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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按的心肝宝贝(重生)——折吱

时间:2020-09-27 08:09:43  作者:折吱
  “我知晓。阿娘她一贯心善,这个世界上在没有比她更心善,更温婉的女子了。她连下人都从未苛责过。定然,定然更不会怪我。我只是……我只是……小玉哥哥,我真的好后悔。后悔阿娘病重时,没能多陪陪她……反而成日往杜氏、兄长所在的偏院跑……”
  唐小棠将头紧紧埋在谢瑾白的胸前。
  这些事,压在他心里太久太久。
  每一桩,每一件,都如同一道长长的,深深的疤,揭开便血肉模糊。
  谢瑾白收拢手臂,将在他怀里泣不成声的小公子环在自己臂中。
  他在心底对自己起誓,这是他最后一次,任由棠儿落泪。
  从今往后,他要他的小公子岁月无忧。
  时值秋季,城郊两旁田野的稻谷熟了,金灿灿的一片。
  青色的马车,穿过城郊的黄泥路。
  秋风吹来,稻谷如起伏如金色的海浪。
  那个每到稻谷成熟季节,便双手托腮,坐在田埂上等进城马车经过的小小少年,终于等来他等的人。
  —
  像是将多年来的委屈、惊怕,愧疚,一并给哭出来。
  唐小棠起初还顾忌着自己是在马车上,马车外都是随行的衙役,挂心着面子,没敢哭得太大声。
  谁知,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些年的眼泪流得太少了,以致这两次每回哭,都总是起个头便停不下来。
  养尊处优的小公子头一回离家,想家,想阿爹什么的,太正常了。
  谁人年少离家时,不得流几回眼泪啊?
  衙役们自是未曾如何放在心上。
  倒是小唐公子,自觉丢人,在路上的两日,除却下车方便,其他时间就没如何下过马车。
  咳咳。
  陆路大约走了两天,约莫再走一天就能抵达扶风县。
  唐小棠能够明显得感觉到,越是离扶风地界越近,随行的衙役变得越发地谨慎。
  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休息时都有人轮站岗。
  便是谢瑾白,也不再总是陪着唐小棠坐在马车里,有时也会随同萧子舒他们一起,骑马行在队伍的最前面。
  受到这种紧张气氛的影响,唐小棠也不由地紧张起来。
  生怕行在路上,当真会窜出一帮盗匪。
  再过一个山坡,就要抵达扶风境内。
  车马照例,停下修整,人马都养足精神之后,再行上路。
  唐小棠还是坐在马车上休息。
  倒不是还在因为几日前的大哭而羞赧,而是因为越临近扶风县越不安全。
  车轮滚动,车队再一次出发。
  唐小棠几次想要开口让外头骑马的谢瑾白进来陪自己,又不想被人自己胆小,只好生生忍住了。
  忽地,马车一沉。
  谢瑾白自外头跃上马车,掀开帘子,弯腰走了进来。
  “张嘴。”
  “什……”
  唐小棠下意识地张开嘴。
  一粒果脯被塞进了唐小棠的嘴里。
  腮帮子鼓起,唐小棠张嘴咀嚼,乌眸发亮,“是樱桃脯,哪,哪里来的?是小玉哥哥方才,方才同那问能不能搭我们同行的商人,买,买的么?”
  方才他们车马修整时,有商人带着仆从满脸惊惶地走来,央求着他们,能不能顺路捎他们一程进城。
  说是实是被抢怕了,每次进扶风县经商,都要被抢一会。
  那商人口音太重,唐小棠也只是连蒙带猜地听了几句,后头实在听不懂,便放弃了,只知道后来小玉哥哥貌似同意了。
  “嗯。是那商人所赠。给你,路上打发时间。”
  谢瑾白将手中装着樱桃肉脯的精致罐瓷盒递唐小棠。
  唐小棠怀抱着瓷盒,高兴坏了,“谢谢小玉哥哥。”
  谢瑾白挑眉,“只是口头上道谢?”
  嗯?
  不,不然呢?
  谢瑾白掀开衣摆,盘腿在马车上坐了下来,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唇,另一只手朝唐小棠勾了勾手指,勾魂的桃花眼睨着小公子,“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来,来点实际点的奖励。
  糖糖:臭,臭流氓。
  —
  啊!4点半起床写到写在(表要误会,不是四点就写了这么多,而是昨天一整天,+凌晨四点半写到现在。咳咳……这速度,也是没谁了)
  在线求一波夸奖,会有咩?
 
 
第56章 撩拨
  谢大人的暗示简单又明了。
  唐小公子脸颊憋红。
  这人也太,太不正经了!
  “嗯?”
  微微上挑的尾音。
  听听,还催促上了。
  唐小棠面红耳赤,“你,你把眼睛闭,闭上……”
  谢瑾白依言闭上眼睛。
  马车摇晃。
  唐小棠跪坐在马车上,抱着怀中装着樱桃脯的瓷罐,将脸凑近。
  忍住羞意,飞快地在谢瑾白的唇上轻啄一口。
  正要退回到原先的座位上,一只手箍在了他的腰间。
  怀里的精致瓷罐被拿开,放到了一旁。
  谢瑾白手臂稍微用力,唐小棠的身体失去重力,扑跌在了在了他的怀中,他陡然瞪圆了眼。
  但见方才还闭着眼的人不知何时已然睁开天然含情的眸子,似笑非笑,“小唐公子这谢意,略显敷衍呐。”
  唐小棠心虚,却还是梗着脖子,强词夺理道,“是小玉哥哥你,你自己方,方才没,没有说,说清……唔……”
  既是小公子谢意不够有诚意,谢瑾白便自己来讨要。
  他低头,衔住小公子的唇,品尝他嘴里胜过樱桃脯千万的甜。
  这樱桃肉脯虽是客商赠予,一开始却是谢瑾白主动开口向客商买的。
  是那客感激瑾白答应他跟他的随从一同进城,这才执意不肯手下买资。
  谢瑾白是见唐小棠这两日兴致不高,故而在得知那客商是做的吃食生意,这才想着买一罐樱桃脯好哄小公子开心。
  舌尖勾缠,谢瑾白箍住唐小棠纤细的腰身。
  这樱桃脯要得太值。
  因着越是临近扶风县,路上越是不太平,又大都是山路,远不及淳安官道宽阔,驾车同骑马的人都要分外小心。
  否则没有遇上盗匪抢劫,倒是自己有可能会因为一个分神,从山涧摔跌下去。
  自赶路以来,一行人吃住都在一处,若是马车内发出点什么声响,驾马的车夫极为容易听见不说,其他人也很容易察觉出异常来,加之谢瑾白也不总是坐在马车里头,两人已是好长时间没有亲热了。
  有些事情,一旦尝过,便会上瘾。
  谢瑾白一路上都在惦记小公子的甜,担心自己自己一旦触碰便会失控,故而一直在压抑着。
  几日未曾未曾亲近,两人都像是荒漠缺水已久的干渴植物,在唇瓣相贴的那一刻,方如大雨浇淋,魂灵都滋活了起来。
  身子相贴,唇舌相逐,恨不得将对方融入彼此的身魂。
  起初,是谢瑾白占据主导。
  事实上,由于年纪,身高以及……小公子脸皮总是不及谢瑾白的缘故,在亲吻或是其他□□上,谢瑾白总是占主导的那一刻。
  两人都是男子,唐小棠自是不甘总是自己被撩拨的一方。
  他跨坐在谢瑾白的腿上,反守为攻。
  谢瑾白察觉到小公子的野心,却也不反抗。
  他交出主控权,搂着小公子的身子往身下倒去。
  情到深处,理智什么的统统都是被放了缰绳的野马,也不知跑哪撒野去了。
  身下之人的纵容,令唐小棠体内的热血翻涌。
  他也想要瞧见这人为自己失控,听这人在自身下喘息的声音……
  他的手放在谢瑾白的腰间,手充满野心的往下探——
  “主子,已到扶风地界。”
  萧子舒平波无绪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嘶——”
  唐小棠脑海里的那匹野马霎时勒住了缰绳。
  他是谁?
  他在哪?
  他在做什么?
  茫茫然,四目相顾。
  唐小棠被身下之人的目光一烫,红着脸慌忙从谢瑾白的身上下来,同时用力地掐了掐他的腰身,示意他赶紧出声。
  小公子是做贼心虚,生怕谢瑾回应慢了,外头的人就要猜出他们在马车里做了什么。
  殊不知,外头衙役们经常因为一些公差,常年出入各种场合,什么场面没见过?
  别说是小公子同谢瑾白在车内根本没做什么,便是当真做了什么,衙役们也只会装作不知。
  谢瑾白犹自仰面躺在马车柔软的垫子上,这软垫,还是他专门为唐小棠坐得更舒适一些铺的。
  他抬手揉着了揉腰间被掐疼的地方,委屈控诉,“小唐公子好狠的心。”
  唐小棠吃了一惊,“很,很疼么?”
  他方才只想着这人快些回应萧侍卫,好像确是没注意手中的力道。
  “嗯。”
  “那,那我给你揉……”
  唐小棠复又凑上前去,手才堪堪触及那人的腰间,手腕便被谢瑾白给握住。
  一个翻身,将小公子压在了身下,眼神炙热,神情全然没有往日的慵懒,变得极具侵略性。
  像是沉睡的猛兽,忽然自睡梦中醒来,在捕获他的猎物。
  唐小棠他双手握拳,抵在他的肩上,耳根都羞红了, “马上就,就要到,道了,别,别闹。”
  谢瑾白眼中的侵占悉数溃散。
  他在心里头叹息一声。
  若不是快要进城,时间上来不及……
  “嗯。这次便先放过你。他日……”
  谢瑾白暗示十足地咬了咬小公子的耳尖。
  唐小棠眼皮跳了跳。
  这种既还害怕,又有点期待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马车外,迟迟没有等到主子回应,反倒是看见车厢微妙地晃了晃的萧子舒骑着马面无表情地行远了一些。
  路面趋于平缓。
  唐小棠猜测,他们应该是快要进入扶风县了。
  他坐起身,掀开车帘往外看,好奇这传闻中盗匪横生的县府究竟长什么模样——
  不同于淳安高大开阔的城门,远处扶风县县府城门极为矮小,细看还有些破败。
  当然,淳安是州府,自是不是扶风一个区区县府所能相提并论的。
  但是,这扶风便是同其他县府相比,规模确是不大。
  较之其他拥有四通八达的水域南方城池不同,扶风三处都是高大耸峻的山峦,树木繁茂,遮天蔽日,唯城东城门地势较为平坦,他们此次也是由东门入城。
  这样险峻的地势,若是有山匪于夹道劫掠,藏匿于山中,确是不容易被发现。
  即便是被人发现,只要足够熟悉此地地形,亦极为容易遁入山林,逃遁而去。
  “难怪这扶风县盛产盗匪了。”
  唐小棠在看过这扶风地势后,不由地感叹道。
  山峦险峻,易守难攻,简直是山匪们的天然屏障。
  心里自然也越发替马上就赴任的谢瑾白感到忧心。
  “莫要太过担心。因扶风时常有盗匪出没,朝廷在此处派有驻兵,山匪绝不敢轻易入城内抢掠。”
  换言之,城中百姓,乃至他这位县令的安全还是较为有保障的。
  唐小棠幽幽地地道,“便是王鹏口中,屡次派兵围剿,又屡次都被山匪打得毫,毫无招架之力取州驻,驻军么?”
  谢瑾白:“……”小果儿,你这么说取州兵备使可能会不大高兴。
  —
  谢瑾白一行人来到扶风县城门下。
  进了城也便安全了。
  “多谢恩公对朱某人的一路照应。”
  随同他们一道入城的中年客商在城门脚下,在随从的搀扶下下了马,躬身向骑在马背上的谢瑾白行礼道谢。
  “不过是举手之劳,况朱员外已以礼答之,实在无需放在心上。”
  那朱员外却仍是一脸感激。
  那一罐樱桃脯才值几个钱?
  自扶风匪患日益严重,这入城的商客,没有几人不遭到山上那些盗匪的。
  他此番是老祖宗显灵,叫他遇上了这位不知是那位官家的公子,一路得吏人们护送,这才安全进了城。
  按说,朱员外既是已答谢过,便该带着随从离去,那朱员外却是犹犹豫豫,一副有事情要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模样。
  谢瑾白主动问道,“朱员外可是有事相告?”
  朱员外似是此时方下定了决心,他几步上前,走近谢瑾白,压低嗓音道,“实,实不相瞒,那扶风山山匪头子严虎甚好男风,至今也不知抢了多少年轻美貌公子去。
  恕朱某多这个嘴,恩公若只是途径扶风,最好莫要在此处多做逗留,能尽早离开便尽早离开。”
  因着常年在各地经商之故,朱员外见过容颜姝丽的男男女女不知凡几。
  可那些男男女女摞在一处,也没有眼前这位恩公这般打眼的。
  朱员外方才之所以犹豫,便是生怕会冒犯到恩公。
  “不,不是说,因,因附近有驻,驻军,加之城内有军巡,故而山匪不敢擅自入,入城来。如何,如何那严虎胆敢入城抢人,且将人抢去后,地方县令,当地驻军都,都不管的么?”
  车厢内,唐小棠掀开帘子,从里头探出脑袋,神情颇为着急地问道。
  朱员外一路上也没见过唐小棠,他又不是好探听之人,故而一直不知原来车内是一位漂亮少年。
  朱员外都要替二人发愁了。
  那严虎好年轻漂亮的公子,尤好岁数偏小的。
  “据闻那严虎每次都是入夜之后派人潜入有年轻貌美的儿郎家中,趁着夜色,将人掳走,且每次都未被人发现。倒是有百姓报官府,当地县令也曾求助于驻军。几次山上拿人,可每次都是连那严虎寨的大门朝哪边开他们都不知晓,便被打得落花流水。至于县衙那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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