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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亲哥极速进阶攻略(穿越重生)——夜若三郎

时间:2020-10-03 09:59:41  作者:夜若三郎
  这裡其实不像你来自的世界,罂粟被毒枭利用,精密蒸馏、化学萃取,达到高度精纯能干扰神经组织的毒品。这裡人的罂粟中毒都不是真正上瘾,而是一次性的过量。到底为什麽会中毒,我也还不清楚。但他们极可能都还没有毒品的概念,连菸草上瘾都未曾听闻。"
  什麽我来自的世界!难道就不是你的?柳翠衫觉得路杰林好像故意用很严肃的话题來搪塞某种尴尬,而且他说起现代製毒那段,特别专业!这时的路杰林脸蛋红红的,是因为话说太多?
  柳翠衫突然有种冲动,想要抱住他,用手指滑过他的脸颊、鼻尖、眼窝、耳垂、喉结……
  “哎,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啊?"
  “……有!有有有,这些政策都太重要了!"
  “…………"
  “嗯……我是说,那、农户现在……你一开始说什麽来着?"
  “打着吴县县衙要發放黑心红花籽的名号,大西北豆农群结起来,要上我们吴县请愿!"
  “不是说好了就十月十五,去他们那裏办个农业生产讲座什麽的?"
  “那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挺、挺好的,收成完了,没事,出来走走!"
  “好是好,但是西北镇防军已经知道消息,正快马加鞭,报告樊都去了。"
  “军、军方啊!为什麽?"
  “边境耕种是领土政策的一种,边境的农户也归军户管,只是,农户,并不知晓。"
  “啊!这什麽鬼?"
  “宋马东迁,佔了周国豆田,农户能怎麽办?马商进驻西郊农市,边境驻军管不管?一但牵涉国防,那就是外交问题,不是简单的民间纠纷了。"
  “这样听起来……那农民请愿……"柳翠衫心想,完了,闯祸了!那什麽镇防军的,已经三番两次放水。宋马佔豆田没吱声,马商驻西郊没动作;这次,农户大举出走,军方再不發威,连宋国都要以为他们是猫了!朝廷知道,难道不会迁怒吴县县衙,岂不要拿他路总捕头抵罪?
  路杰林却盯着柳翠衫微笑说:“这,还真不是个坏消息。"。
  柳翠衫两手握拳挡在嘴边,心想,大批人力擅离职守,犹如造反起义,这种资讯不發达的年代,上头都是先做最坏打算的,电视剧不都是这样演的?会这样演,不都因为这样合理、煽情、大刀阔斧好表现居上位者的眼光什麽跟手段什麽的嘛!
  路杰林伸手进柳翠衫摀着嘴的两手中间,捏晃他的下巴,说:“让他们来,更好。"
  “为、为什麽?"
  路杰林慢慢靠近柳翠衫的眼睛,说:“这样,我就一次解决大西北歉收、农民弃耕、吴县人少缺税的问题。"
  “你想干什麽?"
  “等着看。"
  不知道为什麽,听着路杰林对这裏的局势分析头头是道,对危机处理胸有成竹,柳翠衫心裡的谭中开始有种不开心到堪称颓丧的地步。
  张西分明就想待在这!跟这裡人一起面对问题、解决问题。他看起来还挺享受!他难道就不想回家?他不想做回张西?他不想回到原本熟悉的世界去奋斗、去经营生活吗?究竟为什麽,感觉张西想待在这比想回家要多得多!
  谭中感到颓丧,一个身穿清河市缉毒警制服的谭中形象,在黑暗中渐渐枯萎了。
  但当下的柳翠衫却又有一丝丝高兴。也只有一丝丝。至少他最后选择投靠路杰林是对的。
  路杰林确实是个有想法又肯担风险的人。
  但为什麽之前要刻意保持对立呢?路杰林和柳翠衫是姑表亲,他们之间到底关係如何?
  生死之际的交付不能说不好啊,为什麽路杰林又说他跟柳翠衫不熟?谷婆却说他俩同心髮小?
  不过,眼前此刻,这人到底是路杰林多一点?还是张西多一点?
  谭中突然明白一件很简单的事,跟柳翠衫不熟的是张西。张西是透过路杰林的角色理解这裡,路杰林熟的人不代表张西也会觉得熟。
  想到张西,谭中就觉得暖洋洋的。眼前这人不管想干什麽,只要他是张西,谭中觉得,都可以接受。
  这感觉其实很怪,虽然平静,却又不轻鬆;虽然想笑,又笑不出来。
  夜已深,两人合衣摊在床上。
  柳翠衫睡在内侧,翻身面牆,不想再搭路杰林的话。
  他其实一直醒着,在斟酌,为什麽张西这麽肯定这裡人没有毒品的概念?因为他已经掌握路杰林这角色的记忆?就算是,年少的路杰林会知道那麽多?对民情风俗那麽了解?还是他就是猜的?那我什麽时候可以掌握柳翠衫?到那时谭中会去哪?然后,是谭中渐渐柳翠衫化?还是柳翠衫渐渐谭中化?不管怎麽样,明天开始,一定要盯紧这个张西!这死小子,怎麽就不想回家呢……
  直到柳翠衫睡去,他都不知道,路杰林还十分清醒着。
 
 
第10章 怎好降您两辈份
  五百里加急快马,官道扬尘,直奔周国京城,樊都。
  樊都商贾云集,百业兴盛,市集街道井井有条,人民富而有礼,安居乐业。
  城牆上,瞭望台,周君王身后跟着宰首刑铭和一队皇宫侍卫。今天是他一季一次,例行巡视。
  站在外城牆上向内城望,进出城门的百姓各色各样,男女老幼,每个人都不忙着奔向自己营生,都愿意停下来交谈、寒暄,一片人情欢愉。
  大西北镇防军统领颜世倾亲笔亲书、弥封加急快递,从城下守军校尉一路交到刑铭身后侍卫统领手上。当刑铭接过信封,周君王只淡淡说了一个字:“唸。"
  颜世倾手下那句:
  农户大举迁动,西北边安堪虑
  遂由多年来主张守成强大的刑铭口中读出。
  周君王一直望着城内安生繁华景象,不想移开视线。
  刑铭温温开口道:“王上,大西北局势异动有年,落户耕种是重大边防,臣以为,应当设法警告农户回守,不可轻开此例。"
  周君王依旧望着城内熙来攘往,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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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翠衫起晚了,鲤鱼打挺跳下床。洗漱、换装,深吸一口气。今天开始,他要好好跟着路杰林。看看他到底想干什麽。
  走进竹廊,闻到亲切豆汁香。
  转进第一落院,洗黄豆的姊姊们还在洗黄豆,只是天冷了些,她们都穿上较厚的短棉袄,套着铺棉长裤。
  她们有说有笑,看见柳翠衫开心地说:“翠翠姊,你起了!"
  “翠翠姊,你终于出来了!"
  “翠翠姊,大傻可惹你生气啦?"
  “起、起。他?哪敢呀!一掂掂顶撞,我就不让他看我洗澡!"
  众姊姊们笑得花枝乱颤。
  瞥一眼储藏间,裡头还有堆到樑顶的豆粮袋,可见路杰林是卯起来屯豆的。
  磨豆工坊只剩阿其一个人。青原呢?不会又去县衙送豆腐脑吧!
  灶房裡的火依然旺着,煮豆汁的姊姊更加卖力。不知道为什麽,姊姊右边牆上凿了个洞,还没完全凿开,这洞要通到哪?
  灶房和厨房是相连不相通的,这灶房外牆连着的应该是路杰林的研發小院。可要凿洞到那去干什麽?
  竹廊拐弯直走后再拐弯,进了第二落院。
  倒豆汁取豆皮的年轻小哥哥还是做着一样的动作,只是倒豆汁的木匣大了许多,比之前的大上两倍!
  木板上大片待凉薄豆皮被送到隔壁间,谷婆的教学时间又到了。
  这次,谷婆手裡拿着东西,是木製方片嵌在木柄上。方片中间有个小洞,用来聚焦,看得更仔细。
  谷婆的眼睛就着小洞,看着另一隻手畏畏颤颤折腾一小块豆皮。显然一手拿着方片柄,一手要干活,很不方便。
  谷婆看见柳翠衫,顺便抱怨一句:“你可出来了,懒虫!跟你小时候一样,老爱赖床的呀!我这一手拿这东西又要一手工作,很不利索。我得叫青原帮我做个架子连着这东西,让我可以戴在头上。这样,两手才好干活的呀!"
  柳翠衫心想,原来他小时候是这样的。怎麽谷婆还见过他小时候?
  正想多问谷婆两句,谷婆不耐却温婉地放下方片柄,站起身,开始观察旁边姊姊们合力摺豆皮。
  那些姊姊们将大片豆皮用一种很薄的铁皮刀剷起对摺,一直摺成路杰林要求的十摺方。十摺方后豆皮还是挺大一片,只是多了好多层。
  接下来,姊姊们将这些豆层送到隔壁去。
  原来开阔的成品间现在是加工一环,几张大木桌变成切割十摺方豆皮的地方。
  哥哥姊姊们两两合力,手执一种被抛光的細長铁刃横着切完、纵着切。切成一颗颗小指甲大的豆块,看着也不像那天路杰林手裡拿着、看着的豆石。不过,意思是接近了。
  外边晒场上晒的,全是这样切出来的十层豆皮小小方。
  可是,这般摺、那样切、天天晒,这豆粮要做到哪时候才够供给军需?才能外销卖钱啊?路杰林会不会太异想天开了?
  没有机器自动化,那就需要人力。
  人力?突然,柳翠衫觉得他可能知道路杰林要干什麽了。
  一堆姊姊哥哥们忙活着。门口突然出现月眉姊的脸,柳翠衫吓了一跳!
  月眉姊也有些惊慌,遮会脸又放下。然后才一脸和善地说:“饿了吧?要不吃点东西?宛心交代我,她今天出门办点事,特别留了个豆皮蛋饼给你,来,我带你去。"
  “月、月……"
  等等,爸爸的新太太叫小妈,那爷爷的新太太叫……小婆?不对,不能乱叫!
  柳翠衫正斟酌着该怎麽称呼月眉,善解人意的月眉开口了。
  “喔,我想过了,你还是叫我月眉姊好了,别把我叫老啦!"
  “那、那怎麽好意思,平白让您降了两辈份呢。"
  “我说啊,如果真能让我讨回点什麽,我可要好好跟你说说!"
  “是,是,月眉姊请说。"
  “我知道我不是很懂,不过我觉得吧,这红花由朝廷规管是好,只是能不能有些特例啊?我家老头就喜欢鑽研这东西,他从那些红花捣腾出好些药呢!"
  “哦,这裡头是不是也有让月眉姊青春常驻的祕方啊?"
  “要常保青春就多吃豆腐啊!"月眉姊笑着瞪一眼柳翠衫。柳翠衫伸伸舌头。
  “不过我家老爷子有一种马药,可以医马的眼疾和皮肤病;还有一种伤药,可以治蜂螫。这些可都是好东西。朝廷要是管下来,是不是我们老百姓就不能再用红花作药了呢?"
  “这……如果老爷子的药……帮助了一些重要的人……和马,那朝廷或许有必要斟酌考量,您说是不?"
  原来这种马药是从柳爷爷传出去的。柳翠衫想起从木槿那带回来的马药。不过,柳爷爷的和木槿的,真是成分相同的马药吗?
  “要我说,是命,都重要的。谁家的马不是马?谁的马受伤,关心那马的人,不也是个人嘛!我知道我不懂,可一朝政令下来,禁了好东西,多可惜呀!喔,厨房到了。那,这是宛心特别给你做的豆皮蛋饼,还温的。你试试。"月眉姊说。
  那蛋饼看起来外酥脆、内滑软。柳翠衫端起木盘大口吃起来,也不管站在灶台边,灶台上小火煨着东西,差点燻黑他袖摆。
  吃了两口,又想问:“月眉姊……"
  “你小心吃,过来点,别烫着,炉上还烧着。我知道,我说这些关于老爷子的事你都是早就知道的,他是你爷嘛。我呢就是再强调一下。你也不容易,多少年了,都在外头周旋红花的事,遇到的人、事还会少嘛!我就多事!不过,人在外边,遇到不是咱周国的,要是人家有需要,你难道不救治人家?"
  “当然,应该要……济弱扶倾?"
  “是嘛!这裡离边境不远,往来的也不一定都是周人。你是不知道,有些豆农还是宋人呢!他们落户后,一边牧马,一边耕种,在边境上,军户也不想管。我常去的西郊农市,那裏一半以上都不是周人,不管是不是,都是我们长期合作的商号、舖子。哪家娶亲、哪家媳妇生孩子,我都替他们高兴!最近,有些商号一声不响就搬走了,我可是难过了好久的。"
  “我懂了,爷爷的药是帮助有需要的人。"
  “是啊!对医者来说,只有需要治疗的生命;不管是哪裡人,不管是人是马!"
  “爷,真好。"其实他心裡想的是,月眉姊真好!
  “翠翠也是啊!你别装横,姊姊我可是看过你小时候救了我们大傻的!就算乡里间传得风风火火你们两家如何如何,你可真是照顾他的!大傻还老哭哭啼啼,你就一直抱着他、哄他、逗他,真是暖心!"
  “喔……姊姊说的可是呃……悬崖边那次?"
  “还有悬崖边的事呀?那我可不知道。我说的是你娘亲刚故去不久,记不记得大傻天天去看你,说要陪着你。结果有人要绑架你,去要胁柳天仁,交出芬铎的配方。大傻硬是帮你挡了一刀,还發烧好几天呢!那次,要不是谷婆机灵,跑去县衙请大明调公差日夜保护你和大傻,真不知道还会發生什麽事。"
  月眉姊又继续说:“大傻要不是有你细心照顾,那一刀很重、很深,他有可能真的再也站不起来!唉,不说了,不管人家把你俩传成什麽样,我和谷婆都知道,你是要保护大傻,才跟他划清界线,这我们都懂!都懂!"
  难怪一进漉菽园,大家半点没把柳翠衫当外人,柳翠衫心想,月眉姊倒是解释了很多。
  “看,宛心的豆石汤都熟透了,待会大家又有好东西嚐了!"月眉将灶火熄灭,只留几块焦炭温着汤。
  “月眉姊,妳想……我能……去探望爷爷吗?"
  月眉先是微笑,然后说:“他隐居多年,不问世事,连柳天仁都不见。我看,随缘吧!"
  “那是。"
  “总会有机会的,只要都还活着。我去忙了,大傻在他的松院裡边。"
  “月眉姊,谢谢妳告诉我这些。"
  “客气什麽,忙去了。"
  两棵松后木门裡,有些动静。开门,原先的小竹屋已经被拆除乾淨,一方院子淨空出来。青原带着搬豆的山哥、平哥在整土,看样子是要将地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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