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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生通关全靠演技[无限流]——森麻皈

时间:2020-10-05 11:14:11  作者:森麻皈
  钱长老拍拍他的肩:“好,你今天不管有什么想说的,便在这里说,我总不会叫别人让你开不了口。你说你亲眼所见,你到底见到了什么,又是在何时何地见到的?不如仔细和我——和我们大家说说?”
  名叫刑月的弟子张了张嘴,他感觉到温婪的视线,那如芒再次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地往钱长老身边再靠了靠。刑月仍是惊魂未定的:“那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具体时间,具体事前我记不大清,可能,可能是十年前。”
  钱长老“嗯”了一声:“十年前,你那个时候,大概也有三十多吧?”
  刑月喏喏道:“是,是。当时弟子去前掌门住所,结果遇到前掌门和亥长老起了冲突……”
  钱长老听到此处,出声打断道:“慢着,你为何而去?小苔在时,喜静,寻常弟子都不会靠近她的住所。十年前,她因何故怎会叫上你,又怎么会让你看见她和人起冲突一事,而且还是跟亥清悠?”
  天师府已故第六十八代掌门,也就是温婪的师尊,便是钱长老口中的小苔。
  印小苔与亥清悠是师兄妹,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关系极好。后来一个当了掌门,一个做了长老,一时风光无二,只是最后两人结局却都不大好,前掌门早早便因伤病故,亥长老则是卷入五年前“器灵祸乱”的丑闻里,最后被天师府三位长老联手击杀而死。
  刑月脸色一白:“我、我、我……”
  钱长老转眸,平日里惯常带笑的人一旦不笑,便会显得有些吓人,他说:“有什么话不能直说?”
  刑月一咬牙:“我当时,和几个师兄打赌,输了,作为惩罚,便,便去往掌门房中,去,去……”
  钱长老:“去如何?”
  刑月闭眼自暴自弃地坦言道:“去偷一样前掌门的贴身事物。”
  钱长老:“……”
  钱长老想起自己当年有一段时间小苔总是忧心忡忡的模样,问了只是勉强说自己丢了些东西,但问及具体是什么,小苔又只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现在想想,恐怕当年那群臭小子,是偷了内衣之类的让小苔没法大声说给其他人听的东西吧?
  钱长老点点头:“你继续讲。”
  刑月一头冷汗张开眼睛,他道:“我虽然修为一直不高,但是隐匿之术的修炼却很有天分。当时,印掌门不在屋中,我潜入印掌门的屋中,一切本来进展顺利,我却没想到,在我打算离开的时候,居然遇见了亥长老。”
  钱长老:“他来找小苔商议事情?”
  刑月:“我开始,也是这么以为的,但后来却发现并非如此。亥长老进了屋子之后,就开始翻找东西。我本来快吓死了,以为自己会被发现,结果亥长老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此。”
  钱长老:“找东西?”
  刑月:“印掌门平日里屋中阵法设置颇严,她外出不在天师府时,这屋子里根本进不去,也只有掌门回到府中而其本人却又不在屋子里的时候,才能找到破绽时机进入。我当时很害怕,因为也不知道掌门什么时候就要回来了,偏偏外头还有个亥长老,但我很快发现,亥长老也是不请自来,因为在他翻找之时险些打翻屋中花瓶的时候,他突然说了句,‘小苔究竟把秘籍藏哪儿了’——”
  钱长老不语。
  这世上秘籍虽多,但此刻听闻往事到现在,他却觉得亥清悠要找的秘籍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天师府只有历代掌门才能阅读的那本《无极》。
  印小苔与亥清悠师出一脉,但最后当上掌门的是小苔,此本秘籍亥清悠无缘一观,只保存在小苔手中。小苔当上掌门之后,修为一路突破,倒是亥清悠后期修行遇到瓶颈。年少时曾一度是天师府第一人,众望所归的天才,却在选举掌门时落选,后来更是修为上比不上早年弱于自己的师妹,以亥清悠的性格,只要别人煽风点火两句,他就会想要去偷盗《无极》,这完全是可能的事。
  刑月继续道:“我也不知道亥长老到底在找什么,但他显然是避着印掌门而来。因是找的隐秘之物,亥长老翻的特别仔细,然后也不知道他触碰到了哪样东西,前掌门的屋子里,就出现了一条密道。”
  钱长老一怔:“哦。”又道,“他肯定是爬下去了,那你怎么没有趁机逃走?”
  刑月:“我,我有在逃的,只是当时太害怕,逃走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房中阵符,导致前掌门被惊动折回,我来不及逃走,只好重新躲了回去。然后,然后……然后我就看到密道口附近的地面上长出了花,红色的,就同眼前现在这般!就像是血流在地上一般……”
  钱长老:“然后呢?”
  刑月:“当时掌门脸色都变了,结果正碰到亥长老从密道里背出个人来。”
  钱长老眼一眯:“那是什么人?”
  刑月慌忙道:“不、不是人!是鬼!不不不,也不是鬼!”他似乎是混乱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亥长老出了密道之后就跟掌门起了争执,两人动起手来,我听到亥长老说那个被他背出来的‘人’,是他弟弟。”
  钱长老失声道:“这怎么可能!”
  刑月道:“我绝没说谎。亥长老同掌门动了手,但却被掌门反制住了。本来长老他弟弟是被长老用绳子捆住了的,长老被制住之后硬是冒着受伤的危险,替自己弟弟解开了绳子。但没想到长老他弟弟是疯的,不,或许根本就不是人了吧,他获得自由之后也不逃,居然冲上来扑咬亥长老。”
  “印掌门见状便出手,看样子是要杀了长老弟弟。而长老一看掌门要杀他弟弟,虽被捆着,却也上前来阻拦。三人缠斗成一团,结果——”
  钱长老:“结果如何?”
  刑月:“结果便是掌门被咬伤了。”
  钱长老“啊”了一声:“他们两人,这两人……唉,怎么这么糊涂!”
  刑月继续道:“长老他弟弟咬伤掌门之后,便又转头要去咬长老,当时印掌门脸色都不大对了,但仍旧硬是提着一口气,去把长老弟弟,给杀了。她杀完之后,便昏了过去。余下的亥长老暴怒,我、我当时几乎以为他会动手杀了掌门,但——”
  钱长老:“他这应该是下不去手的。”
  刑月:“我不知道,后来是花长老赶了来,花长老及时赶到制止了亥长老,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晓得亥长老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只记得,当时亥长老他弟弟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他摔在地上,流了好多水一样的液体,然后他的尸体上,地面上,开出许多许多红色的花,就像今天的一样,红色的,到处都是。”
  钱长老沉默许久,半晌转了头提高音量道:“温婪,这事你有什么想说的?”
  温婪抱臂沉着脸道:“我能有什么可说的?”
  钱长老哼了一声:“你第一次听说?”
  温婪:“哼。”
  钱长老道:“所以你果然是第一次听说?哦,这个我信。刚才我找这弟子问话,你那样的态度,是默许也想听的意思,但,恐怕并不只是如此吧?你知道这花,是不是?你知道印小苔养过这些,是不是?甚至,或许,你现在也在养,我说的可对吗!”
  温婪眼中似有冰凝结,他一抬下巴,冷笑:“钱久夜,别仗着自己年纪大就以为我不敢打你。”
  在场众位弟子被骇得噤若寒蝉,眼睁睁看着门中长老和掌门针锋相对,忽的,一道温柔缱绻的女声响起:“都是在闹什么呢?”
  此声一出,不少人神色一松:“花长老。”
  温婪和钱长老对视一眼,然后各自冷哼一声扭开头去。
  红衣红裙,笑起来懒洋洋如四月春晖的女人,她拨开人群走来,然后似是随意地看了一眼水桥之下的光景,便启唇说道:“这事情吧——”
  顿了顿,她侧目,似笑非笑地看向那名当众说出往事秘辛的弟子:“如此大事,既然当年见着了,为什么要隐瞒呢?”
  刑月嗫嚅道:“我、我不敢……”
  花长老继续笑着问:“既然当年都隐瞒了,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说了呢?”
  刑月满头冷汗:“这、这,我——”
  钱长老一拄拐杖:“小静,这事当年你也掺和在里面?”
  花长老神色淡淡的,手指绕着黑发:“不错。”
  钱长老正要说什么,花长老却突然道:“但不止是我,当年给掌门敛尸的几位长老,都知晓。”
  此言一出,钱长老还没说话,温婪整个人的表情和气势都变了,他眼里聚起冷然的光:“花长老,这是什么意思?”
  花长老叹了口气:“此事要不是闹到如此地步,我原也不想说。但既然都已经这样了,再压着不说,也是不行了。温婪,那池子里被你围困着的是什么,我知道,你将业火撤了罢。”
  温婪没有动作。
  花长老道:“我自有防范手段,不会祸及他人,你不必担忧。”
  温婪仍旧没动作。
  但他之所以不动作,却并非花长老所说的原因,而是因为——
  ——何太哀。
  不错,先前弯刃银勾那一出,何太哀跌进池下业火圈内,被他拿业火八重烧了一回。何太哀不会死,他知道,契约的感知表明对方绝对还活着,然而,正是因为这个鬼东西不生不死,现如今才成了真正的大麻烦,若是真的被他一把业火烧死干净,那反而倒也好了,偏偏何太哀是不死的。
  何太哀还活在那业火圈内,但,凡沾灵气的事物,他的业火八重皆可焚。何太哀被他烧过一回,也就是说,何太哀死的那一次,其身上的东西,也都一并被他烧完了,无论是隐匿气息的红玉碎末,还是那些隐藏的符箓——
  也就是说,何太哀现在就如同被脱了壳的乌龟,他一旦撤去业火,这鬼物,根本无处可躲!
  作者有话要说:2019年最后一天!
  啊,2019年我似乎也没干成事
  我真是头无用咸鱼
  预祝大家元旦快乐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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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20章 尸花之夜14
  温婪周身气压超级低迷,那有如实质凝成的负面情绪看得旁观的几个小弟子,又是疑惑不解,又是心惊胆战。
  花长老手指绕着一缕长发,重新又念叨提醒了一遍:“温婪,你听得到我说话?”
  钱长老发出一声气音:“那火圈里难道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所以才让温掌门如此藏着掖着不愿让大家看一眼吗?”
  温婪:“……”
  叩、叩、叩。
  外头的气氛紧张,紧张到了甚至像是带有某种危机险些一触即发的意味,而这个时候业火圈内传来了细微的动静,没有声响,但确实是敲门的动作。
  这轻叩业火的动作虽然无力了些,不过,的确非常冷静。温婪一怔,事发以来的烦躁感在一瞬间平息,他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随后便抬手撤去了围绕诡尸熊熊燃烧的业火。
  阻隔人视线的火焰消散,顿时,那里头那具怪异又苍白的活尸便显露了出来。
  人群中有人从诡尸身上辨别出了死者生前的身份,当下惊叫道:“师弟?”
  哗然声响起,不少人当场变了脸色。
  前些时日里失踪的同门弟子,现在却是以如此诡异形态出现在众人面前。毫无疑问,这名弟子已经是死了,其身上笼着一层浓郁的不可错辨的死气,但,令人难以理解的是,明明是死了,却还能如活物一样行动并发出嘶吼声,但其周身既无灵力波动,也无鬼气波动,那它又是凭何而立?
  被木剑钉在壁面上的诡尸仍在剧烈挣扎着,红裙的花长老轻叹了一口气,只见她伸出纤白若葱的手指在空中点了一下,那诡尸居然就如同被拔去电源插头的机器一样,突的委顿着不动了。
  若非胸口还插着一口木剑,恐怕便会栽倒在地。
  花长老收手,视线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刑月身上:“当年你看到的那个似人非人又似鬼非鬼的存在,便同眼前的这个差不离,对吗?”
  刑月愣愣地看着池子里的诡尸,口中应道:“是、是的,就跟这个差不多。”
  花长老柔声道:“那个变成诡尸的人,他既是亥长老的弟弟,同时,也是虞幼堂的父亲。”
  ***
  当时何太哀穿身通过业火,后头犹有新月弯刃追击,千钧一发之际,温婪突然逆转业火由原本的第六重变作第八重,这业火足够蛮横,直接将追击何太哀的弯刃给烧没了,但同时也烧着了何太哀。
  亏得那时何太哀还备着一张符箓握在手中以防意外,八重业火逆烧之时,他立刻反应极快地将手中符箓甩到了诡尸身上。至于挂在脖子上的“红泪”碎末,何太哀已经来不及将其好好摘下再抛出了,所以他用黑玉在瞬间凝出简易弹簧一般的小装置,将其直接以蛮力扯断弹飞,连校准弹出的轨道时间都来不及,反正投哪儿算哪儿,死马当活马医吧。
  等他复生回来,除了及时离身的这两件事物,其他的全被烧成了灰。这都不重要,关键是那经由透明玻璃小瓶装着的红玉,居然被发狂的诡尸给一口咬住给吞进了肚子里。
  好在如今的何太哀不比往日,他对黑玉的精细操控,已是有了一个飞跃性质的提升。否则若是搁在以前,他还真没办法可能只能当场剖尸了。但等他从诡尸腹腔里掏出那黏糊糊的瓶装“红泪”时,那一言难尽的气味,还是叫何太哀干呕了两下,险些就当场吐了出来。
  何太哀不禁自问,自己这回到底是算走运还是不幸。
  算了,幸运女神从不在他身边,反正不会有事会叫他顺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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