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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按的心肝宝贝(重生)——折吱

时间:2020-09-27 08:09:43  作者:折吱
  谢瑾白倏地低下头,衔住小公子柔软的唇瓣。
  骗,骗人!
  小玉哥哥骗人!
  唇瓣相贴的瞬间,唐小棠觉着好像有人在他的身上放了一把火,越发热得厉害。
  他应该将这人给推开,去开窗,那样才能凉得快一些,偏偏,他却舍不得将人给开。
  被小玉哥哥吻过的每一处,都像是着了火。
  “唔……”
  唐小棠仰起纤白的脖颈,发出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吟哦声。
  这一声细碎的声音,听在谢瑾白的耳里,无疑比梁慕瑶口中那一息“良宵”还要助情。
  他将人打横抱起,来到了床边。
  唐小棠被放在了床上。
  “小,小玉哥哥……”
  不满只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在谢瑾白松手的那一刻,唐小棠便又勾住他的脖颈,身子缠了上去,学着谢瑾白方才亲吻的样子,咬住这人的唇瓣,无师自通地开始着急地解开谢瑾白的腰带。
  这一回,谢瑾白没有再制止。
  腰封松落,无人去管散落的一地的衫。
  暧昧的喘息声,在夜色里断断续续地响起。
  夜色阑珊。
  良宵漫漫。
  —
  淳安,云商客栈。
  一名面容冷峻的男子坐在梨木圆桌之前,面沉如水。
  萧子舒垂手面容始终恭肃地站在一旁。
  “你说,小四一夜未回?”
  萧子舒不敢有所隐瞒,恭敬地答话道,“回大公子的话,是。”
  谢为朝凌厉的目光直逼萧子舒,“人呢?”
  萧子舒自小便随同谢瑾白一同在太傅府长大,对于所有在太傅府长大的孩子而言,大公子谢为朝绝对是同年的阴影。
  噢,四公子可能除外。
  平日里连三公子的话都未必会放在心上的萧子舒,面对大公子谢为朝,可谓是有问必答,“在淳安知府内院。”
  “荒唐!两人尚未成亲,如何能睡在人小公子府上!”
  萧子舒将头一低,私心里对大公子所言甚为赞同。
  谢为朝忽然从位置上站起身。
  萧子舒疑惑地抬起头,“大公子?”
  谢为朝举步往外走,“不等他了。他一直未回,难不成本将军要便要一直耗在这里么?走,公明,陪本将军去一趟知府内院。本将军倒是想要看看,将我家小四迷得五迷三道的小公子,究竟是怎样的龙凤之姿。”
  —
  唐小棠在浑身酸疼中醒来。
  尤其是他的两只手,酸疼像是被夫子罚抄了三天三夜的课业。
  不,是简直比被夫子罚课业还要酸疼!
  好歹被罚课业,疼的只是手腕,眼下却是掌心都隐隐作疼……
  唐小棠费劲地睁开眼睛,映入他视线的是谢瑾白极为好看的侧脸。
  眸光触及谢瑾白脖颈上的红痕,唐小棠目光一烫,赶忙心虚地别过头。
  却又忍不住,好奇地,将头又重新悄悄地扭过去,仔仔细细数着谢瑾白脖颈处,肩上,以及身上各处的红痕。
  啊!
  这些,这些,全是他,他弄出的?
  唐小棠满脸通红
  其实昨夜他同小玉哥哥两人并没有做到最后,只是抱着亲了亲而已。
  但是,他好像太激动了一些……
  咳咳。
  唐小棠抬起脸,极轻,极轻地,吻了吻谢瑾白脖颈出的红痕。
  原本闭眼熟睡的人,睁开了眼睛。
  被捉了个现行。
  唐小棠乌眸瞪圆,“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在你醒之前。”
  谢瑾白轻啄了口小公子的唇角,坐起身。
  他这么一起身,身上漂亮的肌理,以及散落在肩膀,腰间各处的红痕便再遮掩不住。
  其中还有好几处抓痕。
  唐小棠脸颊红得更厉害了。
  他真不知道,昨夜,自己有,有那般用力……
  谢瑾白顺着小公子的视线,便发现了自己身上暧昧的痕迹,风流的桃花眼微勾,唇角噙笑,“嗯,我的小果儿昨夜真热情。”
  “不,不许往下,说,说了!”
  唐小棠羞臊得满脸通红,慌忙抬手,将这人的嘴巴捂住,以免这人又说出什么孟浪的言辞来。
  忽地,掌心一热。
  这人,这人竟伸出舌尖,舔他的掌心!
  掌心发痒,唐小棠脸红着下意识地就要将手伸回。
  谢瑾白反手握住,另一只手环在他的腰间,身子贴向他,轻吻他的耳后,低声道,“小玉哥哥很喜欢。”
  —
  “你说,谁来了?”
  唐时茂刚要去府衙坐堂,听得管家来报,说是有人登门拜访。
  初闻那人姓名,吃了一惊,疑心会不会是有同名同姓的,否则堂堂牧州都指挥使如何会纡尊降贵至他这一小小淳安地界?
  只怕是来者不善。
  邱福自是不知自家老爷心中的惊疑,以为老爷当真没听清,便又回答了一遍,“启禀老爷,那人自称是牧州都指挥使谢为朝。”
  当真是他?!
  太傅府家长公子,牧州都指挥使谢为朝?!
  “快,快,赶快有请。不,不,还是老夫亲自出去迎接一趟。那位都指挥使现人在何处?快,快带老夫过去”
  “就在府外候着。”
  唐时茂急急忙忙,随管家来到府外。
  但见大门外,一面容冷峻的男子,双手负在身后,如松柏般修身而立。
  平日里不离谢瑾白左右的萧子舒,此时则垂手立于谢为朝一侧。
  唐时茂心中一肃,疾步走下阶梯。
  “下官唐复荣,拜见都指挥使大人。”
  听见声音,谢为朝转过头,他双手扶起倒身相拜的唐时茂,有礼有节地道,“唐大人请起,都是一家人,伯父无需这般客气。”
 
 
第50章 无邪
  身为牧州都指挥使的谢为朝亲自相扶,唐时茂自是愧不敢当。
  他刚要说几分谦逊的话,听得谢为朝那一句“亲家翁”当即怔楞当。
  谢为朝松开唐时茂,转身吩咐身后身穿便服的兵卒将从牧州带来的聘礼从马车一一搬出。
  唐时茂看着由喜庆红纸包裹,系着彩绸的礼盒,眼前一阵晕眩。
  到底是存了一丝希冀,“谢都使,这是……”
  谢为朝笑容可亲,“伯父唤我辰初即可。”
  唐时茂张了张嘴,已然说不出话来。
  “原本,下聘的事情应当由我父亲出面,不过颍阳距离淳安,相隔万里。家父老迈,故而只好由我这个晚辈代劳。希望伯父莫要介怀才好。”
  “谢都使……”
  “伯父若是不介意,我们不妨进府再好好聊聊?”
  谢为朝常年驻守边界牧州,身上自有一种久居上位者的气势,教人不容拒绝。
  唐时茂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由谢为朝扶着一同进了府。
  萧子舒则同谢为朝带来的兵卒们带着礼品,一起跟了上去。
  “唐大人这府邸修缮得不错,花木扶疏,亭台楼阁,叫人赏心悦目。”
  谢为朝一面赞赏地点头,一面同唐时茂跨过内院。
  谢为朝在出发之前,其夫人叶卿若再叮嘱,见了小五的岳丈,万万不可再像平日里在兵营的那一,冷冰冰,硬邦邦,要谦逊一些,可亲一些,以免小四的岳丈以为他们下娉的心不诚,还故意拿官阶压人。
  要尽可能地平易近人。
  知晓丈夫不擅长交际,临出门,又叮嘱他一个同人迅速交好的秘法,即,夸。
  比如对方的庭院修缮的齐整清幽,便夸对方对方眼光独到,品味高深,若是对方奉的茶味道甘甜,口齿留香,便可夸对方茶品不俗,就茶道展开话题。
  换言之,同“拍马”有异曲同工之妙。
  谢为朝连先皇都没逢迎过,如今为了弟弟的终身大事,是豁出去了。
  要他对着唐时茂一通夸,夸他独具匠心什么的,太为难他了,他长这么大,就没有这么夸过一个人,着实张不去这个嘴,夸夸庭院的清幽,却还是办得到的。
  毕竟在牧州那样黄沙漫天的地方待久了,行到这淳安,见到淳安路旁的一株树,一棵草,都深觉翠碧可爱,更勿论知府府衙内院,种满了海棠,蔷薇,桂树……
  确是叫人心旷神怡。
  “谢谢都使,谢都使谬赞了……”
  谢为朝有心拉近同弟弟这位姻亲长辈的距离,却不知唐时茂自见了他,这紧绷着的心弦就没松开过,便是听着他的夸奖,也丝毫没有感到有任何轻松之感。
  两人便这般怀着各异的心思,来到大厅。
  谢为朝的官阶比唐时茂高,按说谢为朝应该坐在上首的位置,这不是,今天谢都使是来下聘的么,便说什么也不肯坐在主位。
  谢为朝若是坐在下首,唐时茂这主位的位置又如何敢坐得下去?
  最后两人各自谦逊了一番,想了个折中的法子,一同在主位坐了下来。
  唐时茂命丫鬟奉茶。
  “好茶。”
  谢为朝谨记妻子的叮嘱,一口将市面上卖到三、四百贯一饼的上等泉州露茶如在军中饮酒一般,豪迈地一饮而尽,真心实意地夸奖道。
  唐时茂“……”
  “不知谢都使从此纡尊降贵,登临……”
  谢为朝放下手中茶盏,微微一笑,“伯父唤我辰初便好。”
  唐时茂瞧着谢为朝怎么看,怎么都透着一股子杀气的笑容,赶忙道,“不知,不知辰初贤侄此登临寒舍,有何见教?”
  谢为朝心想,庭院他夸过了,这茶也极为给面子的喝了,也是时候该谈正事了。
  身上随和的气息一敛,谢为朝不自觉便拿出平日里在军中的威严,“伯父言重。辰初乃是晚辈,如何担得起见教二字。只不过此次辰初唐突拜访,确是有一要事。”
  坐在唐时茂面前的人俨然从谢家大公子,变成那个威震边境的牧州都指挥谢为朝,身上的肃杀之气威逼而来,令唐时茂额头沁汗,“谢,谢都使,请,请说。”
  便是称呼都从方才的辰初贤侄,又变回了尊称。
  谢为朝自幼从军,习惯了军人直来直往的那一套,他从怀里掏出一封红色婚帖,“这是家父亲笔书写的婚书,还请伯父过目。如若没有问题,我们不妨将婚事暂定下来。待到小五在扶风县任满回京,就举办婚礼,毕竟我家小五也老大不小了。伯父以为如何?”
  太,太傅亲笔书,书写的,婚,婚书?
  唐时茂勉强笑着,双手颤颤巍巍地从谢为朝手中接过婚书。
  当朝太傅谢晏谢的一手飘逸清隽的好字,是寻常人便是模仿,也绝难模仿到其精髓的自创的谢公体。
  唐时茂一眼便认出这婚书确是太傅谢晏的笔迹。
  唐时茂拿着手中的婚书,精神一时恍惚,疑心自己是不是还有一个嫡女,否则为何谢家之人这般神情自然地上门求娶。
  还是他久未去过颍阳,如今颍阳风气大开,男子同男子婚配一事亦不是什么离经叛道之事了?
  “谢都使,实,实在不巧,吾儿已有婚配。所谓一女不嫁二夫。自古,也只有男子娶妻纳妾,实无娶妻,又另配婚事之例。府上所求,下官恐难应允。”
  唐时茂大着胆子回绝,同时将婚书交还谢为朝。
  “令公子已有婚配?”
  谢为朝并未伸手接过婚书。
  他脸色一沉,那武将常年身上的征伐威势逼压而来,险些令唐时茂透不过气来,他手中拿着婚书,唯唯而应,“是,是。”
  “他既是有婚配,又为何在朝晖楼求娶小五?令公子在玩弄小五的感情?”
  唐时茂冷汗连连,“吾儿,应,应当没,没有那个意思。”
  “既是没有存心玩弄我家幺弟感情,为何又说其有婚配在身?可是伯父对小五有什么不满的地方?还是认为我家小五,配不上令公子?”
  谢为朝这一连串的问题砸下来,砸得唐时茂脑袋发蒙,“下官,下官不敢!只是吾儿那桩婚事,乃是其生母亡故之前为其订下的,吾儿那时并不知情。故而,故而……”
  谢为朝满心以为,以自家小五的相貌,才情,此番上门求娶,应是十拿九稳之事,哪曾想这位唐知府推三阻四,言语之间更是诸多矛盾。
  难道小五还配不上他一个小小知府家的公子么?
  谢为朝的眉头皱了起来,神色也冷冷冰冰的,“伯父既是对小五并无不满之意,还请伯父让我见令公子一面,让晚辈当着小五同令公子的面问个清楚。”
  谢为朝这么一皱眉,脸上神情瞧着更可怖了,唐时茂忍住擦汗的冲动,忙道,“下官这就命人去将犬子叫来。”
  “惊蛰——”
  唐时茂扬声,赶忙命惊蛰去将小公子给请来。
  —
  “叩叩叩——”
  “青鸾我还困,你也先回房歇息吧,迟些我再唤你。”
  唐小棠昨晚没睡够,同谢瑾白玩闹了一会儿,又有些犯困。
  无赖地拉着谢瑾白同他一同赖床。
  他的后脑勺才堪堪枕着小玉哥哥的手臂呢,听见有人敲门,以为是婢女青鸾,声音懒懒的,还带着一丝娇憨同沙哑。
  惊蛰听后,不知为何,脸颊微微发烫。
  昨夜少夫人被悄然抬进府里,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扰了小公子同少夫人的甜蜜清晨,惊蛰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外,小声地道,“小公子,是我。”
  “惊蛰?糟了!,阿爹他,他定然是,知,知晓那梁慕瑶主仆二人走了,找,找我算,算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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