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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上(古代架空)——半缘修道

时间:2020-09-28 14:21:03  作者:半缘修道
  容商挑了挑眉,他挥了挥手,旁边站着的人都退开了。容商道:“你想说什么?”
  “不知道国师大人有没有想过陛下的以后。”言恪站直身子,平静的看着容商。
  “你什么意思?”
  言恪道:“再过些时日,陛下就要加冠了。国师想把陛下就这么困一辈子吗?旁的且不说,绵延子嗣,承欢膝下的天伦之乐,国师也不打算留给陛下吗?”
  “放肆。”容商声音平淡,“我二人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插手了。”
  言恪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退让,他道:“敢问国师,你会永远疼宠陛下吗?倘若有一天您厌烦了,陛下该怎么办。倘若有一天,陛下想感受寻常的天伦之乐,又该怎么办。国师真的有为陛下思虑过吗?”
  容商没有回答,他看着言恪,忽然笑了,问道:“你喜欢他?”
  言恪身子一顿,重新变成了那副恭谨的模样,“奴才不敢。”
  “没有什么敢不敢的,”容商道:“他是皇帝,除他之外的所有人都是臣子。你心中之念与我今日所作所为都是欺上。可是你知道吗,我可以得到他,你就不行。”
  作者有话说:
  谢谢阅读
  以及复健真的好难
 
 
第34章 落水的小皇帝
  时值盛夏,千秋池的荷花一眼望不到边,莲叶接天连日,层层叠叠满眼都是翡翠的绿。微风吹来,荷叶摇摇摆摆,带起满面清香。
  明川带着言恪,登上一艘乌篷船,划开层叠的莲叶而去。荷叶又高又密,几乎遮住了人,荷叶下藏着的游鱼被惊动,倏地游开了。硕大的莲叶近在手边,明川折了好几枝,掐了茎倒过来盖在头上。
  明川把剩下的几枝荷叶递给言恪,言恪反应了一瞬才接过去。明川看了看他,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怎么恍恍惚惚的?”
  言恪忙道:“陛下恕罪。”
  明川倚在小几边,身下铺着红毡子象牙席,他摆了摆手,道:“只是看你这几天都不大笑了,你要是有心事,愿意说的就说出来听听。”
  言恪摇头,“并无心事。”
  “不想说就罢了。”明川道:“你看这千秋池的景色,怎好辜负?开心些吧。”
  “陛下总是很容易满足,春花秋月,瞧见了什么都开心。”
  “人活一遭,何必总是要为难自己?”明川道:“朕不像平民百姓那样为衣食发愁,也不像张心远那样机关算尽,更不像徐成玉父子相悖。作为皇帝的责任国师替我担了,平日里还有你在朕身边陪朕说话解闷。”明川笑道:“再不高兴,就是为赋新词强说愁了。”
  言恪笑了笑,“陛下通透。”
  明川也笑,道:“咱们摘些荷花回去插瓶,摘些莲蓬也使得。”
  “是。”
  主仆两个忙活起来,不多时,摘了一桌子的荷花莲蓬。明川的衣袖掉在水里沾湿了,言恪拿帕子给他擦,道:“日头快起来了,咱们回吧。”
  明川刚想应,忽然听见荷花深处传来一缕歌声,时隐时现,听不真切。明川身上汗毛都起来了,他抓着言恪的衣袖,“不会有鬼吧!”
  “不是。”言恪道:“大抵是哪个宫女在唱歌吧。”
  言恪起身站在船头上看,歌声越来越近,已经依稀能听清楚唱词。
  明川催促道:“是谁呀?”
  言恪顿了顿,“似乎是慎妃娘娘。”
  “原来是人呀。”明川抚着胸口,“她做什么吓我?”
  言恪无奈道:“她是您的后妃,怎么会吓您呢。”
  明川慢慢意识到了,“她是来偶遇朕的?”
  言恪含笑点头。
  明川觉得不自在,道:“咱们回去吧。”
  “皇宫都是陛下的,要走也应该是慎妃走,陛下心虚什么?”
  “朕也说不好。”明川挠挠头,“兴许是不太同女子接触,朕横竖不自在。宫里只这一个妃子便罢了,倘若多些,怕是连朕平时玩的地方都不能去了。”
  言恪就笑,笑完了就道:“陛下若不想看见她们,禁她们的足就是了。”
  “平白无故的怎么禁她们足?”
  “刺探圣驾是何罪名?”言恪道:“当时国师给安国公的不就是这个罪名?”
  明川点头,“有理。”
  说着,慎妃的画船已经近前来了。只见船头立着一架屏风,慎妃隐在屏风后面,不见其人,只问其声,好一出犹抱琵琶半遮面,别有风情。
  明川的目光却没有放在她身上,而只是看着画船。慎妃的画船可比明川的好太多了,船厢四角抹金铜飞凤,挂着银铃,红漆船身饰以凤尾云纹,富丽堂皇。
  明川又看了看自己灰扑扑的乌篷船,悄声对言恪道:“你看她的船,再看看咱们的,这会不会显得朕有点没面子呢?”
  “不会的。”言恪也悄声道:“别人只会说陛下节俭,斥责慎妃用度奢靡。”
  “但是朕喜欢她的船···”没等明川说完,那边慎妃已经娉娉袅袅的从屏风后头走了出来,含羞带怯的冲着明川行了一礼。
  “臣妾拜见陛下,不知道陛下也在此游湖,冲撞陛下之处还请陛下恕罪。”
  明川摆了摆手,“不知者不罪。”
  慎妃站直了身子,羞怯怯的看了看明川,道:“臣妾亲手做了些家乡的吃食,陛下若是不嫌,不如过来尝尝。”
  “为什么要朕过去,你为什么不过来?”
  你是不是看不起朕的船。
  慎妃显然没有明白小皇帝的言外之意,只当小皇帝在同她调情。她面色红了红,心里却有些鄙夷,觉得小皇帝也得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她想着,抬步便要过来。
  言恪上前拦住了,客客气气道:“陛下这艘船小,承不住许多人,慎妃娘娘只把吃食递过来就是了。”
  慎妃有些尴尬的退了回去,心里暗暗记恨言恪,面上命宫女将几盘精致的点心拿了来。
  言恪捧着,明川尝了一口,眼睛倏地亮了,“这个好吃。”
  言恪便道:“听闻慎妃娘娘家乡是江浙一带的,那里的点心素来闻名。”
  明川又捡了一块,道:“朕觉得很好吃,能不能让她天天做呢?”
  言恪委婉道:“慎妃是陛下的妃嫔,不是陛下的御厨。”
  明川有些可惜。
  慎妃只见明川同言恪说些什么,有些按奈不住,“陛下。”
  明川看了看慎妃,道:“做的不错。”
  慎妃面色欣喜。明川吃完了点心,那帕子擦了擦手,道:“日头高了,朕要回去了。”
  慎妃一听,有些着急,“陛下这就走了?”
  明川站到上面伸了个懒腰,闻言回头看了看慎妃,道:“你还要管朕想如何吗?”
  “臣妾不敢。”
  明川于是不再理她,指挥小太监将船划走。慎妃有些急了,忙让太监也划,想拦住明川。
  慎妃这边划船的太监多,一说加快,忙都用起劲,画船动起来,直挺挺的撞向明川的乌篷船。明川正在船头站着,不妨船忽然摇晃起来,一个不稳翻进了湖里。
  言恪大惊,紧跟着就跳了下去。
  其余人等都慌了神,慎妃愣愣的站着,面色苍白。
  “快来人啊,陛下落水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忙慌慌的惊动一周人,太监侍卫下饺子似的往里跳,瞬间千秋池炸开了锅。
  天空中的太阳无情的炙烤着大地,紫宸殿站满了太医,里间床榻上,明川面色苍白,眉头紧皱,昏迷不醒。容商坐在床边,握着明川的手,问太医:“怎么样?”
  一位太医战战兢兢道:“陛下腹中的水已经吐出来了,论理说已无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容商沉声问:“这个时候若还敢隐瞒,当心你们的身家性命。”
  几位太医越发战战兢兢,其中一位年长些的太医站出来,道:“陛下到现在还没醒,且已有发高烧的征兆,极大可能是感染了痢疾。”
  容商闭了闭眼,问道:“无世大师到了没有?”
  “已经到了。”随着一声通报,无世走了进来。走到床榻前,一番诊治后,无世看向容商,“是痢疾。”
  容商心里越发沉重,问道:“先去开药吧。”
  无世也知道现在不是细谈的好时候,他开了方子,让人去抓药。自己留下,跟容商说些需要注意的事项。
  晚间,明川开始发高烧,腹痛,呕吐不止。他还昏迷着,因为身体上的痛苦无意识的哭。容商把他抱在怀里,喂给他一些水。每年夏秋之际,因为痢疾死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明川底子虚,较常人还不能比。容商简直不知道他该如何挨过去。
  天将明的时候明川总算能喝药了,容商喂了他一碗药,又喂给他一些水,只这一两个时辰,明川睡得还安稳些。
  天亮了,云板响过一遍。容火进来请示,“该是上朝的时候了。”
  容商看了看还睡着的明川,“叫他们都等着。”
  容火听得出容商语中的怒火,头越发的低,问道:“慎妃等人该如何处置?”
  “叫她们都跪着,陛下什么时候醒了,她们就什么时候起。”
  “是。”容火犹豫片刻,道:“大人,您守了一夜了,换个人进来吧。现下魏集虎视眈眈,前朝又都人心惶惶,你若出了什么事,陛下该怎么办?”
  容商只是看着明川,没有说话。
  明川昏迷了三天,直到第三天,明川的情况才有所好转,他烧退了,也不再呕吐,略微用的下吃食。不仅是容商,整个太医院和无世都松了一口气。
  第三天傍晚,明川终于醒过来了。外面天色昏暗,明川睁开眼,看见容商坐在床边,阖着眼休息。他微微动了动,容商就警觉的睁开眼。一看见他,容商眼里有些恍惚,惟恐这是一场梦。
  “你醒了。”容商握住他的手,才觉得有些实感。
  明川点点头,他张了张嘴,嗓子很哑,“我身上难受。”
  容商长长吁出一口气,话出口,竟然也哑了些,道:“知道难受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去水边。”
  明川扯出一个笑,容商用指节蹭了蹭他的侧脸。
  这场景,就像明川每次闯祸,容商每回训斥,好像他们没有经历生死一线,平常的不能再平常。
 
 
第35章 不大开心的小皇帝
  夜色深深,容商倏地从梦中惊醒,伸手去摸小皇帝。摸到明川身上温热,呼吸清浅,一颗心才落到实处。明川躺在他身侧,因着这一番大病,他气色衰败的厉害,夜里时常睡不安稳。容商这样轻的举动都把他吵醒了。
  “怎么了?”明川问道。
  容商道:“我梦见······没什么,你睡吧。”
  “我有些渴。”明川道。
  容商下去倒了杯水,喂到他嘴边,温热的茶水顺着流进喉咙。明川觉得舒服了一些,重新躺回去。
  帐子里面昏暗,明川只能看见容商的身形,看不见他的面容。
  “你不睡吗?还是该上朝了?”
  “还早。”容商坐起来给他拢了拢被子,道:“我看着你睡。”
  明川于是躺在容商身侧,手搭在容商手里。容商倚着床头,看着明川慢慢睡去。
  次日明川醒来的时候容商已经走了,前朝还有很多需要他料理的事。用过早膳,言恪端来药。
  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些梵音,明川问道:“这是怎么了?”
  言恪道:“国师请无世大师在宝华殿为陛下诵经祈福。”
  “奇了。”明川道:“国师不是不信这些吗?”
  “这些事情都说不好的,”言恪道:“春日里陛下叫人贩子绑了去,前几日又落了水,怎么这些不好的事都单在加冠这年呢?可知是有些玄妙的。”
  明川笑道:“无世大师也曾说过朕命数不好。”
  “陛下吉人天相,必能逢凶化吉。”言恪安慰道。
  明川笑了笑,道:“朕记得,是你救了朕。”
  “奴才本不该让陛下落水,又岂敢居功。”
  “那是意外,怪不得人。”明川想起了什么,问道:“慎妃如何了?”
  言恪一顿,道:“慎妃意图谋害陛下,早两日便畏罪自尽了。”
  明川一愣,“死了?”
  “原本国师只是叫慎妃跪着为陛下祈福,后来见陛下不好,慎妃怕了,这才······”言恪不欲多言,道:“陛下大病初愈,何必在这些事上忧心?慎妃谋害陛下,是诛九族的大罪。没有牵连慎妃的母家,已是陛下和国师仁慈了。
  明川微微叹了一声,道:“原只是意外罢了。”
  下了朝,容商便回了紫宸殿,明川在窗边的长榻上,闷闷不乐。
  容商招来言恪,问他陛下膳食吃了多少,药有没有按时吃等等。言恪一一答了,末了,道:“陛下问起了慎妃。”
  容商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怎么说的?”
  “陛下问我,我不会骗他。”
  容商似乎是嗤笑了一声,抬步走进里间去了。
  “怎么闷闷不乐的?”听见声音明川回头。
  容商坐在他身边,摸了摸他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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