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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死后我立刻反了(古代架空)——苍灰

时间:2020-10-02 16:35:38  作者:苍灰
  明明已经很难看了,可他仍旧睁大眼,装出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想要以一个男子汉的模样质问我。
  “李念恩,你为什么要选择季清霜,她根本就不爱你啊——”
  终究是无法支撑刚毅的假象,双臂脱力,他倒在我的身上,脸埋按在我的肩膀上痛哭,就像过往无数次一样。
  我张开双臂,将他抱在怀中,任由这个爱哭鬼尽情地哭泣。
  冷水之中,他的身体是唯一炙热的温度。
  不选择季清霜,那我能选谁呢?
  选我爱的人?还是选择爱我的人?
  选择主子,意味着我将不再属于我自己,此后只能生活在暗中,成为他的坐下鹰犬,以自身为烛,骸骨为柴,为他照亮前路。我不想要这样的结局,当年我选择从乌巢里爬出来,不是为了收获这样的结局的。而选择你,和选择主子有什么区别,至多是一个被利用的彻底,一个被利用地更彻底的罢了。
  我们都知道,当我注视主子的时候,你也一直注视着我,我们彼此注视,却什么都改变不了。
  就像我一直提醒自己的那样,九王爷也曾经提醒过我。
  主子只能是主子,这是我说的;兄弟只能是兄弟,这句话可是你告诉我的。
  符烁,你不止一次地提醒过我。
  现在,你来问我,我为什么不选你,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我捧起他的头,怜惜地看着他遍布泪痕的脸庞。
  于冰冷的水中,颤抖的我亲吻他的嘴唇。
  这是一个,冰冷的,不带欲念的吻。
  没错,我一直一直追逐着主子,就像那夸父追逐着太阳,在神话里,太阳中的神兽金乌越飞越高,越飞越快,金乌注定会飞到最高的苍穹,就像主子注定会成为最伟大的存在。但我不想成为夸父,不想未至便道渴而死,不想那邓林繁荣在我的血肉之上。
  我早就累了,早就受够了啊——
  符烁。
  无谓的追逐早已令我疲惫,某时某刻我也想要寻求庇护的港湾,可一直给我暗示的你却义无反顾地拒绝了我,我又能如何?你我生死苦难皆经历过,我割舍不下你,所以只能后退一步,做一辈子的挚友。
  如你所愿。
  我推开了他,站起身来,红色的婚服浸了水之后更显妖异,狼狈的我拖着湿淋淋的衣裳,像个一无所有的战败者一样离去。
  离去之前还对那个将我玩弄在股掌之中的人说:
  “等会记得擦干净身子,不然明天会生病的。”
  看啊,看啊,我装得像不像啊,像不像一个关心挚友的好兄弟啊。
  符烁,你满意吗?
  我的好兄弟?
  “李念恩,”九王爷叫住我,我停步,他近乎绝望地问我,“皇兄已经愿意放手了,我为什么不可以。”
  你可以,你一直都可以的,但,你不愿意啊。
  我重新抬起脚步,坚定地离开。我身后传来水花翻腾的声音,九王爷猛地起身,我诧异地回头,他趁机将我扑倒在地。
  他的眸中充斥着狂怒、不甘与嫉妒,可这扭曲的感情并没有持续很久,他目光重归于柔软,与所有的善良的、不忍伤害别人的好人一样。
  松开牵制住我的手,他俯下身来,与我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他泛着泪光的眼睛与我对视,我们彼此呼吸相融。
  “李念恩,我心悦于你。”
  他又哭了。
  “请你——选择我吧。”
  自从我彻底认清我与主子的距离之后,我等了这句话,等了很多年。
  现在,我终于等到了。
  这句话不是恳求,不是哀乞,这是他的一腔孤勇,这个该死的胆小鬼啊,他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出这句话的啊。
  我将他掀翻在地,亲吻着他,而他,生涩地回应着我。
  兜兜转转,我们两个顾虑重重的人终于走到了这一步。
  这一次,我也哭了。
  同他一起。
  现在,我们都是爱哭鬼了。
  胡乱地亲吻过后,我跨坐在他的身上,心中甜蜜至极,嘴上却故意说道:
  “我们这样的话,季清霜该怎么办?”
  九王爷当即愣住了,他的心过度柔软,他无法忽视自己内心暗涌的渴求,却又无法以爱的名义去伤害另一个无辜的人,因此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这样迂腐的家伙简直傻得可爱,我没有绷住,笑了场:
  “傻子,我和她的联姻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她知我不喜欢女子,我知她自有挚爱,只要事情不做得太过分,我们才懒得搭理对方呢。”
  “那就好,”九王爷松了一口气,随即意识到另一件事情,“等等,所以你刚刚是故意看我笑话吗?”
  这个呆子,现在才反应过来,我揪住他的衣襟,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上,闷声笑着。九王爷恼羞成怒,故意挠我的颈下和腰间等地方,试图让我难堪,我有些怕痒,左拦右挡,与他滚作一团。
  在我们玩闹的时候,激情与肉欲不知从何时开始,或许是在某一次触碰之中,或许是在某一瞬间的气息交叠之时,又或许是在某一刹那纠缠的视线之间。
  没有人知道,这场交合是从是从什么开始的。
  我的手拂过他的胸膛,他胸膛之上的累累伤口尽是与我一起在战场上受的,我的指尖拂过每一寸疤痕,我与他并肩做战的记忆就愈加鲜明一分。我记得他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英姿,我记得他在发号施令时不容置喙的语气,我仍记得他神色肃穆,庄严无比,手握刀柄立在千军万马之前,红色的披风在他身后飞舞。
  他是多么的耀眼,而我,在听到他对主子立下的誓言之后,又是多么地难过。
  可现在。
  如此正直,勇敢,忠诚的他。
  是属于我的了。
  我俯身,舔舐他精壮的身躯,灵巧如蛇的舌头从他的脖颈一路向下下,从他胸部,到腹部,最后用牙齿咬住他裤上的带子,轻轻一扯,他终于与我坦诚相对了。
  我抬眼瞥了他一眼,埋下头含住他已经立起的物什,或吸或咬或挑或点或拍,我用舌头挑逗着他的柱身。重重地舔,轻轻地咬,把他吊在极乐的边缘,不上不下。我一向喜欢在暗中挑拨人心,我知道我这样做会有什么效果。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清亮坚毅的眼眸渐渐迷茫,终于他猛地起身,从任由我玩弄的白兔变成了渴血的野兽。
  他的呼吸凌乱,手下毫无章法地剥着我的衣裳,我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肩膀,任由他在我身上施暴。
  我弄脏你了,所以,你也弄脏我吧,我不介意的。
  可符烁到底是符烁,他的意志坚不可摧,即使到了这种境地,他依旧能够强压住自己兽性的本能,缓慢而温柔地给我做了扩张。
  真是个傻子。
  我软了身子,享受着他留给我的这份温柔。当他的手指在我身体里是,他的下身直挺挺地立着,我知他很想彻底弄脏我,不过说到底没有忍心,他的手缓慢地动作着,以确定我能够真正容纳他的巨物。
  夜凉如水,冷月无声,我的眼半阖着,细细地喘着气,由着他的身体缓缓压下。
  当他的肉刃插入我的身体时,我们二人同时呻吟出声。
  我终于是属于你了。
  你也终于属于我了。
  如果这份痛苦与极乐就是爱的话,为了此刻的欢愉,割舍一切又何妨?
  我们求索着对方的亲吻,两人十指紧扣,身下铺陈的是红色喜服,乌黑的头发彼此缠绕。
  长夜漫漫,今日是我洞房花烛夜的大好时光。
  春宵苦短。
  122、
  第二天清晨,我悄悄溜回我的“新房”。
  季清霜醒我比我还早,当我踏入帐篷的时候,她正坐在桌边,一边喝茶,一边吃着点心。她卸了妆容,将华丽的嫁衣换成了朴素的衣裳,头发乱蓬蓬地根本没有打理。
  前两日精致美丽的清河郡主就像是我的幻梦一般,现在,她又变回了不修边幅的季将军了。
  “回来了?”季清霜支着头问我,“说吧,去哪里浪了?”
  “九王爷那里……”我如实回答。
  季清霜的眼睛扫过我身上新的衣裳,挑眉问道:
  “怎么,做了?”
  “嗯。”
  我昨天晚上明明是很主动的,现在不过是简单地承认,就让我红了脸。
  季清霜撂下酒杯,冷哼一声。
  “符烁那小子敢撬我墙角,可以啊。”
  “哎,你别——”
  “噗嗤,我开玩笑的啦,你看你那副样子。” 见我着急了,季清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啦,好啦,你早就该踢开符锦那个混蛋了,我上次要帮你揍他,你还拦着我。”
  “哎。那不是担心姑奶奶手疼吗,姑奶奶如果手疼的话,疼在我心里的啊。”
  我嬉皮笑脸,季清霜被我弄得哭笑不得,她扶着额头,笑了一会儿,这才同我继续说道:
  “看在你这么会说话的份上,我今儿也会说话一些讨喜的话吧——”
  季清霜早已选在在仇恨中过完此生了,不过她依旧愿意祝福我平安喜乐。她的神色温柔,语气真挚。
  “我季清霜,祝李念恩余生健康喜乐,与符烁相携相伴,白头到老。”
  “……”
  “谢谢。”
  我向这位善良的夫人道谢,从梳妆台上拿起梳子,走到她身后,帮她绾发。
  我下手极轻,唯恐让她感到任何的不适。季清霜觉察到了我的用心,闭着眼,任由我摆弄着。
  “手法挺熟的嘛。”季清霜说。
  “那当然,我是伺候惯了人的。”
  “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真是的。”季清霜嘴上得理不饶人,神色却是放松而愉快的。突然,她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我要提醒你一下,你和符烁的事情不要让符克己知道。”
  “为啥?”
  “你们这对狗男男,不要带坏小孩子!”
  我其实挺想回怼一句您老也没带什么好头,不过我不敢,面对季清霜的怒视,我连连点头。
  “是是是,姑奶奶说的都对,小的明白。”
  123、
  黄荃之战后,新皇再难聚集起十万以上的大军,我们剩下的事情就是逐渐清扫各州,将这天下尽收掌中。
  我和季清霜已经联手拿下了最大的战功,后续的战功对我二人而言不过是锦绣添花的一笔,于我二人而言,与其争夺后续的战功,不如将这笔战功让给我们的手下,以此扶持起一众将领。
  以新婚夫妇难舍难分的理由,我们退居二线,转而去处理征兵征粮的事务。
  文书呈递在主子的案头,主子批了。
  或者说,他不得不批。
  接下来,我和季清霜将与九王爷和小崽子他们分道扬镳,我和季清霜退居后方,小崽子和九王爷继续在前方冲锋陷阵。
  新婚后的第五天,我和季清霜于大营之前,送别九王爷和小崽子。
  我与九王爷互通心意不过两天,蜜里调油的日子没过几天,这就要分别,再次相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自然要趁着最后的时间好好地谈情说爱。我们二人依依不舍,目光难舍难分,两个人手拉着手,黏黏糊糊的。
  虽然季清霜想让我注意一点,不过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帐篷里呆不过半炷香,心思就飞到九王爷那里去了,季清霜说了好几次让我克制我自己,可根本没用。
  在我念叨了千余遍九王爷的名字后,季清霜终于受不住了,直接将我打包丢到九王爷的帐篷去了。
  至于瞒着小崽子?
  这件事瞒瞒普通士兵还行,高级的将领根本瞒不住,小崽子知道了我和九王爷的事情之后,闹了好几次,不过都被我和九王爷的混合双打给打退了。
  小崽子想去找季清霜告状,结果季清霜感觉他无理取闹,又把他揍了一顿……
  气得小崽子这几天都不跟我们讲话了。
  马儿静静地等在原地,上马之后,九王爷情难自禁,弯腰将我抱上马背。
  伴着小崽子的惊呼,季清霜恶狠狠地对小崽子吼到:
  “符克己,你把眼睛给我捂住!”
  经此一别,再次相见不知何时,离别的愁苦涌上心头,我揽住他的脖颈,接受他狂乱的吻,接吻过后,嘴角牵起银丝,九王爷把晕乎乎的我放回地上。
  见我脸颊通红、泪眼朦胧的模样,九王爷心情颇好,驱马离去之前,他特地瞥了小崽子一眼,暗搓搓地提醒他:
  “别告诉你父王。”
  看也不看小崽子的反应,九王爷朗声长笑,扬起马鞭,策马离去。
  对于这种教坏小孩老流氓,季清霜对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九王爷跑得倒是快,她只能回头来数落我:
  “你们一个爱哭鬼和一个娘里娘气的家伙,真的不像断袖,倒像是磨镜。”
  “你瞎说,我们俩都是纯爷们。”
  “呵。”季清霜冷笑一声,别过脸去,正好看到站在一旁的小崽子,“符克己,我不是让你捂眼睛了吗?”
  “清霜姐姐,我捂了啊。”小崽子装得委屈兮兮。
  “你家捂眼睛的时候指缝留这么大的啊。”
  季清霜暴怒,抽出腰间的鞭子就要抽小崽子,小崽子撒腿就跑,不过他哪里是季清霜的对手,没跑多远就被季清霜给抓住了。
  不过季清霜历来是刀子嘴豆腐心,鞭子都拿在手里了,到底是没有忍心下手,只是将他给拎回来了。
  季清霜将他丢在我面前,冲我昂了昂下巴,然后说:
  “对了,李念恩,把你的那劳什子的剑拿出来吧。”
  今日是送别之日,也是赠剑之时。我从背上取下宝剑,此剑正是黄荃之战中的陨星打造。小崽子接过剑,拔剑出鞘,剑光森然,宝剑低鸣,仿佛是有生命的一般。小崽子惊奇地睁大眼睛,细细抚摸剑上的花纹,随着小崽子的触碰,宝剑随之苏醒,发出阵阵低吟之声,好似为遇见良主而欢欣,又像是在渴求着鲜血和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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