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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我和前任的CP火了(近代现代)——朝思暮北

时间:2020-10-02 16:42:47  作者:朝思暮北
  时舟摇关门的手停了下来,回头问:“刚才哪儿去了?”
  小罗抱着盒东西四下看看:“回房找了趟东西,景哥呢?”
  “先回去了,我还准备喊你送送他来着。”
  “哎哥你不早说!”小罗一听景洁走了,急道,“我刚找回来东西正要给他呢,怎么就走了。”
  时舟摇“哦”了声,看看小罗手上拿着的盒子:“应该刚下电梯,你追出去应该赶得上。送的什么?”
  “他托我带的茶叶!”小罗边往电梯口跑去,撂下句话。
  小罗从电梯出来,抱着茶叶匆匆朝大堂跑去,一眼就看到了快要走出大堂的景洁。
  他正要开口喊一声“景哥”,却见大堂的旋转门那边走进来一个戴着口罩的修长身影,和景洁面对面遇上了。
  小罗定了定神,看清进来的人是盛帘招。盛帘招戴着一只黑色口罩,看到景洁的时候明显怔了一下,随即拉下了口罩。景洁也转了个方向,朝盛帘招走过去。
  这两人竟然认识?
  不过也倒不稀奇,毕竟都在一个圈子,说不定以前在什么场合见过就认识了,再正常不过。
  两人停在大堂门前说话,说了几句后,景洁看了眼手表,指了指门口示意要走了,盛帘招又重新拉起口罩,似乎要送对方去车上,也跟着转了身朝门外走。
  小罗回过神来,抱着盒子赶紧向外跑,要不等下景洁就真走了。他推开旁边的小门,气喘吁吁赶到景洁的黑色轿车前,景洁已经坐上了后座,正隔着车窗和盛帘招说最后几句话。盛帘招微微低着头,认真地听他讲话。
  小罗赶来时只隐约听到“有需要帮忙的就来找我”、“不要和我客气”、“没能合作是最大的遗憾”之类断断续续的句子。
  小罗远远喊了声:“景哥,茶叶忘拿了!”
  盛帘招听见声音转头看了眼,然后让开了挡在车窗前的身影,景洁从车窗望过来。小罗几步小跑过来,对着盛帘招喊了声“帘招哥”,然后把茶叶递给景洁。
  景洁接过,对小罗说了声“谢谢”,让他也早点回去休息,然后又看向盛帘招:“那我就先走了帘招。”
  盛帘招礼貌地点点头:“好,您慢走。”
  车子开走后,盛帘招转头望向小罗:“还不休息么?”
  小罗嘿嘿笑了笑:“回去就休息了。”
  盛帘招微微点头,指了指前面:“一起上去吧。”
  进了电梯后盛帘招就摘了口罩,替小罗和自己按了楼层,倚在电梯侧墙闭着眼睛,眼底有难掩的疲惫。
  或许是气氛太过沉默,小罗又是个闲不住的话痨,主动开口聊天道:“帘招哥这么晚了还出去啊?”
  盛帘招“嗯”了声:“酒店太闷,出去逛了逛。”
  小罗发现盛帘招还算喜欢和自己聊天,有时候片场遇上了甚至会主动走过来聊几句,这可能得益于自己和时舟摇一样与生俱来的自来熟吧,他心想。
  趁着这个机会,他想到之前热搜的事,不知道时舟摇私下里是怎么和盛帘招道歉的,但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再帮时舟摇说几句话。
  “帘招哥。”小罗看着电梯跳跃的数字开口,“之前那次热搜的事你别太往心里去,小时哥他也没料到会影响到你。网友们不太好听的话挺多,但我哥也被骂了不少。所以……”小罗挠了挠头,觉得自己说得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盛帘招看着他淡淡笑了下,说:“没事,我没放在心上。况且问题不在他。”
  “啊,那就好。”小罗也没听明白后半句是什么意思,反正松了口气,又说,“小时哥他人挺好的,不是我故意吹帘招哥,和他相处你应该也能感觉到吧,挺喜欢和他做朋友的吧?”
  盛帘招没什么反应,小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试探着问了句:“帘招哥,你们两个现在……是朋友吧?”
  这段时间他确实感觉两人的关系似乎好了挺多。说“好了挺多”也不太合适,因为他总觉得这两个人之间不像是从刚认识到渐渐熟悉,反倒形容为“缓和了挺多”更合适,比刚进组时两人互不搭理的那种尴尬好多了。
  既然这样,说句朋友不为过吧。
  盛帘招却开口道:“不是朋友。”
  “啊?”小罗愣了愣。
  “他和你说我们是朋友?”盛帘招又问。
  “也、也没……”小罗觉得自己把事情搞砸了,毕竟对方是个腕儿,他在这儿替时舟摇瞎攀关系,万一盛帘招不愿意呢?岂不是坑了时舟摇?
  恰在此时电梯“叮”的一声到了,盛帘招淡淡说了声“走吧”,就出了电梯。
  小罗落后几步出去,没敢跟上,想起刚才对方那句没什么温度的“不是朋友”,愈发觉得自己给时舟摇丢人丢大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想多了小罗,他喜欢和你聊天不是因为喜欢和你聊天才和你聊天。
(其实是因为小罗这个吹哥狂魔不管和谁聊天都往往三句话不到就会把话题拐到时舟摇身上orz)
 
  第27章
 
  接下来一段时间拍摄更紧张,剧组全员连轴转,接的是一次围剿行动之后的一系列剧情,警员们连夜审讯抓回来的毒贩,问出了不少供货消息和地点,启动了一批扫毒行动,同时摸查局内的叛徒。而在另一边,毒贩集团也在清除排查内部卧底,终于把怀疑的矛头指向了莫宇白。
  故事发展到白热化,绿鳄提出要亲自见一面花猫。这也是幕后大老板绿鳄和莫宇白的第一次正面交锋,盛帘招和刘轶的第一场对手戏。
  能够见到绿鳄不失为一个惊喜,这也是莫宇白潜伏这么久的目的之一,但随之而来的是暗藏着的更大危机。
  时舟摇坐在李导旁边一起看监视器,镜头里盛帘招和刘轶对坐着,准备着马上要开始的这场戏。
  这是一场试探戏,绿鳄把莫宇白请在酒吧的包厢里,给他抛来了一包烟。
  毒贩没有不吸毒的,当卧底的难保不会跟着陷进去。莫宇白这两年来掩藏得还不错,次次都是假吸,没有引起太多的怀疑。
  但现在绿鳄明摆着对他起了疑心,当着面儿试探他,这次的“烟”是不吸也得吸了。关系到任务的成败,已经搭进去了这么多,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纰漏而前功尽弃,那这两年的牺牲就全都白费了,那么多战友夜以继日的辛苦也都白费了。
  外面一片灯红酒绿,嘈杂和喧嚣被一道门挡在外面,仍然能顺着门缝漏进来几许。
  包厢内闪着很暗的红绿光,绿鳄坐在包厢卡座里,左手搂着陪酒小姐,嘴里叼着烟,隔着缭绕的烟雾对莫宇白抬了抬眼皮:“尝尝。”
  那是一包未拆封的烟,照理说是不危险的。但莫宇白干这行这么久,看一眼就明白了,这未拆封的烟盒是个□□,毒贩们会用针管将毒品注射进烟内,有时候用来诱骗不知情者。
  绿鳄也知道这障眼法瞒不过莫宇白,所以与其说这是场诱骗,不如说是明晃晃的试探。
  一个镜头的功夫,盛帘招的情绪变化了几个层次。从坐着不动的犹疑到拿起烟后的决然,他面上不动声色,一手拆烟一手揽过旁边的小姐,熟练地拿出一支烟咬上,就着小姐递来的火点上,缓缓嘬出一丝烟气。
  盛帘招和老戏骨的对戏没落下风,李导手指摩挲着对讲机的侧缘,看着监视器满意地点了点头。
  老戏骨们通过多年的经验积累,早已有了各自一套熟练的表演方式,而相应的,每个人也有自己惯用的表现手法。比如孙渊台词功底强悍,往往一句台词能够迅速将人拉进戏中。刘轶稳健,尤擅从细节方面塑造人物。
  盛帘招演戏擅长用眼神,眼神能传达很多东西,但能不能传达得出来,传达得到不到位都是难点。年轻演员常被说演技差,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双眼无神,说好听点叫眼神没戏,这对大银幕来说是致命的。
  时舟摇想起电影《小田》最开头的场景,小田在跳湖自杀前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上,静静望着远处生养他的村子。没有任何其他动作,一双眼睛就把他的绝望,迷茫和挣扎都表现了出来。
  一场无声的对峙惊心动魄,莫宇白取得了绿鳄的信任,自己却也因此染毒,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结束后众人都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呼喝着休息。
  顾虑着对方还有戏要拍,时舟摇也没想着要打扰盛帘招,准备进卫生间洗把脸,却在进门时撞见了站在洗手台边的盛帘招。
  又在抽烟了。
  棚里人多混杂,盛帘招就在休息的间隙来卫生间放松放松。一次两次劝一劝还好,可时舟摇也没有立场次次都上来抢别人的烟。
  时舟摇笑了笑走上去:“这东西真有那么好?”
  盛帘招也笑了下,抬手把烟摁灭扔进了一旁的垃圾箱里。那笑容不大明显,反倒透着些疲惫。
  时舟摇从口袋里掏出块薄荷糖递在他手里:“待会儿还有戏,别把嗓子熏坏了。”
  盛帘招伸手接过来,轻轻“嗯”了声。
  时舟摇没急着去洗脸,站着打量了下对方。他不由疑惑,是不是盛帘招每次拍完压抑的戏份都会变得这么消沉?这也实在太……损伤自个儿了吧。
  甚至有时候拍完戏周围人都不太敢和盛帘招说话,刚才那场结束后也就刘轶和他说了会儿话,聊了聊两人那段表演。在场所有人都能看出他情绪状态不好,本来要连着拍下一场的戏李导也把时间特意推后了一个小时。
  外面片场的人忙忙碌碌,只有洗手间里这一方空间安静而明亮。
  一时无声,时舟摇眼望着地面,半晌才问:“刚刚听李导说,你以前拍戏时在戒毒所待过一段时间?”
  “嗯。”盛帘招嗓子果然有些哑了,声音和平时不太一样,“那个角色是个吸毒的人,我当时在里面和他们待过一个月。”
  戒毒所里面的人都想出来,还没见过托人找着关系主动要进去的。
  时舟摇自然知道那部片子,那是盛帘招早期演过的一部电影,片子里有不少大咖,他只在里面演一个戏份不多的小配角。但他记得那个角色当时很出彩,还提名了最佳男配,对于一个入行不久的年轻演员来说实在难能可贵。
  电影里的盛帘招仿佛一个真的瘾君子,神色、动作、形态,举手投足间都是那个味儿。
  那是个悲情的小反派,上映后有不少观众为他真情实感地哭过,影评写了不少,都是分析这个人物的。
  甚至还有人怀疑说盛帘招是不真的干过吸毒这事儿,不然怎么能演得这么像。以至于现在他要演缉毒警察,还有影迷开玩笑说当年的疯子阿三怎么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挺……不好受的吧?”时舟摇斟酌着用词。
  “嗯。”盛帘招又摸出了一支烟,缓慢地点上,“他们的生活像和我们隔着层壁,普通人没法想象那种生活。有的人是自愿进去的,有的人是被抓进去的,还有未成年的孩子。我见过他们毒发时的样子,”他呼出一口烟气,随着那丝慢慢升腾的白雾,时舟摇的心也跟着紧了紧,盛帘招继续说,“很痛苦,用他们自己的话说……就像万蚁噬心一样难受。”
  时舟摇这时候似乎明白了他此刻的想法,然后听到盛帘招的声音又传来:“有很多人戒毒又复吸,一次次出去又被送进来,他们干的最多的事是骂警察,可或许连他们自己都没发现,在他们自己都放任自己的时候,却有人一次次把他们从黑暗里拉出来,试图拯救他们。”
  “每年会有很多缉毒警牺牲,还有更多不知名姓的特勤,可能到死都没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和功绩。”
  盛帘招是个话不多的人,但这次却一反常态说了很多。
  忽地,时舟摇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种莫可名状的孤独和哀伤,不是属于盛帘招的孤独和哀伤,而是属于莫宇白的。
  “那你现在对他的想法还和最开始一样么?”时舟摇问,他没说是谁,但他们都明白指的是谁。
  他犹记得开拍前盛帘招对莫宇白做过的那段评价,还有他最开始对莫宇白苦苦无法获得的认同,可拍到后来,当真正进入角色的人生以后他们才明白,原来那些属于角色的挣扎与抉择,并不如当时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起来的那么容易。
  盛帘招偏头看着他,笑了下说:“你觉得呢。”
  时舟摇也跟着笑了笑,上前两步靠近他,作势要抱他一下,可又没敢真的抱上去,只是说:“要陈医生安慰下你么?”
  盛帘招没答话,只是又低下头把手里的烟再次摁灭扔了。
  时舟摇以为他没在意这个玩笑,没顾得上洗脸,便准备先出去给盛帘招留会儿私人空间。可刚才转过身没走出去,下一秒就被一个温热的怀抱抱了满怀。
  盛帘招把头抵在他的肩膀上,手臂很轻地圈住他,时舟摇怔了片刻,也抬手慢慢回抱住了他。
  时间都静止了,屋顶不甚明亮的灯光这一刻却显得极为刺眼,刺得时舟摇闭了闭眼睛。
  然后他听见盛帘招在他耳边说:“谢谢。”
  时舟摇感到鼻头微酸,胸口被汹涌的酸涩感胀满,这一瞬间好像他们又回到了当年亲密无间的时候。熟悉的玩笑话,熟悉的声线,还有熟悉的怀抱。
  时舟摇曾一度以为再不会有这么一天了,从他们两个人道路分岔的那天起,他们就再也没机会这么自然又熟稔地拥抱。
  即便这个拥抱并不意味着什么,更像是朋友间的安慰。
  不过已经足够了。
  过了好一会儿,时舟摇侧过头轻声喊他:“盛哥。”
  “嗯。”
  “我们这能算……又做回朋友了么?”
  盛帘招却没有很快给他回答,紧接着圈着他的手松了开来。盛帘招直起身,一双眉蹙了起来,看着时舟摇沉声道:“你想和我做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盛帘招:你居然想和我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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