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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是个恋爱脑(玄幻灵异)——橘子猫头

时间:2020-10-03 09:58:24  作者:橘子猫头
  里面的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缓了好一阵,才开口嘲笑:
  “哎呦。算了,算了,你就这德行。
  不过我师尊越来越疯了,我怀疑他马上又要有上次一样的大动作。
  我再借你的地方调理两天。明日你记得把传送用的灵石运到城郊,后天鸡鸣之时我便来寻你。这个事情该做个了断了。”
  “为何不是现在?”晷景皱了皱眉,“再拖下去恐生变故。”
  “我的意思是……让你这两天跟我师叔好好玩会儿。怎么就不懂。”
  他话音一转,严肃道:
  “你也知道,他心魔很重。虽然这世我们已经全力去改变了,但还是……你也不希望再像从前那样了吧。”
  晷景沉下脸:
  “自然。”
  他化开屏障转身离去,心情沉重之时,却听见后面遥遥传来一句:
  “如果喝喜酒提前叫我啊!”
  晷景:……
  “开玩笑的。你要是真敢,我师尊恐怕血祭整个宗门也要撕裂空间过来打爆你的狗头。”
  晷景脸又黑了,当即动用秘术缩地千里,饶是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
  ————
  崔素尘在魔尊的寝宫睡了一夜。
  其实他这觉本该像前几日那般睡得极不安稳,但那些扑向他的梦魔都被一股有些熟悉的气息提前绞杀了个干净。
  一夜无梦对他来说还是太过安逸,以至于晷景下了早朝来喊醒他后,他居然迷迷蒙蒙地打开魔尊的手,自顾自地又拿被子把自己藏了起来。
  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立马红了脸,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
  “不好意思,实在是睡得太舒服了所以……”
  解释一说出口,他不由得先愣了愣。
  他刚开始刺杀失败修为暂失之时,面对那个半疯不醒的魔尊,虽说一直在抱着目的哄骗,总归还是畏惧对方的。
  但现在,眼前这位魔域至尊已经完全清醒,他却下意识用了种极度放松的心态去和他相处。
  而且除了昨夜那逗孩子似的威胁,魔尊对他的态度也相当……
  让他觉得就好像是……终于回家了一样。
  不用再去揣测,不用再去顾虑。
  他不由得愣住了。
  晷景把他的异常看在眼中,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撩起朝服坐到床边,从食盒里取出一碟清水,递给崔素尘示意他漱口。
  “啊谢谢。唉不对,你怎么知道我不漱口吃不下饭的?”
  晷景头也不抬,接过碟子重新放回盒中,换了盘枣泥糕递给他。
  “情报里有写,太玄宗山脚的集市上五块下品灵石就能买一份。”
  “祁照昨天晚上之所以说了那么多,其实是因为那个册子他也买了。”
  他突然抬头,一本正经地说了这么句没头没尾的话。
  “啊?”崔素尘听得满头雾水。
  “你还是很受欢迎的。”
  年轻的魔尊认真道。
  崔素尘:……
  我是不是要死了,这个魔头怎么突然开始尬夸我了啊?救命!
  他这么一想,哆嗦着把那吃了半截的枣泥糕放了回去。闭着眼睛往晷景的方向推。
  晷景:“怎么不吃了?是放得太甜了?”
  崔素尘闭着眼睛抖了抖:
  “我怕吃多了等会砍头从脖子里面漏出来,那样怪难看的。”
  晷景沉默了,酝酿半天才憋出来一句:
  “砍头不会,腰斩有可能。”
  崔素尘一哽。
  你会不会说话啊——
  不过他看到晷景还没来得及换下的朝服,想起某人昨天当着群臣做出的承诺,脸色都吓白了几分。
  完了,昨天本来想着趁着宝宝还傻,今天和他去解释一下,顺便问问朝臣们有关天机老人的讯息。结果现在……怕不是……
  晷景见他看着自己身上的朝服脸色变来变去,很快就猜到了他心中所想。
  “我已经把事情讲清楚了。”他语气有丝难以察觉的失落,“你不用担心你的名誉受损。”
  崔素尘却敏锐地从他话里品出了那种落寞,心中顿时一紧。
  “我……”他本想同他解释点什么,却被晷景接下来抛出的重磅消息给堵了回去。
  “天机老人不是我杀的。”
  晷景掷出这句话,神情已经恢复成了魔域万年积雪般的淡然和冷漠。
  “他千里迢迢追到魔域,本尊作为魔域的主人,出于礼节和他见了一面就让他离开了。他死在回程的路上,原因应该是仙门内斗。”
  “仙门内斗……”
  崔素尘念叨着这几个字,眉头越拧越紧。
  他恍然大悟道:
  “我就说我在仙盟大会上的状态明显不对劲,但碍于没有头绪一直没有细想。这样看来,果然是有人给我下了暗示,让我主动来魔域刺杀魔尊。
  宗主待我如亲兄弟般在修真界人皆尽知,幕后黑手一定知道宗主会把最为珍贵的法器交予我防身,而我又是太玄宗明面上最强的战力,这样一来……”
  他猛一拍手,惊慌道:
  “宗主有危险,我一定要回去救他!”
  晷景:……
  你的眼睛瞎瞎,你的思路棒棒。
 
第5章
 
  
  晷景沉默了许久,突然问出句:“你是真这么觉得,还是单纯只是想找一个借口想离开这里?”
  崔素尘不知道他为何要这样问,却还是老实道:“都有。”
  晷景:“……”
  “也行,我现在去替你安排。你今夜出发,最多三日便可到达太玄宗地界。”
  到那时候,差不多就能尘埃落定了。
  晷景说完便起身向外走去。
  崔素尘在他走后抓着锦被出了好久的神,阖上眼帘掩住心中酸涩:
  “宗主,我这就来把欠你的东西全部还给你。还请你……不要再伤害别人了。”
  ————
  入夜。
  崔素尘由几名内侍引着走在街上。
  偶尔有一队城防,或是几枚落叶扫过,除此之外再无它物。
  大概又走了半刻钟,房屋矮去,现出一条宽广的大河。魔尊一身便装立在河畔,他听到动静便转过身来:
  “听说你有事要找我?”
  “算是吧。”
  内侍纷纷行礼退下,崔素尘往前走了两步,站到晷景身侧。
  他假装专注地望着河面,实际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拿眼神往旁边偷瞄。晷景察觉到了却没有多说,安静地等着他酝酿情绪。
  “不是说有宵禁吗,怎么今天河上这么多船啊?”
  崔素尘憋了半天最后还是放弃了,把心里话咽下去,随便找了个话题试图缓解此刻的尴尬。
  晷景轻笑了声,顺着他的话答了下来:
  “过段时间就能取消了。我刚掌权那会夜里时不时还要闹点动静,想着一时半会平息不了,街坊些晚上出来走动看见了影响也不好,后面干脆就宵禁了。”
  “至于今天河上这些船,其实是运的些加固城防用的材料。你也说了,修真界近期有大变,我想在那之前早早做些准备。”
  晷景一脸风轻云淡地往河上环顾了圈。
  “这样。”崔素尘点了点头,“您有心了。”
  不过这话一说完,他就想起自己昨天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提醒的对方,一张老脸突然就没地方放了。
  他正胡思乱想着,就听见旁边传来一声闷哼。还未转过身去,就被一股大力钳住肩膀掰正,对上一双清澈中透着些热切的眼。
  “素尘!你不要听他乱说,他骗你的!这些船上全部装的灵石,等会把你忽悠走了,他就要带着这些财产和你师侄跑了!”
  崔素尘:……啊???
  他万分惶恐地挣脱出来向后退去。
  “等等,您哪位啊?我刚刚没对你做什么吧,你怎么又出来了!”
  “来不及解释了,但是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跟他跑的!”
  他转身指向河上的货船。
  “我这就把这些灵石全部炸了,让他俩插翅难飞!”
  “等等,你给我解释清楚,这和我师侄又有什么关系?你不要每次说话都自顾自说这么快,我反应不过来……”
  “……啊!”
  他突然说不出话了,卡在嘴里的逼问换了个调子,变成一声过于仓促的惊呼。
  泊在河心的货船上忽地腾起了无数光柱,以一种缓慢却又有着不容置疑坚定的速度向着夜空奔涌,然后在最高处,徜徉着星星的天河中全数炸开——
  他一把捂住了嘴。
  明明没有什么触动心灵的酸话,眼前也不是什么花前月下的约会,但是他就是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场景下,看着一瞬间如同白昼的夜空生出了落泪的冲动。
  那是种从前任何人都未曾带给他的复杂的情绪。
  开心,惊讶,愤怒,担忧,茫然,还有一点点的委屈。
  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这样的一天。
  全数情绪在一瞬间被调动。
  喜怒哀乐嗔痴苦,满心满眼都是他。
  为了一个那样傻的傻子。
  他终于还是哽咽出声:
  “你怎么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啊?你怕不是个傻子吧!”
  晷景被骂得也有些茫然,只能赶紧俯下身去,轻手轻脚地为他拭去脸上的泪珠。
  “只要能让你开心,傻点就傻点吧。”
  崔素尘抬眼,隔着那只悬在空中,收也不是伸也不是的手指注视着对方。
  早上还把他吓得抱成一团直哆嗦的魔头眨巴着一双湿漉漉的瞳子,瘪着嘴看着他,委屈巴巴又小心讨好的样子像极了主人被欺负的小宠物。
  他突然笑了。
  却还是骂:
  “我人都被你弄哭了,这也叫开心?”
  晷景犹豫了瞬,小声道:
  “偶尔哭那么一两次,新鲜劲上来了不就……开心了吧?”
  崔素尘:……
  他捂着脸笑出了声,抬手给了晷景一下,最多使了三分力,软绵绵的,带着些引人遐想的余韵。
  晷景被打得一个激灵,脸上的拧巴一瞬间烟消云散,笑得像个被暗恋已久的邻家姑娘偷亲的小伙子。
  “打你还笑,也不知道躲,真的傻。再笑还揍你!”
  他们一个笑着打,一个笑着躲,眼见着好不容易有了丝浓情蜜意的苗头,就听见个朗爽的男声突兀地响起:
  “我、的、亲、娘!”
  身穿道袍的男子从剑上冒冒失失地跳了下来,急道:
  “我的哥,你要发癫能不能选选日子啊?这下好了,灵石没了我们明天怎么走啊!”
  ……
  “……慕弦?”崔素尘一把推开晷景,满脸的不可置信,“你怎么在这里!”
  “师师师师……师叔!”
  方才崔素尘被晷景结结实实挡住了,他这下看清了人,当即哆嗦着后退了几步,差点稀里糊涂直接掉进河里。
  “师叔好巧啊。”他装作不在意往他身前瞟了眼,“哇!这里怎么还有个魔头!师叔别怕,我这就来……哎呀疼疼疼疼疼——”
  ————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我该交的底都交了,您就算打死我,我也说不出什么新花样了。”
  慕弦说完,抬起头看了眼面前一左一右两尊大佛,一个眼刀杀人,一个……对着想杀人的那个随时随刻地发骚。
  昨天还不离不弃的全能保姆一转眼就退化成猪了。
  人生,那么难。
  “所以,你的意思是……”崔素尘从桌底踹了他一脚,眼神示意他专心一点,“宗主被老魔尊残魂所惑,你之前扮作太玄宗在魔域的卧底,实际上是来找魔君商量结盟。现在打算和他一同前去,收了那魔头救你师尊?”
  “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慕弦喜得快挤出几滴泪来。
  这么好忽悠。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
  崔素尘抬手就抽了他一巴掌,打得慕弦直接坐不稳倒到地上。
  他脸都不敢捂,慌慌张张爬了起来:
  “我冤枉啊师尊,啊不师叔——”
  “你看他你看他。”崔素尘吐了一口恶气,对着一旁满脸乖顺地为他抚着胸口的晷景数落道,“当着他师尊就满嘴谎话,都是说惯了的!幸好有我时不时教育他一下,这兔崽子才没敢上房揭瓦。”
  “师叔,我不是兔崽子,我都一百多岁了,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
  “你闭嘴!再叫还抽你!什么叫大不了多少?大不了多少我就不是你的长辈了?”
  崔素尘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一旁的晷景看他忽然恼羞成怒,却见惯了似地,站起来软绵绵地往他身上一靠,环住他的肩带着他坐了下来。
  崔素尘正疑惑晷景为什么这种……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小妾哄老爷一样的动作这么熟练。就被对方用本来抚着他胸口的那只手把脸托了过来,湿漉漉地在他唇上又舔又啄地亲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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