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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是个恋爱脑(玄幻灵异)——橘子猫头

时间:2020-10-03 09:58:24  作者:橘子猫头
  “等……等等!”崔素尘又是一把把他推开,“我有点事情要问……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晷景抓住按到摆了满桌卷轴的书案上。
  “别闹了我真的……唔……有事!”
  挣扎中,他束发用的木钗滚了老远,一头如云如雾的黑发散了满桌。连晷景原本规整的衣襟都被他抓得大敞。
  到最后他实在是忍无可忍,爬到旁边的饭桌上抓了个包子硬塞到晷景口中,才换得一次喘息的机会。
  “听我说,在太玄宗宗主与你谈判破裂后,昆仑老祖天机老人带着三十名弟子又去魔域找了你一次。
  但他们……直到现在都没能回去。昆仑那边有传闻说,天机老人的魂灯灭了。”
  他一边阻止晷景把包子吐出来,一边看着他的眼睛急切地问道:
  “告诉我,这些是你做的吗?
  宗主力虽说排众议把消息压了下去,但我这次如果没能杀得了你,昆仑那边必定要把此事捅出来,那时候将要挑起的可就是两界大战了!”
  “懂吗?我是来杀你的刺客,不是你的什么命定情缘!
  如果天机老人的死真的与你有关,我就……就……你就麻烦了……”
  说完这些,他力竭一般瘫坐在地上,好久也没缓过来气。
  晷景刚刚把包子硬吞下去,就听见他说了一大通自己明明无比熟悉,此时却怎么想也想不通的话。
  他犹豫了好一阵,本能地选了个现在能懂的话题:
  “那我们现在还、还亲亲吗?说这些的时候你脸色好难看,刚刚亲亲的时候你明明还很开心。”
  他小心翼翼地缩着脖子看他,如果脑袋上有一对耳朵,现在多半就是耷下来了。
  “为什么非要提那些不开心的事呢?我只想要你高兴,别的我都不想看。”
  崔素尘突然笑了出声,他撑在桌上半桌起身,用一种他自己都看不懂的眼神看着满脸关切的魔尊。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去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但是麻烦如果不解决掉,你不去找它,它迟早会来找你。”
  或许是眼前这“纯良”的魔尊让他想起了当年天真到可怜的自己,亦或是几次短暂的肌肤相亲让他真的生出了几分真情。他居然对着这个疯子把底细抖了个干净,还试图提醒对方,让他早做准备。
  “素尘……”魔尊突然开口唤了他的名字,让本想起身离开的崔素尘不由得动作一顿,“我、我记不太清了,但如果是为了你,我就一定会把它想起来的。”
  晷景有些难受地捂着额头,却还是极力压抑着痛苦去回忆。
  “我好像见过他一面,但他应该……不,他不是我杀的!也不是魔修。到底是谁……”
  “你……”
  崔素尘一愣,连忙蹲下来帮他揉起了额角。
  “是谁?我……我头好痛,我可以等会再想吗?素尘,素尘……”
  看见他这个样子,崔素尘莫名有些心疼,只好接着他的话哄道:
  “好好,不想了,我们不想它了。”
  “真的吗!不过我还想起了另外一个事情。”晷景见他答应了,立马抬起了一双晶亮的眼瞳,“你就是我的命定情缘!”
  崔素尘:……
  你这疯子记性挺不错嘛。
  “我真的不是,那只是个误会。”
  “不,你就是!我记错什么都不会记错这个!”
  崔素尘看着这个犯浑的大小伙子,突然也开始有些头痛,他正欲开口辩解,却听对方轻声说了句:
  “准确来说应该是我是你的命定情缘,因为我就是,为你而生的。”
  “……什么?”
  “尊主,属下祁照,有要事请求觐见。”
  崔素尘本来想问他那句“为你而生”是什么意思,冷不防被门外的惊雷一劈,魂都吓飞了大半,连带着把疯子嚷的怪话也抛到了脑后。
  他看了看门外端正跪着的黑影,又转头看了看衣衫不整的自己和魔尊,沉默了片刻,扑到晷景身上死命拢着他大敞的衣襟,试图把他犯罪的证据抹杀。
  “尊主?您还好吗?”
  晷景本来笑眯眯地看着崔素尘火急火燎地帮他整理衣襟,但转念一想,崔素尘这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俩刚刚亲热过,心中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他鼓着腮帮子生了会闷气,忽地灵光一现,对着门外就喊:
  “无事,你进来。”
  挽头发挽到一半的崔素尘:……
  我杀了你个混账东西!!!
  “是。”
  崔素尘听见门外的祁照应诺起身,吓得头发也不管了,捡起钗子环顾了一圈,最终把心儿一横,直接钻进了晷景身前堆着卷轴的桌底。
  门开了。
  祁照转身关上门,对着魔尊“扑通”一声跪下,额头扣到交叠的手背上,朗声道:
  “尊主,合籍一事还请您三思!”
  晷景本来想趁机逗逗藏在桌底的崔素尘,闻言却皱起了眉。
  “怎么,你要教我做事?”
  “属下不敢,只是……”
  他咬咬牙,抬头直视魔尊,痛心疾首道:
  “只是那崔素尘可不是什么好鸟!”
  “你好大的胆子!”
  晷景怒而拂袖起身,因为动作太大差点把桌子给带翻了。吓得底下的崔素尘赶紧伸手抓住他的小腿,不停低声劝道:“算了算了哥,没必要,你快坐下,就听听他怎么骂我吧。”
  晷景看了眼桌底,冷哼一声坐了回去。
  祁照见状,底气立马就上来了,挺直了腰杆细数起了那“妖妃”的罪状。
  “修真界有传言道,判定散修的功夫深浅只需看那人的抠门程度。越扣越强,越强越扣。一毛不拔铁公鸡堪比金刚不坏童子功。而这些江湖八卦,其实都是在天下第一散修崔素尘成名之后才人皆尽知的。”
  “因为他实在是太扣了,要饭的和尚都看不下去了!”
  崔素尘窝在桌子底下用力挠了挠晷景的衣摆。
  可恶啊这人是谁啊,用不用把那些江湖传闻都调查得那么清楚啊!!!
  “而且在他之所以散了这么久都没哪个宗门有胆子向他发出邀请。其实是因为他年轻的时候为了仙盟大会夺魁颁发的那点纪念品,每年都参加,每年都第一,每年都倒卖。
  更过分的是,这个人后来还嫌倒卖来钱太慢,联合一众无良商家批量销售高仿,弄得原本是年轻修士第一荣耀的仙盟大会后面都没人去了!”
  晷景一边憋笑一边把暴走边缘的崔素尘稳在桌子底下,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祁丞相为尊主的醒悟流下了感动的流水,赶紧继续道:
  “后来正道第一仙宗太玄宗宗主为了稳定民心把他骗了回去,日日用金山银山供养,但现在此人离奇出现在了魔域。依属下愚见,多半是……”
  崔素尘见他提到宗主,立马竖起耳朵细听。
  多半是……
  “多半是养不起他,把这个烫手山芋丢过来吃空我们国库了!”
  晷景:噗!
  崔素尘:……
  他一脚踹飞桌案,对完全吓傻了的祁丞相冷冷一笑:
  “铁公鸡?要饭的都看不下去?养不起?”
  祁照:……
  他迅速收敛神情,微微拱手,朗爽一笑。
  “久仰大名,终得一见,仙尊大人真的好帅!”
  “滚!”
  ————
  祁照一出宫门,立马冷了张脸,沉默着赶回府中,在暗室里拿出了一面镜子。
  镜面晃动了几下,现出了张清丽卓绝,一如九天神祗的脸。
  “怎么样,祁照?素尘他不会有事吧?”
  祁照看着镜中人的面容,神情也放柔了些。
  “我已经去见过尊主,现在应该是无事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
  镜中人颤了颤睫羽,微蹙的眉头让人见之生怜。
  “都怪我,都怪我没有把他拦住。素尘,素尘他太冲动了。这次居然要赶着去魔尊面前质问他天机老人的事情。祁照,幸好我还有你。”
  祁照和镜中人又闲聊了几句,便恋恋不舍地藏好铜镜走出了密室。
  而远在太玄宗后山禁地,在铜镜中和他交谈的温润美人在水镜消散的那一瞬间却大发雷霆,一把扫下满桌的器皿:
  “没用的东西!”
  “哟,闻宗主,又是谁惹了你,发这么大脾气。”
  闻初霁眼刀扫向后方,瞪着空中那一团黑气,咬牙切齿道:
  “给我闭嘴!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好侄儿,差点坏了我的大事!”
  黑气沉默了片刻,冷笑道:
  “哈,我那没出息的哥哥生的囊种要是真有那么大能耐,本尊如今也不会‘死不瞑目’了!”
  “不过以你我如今实力,对付他真还差点火候。你还得帮我再寻些‘饵食’。”黑气在空中慢悠悠转了半圈,意犹未尽道,“昆仑的小腐朽味道不错,老的那个没什么营养倒还费牙。”
  闻初霁嗤笑了声,整张脸都写满了厌恶。
  “那个老不死的就是个沽名钓誉的神棍而已。若不是他只配这最痛苦的死法,我也懒得拿他来恶心你。”
  “不过也快了。明日我就把天机老人的死讯公布出去,到时候我再像上次一样把他的那些老相识们弄上来,等你消化干净,就可以对付魔尊了。”
  “你倒是想得周全。”
  “不过各取所需罢了。”
  闻初霁背着手看向远方,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是让人心悸的阴狠和疯狂。
  “阿雪,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黑气扭了扭,慢慢呼出一句。
  “唉,疯子。”
  ————
  崔素尘对着晷景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等他回过神来后,发现自己居然把魔尊累得睡了。
  他看着晷景安静的睡颜出了会神,随便喊了个宫人问了去寝宫的路,把晷景抗了过去。
  把睡熟的魔尊安置好后,崔素尘整理好行装,最后回头帮他理了理额前的碎发。
  既然事情已经有了结果,他也该回去给宗主复命了。
  不过事到如今,竟然还有些不舍。
  他叹了口气,把配剑放下又给晷景掖了下被角。末了还手贱了把,捏了捏魔尊的小脸蛋,却在抽开时手腕一紧,天旋地转后对上了一双清透的眼瞳。
  “晷宝宝?”他肆无忌惮地喊起了自己给魔尊新取的外号,“怎么醒了。”
  “再不醒你就要回家找好哥哥了。”
  “爱妃虽说对本尊一片痴心,但爱妃毕竟仙门出身,本尊还是有些难以放心。”
  魔尊盯着崔素尘疑惑的目光,慢条斯理地一层一层拨开他交叠的衣物。
  “不如现在就把生米煮成熟饭,免得夜长梦多。”
  崔素尘:……
  救命啊!把人作清醒了!!!
 
第4章
 
  
  崔素尘正欲同他说些什么,却突然一阵虚弱,口中难以发声,身上软绵无力,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使不上来。
  他一时大骇,那清醒过来的魔尊两三下扒得他只剩里衣后却没了动静。
  魔尊浅色的瞳子在他脸上停了片刻,伸手为他盖好被角,站起身来扔下一句:“我去外面过夜。”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崔素尘在床上挣扎了会,最终还是敌不过魔尊的术法,眼皮一沉,就睡死了过去。
  晷景走出寝殿,身形一闪,便出现在了座昏暗的地牢。
  他斜瞳瞟了眼跪在一旁的禁卫:
  “那仙门弟子这两日可有异常?”
  禁卫恭敬道:
  “回尊主,不曾有异。”
  晷景点了点,示意他离开后便独自向地牢深处走去。
  等到他来到地牢最深处,连火把也难以点燃的地底后,先是抬手结印在身后设了层屏障,继而伸手向前,徒手撕开了面前“关押着仙门弟子”的幻象。
  幻象散去的那刻,无数金色的符文挟着强光涌了出来,照得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牢如若白昼。
  晷景却只是轻轻挥了挥手,拍散了一些挤着往他脸上凑的符文。
  “你还打算在这里赖多久?”
  金光深处传来了一阵朗爽的笑声。
  笑声停止后,刚才还满屋子乱窜的金色符文也跟着安静了下来,连缀成千万金线,无比乖顺地悬在了空中。
  “你功法已经大成了。”
  晷景的语气毫无赞美之情,赶客之意溢于言表。
  “是啊。不过我不是过来避难的吗?
  天知道,我那日为了扰乱师叔的心神给他种下暗示,故意打碎了他送我的茶具。我师尊事后查到差点把我打死。更何况……”
  他停顿了片刻,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
  “你神魂怎么还没融合好啊?发病了就明目张胆搞我师叔,我师尊现在估计真离气死不远了。”
  面对这一发问,晷景也罕见地答不上话了。他沉默了会,底气有些不足:
  “本来快好了,但是在他面前……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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