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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中满秀色(近代现代)——黄花九梨/Delver_Jo

时间:2020-09-27 08:08:14  作者:黄花九梨/Delver_Jo
  一点又一点,杜弘然给的太多了,多到徐文胆大包天。他省去“老师”二字,换去“您”这一尊称,莽撞得像个孩子,“你是不是因为看到报名表舍不得我去,你是不是有点挣扎,所以才——”
  话未说完,杜弘然倏得睁开眼睛,看向徐文。
  月色既冷亦烈,让那视线直直扎进徐文心口。
  杜弘然得视线如笔墨游走,划过徐文得脸颊,时而深重,时而轻柔,所经之处却了无痕迹。
  徐文慌了怵了,寒毛都竖了起来。他吞咽口水,浑身紧张,微微张开嘴却不知该不该继续。
  轿车到了别墅门口,司机停下后转身催促两人下车。
  对视被外物打断,气氛一下消散,徐文忍不住松口气。他移开视线拿出手机,准备付款的时候才忽然想起来,余额不够。
  杜弘然压他的手腕,不动声色掏钱,率先下车。关上门。
  徐文紧随其后,不敢再有任何造次。他走在杜弘然身后,保持半米距离,又回到对待老师的模样。姿态上是,心态上亦是。
  两人进屋,灯还没来得及开,徐文已被重重压在门上。电光石火间,杜弘然的唇迎了上来。杜弘然捏着徐文的下颚,快速抽干他嘴里的空气,动作极为粗鲁,瞬间便让两人的相处回到了最初。粗暴,凶残。
  他吻他,亦问他,“我要舍不得,你就不想去了?”
 
 
第56章 
  我要舍不得,你就不想去了?
  徐文来不及回答,不知如何回答,更没机会回答。
  噗通,噗通,一颗心跳得飞快。他怕,他慌,他兴奋不已。
  杜弘然搂住徐文的腰,使劲让他挂在自己身上,一边吻,一边低声重复问,我要舍不得,你就不想去了?
  徐文没仔细想过,不敢明目张胆将“舍不得”三个字按在杜老师身上。可他也冒出过类似思绪,稍纵即逝:要是表格过了初审,他是不是得全力以赴去争取?若杜老师不愿他去,那又应当如何?
  洁白的月色透过窗户打在地面,清清冷冷。
  杜弘然托着徐文的屁股,将他压在墙上,四目相对眼中只有彼此。
  徐文气息全乱了,像是喝了酒,像是中了毒,像是马上要一命呜呼。他被杜弘然看得血痕累累,无所遁形。
  “老师,我......”若是几天前,若是昨天,若是在看到沈季仁的那份合约之前,在以上任何一个时刻,徐文都难以回答杜弘然的问题,他心乱如麻。可偏偏是现在,随着杜弘然的声音闯入耳中,徐文的心一下明清了,那些乌云愁雨倏得不见了,“老师,不管怎么样,我都想去。您愿意给我的东西,我珍惜,但我也得变得更好。”
  徐文不知哪里来了勇气,看着杜弘然的眼睛认真说道:“老师,就算舍不得,您也希望我去,对吗?”
  他追着杜弘然的视线,亦如那晚喝醉了,信誓旦旦表达忠心。今晚徐文意识清晰,眼中的坚持却比那日更甚。
  三九寒冬里的两人,彼此僵持,呼出的气息灼烤肺腑。这个夜晚被全数撕碎,脸颊热了身子热了,心房中也生出口泉眼,咕咕冒着热气。杜弘然忽然笑了一下,再次含住徐文的嘴唇,甜腻湿润。他带着徐文往卧室走,加深这个吻,越发凶狠霸道。
  杜弘然没有回答,不愿回答。亦或者,答案了然于两人心中,无需回答。
  珍视“盘中餐”的主厨,怎么会因为私欲而影响它的美好?
  憋了好几天,两人都有些心急火燎,撕扯着彼此翻倒在床上。
  杜弘然压着徐文,用手指顺着他的额头划过鼻尖嘴唇,把玩喉结处。他捏住徐文的手臂,将他完全控制在身下。
  先前提到的“温柔”忽而不见,杜弘然指尖的甜蜜也荡然无存。
  杜弘然抽他的屁股,发号施令,“转过去。”
  徐文听话顺从,心甘情愿。
  二三十平的卧室,King Size大床来回晃动。徐文平躺在床上,双手被领带绑住,挂于床头,动弹不得。
  杜弘然用实际行动表达强势,快速扯去两人的衣服,让那柔软的甬道暴露在眼前。徐文脸颊发红,既臊又怯,担心自己无法径直承受杜弘然粗暴的“凌虐刀"
  “老师,您……慢点……嗯……”情潮涌动的声音响起,伴随杜弘然灵活的手指闯入。徐文眼神有些迷离,后穴咬着手指,欲火难挨。杜弘然冲着最敏感处进攻,几下便弄出一阵又一阵的快感,瞬间点燃了这具身体。
  杜弘然控制他的身体,分开他的双腿摆成“M”形,狠狠干入后穴。
  徐文扬起后颈呻吟喘息,被填满的那一刻又爱又怕,享受于被老师占有,亦恐惧这肉根的魄力。
  杜弘然低头欣赏这场拉锯战,连动几十下,每每皆肏入最深处。
  “慢……嗯……老师,求您……”徐文浑身颤抖,从一开始便承受猛烈撞击,片刻不得喘息。
  杜弘然单刀直入,不玩一点花哨“嗜好”。他摒弃所有“虚与委蛇刀,以最原始的方式将坚硬凶狠的性器送入,然后稍抬腰身,单纯用腹肌进行活塞运动。
  徐文的身体上下移动,全身像触电一样,虽杜弘然的频率抽搐。他胡言乱语,挣扎着求饶,一句话都说不清楚。那凶猛毒辣的性器被咬死,而杜弘然每次都全根拔出,只留前端在徐文的身体中,而后再快速顶入。
  折磨,凌虐,给予痛苦,带来欢愉。
  杜弘然的巴掌不断,徐文全身红透了,极近高潮满头是汗。
  他喊老师,他叫老公,他在巅峰时嘟囔,主人。
  乖,舒服了吗。杜弘然俯身将吻落在徐文的脸颊上,而后他又吻鼻尖眼角,最终狠狠抽干徐文嘴里的空气,下身继续动起来。力道丝毫不减。
  “嗯……嗯嗯……”徐文睁开眼睛奋力挣扎,哪儿能在高潮之后再此承受这样的冲撞。
  杜弘然稳稳压住他的手臂和大腿,猛肏好几下,“你跑不掉。”
  徐文睁开眼睛,窗外天气阴冷,下着阵阵细雨,时不时发出轰隆隆的动静,黑云压城。
  他的后背贴着杜弘然的胸膛,很暖,很安稳。徐文转身蹭进老师怀里,浑身都酸疼难忍。
  杜弘然不知何时醒了,搂着徐文将手指伸进他头发里,“不着急起来,多睡一会。”
  出差的工作告一段落,徐文闭上眼睛,享受杜弘然的怀抱,“老师,您今天想吃什么呢?“
  杜弘然手指在徐文头发里打转,问他,又要请客?
  徐文说请不起,然后把脸埋进杜弘然的脖颈间,“能不能欠账。再不然,还是吃剩饭吧。”
  别墅里厨具齐全,热一下打包的外带,正合适。
  昨晚两人折腾到后半夜,杜弘然让徐文经历了“惨绝人寰”的压迫。一声又一声的“主人”,是讨好求饶,是臣服屈膝,亦是表达爱意。徐文抗拒,亦享受。他忍耐,亦迷恋。
  杜弘然主动说起母亲,虽是抛砖引玉、话有所指,可徐文想起仍满心动容,觉得两人更近了,更懂心中的念想与思绪。办公室的师兄弟大多不了解杜老师家里的情况,更极少有人听他说起。徐文恍惚喜悦,竟与杜弘然如此近。
  在徐文面前,杜弘然是权威,是皇帝,他说的话则是圣旨,徐文都会遵从。
  然,不知何时开始,杜弘然一改发号施令的强势手段,选择循循善诱。他在他身上花心思,他便能感受到他的尊重。
  彼此之间的连结越多,徐文越愿意让他为所欲为——
  羞耻的臣服,是徐文最赤裸的示爱。
  你骨子里那点自卑是把双刃剑,大多时候需要克服,但有些时候又是你的财富。
  记住,永远别被它控制,也别真的扔了。
  徐文丢不掉,原本是因为与父母的共情,滋生成难以割舍的痍,现在则多了杜弘然的教导,幻化为根深蒂固的网。
  当日杜弘然与徐父握手,徐文觉得一个在脚下,一个在头顶,天壤之别。可到了此刻,他们的手在徐文的身体里融合,而那些最柔软脆弱的东西,亦变成徐文最坚韧强悍的盔甲。
  徐文愿奉上那点自卑,愿被征服,愿被支配。
  那是他最想丢弃的赘物,亦是他最珍惜的瑰宝。
  它属于杜弘然,他也属于杜弘然。
  “今天我请客。”杜弘然抓他的手指,压在自己嘴边,“等会儿去海边看看。”
  徐文闭着眼睛深呼吸,肺腔里都是老师的味道,很是满足。
  杜弘然轻轻揉捏他的脸颊,忽然想起他昨晚梨花带雨、嘤嘤哭泣的样子。徐文工作不到一年,时而幼稚愚蠢,时而成熟坚韧。年纪轻,什么都需要学,什么都得杜弘然手把手的教。他心里那点小想法,自己恍恍惚惚,或许杜弘然看在眼里早已清晰明了。
  徐文奉上的,杜弘然收了吗?徐文所求的,杜弘然给了吗?
  答案肯定。昨晚极致残暴的掠夺,正好诠释了这几日里的“温柔”。
  徐文和杜弘然“浪”了两天,各种意义上的。
  除过房中秘事不足为外人道,杜弘然还陪着徐文逛了夜市,吃了苍蝇小馆,两人更是在夜晚享受了浪漫的海边烛光晚餐。季节不对,气氛却正好。海边温室,杜弘然懒懒躺在沙发上,而徐文窝在他怀里。两人静静看着眼前的海面,远处是斜阳西照,随着浪潮起伏。海天相接处,落日熔金,红的醉心,美的神往。
  满桌美味,杜弘然掏钱喂饱徐文,然后徐文被打包装盘,留以杜弘然享用。
  食色,性也。满足了舌头,满足了胃,还满足了欲望。
  短暂的周末,身处陌生而美好的城市,处处都透露新鲜。车水马龙,眼底尽是凡尘浮华。
  徐文与杜弘然彼此紧紧相拥,脚步向前。他们穿梭于忙碌与庸俗之间,偷得浮生几日闲。徐文不太出远门,连近郊游都很少有时间参加。这样的经历让他铭记,亦让他感到幸福美好。
  杜弘然笑着亲吻他的额头,抬起手臂将他揽进怀里,压低声音说:“以后有时间,再走远一些。”
  以后,不知何时。徐文听进耳中“嗯”了一声,心里暖暖的。他不敢马上追问,不敢直接敲定时间,怕自己咄咄逼人,怕破了当下的暧昧。可他亦抱有期待,有那么些信心,老师绝不会开“空头支票”。
  冷风划过脸颊,有些刺痛,像刀子割过。杜弘然用双手盖在徐文的脸颊上,问他冷不冷。
  气息相容,温热滋润。恍惚间,徐文望向杜弘然,发现对方正巧在看自己。
  四目相对,一个顺从,一个宠溺,耐人寻味。
 
 
第57章 
  出差回来,唐雨柔看到两人很是激动,搂住徐文就说:“你们不在,我茶饭不思。”
  杜弘然放下行李,悠哉吐槽一句,“我看是因为没人给你做饭,你压根没东西吃吧。”
  “你说得对。”唐雨柔借坡下驴,顺势找徐文帮忙,直接将做饭的活儿发配给了杜弘然。
  徐文本想说点外卖吧,可他忽然有点想念杜弘然做饭的味道,想念老师穿着卡通睡衣掂起菜刀的模样。
  “行了,交给他吧。”唐雨柔拉着徐文看照片,想听听他这个模特的意见,顺便再量个尺寸,确定下套衣服的样板。
  饭做好。唐雨柔端碗夹菜,冲着杜弘然扬起眉毛:“我知道你不想跟我一桌吃饭,我也不打扰你俩。”
  师徒俩出门一趟,肉眼可见变得亲密,唐雨柔很识趣,转身就进屋将二人世界留给他们彼此。
  关门之前,唐雨柔转身看向杜弘然,“事情处理的差不多,我快回去了。”
  杜弘然“嗯”了一声,面上不露情绪,眼底却写着“终于”二字。
  唐雨柔站着不动,杜弘然反应片刻放下筷子,“还有什么要说的。”
  “没什么。”唐雨柔清了清嗓子,“快过年了,爸让我问你,今年回去看他们吗。”
  “他过春节吗。”杜弘然反呛一句,停顿片刻又补一句:“他问我一个,还是两个人?”
  唐雨柔心领神会,“行了,不用说了。你不回去。”
  唐雨柔关上门,杜弘然长舒一口气,嘟囔一句:“可算要走了。”
  简单五个字,承载了多日的憋屈,太为难杜老师了。
  徐文看着杜弘然,仔细思索后问:“老师,那您过年就呆在这里吗?”
  杜老师和父亲的关系僵持,不愿回去见面,旁人也不好评价。只是逢年过节大家放假回家,身边没人难免空落落。
  徐文的爸妈过几天回老家,而他在年三十也会离开。一年到头在外漂泊,往年徐文总是特别期待回家过年,期待回到自己那个不怎么宽敞的卧室。老家的厨房油烟味很重,每次做饭都得开窗户。寒冬腊月,年夜饭总拌着冷风,吃在徐文口中却异常暖和。家的味道。
  不知怎的,提起今年春节过年,徐文心态变了。过往想念的,他仍想念。
  可心口多了点其他的苗头,比如......他作为“一家之主”是不是应该主动承担一顿年夜饭。和杜弘然一起,等跨年,送上一句祝福。
  “不饿吗,想什么呢,满脸幸福样。”杜弘然给徐文夹菜,让他赶紧吃,别把唐雨柔要走的喜悦挂在脸上。
  “偷”来的假期结束,徐文带着满满丰收,回到讯然的办公室。
  他在与沈晖机电研发部交流的过程中,细化了目前的合作项目,而他与其他几个公司开会的过程,亦商讨了不少来年合作的可能性。
  杜弘然此行虽然低调——见了几个人,吃了几顿饭——可他谈拢的合约数比平日坐在办公室里还要多。说白了,亲自去就是给面子,事半功倍。
  “杜老师年前拿回来合约,”于彻拿着企划案,两眼放光,随即分配给几个手下,“咱们有的忙了。”
  办公室的师兄弟,人人都羡慕徐文能有和老师单独出差的机会,各个旁敲侧击,想知道老师“开小灶”的内容。
  “你的运气也太好了,杜老师有没有带你去和那些大佬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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