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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按的心肝宝贝(重生)——折吱

时间:2020-09-27 08:09:43  作者:折吱
  酒沾海蟹不好带着走,两人便在摊位上坐了下来。
  小贩每天都迎来送往的,自是通过两人的相貌、衣着瞧出这二位顾客身份定然不俗,招待得格外殷勤。
  没多少工夫,酒沾海蟹同蛤蜊便端上了两人的桌子。
  “小玉哥哥要不要尝尝?”
  唐小棠娴熟地掰开蟹壳,毫不吝啬地将最肥嫩的蟹肉递给谢瑾白。
  谢瑾白配合地张开嘴,尝了一口。
  肉质鲜嫩,口吃生香,味道确是不错。
  只是在唐小棠再递第二口的时候他便拒绝了。
  唐小棠困惑地道,“怎,怎么了?吃,吃不惯么?”
  谢瑾白摇摇头,“我吃不得沾酒的东西。”
  两人认识时岁数太小,谢瑾白碰不得沾酒的东西这件事,唐小棠还真不知道,“碰了之后会如何?会起红疹子么?”
  有些人会对酒类过敏,喝了就会起红疹子,脸也会发肿。
  “会昏睡。”
  唐小棠咬下一口蟹肉,一口吞下,闻言,奇道,“只,只是沾,沾一点点酒,酒的东西,吃,吃了也,也会昏睡么?”
  “如果只是一点点,不至昏睡。但也会脑袋昏沉。”
  唐小棠当即无比深切同情地看向他,“小,小可怜。”
  “没大没小。”
  谢瑾白伸手去掐小公子颊边的肉,唐小棠手里头拿着蟹腿,左躲右闪。
  因着两人是对桌而坐,多少有些不便,谢瑾白没掐成,反倒沾了一手的蟹油。
  “哈哈哈!掐……掐不到,掐不到!”
  唐小棠握着手中的蟹腿,好不得意。
  谢瑾白拿过巾帕,擦了擦指尖被沾上的蟹油,淡声道,“回去再收拾你。”
  谢瑾白嘴里的收拾,当然不会是人们通常嘴里所说的那种意思。
  明明只才吃了半个海蟹,倒像是饮了一壶酒似的,周遭的血液悉数往脸上涌。
  唐小棠耳尖殷红,嘴里仍逞强道,“哼。指,指不定,谁,谁收,收拾谁呢。”
  总不好他吃着,一直由这人看着。
  一个人吃完酒沾海蟹,唐小棠将油煎蛤蜊递过去,“那这,这个,这个蛤蜊呢?蛤,哈蜊总,总能吃吧?尝,尝尝看么?可,可鲜了。”
  谢瑾白其实并不好这种口味太重,又太油腻的东西。
  看着小公子乌亮的眸子,还是张开了嘴。
  吃了。
  “怎么样?味道是不是很好吃。”
  谢瑾白点了点头,“嗯。”
  得到肯定的答复,唐小棠高兴极了,转过头,扬声对小贩道,“大,大叔,再,再来一,一份蛤,蛤蜊。”
  谢瑾白:“……”
  “哈哈。瞧……瞧把,把你给,给吓的。我,我给我自己叫的。不,不喜欢吃,直,直接告诉我,就,就成了。做甚,勉,勉强自己?”
  脸上满是狡黠的神采。
  谢瑾白颇为意外,“小果儿是如何瞧出来的?”
  谢瑾白从小,就不是喜怒外露的性子。
  除却娘亲,便是连父兄至今对他喜好吃什么,不喜好吃什么都不甚了解。
  如何……
  小果儿一瞧就瞧出来了?
  唐小棠歪了歪脑袋,反而一脸疑惑地道,“嗯?很……很难……瞧,瞧出来么?你方才,脸上就明,明明,白,白白写,写着‘我,我不,喜欢吃”这,这几个大字嘛!”
  谢瑾白心中微微吃了一惊。
  与其说是他脸上清楚写着情绪,他反倒觉着,应该是未眠对他情绪的感应越来越敏锐。
  谢瑾白不由想起前世的一桩旧事来。
  时逢少帝生辰,他们二人包括文武百官在内,进宫贺寿。
  帝后并肩而坐,男才女貌,天作之合。
  他知道,有无数眼睛落在他的身上,同情的,奚落的,看热闹的……
  那又如何?
  他谢怀瑜从不在意他人的目光,人生来,并非为他人的目光而活。
  那日,他唇角始终噙笑,得体应对,谈笑风生。
  帝后一同敬他的酒,他自是不得不喝。
  他历来沾杯酒醉,两杯杜康下肚,头脑自是昏涨不已。
  那人凑过来,眉眼似霜月冰冷,唇角勾起讥讽笑容,说出的话更是像是冰刺,直直地戳人心窝,“既然不高兴,为何还要笑?不累么?”
  但是,后来他是如何回应的,他却是想不起来了。
  甚至那日是如何回的府,也全然没了印象。
  前世他一直以为小皇帝派平安送他出的宫,此番想来……
  谢瑾白眸光落在埋头苦吃的小公子的身上。
  也许,前世他真的错过了太多。
  —
  唐小棠一连吃了三、四个蛤蜊,吃得满嘴都是油,才总算没有再点。
  谢瑾白给他擦了嘴,付过银子,两人继续逛。
  两人一路走,一路逛,唐小棠的手里又逐渐多了甜炒栗子,党梅……
  起初,唐小棠也没多想。
  直到一根甘蔗被递到他的手中,唐小棠终于确定,不是他的错觉……
  小玉哥哥当真是按照他昨日随口说的喜欢的吃食,一一对应着给他买的!
  唐小棠忽然停下脚步,“小玉哥哥。”
  “嗯?”
  唐小棠仰脸,望着谢瑾白道,“除了党梅、甜炒栗子,我还喜欢吃粽子糖、凤梨酥、荷花糕……”
  谢瑾白目光下落,落便是隔着衣物,都能瞧出的在小公子吃得浑圆得肚皮上,“你确定?你今日吃得够多了。”
  混,混蛋!
  往哪里看!
  唐小棠手中怀抱着一堆的吃食,面红耳赤地解释,“我,我的意,意思是,我,我爱吃,吃的东,东西可,可多了。我要小玉□□,日后,每……每日都给我买,买不一样的!我,我不要像,像今日这,这般,一股脑地,买,买给我。当初,当初阿娘离开我的时候,也,也是这,这般……”
  说到最后,唐小棠彤红了眼。
  当初阿娘知道她可能不久就要离开他时,也是这般,赶制他从小到大的衣物,鞋袜,备好他喜欢的全部的东西……
  谢瑾白一怔。
  他低头,吻上小公子微红的眼,“我不会离开你。”
  唐小棠仰头,希冀地望着谢瑾白,“我,我知道。但,但是……我就是想要小玉,哥哥,以后,以后每日换一样,给我买。成么?”
  “好。”
  因为吃得太撑,唐小棠光是由谢瑾白陪着他消食,就在街上走了好几圈。
  最后,唐小棠实在是走不动了,由谢瑾白背着回了府。
  “奇怪,往日不管我多往归家,青鸾都会等我的,怎的今日没见着人?”
  全然没想起梁慕瑶、薇娘主仆二人来,唐小棠趴在谢瑾白的背上,探着脑袋,对青鸾没有像往常那样出来迎他感到奇怪。
  “许是猜出我会送你回来,便先下去歇息了吧。”
  谢瑾白背着唐小棠往他房中方向走去。
  谢瑾白何等警觉?
  几乎在唐小棠推开房门,两人迈进门槛的瞬间,便闻出了空气里若有似无的,女子身上散发出的幽香。
  果然,青鸾是刻意被支走的。
  眸色转冷,谢瑾白神色如常地背唐小棠进了屋。
 
 
第48章 上瘾
  “火折子就在桌上。”
  唐小棠趴在谢瑾白的背上,打了个呵欠。
  屋内并未点灯,外头依稀有月光照映进来,依稀照房间的模糊轮廓。
  “嗯。”
  谢瑾白应了一声,将唐小棠放在桌上,划开火折子,房间很快便亮堂了起来。
  “困了?”
  “才……才不困。”
  唐小棠将手中拿的先前两人逛夜市时谢瑾白给买的吃食,一股脑统统堆在桌上,闻言,当即睁圆了眸子,摇头以表示自己真的不困。
  明明刚刚还在揉搓眼睛。
  谢瑾白也不戳穿他,他抬手,在唐小棠的脑袋上揉了揉,“我出去打水。”
  今晚逛了许久,又吃了那么多东西,唐小棠其实有些困了,脑袋也有些迷迷糊糊地,听闻谢瑾白说要去打水,满脸疑惑,“打,打水,做,做什么?”
  “给小猫洗脸。”
  嗯?
  唐小棠下意识地看了看前后,左右。
  猫?
  哪里有猫?
  猫,有猫跑进他房间里头来了么?
  好半晌,唐小棠才反应过来,这人根本就是说他呐!
  唐小棠后知后觉地拿衣袖去擦脸,“我……我脸,脸上很,很脏么?”
  唔,他,这么一路吃的,一路逛的,嘴角应,应该很容易就沾上东西吧?
  忽然心虚……
  谢瑾白目光落在小公子干干净净的小脸上,食指轻点他的鼻子,薄唇掀起,“没有。只是小唐公子应该就寝了。”
  谢瑾白已许久都没有唤过唐小棠“小唐公子”这个称呼,唐小棠耳尖莫名发烫。
  说起来,好像只有小玉哥哥是这么唤他的——小唐公子。
  别人大都唤他“唐小公子”……
  谢瑾白去拿了水盆架上的脸盆。
  罪过,罪过。
  许是这人长得太好看,气质又太出尘的缘故,唐小棠总觉得这么一个世家翩公子,那个对方拿这么一个水盆去给他打水,罪过大发去了,于是主动提议要陪谢瑾白一起去。
  谢瑾白原本也没打算唐小棠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即便是小公子不开这个口,他也会寻别的借口,让唐小棠陪他一起去。
  眼下唐小棠主动开了口,自是正中谢瑾白的下怀。
  两个人一同去了青芜院的小厨房。
  日常青鸾都有备好足够的水,蓄在水缸里头。
  这个时节,若是冰水洗脸,勉强尚可接受,若是睡前要再擦个身子,就未免有些过于寒凉。
  于是,谢瑾白从水缸里舀了水,又倒入灶台的锅里烧水。
  唐小棠站在灶台边上,看着谢瑾白娴熟地将柴火点燃,从中丢进干柴,吹火,将火烧旺,当即惊着了,“小,小玉哥哥在家中,经常,自己动,动手烧,烧水么?”
  唐小棠记得自己第一次烧水的时候,就险些没把自己的头发给烧着了。
  倒不是生火这件事有多难,而是第一次做的时候难免有些手生,很难第一次就将火顺利给烧旺。
  按说,这人应该比他还养尊处优才是吧?
  可这架势,分明是个中老手了。
  谢瑾白将其中一个干柴丢进火中,“娘亲出身将门,她是随外祖父真正历经过战事的将门之女。目睹过战事的残酷。按照娘亲的说法,居安思危,今日太平,焉知他日不会陷于兵祸?即便现世安稳,儿郎亦当存报效家国之志。丝竹管弦,靡靡之音,太过容易磨灭一个人的斗志,沉溺在温柔乡里。
  他日若是要应召奔赴战场,岂不是平白给人送人头?
  因此,自小娘亲就要求我们兄弟四人,包括家姐在内,都必须会生火、于荒郊识路,如何在没有人的荒郊安全度过至少三个日夜,并且徒步走回家等等这些必要的生存技能。母队对家姐的要求会稍稍放宽,我同兄长们的武艺、齐射却是也是一天不能落下。”
  唐小棠对谢老夫人的印象其实很模糊了,只记得印象当中是个是一个长得尤为漂亮,待人和气,说话也温温柔柔的长辈,万万没想到,原来老夫人抚育孩子的方式这般,这般“雷霆霹雳。”
  唐小棠目瞪口呆,“太,太傅夫人好,好生,厉,厉害。”
  谢瑾白低笑一声,“嗯。所以爹爹素来敬重她,娘亲在家中也是说一不二。”
  也恰是因为娘亲的远见,上一世以文官之身奔赴北野督战的他,才没有被乱刀砍死于战场之上,反挣得赫赫功名,令原本想要设计令他“意外”死在战场上国舅、太后一党后悔不迭。
  唐小棠蹲下身,同谢瑾白一起挨着肩膀蹲着,拉过他的手,轻拍他的手背,“娘……娘子请,请放心,日后我也会多向太傅大人学习,对娘子疼,疼爱,有,有加的。”
  谢瑾白斜睨小公子一眼。
  还真叫上瘾了。
  唐小棠盯着哔剥声响的火光,“哎呀,不晓得这水开了没有……”
  谢瑾白哪里听不出他是在生硬的转移话题。
  只是宠着他的小公子罢了。
  “快了。”
  只是洗脸擦身子的水,无需烧得太烫。
  谢瑾白将火熄了,在厨房里找了一个干净的木桶,将热水盛在木桶里,他自己拎着木桶,唐小棠则端着盛满冷水的脸盆,两人配合默契地一同回了屋。
  谢瑾白兑好温水,唐小棠极为勤快地拿下水盆上的巾帕,刚要自己洗脸,手中的巾帕却被谢瑾白拿了过去。
  “我来。”
  巾帕沾水,拧干。
  “把脸抬起来。”
  唐小棠疑心,这人是不是真拿他当小孩子来照顾了。
  他皱了皱眉头,仰起脸,眸色认真地道,“我,我不是小,小孩子了。”
  唐小棠抬起脸,谢瑾白趁机将温热的巾帕覆上他的脸庞,擦拭,眉峰微挑,“小果儿不是昨日便已经证明过了?”
  这人不提昨日还好,一提唐小棠便不免要想起昨日在那人手中瘫软的情形,一时满脸通红。
  谢瑾白拉过他的双手,替他将双手也一根,一根手指头,极为耐性地仔仔细细地擦干净,就连指缝间都没有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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