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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掉渣攻以后[快穿]——诗槐

时间:2020-09-27 08:31:23  作者:诗槐
  他神色诚恳,语气深情,唐久心里却只想笑。
  这个男人对沈珂说爱,然后抛弃厌倦了他;对林谨之说爱,然后折磨害死了他。
  那么他再一次的“爱”,又能维持多久?
  渣男的爱果真与众不同,寻常人大概是难以消受的。
  唐久垂眸,遮住眼中的讽刺,“这是臣的福气。”
  ——
  没有了白莲花来给他添堵,晏玉轩的悔恨值也刷到了八十,唐久精神愉悦心情舒畅,就是有点犯相思病。
  他早就知道自己是个恋爱脑,但因为以前没有真正“恋爱”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病症原来这么严重。这才四五天没见到晏玉琛,他就浑身难受,心里像有簇小火苗,烧的他坐都坐不住。
  小顺子默默提议:“您要不要出去散散心?”
  这倒是个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唐久换了身衣裳,带着小顺子出去溜达。这会子太阳还没下山,照在人身上还是不太舒服,小顺子道:“前面有片竹林,可以乘凉。”
  唐久依稀有印象,方来避暑行宫时有专人介绍过,这片竹林叫“云栖竹径”,名字起的雅致,环境也分外雅致。老竹苍碧,新竹青翠,一眼望去,密密层层望不到尽头。顺着翠竹中蜿蜒曲折的小路往深处走,环境便愈发幽静清凉,偶尔还能听到鸟儿婉转动听的鸣叫声。
  唐久感受着迎面而来的清凉的风,惬意的闭上眼睛,谁知下一秒,他的眼睛被一双手从身后捂住了。
  唐久吃了一惊,“谁?”
  不可能是小顺子,这宫中,又有谁敢对他这般放肆?
  心跳渐渐变快,唐久小声问:“是你吗?”
  身后人沉默不答,唐久又有些不确定起来,伸手去摸索按在自己眼眶上的那双大手,随即笑开了:“就是你!还敢吓唬我!”
  身后的人却还不肯松手,身体缓缓贴近,附在他耳后低声问:“想我了吗?”
  温热的气息让唐久耳根渐渐发热:“……想。”
  “有多想?”
  “特别想。”唐久有些委屈,“我这么想你,你还不快点让我看看你。”
  他直白的话语让男人有些受不住,终于松开手,按住唐久的肩膀把他转过来。
  阳光从竹叶枝头的空隙中洒落,星星点点映在晏玉琛的发上、脸上。唐久痴痴地看着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被男人低头吻住了。
  又凶起来了……唐久在对方越抱越紧的怀抱中想,可他很喜欢,因为这样把所有空气都掠夺的吻、这样让他有些发痛的拥抱,都说明这个男人很在乎他。
  晏玉琛把人吻的喘不过气才放开,末了又在他上唇瓣重重吸了一下。唐久又甜蜜又苦恼,摸着微肿的嘴唇担忧道:“你怎么总喜欢这样啊?我的两片嘴唇被你弄的不一样厚了怎么办?”
  晏玉琛闻言笑的停不下来,又在他下唇瓣上也用力吮了一下,逗他:“好了,这下对称了。”
  两人都是初尝情爱,又是血气正旺的年纪,一但尝到甜头,根本停不下来。晏玉琛一开始还只是抱着吻他,后来渐渐把他压在竹林深处,扯乱衣领,凶狠的吻在锁骨下面。
  唐久又羞又紧张,浑身不自觉的颤栗,小声求饶:“你、你别咬……”
  男人听话的松开牙齿,然后伸出舌尖在那处艳红的咬痕上舔了一下。
  唐久浑身不自觉一颤,腿一软,被男人整个抱进怀里。
  “好了好了,不欺负你了。”晏玉琛吻了吻他泛红的眼眶,哑着嗓子哄他,帮他把衣服细细整理好。
  唐久不好意思的把脸埋在他肩上。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他平时分明是个大大咧咧的性格,上学的时候打群架永远冲在最前头,为此他爹还总是骂他和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怎么谈起个恋爱就变的这么没出息了?
  一被亲居然还浑身发软,简直太特么丢人了!
  晏玉琛也没说话,静静抱着他,手掌安抚的一下下抚摸他的头发。唐久待脸上热度下去了,这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忙坐直身子对他道:“皇上开始怀疑你了,你知道吗?”
  之前晏玉轩去看他时,曾提到了晏玉琛擒住雷猛这件事。
  “朕这么多年一直以为朕这五弟就是个绣花枕头,却没想到他还藏了这么一手。”晏玉轩若有所思,“谨之,你说他想做什么?”
  唐久:“……端王当时说,他习武,是做强身健体之用。”
  “你还真信了他那些鬼话?”晏玉轩摇头,似在笑他天真,“他那身武功分明厉害的很,怕是能和朕的禁军统领不分高下。朕虽不通武术,但也知习武一途最是艰难,需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最是考验人的耐心和意志力。老五既能做到那个程度,又怎么可能如他表现出来的是个酒囊饭袋?他分明另有所图!”
  “再者你也看到了,他是怎么审问雷猛的。”晏玉轩神色渐冷,“生生踩碎活人的手掌骨节而面不改色,这是怎样的心狠手辣之徒?朕当真是看走眼了!”
  唐久手心微微冒汗:“皇上……”
  “朕知你性情纯良,不过这事不用你求情,朕心里有数。”
  他既然这么说,唐久自然不能再多说什么,心中却一直忐忑不安。像晏玉轩如此多疑之人,一旦发现异样,绝对会像处理其他几个皇子一样对晏玉琛下手!
  “别担心。”晏玉琛听后却似早有预料,道,“他其实一直对我放不下心,估计早就想给我安个罪名随便发配到哪去,只是一直抓不到我的把柄而已。”
  唐久怎么可能不担心:“可他现在有你的把柄了!”
  “确实是我一时大意。”晏玉琛随意笑了笑,眼神渐渐转冷,“但我不后悔。那些人居然敢那样害你,我绝不可能放了他们。踩断一只手算什么?我只恨没能把他的脖子踩断。”
  男人说这话间神色阴鸷,语气让人心头发寒,可唐久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甚至品出了一丢丢甜。
  “而且,让晏玉轩发现,并不一定是件坏事。”
  唐久不解:“为什么?”
  晏玉琛没有细说,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这局势稳了太久,是该动一动了。”
  ——
  在沂水行宫待了一个来月,熬过了最热的几天,众人打道回府,乘船原路返回了大梁皇宫。回宫后晏玉轩又专程去了一趟冷宫,据他身边伺候的人传,皇上出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嘴里还恼怒至极的说了句“不可理喻”。于是人们都知道,那位被废掉的沈贵妃大概是彻底无法翻身了。
  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又没了帝王的宠爱,他还能扑腾起什么水花呢?
  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唐久也一直在为晏玉琛的处境感到担忧,以及思考怎么刷剩下的悔恨值,完全把沈珂抛在了脑后。
  可他们都忘了,一个人越是到了绝境,越不惧于做出疯狂的事。
  这天晚上,唐久莫名睡的特别沉,直到被小顺子狂吼着摇醒,才发现整个长乐宫已经变成一片红色地狱。
  火焰发疯一般,肆无忌惮地吞噬着一切,顺着帷幔直冲上房梁。窗户被烧烂,夜风从外面呼呼吹进来,条条狂舞的火龙霎时连成一片看不到尽头的火海。
  滚滚浓烟中隐约响起宫人们惊恐慌乱的尖叫。
  “快来人!”
  “长乐宫走水了!!”
 
 
第19章 皇嫂秀色可餐(19)
  目之所及尽是赤红的火舌,浓烟滚滚中连方向都无法分辨。小顺子随手扯下一块床帏,迅速拎起桌上茶壶把布浇湿,捂在唐久口鼻上:“皇后快跟我来!”
  唐久头疼欲裂,浑身无力,任由小顺子把他背在背上,拔腿往外冲去。奈何火势已经控制不住,一根房梁生生被烧断,轰然从头顶砸落,小顺子大吼一声,拼尽全力往后一退,几乎是擦着衣角避了过去。
  可前路已经被彻底堵死了。
  “奴才该死!没能护好主子!”小顺子用身躯为唐久护住蔓延而来的火焰,整张脸被火光映的血红。
  “是我连累了你才是。”唐久苦笑一声。是他大意了。这场火是谁放的不言而喻,他本以为沈珂提前退场,后面的悲剧就不会发生,却忘了人被逼到极致,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沈珂这是要和他同归于尽。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身体在高温的炙烤下本能的颤抖起来,内心深处更是蓦地升起一股分外清晰的恐惧痛苦和绝望。唐久反应了一瞬,才意识到这股强烈的情绪是属于林谨之的。
  那场毁掉他的大火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如今噩梦重现,林谨之残存在这具身体中的灵魂也在绝望的悲鸣。
  “对不起……”唐久眼睛有些酸涩。他好像把事情搞砸了,没能救得了林谨之。
  还有晏玉琛……他难道连他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吗?
  就在呼吸都难以维继时,面前被烧的摇摇欲坠的墙体突然轰隆一声倒塌下来,一个高大的人影踏着狂舞的火焰冲进来,跨过种种阻隔飞跃到他身边。
  唐久一瞬间几乎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别怕。”晏玉琛匆匆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安慰的吻,把自己湿透的外袍脱下来将他整个人罩住背在背上,另一只手抓住小顺子的后衣领,运起轻功飞快的冲了出去!
  长乐宫外,此时早已彻底乱成一团。
  晏玉轩眼底映着已经烧的看不出原样的建筑,脚下几乎站不稳,绷着青筋怒吼:“快点!!皇后还在里面!!”
  数不清的宫人、侍卫飞奔着提水救火,奈何火势太大,一时半会完全控制不住。刘平楼急出了一身汗,心却渐渐沉了下去。这种情景,里面的人恐怕是……
  正想着,他目光一凝,随即狂喜着大吼:“出来了!端王和皇后出来了!”
  方才火势正猛时,闻讯赶来的端王竟直接扛起一桶水浇在自己身上,二话不说冲进了长乐宫,众人震惊不已,都以为他是去送死,没想到他竟真的把皇后救了出来!
  晏玉轩闻言匆匆赶过去,只见晏玉琛身形狼狈,冠发散乱,衣袍被烧焦了好几块地方,他救出来的林谨之和另一个小太监已经昏过去了。
  众人火速将他们送去安全的地方让太医救治,余下的人继续救火救人,将近两个时辰后,最后一熄火苗才彻底被扑灭。
  这场大火堪称灾难,长乐宫太监宫女死伤无数,若不是端王舍身救人,恐怕当朝皇后也已殒身其中。事后大理寺紧急调查后却发现,长乐宫走火竟并非意外,而是人为——当夜长乐宫所有人都被迷香迷昏了,所以没能及时发现失火。
  这分明是有人蓄意纵火,谋杀当朝皇后!
  天子震怒,喝令大理寺三日之内必须破案,而大理寺效率出乎意料的高,仅用了不到一日就揪出了凶手。
  只是这凶手的身份足以使朝野上下震惊。
  ——是废贵妃沈珂。
  听到这个结果,晏玉轩亦是震惊不已:“沈珂?他不是已经被朕下令关在冷宫了?怎么可能跑到长乐宫去放火?”
  大理寺卿高松道:“回皇上,据审问调查,沈氏是夜深后,趁侍卫换防时,从冷宫西墙的一处狗洞悄悄爬出去的。”
  晏玉轩瞠目结舌,张开嘴,数秒都没能说出一个字。
  “就算如此,”许久后,当朝皇帝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艰难问,“仅凭他一人,如何放的火?迷香和纵火工具又是从何而来?”
  高松神色突然有些不自然,深深垂下头道:“沈氏有同犯。是冷宫的管事太监刘进忠。沈氏说,他……他陪了刘进忠一晚,又编了些许借口,诱得刘进忠帮他弄来了迷药、火折子、麻油等物……”
  晏玉轩一瞬间如遭雷劈,双手猛的抓紧龙椅两端,脸色几乎变的狰狞,一字一字从牙缝里挤出来问道:“他做了什么,你再重复一遍?”
  高松两股战战,更深的俯下头去,硬着头皮道:“回皇上,沈氏用自己的身体贿赂了刘进忠,让对方给他弄来了作案工具——”
  晏玉轩突然一声怒吼,站起来一脚踹飞了面前的几案!
  年轻的帝王目眦欲裂,脸色青紫,胸口中泛起一阵浓浓的恶心,紧接着一股血气直冲头顶,竟急促的倒抽了几口气,随即捂着心口踉跄着往后一屁股跌坐在龙椅上。
  “快传太医!”王福海尖声道,一个箭步冲到晏玉轩身边扶住他,“皇上息怒……”
  “滚!”晏玉轩一把把王福海从台阶上推下去,面目狰狞如恶鬼,“把那沈氏贱人给朕带上来!!”
  高松忙不迭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两名狱卒押着沈珂走上殿来。
  沈珂已经完全不是那副素衣白衫、干净秀美的模样,他脏兮兮的半灰袍子上沾满了灰尘和稻草,披头散发,连脸上都黑一道白一道,看到怒火中烧的晏玉轩,不仅不惧,居然还露出一个笑嘻嘻的表情。
  “陛下!”他高兴的往前扑,却被狱卒呵斥着按跪在地上,“你终于肯见我啦!”
  晏玉轩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浑身发抖,用恨不得一把掐死他的目光死死盯着他。
  “你不高兴么?”沈珂歪头道,“我差一点就把林谨之那个贱人烧死了……就差一点!如果他死了,我们就能重新在一起了!”
  “所以你就去做了那些好事?!”
  堂堂前贵妃,竟背着他和别的男人,不,甚至算不上男人,是一个太监——做出那等龌龊苟且之事——
  这是把他这一国之尊的面子里子威仪尊严全都砸了个稀巴烂!!
  传出去,他这皇帝究竟还如何当、怎么当!!!
  “你是指我和刘进忠睡觉的事么?”沈珂居然哈哈笑了出来,“我也不想啊!可我没办法!我必须弄死林谨之,才能让你回心转意呀!”
  “皇上,你说过,你喜欢的人是我!”他咯咯笑着,伸出手去够高高在上的男人,“是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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