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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近代现代)——Lorrant

时间:2020-10-01 08:41:28  作者:Lorrant
  “每年诗朗诵都是最没节目效果的,台下一看到诗朗诵全都请假上厕所去了,还不如让老师来朗诵,学生在下面看个新鲜。”
  计诚:“……”
  道理是这个道理没错,但是听了这话计诚并不是特别想做这个“新鲜”。
  张铭并不打算只让语文老师来,还邀请了初中部很多老师,最后凑了个三十个老师的大班子,赵如鹤也在其中。
  计诚被拎去前面领读,赵如鹤因为外貌条件,也强行被张铭拉进了领读的队伍。术业有专攻,赵如鹤的朗诵着实不怎么样,就算计诚情人眼里出西施也拯救不了赵如鹤念数学课本一样的语气。他只好把赵如鹤带去公寓特训。
  计诚上周末才回去过一次,不出意料又受到了老爸的嫌弃,嫌弃他耽误自己打牌的时间。计诚乐得待在公寓和赵如鹤待在一起。
  窗外下着细雨,阴雨绵绵的天气免不得有些冷,计诚翻了个薄毯子将两人裹在一起,拿着本学校发的语文读本教赵如鹤念现代诗。
  “感情不需要太激昂,有人念诗常常进误区,觉得慷慨激昂就够了,但念诗其实是跟着感情走的。余光中谈起别人读《乡愁》——原话我记不清了——大概说《乡愁》应该是清淡的,不要那么苦大仇深。”
  赵如鹤和计诚靠在一起,听着计诚的话想着自己该怎么读,正打算点头应是,他的手机响了起来。赵如鹤单膝跪在地毯上探身从床上拿过手机。
  ——是赵如莺的视频通话。
  赵如鹤给计诚看了眼,接起电话笑了笑:“怎么了?”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赵如莺宅在家,睡裙上面套着一件睡衣外套,正在从一个瓶子里面挤出什么往脸上涂。
  计诚听了这话笑起来,他放下书调整了下赵如鹤膝盖上的毯子。
  “放假不出去玩吗?”赵如鹤问。
  “别问我这个,单位这几天要搞什么和隔壁的联谊,我要疯掉了。”赵如莺长叹一口气,“不说了,你不出去吗?整天一个孤家寡人待在宿舍小心长霉啊哥。”
  赵如鹤闻言看了看计诚,计诚正在给赵如鹤的稿子批注语气,低头拿着钢笔在稿纸上写着什么,没注意这边打电话。
  赵如鹤停顿片刻,对赵如莺说:“你把衣服拉好。”
  赵如莺涂脸的手停下了:“……做什么?我不该露的都没露,这睡裙很正经好吗?你不要这么老古板。”
  赵如鹤:“我给你看个人。”
  计诚和赵如莺同时愣住了。
  赵如莺迅速放下护肤品,随随便便扣上她粉色睡衣的扣子,扒拉两下头发:“看谁,看谁,你背着我脱团了吗哥?”
  赵如鹤微微笑着“嗯”了一声,将手机侧了侧,还拿着稿纸的计诚猝不及防和赵如莺对上眼。赵如莺还在“你真的脱团了?”,话音猝然断了。
  赵如莺:“……”
  计诚:“……”
  几秒后计诚先开口打招呼:“如莺你好,我是……”
  那边赵如莺大叫一声挂了电话。
  赵如鹤:“……”
  计诚:“…………”
  很快赵如莺的信息如同轰炸一般撞进赵如鹤的手机:“赵如鹤你是狗直男吗!让我见你男朋友你不挑个时候!!我好歹化个妆换个衣服!”
  “我!!穿着睡衣!赵如鹤!!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杀了你!”
  赵如鹤忍不住笑,长按消息框发了条语音过去:“不是这睡裙睡衣很正经不需要老古板管吗?”
  计诚笑倒在赵如鹤膝上。
  赵如莺的语音紧随其后:“这能一样吗!!我杀了你!”
  两个小时后赵如莺终于如愿收拾好了,再次给赵如鹤拨了个视频。赵如鹤看着那边妆化好了还卷了头发的矜持赵如莺,笑起来把手机给了计诚。
  计诚和赵如莺说话避开了赵如鹤。
  隔着客厅的门赵如鹤能隐约听到计诚的说话声,细雨无声,春雨濛濛笼罩窗外这座城市,梧桐新叶嫩绿,麻雀冒着雨从空中飞过,歇在屋檐下梳理羽毛。赵如鹤靠在墙上,拿起计诚放在地毯上的打印纸稿。
  计诚的圈点勾画随意而好看,赵如鹤一眼就看到诗的第三段批着一句话。
  “语气平淡,言浅情深。”
  计诚回到房内将手机递给赵如鹤,被赵如鹤拉着手腕拽倒在了毯子上。
  语文老师穿得很居家,上身单衣外套了件浅色薄羊毛衫,下身则是一件宽松的睡裤,很轻易被赵如鹤撩开衣服摸了进去。
  赵如鹤抓着计诚的裤边往下拉,露出胯骨和三角区的毛发,计诚突然被袭击有些不好意思,抓着毯子喊了两声:“窗帘,窗帘拉上。”
  刷啦一声,赵如鹤空出手拉上窗帘,另一手扯着计诚的裤腿脱了下来。计诚分开腿勾着他的腰,撑起半边身子和赵如鹤接吻,这个吻安抚了赵如鹤刚才那股子不知从何而起、无法抑制的热望,像关小了火的沸水,不再扑腾,而是轻轻翻涌着难以言说的热情。
  计诚今天看稿子看得久戴上了眼镜,倒下时眼镜歪了,他侧头在赵如鹤脸上蹭了蹭,借势将自己的眼镜扶正,赵如鹤却搂着他的腰让他翻身,这一下眼镜彻底从脸上滑落,掉在了地毯上。
  毛衣下面鼓起一块,那是赵如鹤的的手。指腹按着计诚左胸口的软豆,小小一粒迅速不争气地硬起来。两人脱得裸裎相对,赵如鹤的嘴唇被计诚咬得微微泛红,他的性器蹭着计诚的臀缝,那点敏感的皮肤好像能凭感觉描摹出性器的形状一般。
  赵如鹤将计诚抱起来,扶着性器对准穴口来回蹭,计诚半跪着,膝盖下是柔软的毛绒绒的毯子。
  他和赵如鹤呼吸交错,茎身进出时的含糊呻吟尽数咬碎在唇齿中。
  计诚搂着赵如鹤,微微喘着气,他目光有些散,半天才回过神,抵着赵如鹤的额头。
  “我们搬出去住吧。”计诚道。
  窗帘外零雨其濛,湿润的空气中春花尽落,米黄的、凋零的白花树上长出青翠的绿叶,春已将尽,初夏将至。
  赵如鹤和他十指相扣,扯着毯子将两人盖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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