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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皇帝的同人被发现后(穿越重生)——岩城太瘦生

时间:2020-09-25 11:21:58  作者:岩城太瘦生
  又听兄长道:“今天学会半本,明天再学会下半本。”
  韩氏峨眉刺两日速成班。
  韩悯眨巴眨巴眼睛:“哥哥,你睡着了吗?不然怎么在说梦话呢?”
  “别说笑,快点学。”
  韩悯皱着脸,使劲闭了闭眼睛,然后回头望了一眼。眼睛被檐下灯笼烛光照亮,满是水光。
  杨公公看见他这模样,连忙从躺椅上坐起来:“娇娇你怎么了?”
  引得其余两个老人家也看向他,韩悯不答,暗中朝兄长那边瞥了一眼。
  杨公公会意,朝他招招手:“过来过来,小可怜,被哥哥欺负了是不是?”
  于是韩悯高高兴兴地把峨眉刺还给兄长,嘚瑟道:“哥哥,那我过去了。”
  他走进房里,搬了个小板凳,还把自己的大白猫抱出来,在杨公公身边坐下。
  韩识也推着轮椅过来,韩爷爷问道:“你让你弟弟做什么,惹得他不高兴了?”
  “教他习武,他不愿意。”
  “他不愿意就算了,不用理他。”
  “日后出门在外……”
  “哪有那么多的危险?没事儿,要有危险,也有卫归他们,他们武功好,到时候你弟弟往他们身后一躲就行了。”
  “就是。”杨公公也说,“再说了,还不是有圣上吗?圣上武功也很好。”
  韩识心中一哽,可别提圣上了,防的不就是他吗?
  韩悯道:“爷爷偏心。哥让我今天学半本,明天再学半本,这是正常的事情吗?”
  杨公公摸摸他的脑袋,把剥好的满满一碟核桃仁塞给他:“别生气,来,吃。”
  韩悯抱着碟子,怀里的猫也伸出爪子要拿,韩悯按住它:“统子,现在不行,等你变成人,就可以吃了。”
  柳老学官朗声笑道:“它怎么能变成人?”再看了一眼伏在他腿上的猫:“是不是又给养瘦了?”
  韩悯抱着系统瑟瑟发抖:“学生不敢。”
  *
  老人家早睡,说了一会儿话就散了。
  柳老学官要回府里,而杨公公前几日就搬来韩家住了。
  将爷爷与杨公公各自送回房里,韩悯回头看了一眼兄长,说了句“哥哥好梦”,撒腿就跑,生怕他还让自己练武。
  虽然有傅询的长剑在侧,但他还是习惯晚睡。
  他伏在案上写书稿,系统在跑步减肥。
  韩悯道:“要不你还是别减了,老师看见该伤心了。”
  系统道:“难道你想养一只小猪吗?”
  韩悯顿了顿:“还是减吧。”
  书稿还有一小段就写完了,韩悯今日再续,笔下写着圣上和丞相,总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韩悯想着,或许是江涣平时太冷淡,十足十的酷哥模样,自己有些怕他,所以不太敢写他的故事。
  他深吸一口气,定下心神,心道写完这本,就剩下两本了。
  等他一鼓作气把最后两本写完,就“金盆洗手”,江师兄肯定不会发现。
  傅询应该也不会。
  *
  次日一早,韩悯将写好的书稿拿到白石书局去。
  葛先生趁机看了几眼:“我也正盼着看呢。”韩悯凑到他身边,小声问道:“先生,琢石他们的《起居郎》,还没开始卖吧?”
  葛先生转头看看四周:“你不是让留下来,和你的一起卖吗?琢石老早就把书稿拿过来了,还催了我好几次,我都帮你堵回去了。”
  “谢谢葛先生。”
  “那现在可以一起卖了?”
  韩悯狡黠地笑:“可以。”
  “那行,过几天就能出来了,你回去加紧写下一本。”
  *
  这几日朋友们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韩悯也在准备束冠,闲时写写话本。
  很快就到了束冠的前一天。
  这日傍晚,他窝在房里写书稿,忽然听见外面有人说话。
  卧在他身边的系统也支棱起来,竖起耳朵。
  韩悯放下笔,起身出去。
  隐约听见韩礼道:“楚大人来找悯弟?马上就是晚饭的时候了,是要一起出去吗?”
  韩悯推开门,看见楚钰也在外边。
  楚钰看了他一眼,对韩礼点点头:“对,我过来邀他出去玩儿。”他又看向韩悯:“去换身衣裳。”
  韩礼又道:“不知是去哪里?”
  楚钰眼里并无笑意:“去松竹馆听曲子。你要备考,不宜沉迷这些,省得带坏了你。也就是韩悯明日就要束冠了,我才带他去玩玩。”
  韩礼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不等他再说话,楚钰就把韩悯推回房间,反手关上房门。
  韩悯顿了半晌,最后问:“你刚才说,要带我去哪里?”
  “松竹馆,快换衣裳。辨章他们都在外面等你。”
  “为什么要去松竹馆?”
  “他们说要带你开开眼,见见世面,省得以后被人骗。”
  “这是什么胡话?”
  楚钰把他往前推了推:“去换衣裳。”
  拗不过他,韩悯只好去换了身有暗纹的缎子衣裳。
  同韩家人都认识,楚钰同他们打了声招呼,就把韩悯带走了。
  两辆马车在外边等着,温言、谢岩与柳停都在。
  楚钰拉着韩悯:“人带出来了,可以走了。”
  韩悯与楚钰、温言同乘一辆马车。
  他想了想:“好好的去松竹馆做什么?”
  楚钰道:“刚才不是都说了?”
  韩悯看向温言:“辨章?”
  温言正经地点点头:“我也觉得很有必要。明日你忙得很,大概没法子出来,正好今日去看看。”
  韩悯伸手要摸他的额头:“你不是温辨章,你是假的。”
  温言推开他的手:“我说真的,你师兄也这样觉得。”
  他一直以为,韩悯在桐州的时候,傅询对他不闻不问。
  心中的一杆秤哧溜一下就滑向韩悯。
  *
  意如街比从前冷清不少,从前楚钰在这里负责劳动改造,与松竹馆里的公子们都认识。
  见楚钰带人过来,他们都迎上前,簇拥着他往包间去。
  “楚大人难得过来一趟,要吃些什么?”
  “莫不是又有活儿做了吧?这回还赏良籍吗?”
  楚钰笑了笑,把韩悯拉过来:“带朋友过来听曲子,让他挑吧。”
  从没见过这种架势,韩悯一个劲地往他身后躲:“不了不了。”
  楚钰抓住他的手:“松竹馆都整改了,现在就是听曲,你怕什么?来,点一个。”
  韩悯恨不能拔腿就走,无奈被楚钰按着,只好闭着眼睛,随便指了一个地方。
  抱着琴的白衣公子上前半步,含笑道:“我与公子有缘。”
  韩悯睁开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那白衣公子继续道:“从前与公子见过。那日公子从对面的天香楼出来,我就在楼上弹琴。”
  他这才想起来,那日在天香楼里买老宅,他与傅询从楼里出来,他上马车时,还好奇地看了好几眼,惹得傅询不快。
  “那确实是……”
  话没说完,他就感觉到朋友们都盯着他。
  小坏蛋,你竟然连天香楼都去过了。
  韩悯掩饰地摆摆手:“走吧走吧,不是说听曲子吗?”他朝弹琴的公子笑了笑:“走吧。”
  几个朋友经过他身边时,每人拍了他的脑袋一下。
  韩悯揉揉脑袋,委委屈屈地跟上去。
  *
  房间很宽敞,白衣公子摆好琴,敛起衣摆坐下,抬眼望向前边。
  今日是带韩悯过来,所以他们让韩悯坐在正中。
  韩悯笑着道:“随你的意,你爱弹什么就弹什么。”
  白衣公子应了一声,指尖划过琴弦。
  他弹完一曲,韩悯也吃了好几块点心。
  见他好像没什么兴致,楚钰起身:“我再去喊两个来,让你看看。”
  柳停让人拿了十来个酒壶,坐到韩悯身边:“来,师兄教你。往后酒宴上,这几样都别喝……”
  温言也在他边上坐下,打开酒壶,凑到他眼前:“小心些总是没错的,闻闻,别喝。”
  韩悯闻了一下,被辣得皱起小脸。
  他看向谢岩,谢岩原本想帮他说话,但这时楚钰回来了。
  他就不敢出声了。
  楚钰身后跟了两个分别抱着琵琶和月琴的公子。
  “回来了,清冷的、温润的,还有疏狂的都有了,韩悯快看。”
  韩悯抬起头,小声问道:“为什么要我看人家?”
  楚钰也挨着他坐:“其实我是觉得没必要,但是辨章和系舟要这样,我也没办法,你就看看吧。”
  “不是,我是说,不用看他们,看你们就好了。”
  韩悯指着温言:“清冷的。”
  指柳停:“温润的。”指楚钰:“风流的。”
  最后再看向谢岩:“疏狂的。”
  四个人都看着他,韩悯被盯得紧张:“怎么了?我总是身陷百花丛中,备受诸位宠爱,难道你们自己不觉得吗?害怕我被骗?笑话,我有你们就足够了,见过几位超凡脱俗的文人,凡间寻常人都入不了我的眼了。”
  温言冷笑:“你野心还不小。”
  韩悯一握手心,目光坚定:“你们四个,我全都要。不用着急,我明天就束冠了。怎么样,要我现在从你们之中点一个吗?”
  楚钰道:“你喝酒了吧?你们谁让他喝酒了?怎么这么快就让他喝醉了?”
  温言捏住韩悯的脸:“我看我们也不用教他什么了,都白操心了,他自己机灵着呢。”
  柳停道:“醉了也好,醉了就不记得是谁打的他了。”
  *
  原是玩笑,不过韩悯这么一搅,他们也不再说什么要教他之类的话,只留下那位弹琴的白衣公子,就各做各的事情。
  韩悯吃了些点心,抿了抿唇角,想找个人聊天,到哪里都被赶回来。
  他拽着温言的衣袖:“辨章?”
  温言扭过头:“可不敢再和你说话了,原来你把我们当做花儿蝶儿的。”
  韩悯道:“我哪敢啊?辨章这样的,最起码也是高山雪莲花、金翅大鹏鸟。说说话嘛,怪闷的。”
  温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开口。
  正巧此时白衣公子一曲毕,他们都不理韩悯,韩悯便去找他说话。
  “我还没学过弹琴,斗胆向先生讨教了。”
  他笑了笑:“公子客气了。”
  他一手指弦,将每一根都拨动一下,十分细致地教韩悯。韩悯也试着拨了一下。
  那头儿,四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身陷百花丛,备受百花爱。韩悯真不是胡说的,他和谁都能聊起来。
  良久,韩悯才在他的指导下磕磕绊绊地弹出半首曲子。
  而后房外有人敲门:“云公子,花药房里。”
  韩悯回头:“云公子在我们这儿再待一个时辰行吗?”
  “不好意思,那边的客人先定下了。”
  “好吧,打扰了。”
  韩悯瘪了瘪嘴,不舍地看向白衣公子。
  他温笑道:“下回公子再来,我再教公子把下半首弹完吧。”
  “行吧。”
  他起身要告辞,忽然想起什么,对韩悯道:“我想回去换身衣裳,能不能劳烦公子帮我把琴抱到花药房去?”
  韩悯点点头:“好。”
  云公子仍是笑着:“多谢,出了门,向左走,尽头那间房就是。”
  “好。”
  同朋友们打了声招呼,韩悯抱着琴出了门。
  向左走,至尽头,韩悯敲了敲门,里边人应了一声,他才推门进去。
  松竹馆里常见的素色帷幔遮掩,韩悯抱着琴走进去,还没说话,忽然觉得坐在里边的人有点眼熟。
  他凝眸往里边看的时候,里边那人也看见他了,一反手,把手里的茶盏倒扣在案上。
  盛怒之下,说话的口气也不太好听:“你在这里做什么?”
  韩悯冲上去掀开帷幔,气冲冲道:“我还想问陛下来这里做什么呢。”
  帷幔之后,傅询端正地坐着,手边茶盏倒扣,茶水流了一桌,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淌。
  韩悯看了他一眼,哼一声,别开目光。
  “我说那时候我看云公子,怎么把陛下看生气了。原来是臣眼拙,不小心冒犯了陛下的人。”
  其实这里也不止傅询一人,信王李恕、悦王爷与五王爷傅让都在。
  见皇兄脸色奇差,傅让连忙上前,拉了拉韩悯。
  还没说话,就听傅询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松竹馆的暗桩。近来赵存常来这里与宋国细作见面,我与几个王爷来这里议事。”
  韩悯一噎,完全没想到刚才教自己弹琴的那位公子,还是傅询安排的人。
  他刚要道歉,云公子就回来了。
  他从韩悯手里接过琴:“麻烦韩公子跑一趟。”
  韩悯干笑两声:“不客气。”
  傅询看着不高兴,拿起倒扣的茶盏,又在案上砸了一下。
  “你给我过来,你在这里做什么?”
  理由不是很正当,韩悯也不敢大声回话:“过来听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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