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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在上(古代架空)——两百斤道长

时间:2020-09-29 09:38:34  作者:两百斤道长
  想了好一会儿,小皇帝瘪瘪嘴:“要不然守株待兔?”
  “怎么个守法呢?”
  “你不是说有个打扮成宫女的男人过来给她传话嘛,计划失败,那个男人肯定还要同她再联络呀!到时候我们就以私通为罪名,将她打入冷宫。届时把秋露苑掘地三尺,不怕找不到证物。就算真的找不到,派信得过的人去冷宫看着她,断掉她所有消息的来源,让她不能再为非作歹也行。”
  小皇帝说完,试试探探地询问沈言川的意见:“这法子还算周密吧?”
  岂料沈言川听了摇头:“不行,破得跟渔网似的,到处都是漏洞。”
  小皇帝好久没听他给这么直白的点评了,当下羞愤得两颊泛红:“也、也不至于那么差吧!”
  “就是那么差。”兹事体大,沈言川才不惯着他,一针见血道,“你的计划要施行得完美,前提是彤妃要么不够聪明,要么性子过于柔婉。”
  “可是……”
  两人还未说完,门口就传来了小福子的声音:“皇上!太后娘娘遭人行刺啦!”
  “什么?”小皇帝方才情绪激动,还没反应过来,沈言川却已一刀割开绑他的裤腰带,又替他拿了条新的系上:“走!去看太后!”
  两人火急火燎往太后宫里赶,到地方时,就见太后怔怔坐在廊庑下的座上,连他们进门了都没看见。
  “太后……”小皇帝赶紧坐到母亲身边,隔着大袖衫轻抚她的后背,看着她失神的双眼,心酸鼻子也酸,“都是朕不孝,才会让您碰上……”
  他抚了好几下,太后总算回过神,抬了抬眉毛,长出了一口气:“哀家还成,不太好的是彤妃。”
  “彤妃?”小皇帝和沈言川异口同声问道。
  太后抬眼看了沈言川,又转头看向小皇帝:“哀家知道乌赞贼心不死,今日去秋露苑,本想去搜一搜她屋内是否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没想到可疑的物件没看到,却……”
  沈言川把一双眼睛缓缓眯起一些,眼尾眯得细而长:“刺客要杀彤妃吗?”
  太后摇头:“不,刺客要杀的是哀家,反倒是彤妃,她上前替哀家挡了一刀,现在还在秋露苑里躺着呢。”
  小皇帝和沈言川交换了一下眼神,紧跟着问太后:“那刺客呢?朕听说抓到了,是什么人?有审出什么吗?”
  “本来是抓得好好的,可惜被人一箭射死了。”太后愁眉不展,“至于身份……他身上唯一的印记就是脚底刺了只秃鹫,听说那是北朔谍者的标记。”
  小皇帝不解:“北朔?可是北朔没理由……”他说到这儿,声音又低了下去。
  北朔和太鸿一样,主战主和都各有一派,要说完全没理由,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这件事的发展和线索都让小皇帝感到混乱,一切都是扑朔迷离的,他除了安慰太后,暂时还说不出什么有见地的话来。
  离开太后的住处,小皇帝对沈言川道:“朕想去看看彤妃。”
  “正有此意。”沈言川侧过头看他,“皇上听她为太后挡刀,是否心有不忍?”
  小皇帝抿了抿嘴:“朕……说不好。”
  他确实讲不清。
  一来,宫里林林总总发生了那么事,他不知道幕后黑手到底是一个还是多个,是单独行动还是形成了联盟,是有自己人还是全是敌对阵营的人。
  二来,他和彤妃有点儿情谊在,过去的两年里,彤妃在他心中算是半个公主聆,让他感到亲切,填补了他心中的某个空缺。即便是知道她不够清白,可心中总希望他们不会走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当然,他也明白,彤妃始终是乌赞人,她的立场注定了她不能被轻易信任。
  他给了这般不确定的回答,沈言川也没逼问下去,两人就此沉默了一路。
  行至秋露苑,两人还未进门,便听得门内有啜泣声。
  两人走近一看,是一名宫人蹲在门口哭,见到他们到跟前了才急急忙忙站起来,把手伸到面纱下抹干净了泪,颤声问了安。
  “你家主子她……”小皇帝刚想问彤妃情况,就闻到房里淡淡飘出的血腥味。
 
 
第69章 分歧
  小皇帝抬脚就往内室走,正巧碰上太医出来,便上前询问:“情况如何?”
  太医一拱手:“刺客的兵刃是经过改造的,留下的创口像锯子挫伤一般,流血不断。虽然内外都用了药,但毕竟是女子身躯,是否能脱险,目前尚不能判断。就算是挺过去,没有两三个月,也是下不了床的。”
  说这话时,一名宫人从内室提着一桶东西出来,小皇帝瞥了一眼,是染了血污的纱裙,已经被利刃截断成了破破烂烂的一块布了。而那宫人像是怕这东西碍了皇上的眼,急匆匆行了个礼就要走。
  心中冷不丁一阵难受,小皇帝叫住宫人:“现在方便进去看她吗?”
  男女有别,他还把对方当成嫂子,就要留些体面,不能贸然进门。
  宫人点点头:“已经换好干净衣裳了。”
  小皇帝不自觉地叹了口气,迈步进入了内室。
  比起外间,内室的血腥气要重上许多——眼下天气一日日清寒下去,彤妃受伤又不能吹风,因此屋内的窗都是紧闭着的。
  一阵虚弱的吸气声从半透明的帘幕后面传来,小皇帝急急要进去一探究竟,沈言川却抓住他的手臂,另一手掀了帘子,四下看了看,才松开小皇帝。
  两人走到榻前,就见彤妃躺在那儿,虽盖着被子,身体还是栗栗的颤,可能是觉得疼,抑或是觉得冷。
  隔着一层鲛纱,她抬眸看见了他们,口中轻声道:“来了……?”
  “嗯。”小皇帝将鲛纱挂到一边,在床沿坐下,将目光投射dao她的脸上。
  她的面纱终于是去了,巴掌脸,五官端正,若不是浮着一层冷汗,因为痛苦而微微扭曲了面孔,看上去应当是很清丽的一位佳人。
  小皇帝心中五味杂陈,一时看着她说不出话来,她却开了口,是对沈言川说的:“能不能……让我跟皇上……单独一叙?”
  沈言川压着眉头,一副很不好说话的样子,然而一双凤眸直勾勾盯着他,似乎是在等他做决断。
  小皇帝有些讶然,随即也看向了沈言川。沈言川尊重他的决定,不过保险起见,他将手伸到被子下,探了探彤妃的脉象,确定对方已经虚弱到刀都举不起来的程度,才退到了一边——没出外室,因为担心她仍有帮手;而且彤妃已没有大声说话的气力,那么一段距离,足够保证谈话的私密性。
  小皇帝明白他的谨慎,转头看向彤妃:“他走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彤妃一眨眼睛,一滴泪从眼角滑下:“皇上……毒蜂的事……我对不住你……”
  她的眼瞳漾动着泪光,染上了一丝悲苦的颜色。小皇帝凝视着她的神情,心中感慨:“为什么要说这些?”
  自坦罪责,相当于是承认乌赞意图不轨,这话若让他人听见,一整个秋露苑都不够杀的。
  “我是乌赞人……我没得选……他们总是在催……我……我……”彤妃闭着眼睛喘了口气,“我没办法……把目标针对到主使一人身上……是我唯一能办到的事……”
  小皇帝心一紧:“朕知道了,你好好养伤。”
  彤妃摇了一下头,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抓住他的衣袖一角:“其实……我想说的是……求你放过我身边人……的命……她们没有杀过人……”
  小皇帝低头看向那只连指甲都变得苍白的手:“你……你是因为这个才要和我单独谈的?”
  “是……”彤妃气息奄奄,“我不敢求你原谅……但是她们……只要你同意放了她们……我拿一样秘密来换……”
  小皇帝看着她努力要握紧的手,思忖一番,答道:“好,朕答应你饶她们一命。”
  彤妃紧皱的眉微微舒展开一点,手也垂了下来:“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别说这种话……”小皇帝忽然有点害怕,反手握住她一排冰凉的手指,“养好伤,别再做那些事,朕保证你们都能活。”
  “……”彤妃抬眼望向了帐顶,目光散乱起来,身体还是小幅度地抖,“我的情况……我自己知道……那个秘密……得说。”
  对那个“秘密”,小皇帝也有些好奇,看她坚持要讲,便道:“好,那说完了你就睡一觉,其他的事你不要管了。”
  “我刚才依稀听人说……刺客是北朔人?”
  “是。”
  她说完,苍白无力地翘了下嘴角:“我能说的就……这些了。”
  “朕明白。”小皇帝把她的手放回到被子底下,替她掖了掖被角,站起身道,“你休息吧。”
  彤妃见他要走,忽然急促地喘了一下:“等等……还有一句。”
  小皇帝只好坐回去:“好吧。就一句。”
  “我死了以后……把我的头发削下来一缕……连同衣服送回到乌赞去……”彤妃翕动了嘴唇,声音更低了,像是风中的游魂发出的,“我等于是没有丈夫的人,乌赞才是我的家……我的家一年四季都花团锦簇……”
  大约是气息不足,她的话到这里就没了声,只剩嘴唇微微动了两下,最后也闭上了。
  “喂……”小皇帝赶紧探了她的鼻息,手指感觉到一丁点儿微弱的气息,他才稍稍松了口气,喊来宫人和太医留守着好生照看,自己携沈言川回了养心殿。
  “朕觉得,她说的还是有道理的。”小皇帝挑了重点,将彤妃的话向沈言川转述了一遍,“咱们在北朔安插个人那么困难,北朔在咱们这儿安排人也一样啊。派一个人来刺杀不够,还特意安排另一个紧跟着杀人灭口,朕看还是主战那一派的人在搞事,虚晃一枪,最后随便伤个无关紧要的乌赞人做收尾。”
  沈言川审视了他的表情,说:“您心软了。”
  “是,朕承认。”
  小皇帝没等他责备,自己先低下了头。辩解是没有用处的,他只好是惴惴不安做了补充:“不过朕也已经通知太后,撤掉彤妃身边人控制起来。而且现在她昏迷着,短期内什么都做不了,乌赞在打听不到确切消息的情况下应该不会贸然行动。这段时间正好让胡谦想办法把事情调查清楚……”
  沈言川听到一半,垂下眼帘道:“皇上既有决断,那臣妾就不再多言了。臣妾告退。”
  小皇帝听他声音闷闷的,抬起头便见他转身离去,赶紧伸手挽留:“……沈言川!”
  然而沈言川走得头也不回,足带劲风,并不是个好追的模样。
  太后遇刺,彤妃昏迷,贵妃生闷气,后宫出了这三桩大事,小皇帝很是烦闷,早朝时对着过去主战的臣子们狠狠一番敲打,后来还真震出了几个耐不住的,被他直接贬出了都城。
  除此之外,他还下令加强了禁军的训练,更时不时让女官和管事太监对宫内人做突击检查,要求他们做到彻底清白,不偷钱,不偷人,不独行,不聚众聊天赌bo——这么做是防止各方势力布在宫中的棋子趁乱趁暗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想着,那么多棋子在宫里,一个个揪费时费力,揪光了也会跟野草一样再长,不如干脆压着,让他们不能发挥棋子的作用。
  “但我认为……他不是。”彤妃把目光慢慢转向小皇帝,“北朔……汗王的叔叔主战……我哥哥同他们有所来往,他们……应该不会冒失地杀入秋露苑……”
  这规定维持了一阵子之后,宫中确实太平了下来,而北边也传来了消息,说是互市之事汗王欣然同意,收下了那盆玉雕的绿竹,并且紧锣密鼓地派人来沟通,很急切地要促成这一桩好事。
  小皇帝接到这样的好消息,自然是喜上眉梢,因为这代表皇姐在北朔会有一段快乐无忧的日子,而且这还是一个很好的契机,他可以明目张胆去找沈言川讨赏啦!
  拿着那份承载了喜讯的奏报,小皇帝跑到偏殿门口探头探脑。
  沈言川正坐在桌前,提笔写着什么,听到动静头也不抬:“有事就进来吧。”
  小皇帝笑得阳光灿烂,蹦蹦跳跳跑到他背后,看他提笔写字时侧脸透出的认真和疏离,喜欢得想直接过去亲上一口。
  但是不敢,因为随便讨要奖励的话,说不定他的大奖就要打折扣了——沈言川这些天一直闷闷不乐,对谁都是个不咸不淡的样子,这赏他还得忖度着要,不能轻举妄动,万一刺激到沈言川,到嘴的鸭子说不定就飞了。
  于是他把握好尺度,挨挨蹭蹭地低头凑到沈言川的脸边上:“你这写的都是些什么呢?”
  “乌赞的文字。”
  沈言川工工整整地写了一张,拿起来吹了吹,放到一旁,又继续写下一张。
  小皇帝这才发现,他的桌案上堆了四五本书,都是教习乌赞的语言和文化的。
 
 
第70章 领赏
  小皇帝把下巴搁在沈言川的肩上,眼睛眨眨,看着对方美丽的侧脸问道:“你是不是对朕失望了?”
  “没有。”沈言川停住笔,眼帘却依旧垂着,“皇上不是有事要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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