,里边铸着一根铁芯。
  看见他换了画杖,李恕试探地看向他,傅询微微颔首,李恕会意,策马上前,缠住赵存。
  随着时间流逝,赵存仿佛有些焦急,却不把心思放在马球上,反而频频注意自己的妹妹荣宁公主。
  多日郁结,荣宁公主今日好容易出来放放松,正好也缓和一下与兄长之间的关系,心情自然畅快,便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马球上,不曾注意到自己的马匹仿佛有些焦躁不安。
  傅询拿着新的画杖,调转马头向回,重新加入战局。
  高台上,韩悯看了半场,知道傅询不会出错,也放下心来。
  这时李恕挥杖将马球打到傅询那边,傅询策马向前,只有荣宁公主一人紧追在他身后,眼里只有那颗小竹球。
  马球场大得很,此时所有人都在另半边,就算是离得最近、紧追着的柳毓,也还差得有点远。
  荣宁公主已经追上傅询,引着缰绳,马首稍偏时,她身下的马忽然发起狂,长嘶一声,两只前蹄离地,将她狠狠地甩出去。
  落地时一声巨响,她只觉得浑身都疼,疼得发麻,在马蹄之下,根本动弹不得。
  那马还处于癫狂之中,横冲直撞,很快就会冲到她面前,从她身上踩过去。
  变故陡生,在场谁人都没有预料到,场上人纷纷策马狂奔,观战的公子姑娘们,也都被吓得站起身来,朝这里张望,有些姑娘捂着眼睛,不敢再看。
  韩悯亦是站起来,走到高台边缘,想直接跳下高台,但是下边疯马还未制服,所有人都骑着马往那儿去,他这时下去,只怕也要被踩一脚,更加添乱。
  场上的情况依旧紧急,众人来不及上前,荣宁公主动弹不能,只有傅询在离得最近的地方。
  他策马上前,荣宁公主使尽全身力气,朝他伸出一只手,想要让他拉自己上马。
  傅询却没有理会她,反倒在她身前停下,调转马头,对着疯马举起画杖。
  那画杖在旁人看来就是木制的,怎能用来击退一匹疯马?
  旁人都觉得圣上也疯了,顾不得礼法,大喊道:“圣上!拉公主上马!”
  傅询恍若未闻,在疯马冲上前的瞬间,抓住时机,狠狠一挥画杖,将疯马打得偏过头去。
  两匹马都惊惧地长嘶起来,疯马两蹄离地,趁着这个机会,傅询一只手紧握缰绳,另一只手拿着画杖,再给了疯马的马头一下。
  又是一声巨响,马匹轰然倒下,口鼻中都有鲜血淌出。
  见这场景,韩悯也被吓得不轻,他定了定心神,吩咐傅询带来的侍从:“去请太医院的太医,还有永安府尹,让他把验尸官也带来。”
  看了看四周,便对温言与楚钰道:“此事恐怕有蹊跷,你二人办事牢靠,现在派人去守住各个出口,不许人逃出去。记下今日在场的所有人等,一个都不能少。”
  最后他对悦王爷说:“劳烦小王叔镇着场子,我过去看看。”
  说着,韩悯从高台上跳下去,旁人拦也拦不住他。
  这时离他二人最近的柳毓也上了前:“陛下?”
  傅询换了一只手拿着画杖,低头看了看自己被震得裂开的虎口,那画杖外边的木头也被震裂,露出里边的金属。
  他只道:“无妨,你去看看荣宁公主。”
  见疯马被击倒,荣宁公主这才松了口气,只是身上还是疼,坐都坐不起来。
  柳毓也不敢轻易扶她,下了马,在她身边守着,拿出帕子,帮她擦擦面上的冷汗。
  “公主,没事了。”
  及至众人与侍卫上前,分别围在傅询与荣宁公主身边。
  傅询下了马,将画杖丢给李恕,李恕接过,又让人将马匹都牵下去。
  “记好都是哪几匹,不要喂食,不要喂水,等人来验。”
  “是。”
  随从正要将马牵下去,忽然察觉不对,扑通一声跪下:“禀陛下,陛下所骑的马,在马具上,仿佛有银珠草的气味。”
  傅询摆摆手,屏退要帮他包扎伤口的人:“此草如何?”
  “此草与雉尾花冲撞,二者相遇,马匹发狂。”
  傅询面色一沉:“去查,仔细地查。”
  “是。”
  马场颇大,事发的地点与正中的高台离得很远,韩悯一路跑着过来,但是他也跑不快,到的时候,旁人已经把傅询围起来了。
  他只好站在外边,踮着脚往里面张望。
  傅询看见他过来了,便摆手让众人散开:“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在那里等着?下边多乱?”
  韩悯拍着心口,跑得太急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也说不出话。
  缓了一会儿,刚要开口:“你怎么能拿木做的去打……”
  傅询举起右手,把震裂的虎口给他看。
  偏偏伤在肉最嫩最弱的地方,看起来很是骇人。已经流了许多血,鲜红鲜红的,顺着他的手肘淌下去。
  他瘪了瘪嘴,有些委屈:“你看,朕都受伤了。”
  韩悯握住他的手,慌里慌张地用衣袖擦了擦:“怎么不让别人包?我让他们去喊太医了,也不知道来了没有。”
  他急得双眼微红,使劲吸了吸鼻子,傅询还没疼哭,他就先哭了:“怎么越擦越多呢?止不住了,很疼吗?”
  作者有话要说:老傅:老婆为我哭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我老婆了
  不是老傅设计的,他只是知道这件事情,并且早做准备
 
 
第70章 朕手好疼
  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太丢人了。
  韩悯使劲眨了两下眼睛,把眼泪忍回去。
  只是还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把傅询手上的鲜血擦去,嗓音仍有些哽塞:“很疼吗?”
  马球场上的马都是训练过的马匹, 不比战场上的战马逊色。
  傅询那柄画杖, 虽然里边铸了金属, 但要让一匹疯马在两击之内倒下,傅询还是用了不少的力气, 以至于虎口撕裂, 流了一手的血。
  韩悯手忙脚乱地用衣袖帮他擦, 袖子上都红了一片。
  旁人递来一块干净的帕子,省得他把自己的整幅衣袖都弄脏。
  而他只是低头擦拭, 没有察觉,那人便提醒了一句:“小韩大人?”
  韩悯回过神, 下意识放开傅询的手。
  傅询扶着右手,不悦地皱着眉头, 看向那人。
  那人顶着傅询冰冷的目光,梗着脖子, 把帕子递给韩悯。
  韩悯道了一声多谢。
  再转过头时,傅询正扶着手, 垂着眼睛,无比可怜地抬眸看他:“很疼。”
  围在他身边的众人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
  打马的时候旁人都喊圣上快撤, 结果他回过头, 两棍子就打倒一匹疯马。现在那匹疯马还躺在旁边口鼻淌血,他就对小韩大人说他手疼,还用这种可怜巴巴的表情。
  你在撒娇,你脸皮厚, 你不正常。
  傅询转头,冷冷淡淡地瞧了他们一眼:“看够了吗?”
  众人低下头:“臣等不敢。”
  傅询道:“看够了就去做事。封锁所有出口,所有人只许进不许出。把在场所有人的名字都记下,细细盘问,提供疑点的,嘉奖赏钱。”
  韩悯抿了抿唇角,小声道:“微臣逾越,这些事情已经让温大人和楚大人去做了,也留了小王叔镇着场子。不过我想,还是要多派几位大人更为稳妥。”
  傅询道:“你点吧。”
  韩悯不敢自作主张,望了望四周。
  “这马球场太大,分做四处。温大人已经去了,再请三位大人分别负责。还有出口,我望着应该有四个出口,楚大人也已经去了,还要再请三位大人。若有疑点,先报与温大人与楚大人知晓。”
  傅询十分满意,点了几个人,最后用未受伤的左手握住韩悯的手:“小韩大人深得朕心。”
  倒也不用你说,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
  众人默默地退开半步。
  这时韩悯有些不好意思,指了指那边的棚子:“外边晒着也不好,陛下去那边的棚子里临时坐坐吧?”
  傅询又道:“小韩大人甚是贴心。”
  知道了知道了,你不用一直强调。
  众人再退开半步。
  傅询分明伤的是手,却好像断了腿一般,要韩悯扶着走。
  韩悯扶着他,扭头看向另一边,问道:“公主怎么样了?能挪动吗?”
  荣宁公主也被宋国使臣与齐国臣子侍从们围着,因是女子,多有不便,只有柳毓帮她擦擦汗。
  韩悯道:“你们都散开些,别堵在这里闷着公主了。公主带侍女来了吗?有没有哪里特别疼?要是不能挪动,就让他们把棚子搬过来,也好遮一遮阳光。太医马上就到了,公主再忍耐一下。”
  一脸关切地守在妹妹身边的赵存猛地起身,上前两步,就要发难:“你们齐国就是这样对待使臣……”
  韩悯侧过身,面对赵存,把傅询护在身后,蹙着眉打断赵存的话。
  “我们圣上才刚刚救下荣宁公主,自己也受了伤,王爷就来兴师问罪,未免太过情急,我们也实在冤枉。方才银珠草一事,说明此事分明是人祸,在场人等,包括你宋国使臣都有嫌疑,不妨等查清之后,再行问罪。”
  赵存一听宋国使臣也有嫌疑,额上的冷汗瞬间就冒出来了。
  因他只注意到这句话,反驳的也就是这句话:“我们宋国使臣,怎么可能将自家公主置于这样危险的境地?”
  这回不等韩悯说话,其他臣子就把这话挡了回去。
  “王爷这是什么话?我们齐国臣子,也断不会让圣上置于险境。”
  “再者如今情势紧急,公主身体安康才是最要紧的,王爷还是快去照看公主罢。”
  “小韩大人,那边已经整理出来了,你扶圣上过去坐着吧。”
  韩悯扶着傅询离开。
  几个臣子也将广宁王说退了。
  “此事事关圣上,乃是行刺,我们调查清楚之后,一定给王爷和公主一个说法。”
  “此时争论,白费口舌,并无益处,不如先将公主照顾好。”荣宁公主也冷声道:“兄长还是过来吧。”她吩咐柳毓:“我方才看马球场里有姑娘在,你请她们来,扶我一把,改日我再谢她们。”
  柳毓应了,请来几个要好的姑娘家,几个人小心翼翼地将荣宁公主扶上铺得软和的椅子上,再由侍从将她抬进棚子里。
  原本就近腾出了两个地方,但是荣宁公主指了指傅询与韩悯那边,她要过那边去坐着。
  侍从们拗不过她,只好把她抬过去。
  *
  太医都在宫里,马球场又在城外,一来一回恐怕也没有这么快。
  临时休息的棚子里,韩悯才帮傅询将手上的伤口简单包扎好,一转头就看见荣宁公主僵硬地躺在软椅上。
  见他看过来,荣宁公主哇的一声就哭了。
  韩悯被她吓了一跳:“公、公主怎么了?”
  荣宁公主哭得很大声,话也说不完整:“疼……好疼……”
  韩悯只好示意柳毓给她擦擦脸,一面安慰她:“没事了,太医马上就来了,公主再忍忍,心绪起伏只会更痛。”
  这时傅询扯了扯韩悯的衣袖,韩悯回过头,问道:“陛下也疼?”
  傅询垂着眼睛点了点头,把右手举起来给他看,鲜血已经将帕子浸透了。
  韩悯搓搓他的手背,帮他吹了吹,吩咐旁人:“去问问在场的公子们,有没有带金疮药。”
  结果荣宁公主哭得更厉害了。
  她一哭,就把韩悯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他一边捧着傅询的手,一边劝慰荣宁公主。
  傅询不大高兴,面色阴沉。
  他坐着,韩悯站着,他伸长手,一把就将韩悯揽过来,把脸埋在他的腰上。
  韩悯大惊失色。
  夭寿了,原来哭也是会传染的,现在陛下也哭了。
  还是当着几个姑娘家的面。
  病友荣宁公主都惊呆了。
  韩悯无比小心地伸出手,轻轻拍拍傅询的肩:“陛下,没事了。”
  再等了一会儿,梁老太医与其他几个太医就都赶来了。
  傅询还抱着韩悯,韩悯试着把他喊起来:“陛下?陛下?”
  傅询一动不动。还在哭,别打扰。
  韩悯道:“太医都到了。”
  傅询这才抬起头,面色如常。
  不就是哭么?荣宁公主会,他也会,他会装哭。
  留下梁老太医给傅询包扎伤口,其余太医都围在荣宁公主身边。
  梁老太医拿出金疮药与纱布,观察了一下傅询的伤口:“怎么能撕裂这么大一个口子?老夫行医这么些年,就没见过这样的。好好养着吧,陛下这几日还是不要用右手了。”
  “好。”
  傅询抬头看向韩悯:“等过几日忙完了束冠的事情,你来福宁殿伺候笔墨。”
  也就是让韩悯帮他批折子写字。
  韩悯点头应了。
  荣宁公主那儿,太医诊断了一番。
  “得亏公主没有摔着要害之处,只是皮肉挫伤了,开些药,养几个月就没事了。摔得厉害,身上一时间使不上力气也是有的,不要紧。为求稳妥,还是请梁老太医也看看。”
  荣宁公主点了一下头:“多谢。”
  帮傅询包扎完伤口,梁老太医替荣宁公主号了脉,也是同样的说法。
  她稍缓过神,看向傅询:“请恕臣不便行礼,不过此事事关重大,颇有蹊跷,臣想一同查一查,陛下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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