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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亲哥极速进阶攻略(穿越重生)——夜若三郎

时间:2020-10-03 09:59:41  作者:夜若三郎
  这样一来,宋国将失去一条重要的药源。
  锄郎的队伍,会在每年夏初到夏末穿游宋境,最远一直到达东北宋郊。再过去就是周国。
  锄郎是一个饶有远见的药商,有人说他来自潇国,有人说他是周国人,有人说她是女人,有人说是个少年,还有人说,是两个少年。
  没有人太关心锄郎到底是谁。宋国马商口中的锄郎是一支夏日迎着阳光缓缓前进的队伍。
  锄郎带来一种药,这种药不可过量使用,也不好储存。据说,储存的过程如果经过不当曝晒或蒸熏,就会产生毒素。这种毒素对有些人来说会渐渐成瘾,但对有些人来说却会直接暴毙身亡。
  锄郎想到了这一点,因此年年过境,年年带来新鲜乾淨的药,给需要治疗蜂螫的马商。
  简慈以他止战闻名的双牧互防政策和保证锄郎马药入宋官道赢得宋君主赏识,拔擢左右,辅佐君王。封为直谏阁首席,相当于周国的宰首。
  宋国马强,但南方军营连年受蜂群攻击,马匹损失惨重。这是宋君主绝不允许洩漏的机密。
  手腕沉稳安静的简慈,向锄郎队伍裡文韬武略精明的周国药商柳翠翠,提出了互换条件。
  锄郎的队伍继续着夏日巡行。宋国军队有了源源不绝的药可治马伤。
  而柳翠翠获得宋国支持,提出周国监管黑心红花这种危险药材。宋国的支持,代表一条保证畅通安全的运药官道。
  简慈日渐受到宋君主重用,原本每年夏天他都会藉故回南方省亲,其实是在巨石土库裡日夜幽会突思达;但这个约定,从去年开始,失去了音信。
  简慈不曾再走出宋都。
  突思达知道,男儿志在四方,也知道如果不是简慈遇到了棘手难题,他不会音信全无,更不会忘了他们的白首相约。
  突思达知道,简慈的最终原则,是一个和平安定的宋国。
  他策马来到宋国东北境,推广一种高难度撂队,都是为了简慈。因为他知道,有一天,宋君主会需要这项重要的技能!
  今夏,突思达又从宋国东北策马南下,每一年他都会这么做。牧马人都知道,他有家人在南方。
  南方待了一些时候,比往年长,像去年一样长。启程北上时,有人说他形容消瘦、志颓气丧。有人说他眼裡终日有泪。
  在宋国,男人的泪,是会让人十分惊吓的!
  但,当他扬鞭纵马,草原奔驰,他的身形,他的劈风疾速,他依然是宋人心中第一牧马英雄!
  这夜,他已奔至宋北边境,停不下来,只能一直向前狂奔。直到一阵难得的草原大雨,下得分不清脸上是雨是泪,他才决定回马,慢步踱回营地。
  远远看见,草原无尽空旷处,有两匹罕见的矮脚黑马,仔细看,如果一般牧马人看不懂,突思达不会不认得,那是跃马天原最尊贵的黑云。
  离黑云不远处,有一个男人抱着另一个男人放声大哭。
  那男人心急如焚拖着已经失去意识的另一个男人手臂内弯处,隔着衣物,用力拍打。这手打完换打另一隻手,接着又双唇对着双唇吹气,行为十分怪异。
  突思达驱马上前,听见那男人泣不成声说着:“你、你不要就这样走了,不要吓我,我一定要把你带回去,给你最好的医疗……不对、不对,离开这身体,你就不会这样、你就不会这样了……你浑蛋、你给我回来……”
  柳翠衫正抱着路杰林的身体惊慌失措!
  第一次,他感到自己如此无助、软弱,他不敢翻动路杰林,不敢冒着颠簸将他放上马背,不敢放开他什么都不做,又不敢做太多怕做错!
  他所知道的所有心脏病突發紧急救援全都用上了!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知道,他要路杰林和他的张西活蹦乱跳地醒来!
  突思达上前,一手放在柳翠衫背上,柳翠衫造假的鬍子已经因为扭打、翻滚、雨淋,脱落了大半。
  突思达说:“少年,我知道有种马药,据说少量有助心疾,你要不……"
  “马药!"柳翠衫赶紧翻出胸兜裡一直藏着的云纹药袋。裡头有两包,一包是草药,一包是焚香。
  他赶紧将少量草药放入口中嚼碎,先让唾沫稀释草药的刺激性,再将少量草药碎末用嘴餵给路杰林。
  突思达看少年情真意切,便对他说:“我的大营离这不远,我去张罗一辆四马车来,你的……朋友需要大夫和静养。"
  “谢谢大哥!小弟当涌源以报!"
  “客气。走了!驾!"
  柳翠衫知道,马药裡肯定有黑心红花实乳汁的成分,阵阵辛辣在舌尖漫开。好在这时代的萃取技术不够高端,草药偏重浓缩刺激性生物硷,帮助伤口消毒镇定,并没有化学精炼后能干扰迷走神经的作用。
  但少量稀释后用来镇定心绞痛、降血栓,或许真能救路杰林一命。
  他不断试着用唾沫稀释药草上强烈的刺激性物质,将唾沫吐出,重複几次后,再将药草餵给路杰林。
  连续餵了三次,再提起路杰林手臂,用力拍打手肘内侧,一面拍打,一面在大雨淋漓中,模煳了所有视线。
 
 
第18章 撂队
  周国,樊都。朝堂。
  邢铭恭手在前,沉稳内敛地说:“驻军守边,是为军防。军防以朝廷意志为意志,振一国之威。农耕戍边,是为民防。民防以粮税报效朝廷,以粮商通边境有无,宣一国之仁。若民防不振,军防可代之。是以我国军农共边,双管齐下。无威不仁,弗仁伤威。要仁威并至,必得先强军防。”
  朝中大座上,周君王静静聆听。
  刑铭再恭手,又继续:“坚实军防,才能主控国境,亦才有民防可落实。王上,吴县不可因农户动乱。若农迁乱边,应遣军户接管吴县,以军治边,杜绝外患!”
  周君王闭眼,向椅背靠去。
  邢铭不弃:“王上,另有黑心红花一事,漱石山庄庄主柳翠衫交给朝廷的精鍊白-粉实有剧毒,若能研製以为军用,便好。若传入民间,后果不堪。要监管红花,我们必得深入潇国,了解局势优劣,寻求掌控之机。”
  周君王睁开眼,说:“继续。”
  邢铭说:“王上,潇国女君久未露面,潇国农产递减。渐有潇民以经商为由,滞留他国;亦有潇农以助耕为利,换取宋地久居。此非一国常态,臣以为,潇国定然有恙。若真如此,我朝应探究其虚实,再探黑心红花。此花可用,便设法收归周国所有,不可用,则应尽数焚毁!”
  周君王闭上眼,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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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醒了。"
  “我们在哪?"路杰林虚弱地。
  “一个马商的帐子裡。他们去市集了,我帮他们管管小马。"顺便管管你,柳翠衫在心裡说。
  “我怎麽了?"
  “喔,昏倒,像被雷劈到一样,突然就翻白眼口吐白沫,呃呃呃呃……"
  “你好讨厌。"
  “哇!病一场起来,什麽都不认、什麽都过眼云烟了,我就知道,哪有这麽好的事!"
  路杰林挣扎着起身,虚弱却坚定地抱住柳翠衫。俩人体格纤瘦、强健,抱在一起感觉很扎实,有点硌。彼此身体都很热,也许太热了,开始流汗。汗湿腻腻的……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路杰林耳边细语。
  “没事,我想通了,既然得待在这,那就好好待着做点事吧!反正我也閒不下来。”柳翠衫轻抚他背。
  “不是的,是我需要你,我想你留下来,帮我。”路杰林将柳翠衫拥得更紧。
  “你、你悠着点,刚發高烧的人呐,对大哥呢,也不用行这种大礼。你要不,再睡睡?"柳翠衫将路杰林轻轻放倒枕头上,拿一块镇凉了的棉布帮他擦脸和手。
  路杰林没说话,一直盯着他看。
  “你、你不要这样看我。"
  “就喜欢看。哎,我们現在在哪?"
  “宋郊。"
  “我昏过去多久?"
  “就两三天。"
  “是两天,还三天?"
  “呃,三四天吧,别那麽计较。"
  “这……几天,你一直照顾我?"
  “废话,不然谁?"柳翠衫手裡忙着,眼神闪烁。
  “你……你手怎麽了?"路杰林發现柳翠衫手背上有些细小擦伤,像是缰绳勒出来的。
  “喔,这、这没什麽……"柳翠衫正想编个光彩点的故事,路杰林一把抓住他手臂。
  “嘶……干什麽你!"柳翠衫尽量轻声地。
  “你手臂怎麽了?我们的马呢?我们在谁的帐裡?为什麽你不戴鬍子了?"
  帐外突然传来牧马人叫声:“柳大哥,到时间出来干活囉!"
  “好勒!马上来啊!"柳翠衫向外边喊。
  “你……你把我们卖了?"路杰林抓着柳翠衫手不放。
  “嘘,短-期-打-工!别担心,大哥很壮的。"秀完手肌、背肌,柳翠衫轻捏一把路杰林脸颊。
  “你!"
  “别你呀你的,你都病了,还这麽多意见,真的好可怕喔!你再睡睡,相信我,这裡是安全的。等我回来,再告诉你些新鲜事儿哈!"
  “……"
  “走了!"柳翠衫说着,在路杰林额上亲一下,拿起皮革外罩,走出帐外。
  路杰林赶紧起身,一阵头昏脑胀下不了床。他挺身坐起,告诉自己千万冷静,开始运气调息。
  半晌,路杰林觉得更清醒些了,便下床炕。拖着疲软双腿,到帐门边,打开门帘…………
  短草新黄,无边无际的开阔,充满眼前。远方一阵浓稠烟尘,想是有马阵正在快速奔跑。不久,马阵以极快速度来到目光可测之距,声势浩大,黄烟漫起。
  遥远处,一个拿长鞭的牧马人从马阵冲来的九十度方向开始加速奔跑,马阵感觉有异,领头马将马群微微带向另一个方向,牧马人再减速合流,跟着马队平行奔跑,一边挥舞手中长鞭,發出宛如歌唱般的长啸。
  这裡,应该距离宋都不远了。
  阳光十分刺眼,路杰林病后虚弱,席地坐在帐门边,發现大帐后方停了一辆规格讲究的木马车,前方马疆可同时容纳四匹大马。
  再看远方官道,都是可以八马错身的平宽大路。心想,莫非,柳翠衫为了搭载昏迷的自己,让自己有处容身养病,将马卖了?将他自己卖了?
  想着想着,耳边又响起柳翠衫两次自称大哥时的玩世不恭,心中有些怅然。他是不懂?还是不愿?路杰林幽幽思忖。
  不知过了多久,夜风醺醺然至。路杰林感觉被横身抱起,是柳翠衫回来了!
  “你怎麽在门边就睡着了?再着凉可不好,哟,还烧着呢!"
  “你去做什麽了?"路杰林仔细检查柳翠衫手心手背,没有新伤。
  “来,你先躺下。帮你盖好哈,乖。看,风裡都是尘土,你脸髒得,啧啧!帮你擦擦哈。"
  柳翠衫忙活一盆清水来,又去一处大帐提了壶热马奶茶,坐在床边,仔仔细细帮路杰林清理。
  路杰林皱着眉,盯着他看。
  “好好好,我说我说。真怕你了!知道吗,这裡离宋都近了。"
  路杰林点头。
  “这裡的马队都在练习一种技能,准备参加比赛呢!"
  “撂队?"
  “嘿,你知道!看谁能用最短时间,把一队快马赶往另一个方向奔跑,还不能有脱队的马,也不能让头马冲出阵外。这比赛实在太有趣了!"
  “那你……"
  “对,我就报名啦!"
  路杰林睁大眼,说:“你是不是跟哪个马队交换条件,要是赢了就怎麽怎麽的?"
  “你怎麽知道!我开的条件可值了!我说给你听哈。"
  “撂队是宋国特有的比赛,你不是宋人,他们能让你参赛?"路杰林问。
  “当然,因为我说我是宋人啊!"
  “他们信?"
  “有什麽好不信,又不用验护照、身分证件的。"
  “什麽条件,你赢的话?"
  “去跃马天原拿总冠军!"
  “这……这不等于无条件吗?这裡比完,想当然耳,就是去宋都跃马天原比冠军赛不是?"
  看路杰林亮起眼睛,全神专注想讨论的样子,柳翠衫很高兴。他想,这对他的病情或许有好处,他虽然虚弱,却很有精神。这样的他,真是特别好看!
  “咳咳,我是说,我答应他们去跃马天原拿总冠军,条件是,我要女装出赛!"
  “为什麽?"
  “因为,我要见宋国君主和潇国王子!"
  “我懂了,消息传开,他们会想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柳翠翠。可是,这样不会有危险吗?一旦你是柳翠翠,不是宋人,身陷宋都,安全无虞吗?"
  “别担心,哥都想好了。那是国家级大比赛,到时会有很多人观赛,反而安全。”
  “你想……让宋国知道,周国,也能撂队?”
  “而且撂得比他们都好!”
  路杰林静静不说话,双手抚着柳翠衫一手心,微微颤抖。
  他看起来非常苍白,还要担心许多,柳翠衫很不忍心。轻拍他胸腹,倒一杯马奶茶,服侍他小心喝了。
  柳翠衫其实是想嘴对嘴餵他喝,因为几天下来都习惯了。
  “我的水壶呢?"路杰林问。
  “大概忘在官驿了吧!别担心,小童会收好的。"
  “你还没说……这太多问题要考虑了,这……"
  “不然我们来宋国要怎麽查案子?直接找老大、管事的,不就得了!"
  “一下子就找老大,我怕事情不容易有转圜。我原想找暮山,或许他,会愿意帮我们。"
  “那个送殡一样的将军啊?他那麽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他那不是撂队,是撂人,还一堆人……嘿等等,他是不是……柳翠翠炸死前最后见的宋国特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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