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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我翅膀破了!(玄幻灵异)——嘉寒

时间:2020-10-02 16:38:05  作者:嘉寒
  秦牧:“那你来找我是?”
  “尚且不清楚,但可以确定,林督军和这个组织有来往。”
  “林辰锐。”
  ……
  陈虎是从秦家军中出来的,秦家军谋逆罪证据确凿,林辰锐返京途中经过靖中岭,调查了陈虎。
  陈虎五年前脱离秦家军担任靖中岭守城副将后,和秦家军的人再没有过往来。
  林辰锐查不到他参与谋逆的证据,只能安排林豪暗中盯着陈虎,陈虎在军中处处受压制,要调查一些事情难度都是成倍增加的。
  静候在靖中岭半年了,终于等到秦牧的到来,寻了机会一次性就要把所有情报都分享。
  陈虎查到的组织,秦牧知道,是连月斋。林辰锐不仅仅是和这个组织有来往,前世十多年的调查得出的结论是,林辰锐就是连月斋的主人。
  重生一朝的人,知道的消息自然是比陈虎半年来打探到的要多。
  只是今生种种均和前世有诸多差别,若是贸然利用记忆优势去对抗林辰锐,恐怕会掉入无法挽回的陷阱深坑。
  已经错过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
  秦牧每踏出一步,都慎重思考、小心翼翼。
  如今从陈虎口中得知连月斋的消息,秦牧并不惊讶。他比较惊讶的是——燕城失踪了。
  记忆里,燕城在刚过八岁生日时候就被先太子,也就是自己亲爹活生生掐死了。
  现在的情况是,双双失踪。
  从陈虎目前查探到的消息来看,先太子和燕城都没有死,并且已经离开了京城。
  一个疯子和一个什么也不会的八岁孩童,离开京城后他们能去哪里?
  是先后失踪后私下又聚在了一起,还是各自分开了,如果分开又各自去了哪里?
  且不论先太子是真疯还是假疯,他们两个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了,大雁怕是会再起战事。
  北境部落虎视眈眈,随时盯着想要咬一块肉下来,和沧南的拉锯战亦不会在短期内结束,再起战事只怕民不聊生。
  这是陈虎说担忧的事情,特别是在知道秦牧一行人是要下沧南后,更是嘱托秦牧劝告沧南王,要为大雁百姓考虑。
  秦牧未及出声,陈虎就被胡云笙呛了。
  “你们有那么一个不为兵不为民考虑的皇帝,你还指望这天下能好吗?秦家军是怎么灭的?沧海王又是怎么反的?真的是他们为了权利咎由自取的吗?”
  几句呛的陈虎说不出一句多余的辩解,老将军将求助的目光看向秦牧和戈沙,却猛然发现秦牧和戈沙都认同这个少年人的言辞。
  “难道……只能如此了吗?”
  “陈将军,”秦牧恭敬道,“国有明君,则天下安,若君不明,则天下覆。这个道理相比您比我懂,我祖父、父母驻守边疆数十年,我自小在军中长大,自问无愧于心,在雁北,吃的是沙子喝的寒风,历经几任帝王都没有怀疑过秦家军的忠心。燕响登基不过三年,找了个由头和阿和得勒里应外合杀了我的亲人,灭了我的兵。
  秦家军尚且如此下场,你还指望其他人能有什么好下场吗?你在军中,消息必然比我灵通,应该知道沧南王宣布沧南独立之前都经历了什么?”
  “……”陈虎嘴唇蠕动,半响说不出话来,“我年少时曾经见过陛下,他本不是这样的。”
  “也许是人就都会变吧。”秦牧声音平静,他何尝没有见过曾经的二皇子,意气风发,惊才绝艳。
  “陈将军也不必忧心那么多,”胡云笙添了把柴,淡淡道,“不论是人还是动物,不论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还是嚣张跋扈的猴子,做错了事,就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应有的代价。
  你担心的事或许不会发生,那个位置是给能人明君坐的,不是明君也就没必要再在那个位置上坐着了,天底下能当皇帝的人很多。”
  陈虎:“…………”
  插不进去话,无聊到吃草的戈沙:“…………”
  就不得不说一句,胆子大还是属胡少爷,那是谁能做谁想做就可以坐的位置吗?
  “若想天下不会民不聊生,自然是要推个才德配位的人上去。别有用心的人多了去了,你想天下太平,就要从根源上解决问题,而不是让秦牧去劝说沧南王,即使没有沧南王,也会有别人,不是每个人都会听你劝听秦牧劝,替百姓考虑的。”
  胡云笙说话速度不快,但每一句话都敲在陈虎和戈沙的心上,“再者,说不定百姓也很想换个人上去呢。”
  火光映照出每一个人的脸,两个人平静两个人震惊,干枯的树枝在火焰中霹雳尖叫,声声入耳,似乎战争已经开始了。
  良久,陈虎终于出声,“战争不可避免了吗?”
  陈虎话音刚落,戈沙的声音紧跟着响起,“燕响不能当皇帝,那我们应该让谁上?”
  声音中居然隐含兴奋。
  如果秦家军没有遭遇这场变故,那他现在应该在家休假陪父母享天伦,陪未过门的妻子逛街买花。老王和老赵不会死,几万兄弟不会死,等休假结束后,约着练武、斗殴,争吵不休……
  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不是没敢想过,林辰锐、阿和赞、堪坍还有皇帝,一个都不能放过。
  “你行你上,你不行秦牧上也可以。”胡云笙抬抬下巴,随口胡扯。
  陈虎:“………………”
  国家大事,岂能随意儿戏。偏偏秦小将军如此纵容,一点要阻止的意思都没有。
 
 
第21章 【修】
  林豪盯陈虎盯得很紧,陈虎不便在这里久留,临了留下一条猜测。
  “几位有没有想过,陛下是无辜的,他可能是被林督军控制了?”
  有没有可能,造成一切的凶手都是林辰锐。如果燕响是被控制的,那他是什么时候被控制的?
  燕响是被控制的,三年前先皇和先太子遇险的事情和他无关。登基称帝,不是他的本意,他只不过是被众人推举上位,担起一个皇室中人应该承担的责任。秦家军的事情也和他无关,都是林辰锐伺机报复?
  呵!那燕响真的是好一朵清清白白的莲花啊。
  秦家军常年镇守在雁北,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成为燕响的眼中钉肉中刺,非要拔除才能痛快。
  面前火光跳动,好似那晚的大火,行军帐篷接二连三地着火,血液喷溅在帐篷布上,落下三尺哀伤。
  “秦牧,”胡云笙突然出声,“连月斋是个什么组织啊?里面都是些什么人?瞬间换脸,没有妖力是做不到的。”
  戈沙试图增加自己的存在感,举手抢答,“我在军中从来没听说过这个组织,他们藏得很深。”
  秦牧木木地看向胡云笙,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你知道的吧。”胡云笙道,“陈虎将军说到连月斋时候,你的反应明显就是知道的,而且不仅知道,你知道的还比陈虎多。”
  戈沙:“……???”
  知道什么?为什么他不知道?
  “连月斋是一个妖怪组织,”秦牧艰难地清了清嗓子,“组织的成员多是大妖,也有半妖,残忍、嗜血、好斗,林辰锐也是组织的一员,不过我还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就是连月斋背后的主人。”
  就是因为对这个组织知之甚少,曾经,戈沙和小雀小乔才会死在连月斋手上,如今得了消息,有了契机,必要先发制人。
  “林辰锐,又是林辰锐,”胡云笙咀嚼着这个名字,“他是大妖还是半妖啊,是个什么东西?”
  这个人怎么总是阴魂不散地出现,难不成前世有孽缘?还是说,他们一不小心在不知道的时候和这个人结仇了?
  “……”秦牧收回视线,继续往火堆里添柴。
  狼王的话犹在耳,不要告诉阿笙林辰锐的真实身份,这是他们母亲的意思。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他们兄弟两个永远都不要见面,他们希望阿笙能够无忧无虑,快乐一生。
  “不清楚,或许是人或许是妖吧。”秦牧说道。
  .
  靖中岭不是久留之地,第二天一早三人遮盖了生火痕迹后就离开了。
  根据陈虎的情报,林辰锐近期不在京城,那么冒险去京城取翅骨就没有了必要,这个选项自然而然就被排除。
  剩下两个选项,胡云笙决定走山路和村落,他们这一路上,会经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而越少人看到秦牧和戈沙的脸,越好,走山路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秦牧赞同,虽然他和戈沙常年待在军中,但是雁巡城内见过他们两个的百姓也不少。雁巡城流动人口非常多,若是走东城县那条路,很有可能会碰到认识他们的人,最好的选择还是走山路,一路从村落穿过去到应台市。
  至于戈沙的意见……山路已经有两票了,他的意见自然也就不重要了。
  戈沙:“……好吧。”虽然他的选项也是山路。
  胡云笙自是不用说,秦牧和戈沙在赤云山住了半年,天天和狼群为伍,跟随狼群打猎,在山野之间的生存能力以及生存的很幸福很轻松的能力直线提升。翻山越岭就宛若平常出门走坦途一般,还能没事猎个蛇打个鸡,丰富丰富食谱,营养均衡。
  路过一处驿站,驿站附近有一处马棚。途径马棚,胡云笙买了三匹快马,拉着秦牧去选马,拿着钱袋子的戈沙负责花钱。
  三人骑马前行,快到应台市的时候,下马步行,遇到离开应台市的旅人,把马卖给旅人,步行混进应台市。
  应台市是目前大雁管辖范围内唯一一处临海的大型城市。
  选择到应台市,是有计划,如果能直接从应台市租渔船出海,取得沧海水后,再直接从海上穿行到沧南地区的抚江州。
  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现今应台市租赁渔船的商家早已破产转业。要想出海,要么花钱乘坐官船,要么就必须过沧河,到沧南管辖范围再想办法。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三人混过应台市的检查后,没有住在城里,而是到了海边的渔村。
  渔村里有个叫赵老四的人,一年前娶妻时候新盖了房子,旧房子一直空着,打扫打扫还可以住人。秦牧胡云笙一行人就住在了赵老四家。
  胡云笙和戈沙都是北方内陆人,胡云笙更是几乎没离开过赤云山,看到渔村人烟稀少,没有任何反应。
  而秦牧,若是没有重生,反应就和胡云笙、戈沙一样。重生后,反应就更是平淡了,这个地方他们来过。
  现下的情况大致看一看就知道和重生前没有两样。
  所以当戈沙说出要出去打听打听现在的情况的时候,秦牧叫住了他。
  胡云笙好奇地凑近,“戈奶妈不出去问,难道你知道。”
  胡云笙凑得太近了,略有些凌乱的衣服间隙能够看到一截白净的锁骨。秦牧怔怔地盯着看了几秒,又在胡云笙好奇的视线下,狼狈地转移了视线。
  虽然曾经的他们是爱人,但是这一世并没有在一起。离开塔木格里沙漠时,秦牧满心以为他们已经开始了,可是在日后的相处中却发现……阿笙并没有这个意思。
  此后,秦牧总会因为阿笙毫不保留的信任和依赖,感到喜悦,又会因为他的不自知和无所谓感到懊恼。
  心里常常是七上八下的,秦牧原以为自己会有一天忍受不了,找阿笙摊牌。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不仅没有忍受不了,反而越来越习惯了,习惯了阿笙的信任和依赖……
  特别是在针对戈沙方面,他们现在十分默契,和从前一样。
  “我知道些事情,暂时不用去打探消息。”秦牧不动声色往胡云笙身边坐进了一点,胡云笙没有察觉,并且很自然地也靠近了一些。
  目睹全过程的戈沙:“……???”
  这两个人在干什么?
  一路从大雁的北端感到了东端,从赤云山基本上没怎么休息地赶到了沧海附近的这个小渔村。
  胡云笙很想偷懒。
  屋子一年多没住人了,没有枕头。胡云笙视线乱飘,到处找枕头。
  戈沙正要帮忙找,然后就看见,少将军很自然地拍了拍自己的腿,胡少爷也就很自然而然地靠了上去,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很舒服。
  “……”戈沙总感觉似乎发现了点什么,又好像没有。
  “我是听曹术显说的,”秦牧琢磨了一下,打开了话头。
  “曹术显?我怎么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胡云笙枕着秦牧的大腿,闻言转过头,盯着秦牧的……下巴。
  他们是和曹术显打听过沧南这边的情况,不过曹术显也没到到渔村,怎么会知道渔村的情况?
  “阿笙,你记不记得曹术显说鱼和鱼干制品翻倍涨价,再加上商队要长途跋涉,所以给你鱼干才会那么少。”
  胡云笙脸上有几缕散乱的头发,秦牧帮他弄到耳后,手触摸在脸上的感觉很舒服,胡云笙忍不住挨着蹭了蹭,又蹭了蹭,不愿意秦牧把手拿走。
  仿佛是心有灵犀,秦牧的手在弄完头发后就放在了胡云笙脸旁,并没有拿开。
  胡云笙舒服地闭了闭眼睛,“记得,那又怎么?”
  戈沙:“……”
  这两个人在干什么?不是在说正事么?怎么突然这么肉麻?怪怪的,空气里都透漏着不对劲儿。
  “沧南独立后,大雁和沧南之间的局势越来越紧张,半年来打过数仗。局势紧张后,两地渔船出海捕鱼,就会受到干扰,可能会有细作混在渔船上交流情报,部分士兵不服从军规,会暗中扣下渔船,索要赎金。”床边桌子上,放着路上买的花生和瓜子,秦牧一边说话,一边剥花生,剥好后,塞进胡云笙嘴里,“时间长了以后,双方都开始限制渔船出海,出海必须要和军队申请,由军队护送。”
  “请将士护航是需要花银两的,许多渔民花不起钱,出海捕鱼的船只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朝廷的捕鱼船队。出海船只少了,捕鱼数量少了,和海鲜相关的食物价格自然就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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