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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在上(古代架空)——两百斤道长

时间:2020-09-29 09:38:34  作者:两百斤道长
  “怎么了?”沈言川走上前询问道。
  “你怎么来了?”小皇帝被他吓了一跳,随即想起自己还生着他的气,转而没好气道,“怎么没人通报?”
  “都以为你睡了。”沈言川自顾自坐下,轻车熟路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喝,灯光照亮他半边脸颊,是个一尘不染的漂亮模样。
  小皇帝看他如此,就像几天前的事不曾发生过一样,心头更加烦乱——好几天人都没影,今晚说来就来,恐怕是至今没察觉到自己生气呢!
  “是,朕要睡了。”小皇帝想到这儿,一鼓腮帮子爬进被窝,仅露个后脑勺给他,“把灯灭了吧。”
  他下完逐客令,卧房中的灯便当真熄了。两眼前一擦黑,他忽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觉得自己一腔的情意都被漠视了,娇和痴都撒不起来,因为沈言川在乎的不是他的心情,在乎的是他为什么反常。
  忽而背后一阵凉风,被子被掀起来了,紧接着一具身体贴上他后背,叫他背后起了一层细栗——但也只是一瞬间,因为这个动作表明对方总算是放软了态度,这让他稍稍有些安慰。
  可心里一窝气筐久了,还是要抖搂出去。
  回手推了对方一把,小皇帝冷声道:“靠过来做什么?朕留你时你不来,现在习惯了一个人睡,不用你来了。”
  那具身体再次贴上来,带着暖意和一点桂子的芬芳甜香,一条手臂轻轻搭到他腰间:“孩子话。您不是正为要事烦心么,何必在这时赶臣妾走呢。”
  “孩子话。”小皇帝嗤了一声,在被窝里撅起嘴,拿屁股拱了沈言川一下子,“看不上朕,还招惹朕,你好大的胆子!”
  沈言川有些疲惫,看小皇帝自尊心受挫带着点可怜相,便不多言,任他发几句牢骚。然而过了片刻,小皇帝还没个停歇,还像条上了岸的活鱼一般,一个劲地在他怀里摇头摆尾,蹭出了一点儿别的意思,于是哑着嗓子道:“皇上到底要臣妾怎么办?”
  小皇帝自以为占了上风,伶伶俐俐地翻身占据上方的位置,他学着小人书里的台词儿道:“你说呢?你个没良心的?得不到你的心,朕只好得你的人了!”
  其实他心里没话里那意思,只是公主聆和沈言川这两桩事都让他着急上火,所以嘴上寻些痛快,只等沈言川表个态,服个软,事情便算到此为止了。
  “臣妾说啊……”沈言川看着伏在身上的小皇帝,凤眸中暗潮涌动,一双挽弓射箭的手掐住了他的腰将他掀翻了,“你真是不懂事透顶了!”
  小皇帝知道他是要惩罚自己了,又惊又怕,一颗心突突地跳,只觉得自己都要喘不过气来,低头轻轻咬了自己手指一下,他强自冷静,逞强着挑衅了一句:“在你眼里,朕就是个不成器的崽子,你要罚就罚吧!罚到朕死心了最好!反正你也不喜欢朕!”
  “你要的喜欢是这样?”
  “什么这样那样……”黑暗中小皇帝触感混乱,……“要罚就快点!”
  然后他的腿就被沈言川压住了,两只手也被攥了起来。黑暗里,他辨不清沈言川的动作……
  小皇帝浑身汗毛都炸开了:“沈言川!”
  沈言川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做什么?这不就是皇上想要的吗?”
  因为目不能视,触碰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小皇帝被他咬地惊叫一声,脑海里随即浮现出画册里的各种撩人姿态,直白的描绘,他慌乱地摇头:“不,朕不是……”
  “不是?”沈言川将他扣得更紧了,“臣妾说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皇上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不就是想这样验证臣的心吗?”
  “没有……”小皇帝的脸烫成了煮鸡蛋,极力否认。
  小皇帝方寸大乱:“朕刚才都是开玩笑的……朕就是想让你哄哄朕,真没有要这样……”
  “皇上是在跟臣妾求饶吗?”沈言川在他颈窝处喷了一口气,“三天两头揪着床上的事闹,两只手连三石的弓都拉不开,就想在床上征服人了?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脾气!”
  小皇帝被弄得心慌气短,只觉得秋夜燥热难当,浑身热得都出了汗。
  “朕错了……朕知道错了……别………沈言川……”
  虽说是不能求饶,可他实在怕得紧。
  沈言川口中道:“错在哪儿?”
  小皇帝口齿不清,眼眶里的泪都出来了:“呜……朕回头好好练箭……”
  “就只有这样?”
  “嗯……朕还……有事要说……你放开……放开朕啊……”
  “凭什么听你的?凭什么只有我接受你的任性?”沈言川说,“你什么时候听过臣的规劝?臣向你提出的条件,你细思了吗?”
  虎崽子软在怀里,呼吸轻轻颤着,比猫还要乖巧。
  事毕之后,沈言川摸着黑,草草清理一番,把被汗水打湿的小皇帝重新搂进怀里摸了摸脸:“有哪里不舒服吗?”
  小皇帝枕在他的手臂上,摇摇头。
  起先他害怕,后来他茫然又激动,现在他感到有些混乱。然而“不舒服”的感觉从头至尾却是没有的——沈言川到底是没有做出令他真正感到恐惧的事。
  其实沈言川本来也不会做那样的事,他不该怀疑的。
  小皇帝虚惊一场,脑门儿由热变凉,混沌中想起那天沈言川说自己会等他拉开三石的弓。或许那就是等待和陪伴的承诺,只是当时他没能听懂。
  沈言川笼统地感觉到了他的动弹,却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动作,只能从他渐缓的心跳与温暖匀长的呼吸中做推测,猜出他的心情约略是没有不安的……或许是吓傻了也没准儿。
  把事做到这一步,其实算是逾矩了,可是他也有他的目标,有他的私欲,有他的感情,这些混在一起难分难解,所以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他也管不得那么多了。
  两人沉默地依偎了对方片刻,还是小皇帝先开了口,声音低而清晰,像是静夜里的一声弦动:“朕担心皇姐。”
  他打着哈欠,把心里藏了许久的疙瘩全数倒出来。
  “万一皇姐过得并不好,那些信是在他们逼迫之下写的呢?万一这些信是皇姐很久之前就写完了,只是隔开日子一封一封发来的呢?”小皇帝叹了一口气,“朕说服自己墙上说的不是真的,可是后来朕又开始怀疑皇姐过得好不好。”
  沈言川侧过头,好像要在黑暗中注视他的眼睛:“看来公主聆和您感情很好。”
  “嗯。”小皇帝微微点头道,“太后小时候对朕很严格,又时常替皇兄操心,只有皇姐能陪朕玩儿。朕的双陆、打马,还有升官图,都是皇姐教的。”
  沈言川揉了揉他的手指肚,表示理解。
  “皇姐兰心蕙质,怎么就嫁去了北朔呢……”小皇帝在无限的感慨中抬起眼帘,看着纱帐外团团的影,不无哀愁地说道,“明日使臣就要进都城,朕却还没找到足够的证据来确认皇姐的安危,更没法替她安抚、照顾好安太妃……”
  “我知道您心里难受,但过度忧心只会影响您的判断。”沈言川哄孩子似的摩挲他的脊背,“留下虫蚁字迹的人,目的就是要搅乱您的心思,否则他绝不会将字迹留在院墙那种显眼的地方。”
  小皇帝转了转眼珠,忽然一个激灵,抓住了沈言川的袖子:“你是说调虎离山?”
  “很有可能。”沈言川说道,“同时还能加深我们跟北朔的敌意……这是一种非常恶劣的挑拨行为,您千万不要着了对方的道。”
  “朕明白了。”小皇帝慢慢躺了回去,顿了顿又说,“可朕做不到一点儿都不去想。”
  “我懂。”沈言川同他贴了贴脸,“还记得臣妾说的那两个条件吗?”
  “嗯……到底是什么意思?”小皇帝语调里带着几分迫切和羞涩,“朕又不是很聪明,你不要总让朕猜谜嘛。”
  “……皇上。”
  “嗯,你说。”
  “您和别人不同,您的家人也非凡人。对于您而言,能保一国之人,才能谈保护一家之人,心中爱重之人。”沈言川严肃认真地放缓了语速,叮嘱道,“所以,不管发生什么,皇上都一定要先留心北朔使臣,注意同北朔的态度,那才是真正关系到公主聆安危的关键。”
  “你说得对,”小皇帝烦乱的心思在沈言川有条理的疏导下收拢了,整个人像是吃了定心丸,“朕不该自乱阵脚,那样只会害了皇姐。”
  “公主殿下聪颖过人,相信她也是时时刻刻为您和太鸿着想,做了最有利于太鸿的决定。”沈言川在被子下握住了他的手,“不管什么事,细细思量后放手去做,您能做到的,而我,会站在您身后,处理掉那些暗处的鬼。”
 
 
第61章 不安
  使臣入京时间刚刚好,在驿馆修整了两日,便拖着一大堆礼物入宫面圣。
  这些礼物大部分是北朔的土特产,其中以马和羊居多。因为要彰显诚意,选的马都是好马,个个高大健壮,羊也都是肥羊,还是味道鲜美膻味儿小的品种,然而经过一个多月跋山涉水紧赶慢赶,骏马骨瘦如柴,肥羊也饿得除了毛就是皮,看起来像是一窝逃荒的难民。
  北朔使臣一路走来,眼内映了许多好物,再看这批脏兮兮的玩意儿,也觉得和彩画红墙、花团锦簇的皇宫格格不入,心中顿时生出了一种脸上无光的尴尬,可看到接手礼物的太监中有一两个掩嘴偷笑的,又感觉遭到了轻视,十分不爽,一张脸不由得就沉了下来。
  眼看气氛不对劲,小福子到了,小惩大诫地训了那两个沉不住气的,随即露出一张挑不出错处的笑脸,不卑不亢地将人引到了另一处殿宇。
  殿宇深广,穿过两扇三交六椀菱花门,使臣被叫停在一扇缂丝屏风前,等待通传。
  隔着轻薄的屏风,可以朦胧见到一个明黄挺拔的身影,坐在案边看一卷书。太监走过去,躬身絮语几句,明黄身影岿然不动,似乎是轻声交待了什么,一旁的宫女转身从侧门离开了,引路的太监则从中退出来,朝使臣呵了呵腰,将他带了进门。
  使臣绕过屏风进去,发觉殿内极静,侍卫们全是目光炯炯一动不动,耳畔所闻只有更漏的一点滴答水声。一切都在静谧中隆重着,导致使臣踩在地砖上的步子都不由自主放轻了些。
  在规定好的地点停下脚步,使臣向上肃礼,与小皇帝进行了一番客套的寒暄。
  这期间,使臣悄悄打量了座上人,发觉对方虽然年轻,一张脸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但肤色显然是见过阳光的,而且脸上一直是个无情无绪的模样,说话时语声清朗,语气镇定——是硬骨头还是软柿子尚且不知,总之和传闻不同,绝不是个好吃懒做的小白脸。
  片刻后,小皇帝‘不经意’地提了一句:“听闻贺礼中有蜜香纸,可是王妃书信所用的那种?”
  公主聆已为北朔汗王的妻子,对外只能称王妃。称谓一出口,已然是亲疏有别。
  “正是。”为了挽回方才丢失的面子,使臣赶紧道,“蜜香纸为蜜香树皮叶所作,极香而坚韧,水渍而不溃烂,上书文字也不会化墨到看不清,平日里专供王公们书写远递的重要信件公文,此次一共献了三万幅,希望您能喜欢。”
  此后,他还提到寿宴上会献上贵重的珍宝,请拭目相待。
  “甚好,汗王有心了。”小皇帝矜持地夸了一句,手一挥,先前离开的宫女此刻又回来了,捧了茶与吉服向使臣走去,“使臣先在宫中歇上片刻,寿宴上也好多饮些美酒。”
  使臣饮了茶,谢过圣恩之后便退下了。待人一走,小皇帝立马往宽大的龙椅上一躺:“终于走了……这般绕来绕去说话,比上朝还要累……”
  “可是皇上刚刚特别有气势!”小福子凑过去,拿玉箸夹了一只小巧的红糖馒头喂他,“贵妃娘娘见到肯定会夸您的。”
  那当然!朕那模样就是跟他学的。”小皇帝笑起来,美滋滋嚼着馒头,嚼出了满口香甜,然而神情却渐渐敛成了方才深不可测的模样,人也坐了起来。
  小福子讶异道:“这会儿正能得几分空呢,皇上不躺啦?”
  “不躺了,习惯成自然。”小皇帝抖一抖袍子,“你给朕锤锤肩就行,再唤个人,将那进库的蜜香纸拿几张来。”
  他咽下嘴里最后一点甜,隐在广袖中的手微微握成拳,颤抖得像是风中的蜻蜓翅膀。
  不松懈,不是为取悦,不是为了不让谁失望,而是为了让至亲至爱今后能过得平安,不必日日胆战心惊——人命如丝,悬在掌中,焉能不颤?
  蜜香纸送上案头,小皇帝伸手抚过那浅褐色的纸张,鱼子似的纹路微微毛糙着摩擦掌心,同皇姐寄来的信件触感是一样的,用笔写了字,再滴上两滴水珠,待干透,纸上也不过是微微凝了点水渍。
  打开过往的信件一页页重新阅览,小皇帝发觉其中一封篇幅不长的信也有这种痕迹,想来是一滴思乡的泪。
  遣人将新发现带到安太妃跟前,小皇帝摇了摇头,眉头并未舒展开来。
  还是要继续挖掘关于皇姐的消息,这个证据太陈旧,还不够让人真正安下心。
  为此,他做了许多盘算,如何不露痕迹地从北朔人口中套话,让暗卫盯紧所有与使臣接触过的可疑人物……等等。
  在心焦与忙碌中,时间蹉跎而过,天色转暗,寿宴将开。
  厅堂里数支铜灯齐齐点亮,将全厅照得如同白昼。男女宾客分席而坐,中间留了一条宽敞的过道,进献的寿礼会被挨个儿放到中央,在座者皆可目睹那些珍宝的风采。
  安全起见,小皇帝坐在上首,离底下乌压压一群人很远,看一眼都可谓是极目远眺,左右一瞧,大红大紫的各色吉服乱花渐欲迷人眼,喜庆得好像就地站起来就能敲锣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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