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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为我修轮椅(穿越重生)——无册

时间:2020-10-05 11:20:19  作者:无册
  宋新涵领四五个人进来,没管节目组的询问,径直朝向宋易权的房屋。
  “来接易权的,马上就走。”宋新涵面上有疲色,白色的西装上沾染了黑色的污垢,她抬手开门。
  宋新涵耳朵后一缕秀发掉了下来,她看见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宋易权,吩咐道:“快进来,小心一点,不要踩到玻璃。”
  其他人随在她的身后。
  “易权,你不要吓姐姐。”
  宋易权四肢酸软,捞也捞不起来。
  陈益生猛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要挤进来:“易权,怎么了!”
  宋易权被抬上轮椅,右手垂落下来,唇上血色全无,脸上不见一点红润。
  恍若一个精致怪异的人偶。
  “益生,麻烦你和节目组说一声易权我接走了,你知道易权的想法,他不希望外界知道他和宋家的关系。”
  宋新涵打完招呼,风风火火把宋易权带走。
  “不是,新涵姐,易权他有没有事?”
  宋新涵龙卷风一般,迅速来,又迅速走,除了隔壁的陈益生倒也没有惊扰到其他人。
  恍若大梦,陈益生扶额,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回头望空荡荡的房间。
  宋易权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宋新涵怎么会出现在这?
  他现在怎么和节目组解释?
  一干问题围绕着陈益生,他烦躁急了,更多是关心第一个问题。虽然他平时不过问宋易权的伤情,那是怕揭人家伤疤,并不是真的一点也不关心。
  凝重叹气,陈益生挠头抓耳,茫然看向楼梯口:“易权让宋家接走了。”
  封贸观看了整个过程,连同陈益生猴子一样在原地没有一点招数也没落下。
  看突然落寞下来的门口,即使以前那也不热闹,但至少不显得冷清。
  “宋家接走了?”封贸反问自己。
  陈益生还以为他耳背:“对啊,看这个样子,是不会回节目来了。”
  封贸食指拂过下唇:“我明天也走了,董事长叫我回去。”说完转身。
  他的手放下后,食指绕着拇指打圈。
  陈益生脑袋转得慢,等人不见了,才感叹:“一个个都这么突然?”
  回房换好衣服,陈益生打算出门,打宋新涵的电话又没人接,问不到地点的陈益生又把衣服脱了。
  是在医院吗?
  ……
  陷入黑暗有了一阵,而后看见了刺目的白光。
  宋易权对强光很敏感,身上的细胞在拒绝白光的照射,他身体却不能动弹。
  “镊子,擦汗。”
  “时刻注意患者血压。”
  “那位护士……把患者眼上的光遮一下,谢谢。”
  是比较费耳朵的语言。
  白光的强度下去了,宋易权紧绷的神经舒缓,在麻醉药物的作用下沉睡了。
  冰冷的手术台上缺少生气,周遭的空气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宋易权在这样的环境下记起来前因后果。
  他穿书了,这是起因。
  书里面有个人五叫魏钧,天生和他犯冲,在“宋易权”摔下秀台后的第一次见面,魏钧再次把人推下了高处。
  下午魏钧来看过他,无疑是没安好心,谁知,没留神的功夫,魏钧靠在床头柜上的那几秒动了宋易权的药,防不胜防。
  周围种种冥冥之中发生的事告诉宋易权,即使是地点和人物有所调整,原有的重要剧情还是会发生。
  比如说时赵二人的相遇,宋晓灿和她不省心的男朋友分手,还有他腿因魏钧第二次受创。
  宋易权不甘于坐以待毙,他提前和宋新涵通信,正等魏钧出现,便让她到节目来捡奄奄一息的自己。
  其实按照保险一点,宋易权应该在魏钧到来之前就离开节目,可是他想印证一个想法——剧情是否始终在轨迹上。
  答案是,目前是。
  要知道,书里面的宋易权最后也没能重新站起来,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废物,那怕最终心境不再像起初那么幼稚。
  灵魂又一次回到了这个陌生又契合的身体。
  听觉最先苏醒,宋易权听见了又惊又喜的声音。
  “妈,易权醒了!”
  “什么,易权,你看看妈妈,妈妈在这呢。”
  而后是手心的温热,宋易权眼眸无神,久久才能看清身边的两个女人。
  是他的母亲和姐姐,不知道过去了几天,她们俩熬得眼眶都红了,素日爱整洁的人现在蓬头垢面。
  冷不防宋易权鼻尖一酸,但是这股感觉还没蔓延到全身,他浑身一怔。
  他的腿,感觉不到了。
  不是之前的动弹不了,那个时候他还能觉得那双腿沉重,当下是彻底无法感知。
  宋易权不管手上的针头,一着急掀开被子,而后表情空白许久,嘴唇忍不住颤了颤。
  腿还在,原原本本地搭在那,上面裹了一圈厚实的绷带和石膏。
  宋新涵安抚他的手背,喜忧参半:“史蒂文教授说手术很成功。”
  她知道了希望,却不敢给宋易权更多的星火,估计不想看到宋易权最后引火烧身的结果。
  史蒂文是一直以来在指导宋易权定期检查和护理的国外知名骨科教授,要不是这次提前约他,再加上宋家与他的交情,他不会跨洋来做一场手术。
  风险极大的手术成功了,百感交集,所有的情绪没有一个发泄的地方,宋易权将这些味道又吞回心底。
  剧情还会是原来的剧情吗?
  “感觉怎么样,腿疼不疼?”
  马慧颖凑上来,眼睛里尽是担忧之色。
  宋易权牵住她冰冷出汗的手心,宽慰说:“不疼,比第一次做手术的时候要好受得多。”
  眼泪抑制不住漫了出来,紧紧抓着鬼门关走了好几遭的人,马慧颖哽咽说:“我们家造了什么孽,和医院结下怨了吗,要让你们这些孩子受这样的罪,我除了心疼还能做什么,要是妈早点看透人事就好了。”
  正在给宋易权整理被子的宋新涵浑身血液刹那凝住,回神过来指尖有点颤抖。
  陈年往事如今再提也是伤人得很,一字一句都如一把匕首一样,揭开了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伤疤。
  “妈,易权醒了你也能放心一点了,”宋新涵不动声色扶住母亲的肩膀,“你一路奔波,又守了一晚上,先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易权这儿有我呢。”
  马慧颖从家里面赶到这边医院,茶水少进,始终守在宋易权的床前,想等他麻醉退了才能安心。
  从她们的话中宋易权推断出,原来自己不过是从昨天晚上睡到了中午,如此高强度的手术,他晃神以为过去了三四天。
  宋易权的骨头被重新组装,还是在头脑昏睡不醒的情况下,扯断他最后一根稻草的魏钧,再不是井水和河水的关系。
  把马慧颖劝去休息,宋易权身上的力气多少有了几分,接过宋新涵冲好的温水。
  宋新涵洗了一个脸,神清气爽许多:“昨晚我几乎是踩在最后关头到的,还是你安排妥当,把行程都想好了。”
  听言,宋易权抬起眼眸,昨晚的事,往玄乎了说叫做“预见未来”。
 
 
第24章 住院
  今日的阳光尤为温和,但是被玻璃隔着,总觉得这样子去触碰少了一点什么,真希望不是一切的事都顺着原有的轨迹。宋易权把自己置身事外,想的是要一点点把自己从轨道上剥离出来。
  他尝试一次便受伤了一次,身体的伤损伤尚且还可以愈合,那灵魂受到的侵袭呢?
  宋新涵怀着好奇的语气让他不免意识到,有无形的东西在暗中提醒他了。
  提起一个笑容,但笑容却不经眼底,宋易权平静地解释:“好巧不巧,最近几天晚上腿都有点疼,再加上药也吃完了,而且有点说不通的是,我老梦见同一个梦,每次都在梦中看见自己出事了。”
  宋新涵在认真地听着,尽管他说的有些荒诞。
  “有时候人或许真的应该相信自己的直觉,要是那次秀我上台之前也听从了自己的心跳声,后面这么多事也不会发生了。”
  一番话触及了宋新涵又一个伤痛的地方,她秀气的眉毛皱出了一个“川”字,好似把所有的忧愁都锁在这里了。
  宋新涵自然拍他肩膀,用着最平淡的语气安慰:“都会过去的,到时候你就真当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醒了你还是那个最耀眼的。”
  宋易权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放低:“对不起。”
  不知这三个字的深意,宋新涵和儿时一样,不轻不重按在他头顶:“我说什么来着,不许这么客气,你这是想干嘛呢?”
  “知道了,姐。”宋易权轻笑。
  “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买点水果,不要想其他的事,该谁处理他们自有办法,咱们不操这心。”
  说的是节目的事。
  宋易权颔首,顺从地说:“我好好养伤,不辜负你们的一片好心。”
  宋新涵总算是笑了:“这就对了。”
  ……
  然而节目组却没有打电话来问宋易权的情况,宋易权在医院里静养了三天,精气神彻底加满,最后还是陈益生和他说了节目组的决定。
  魏钧代替了他的助导位置,而他成了第一期的嘉宾,他的镜头本来就不多,到时候剪起来也不麻烦。
  想想魏钧也比较幼稚,这样的节目既耗时间还学不到其他,当初宋易权来一为了躲避家里窒息的关照,二也是像他嘴上说的那样,刷刷脸。
  目前,一个断腿的人又能威胁到他多少。
  但,以后呢?
  还有一个消息,在宋易权离开的第二天早上,封贸像是被人催债,收拾行李结束了度假。
  聚在一起的人三三俩俩散了。
  ……
  时间过得也快,转眼一个星期过去,陈益生因为节目组的事抽不开身,能做到的也是打电话日常问候宋易权的情况。
  宋易权也不等谁来看望了,节目第一阶段马上到点,就怕有的人不顾辛劳到医院来。
  于是,刚满一个星期,宋易权转院了,回到了所住城市的人民医院。
  这边的医疗设施明显要齐全,许多药物也更容易拿到。
  宋易权住进了宋家预定的病房,在十五楼,从这里能鸟瞰半个城,芸芸众生成了一个个小黑点。
  整层楼只有这间屋住人了,夜晚的时候格外安静,护士巡房的声音能听得很清楚,即便是有着很好的隔音设备。
  他腿上的石膏还没拆开,宋易权优势坐在轮椅上端详那双腿,看着看着也便出了神,久久才猛然惊醒。
  宋新涵工作忙,陪了他和马慧颖这么几天几乎是把年假轻光了。说来宋家也是对她寄予厚望,可是她志不在经商,家里欠了她太多,只能任由她去风吹雨打。
  马慧颖想要陪床,宋易权担心她凉出风湿,也就哄她回家去煲汤。
  如此一来,空空的整层楼竟是只有宋易权一人。
  他在腿没给明确信号之前不敢细作之后的打算,分明刚到这个世界他踌躇满志,如今却畏缩不前。
  宋易权坐着轮椅关了灯,在黑暗之中摸索,轻声说:“可笑。”
  几天的时间等注意到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转眼又是一个星期,宋易权还在医院里面当常客。
  隔壁住进病人了,刚来的那天宋易权听见了许多有序的脚步声,住在这层楼的人都是极为安静的。
  距离动手术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再有三天,死板的石膏可以卸下,成与败就能公之于众。
  昨天下了一场雨,把卷着灰尘的空气洗涤了一遍,不知怎的,光是看着嫩绿的树叶,心情也好了一个档次。
  今天马慧颖上舞蹈课去了,估计得下午才会来,宋易权行动还是桎梏在轮椅上,但是独自出去散步已经没人拦他。
  早上六点,部分人才从睡梦之中醒来,踏上一天的忙碌。
  空气还是湿漉漉的,肉眼可见的水汽,远处的人影融在了雾气里。
  是一个细长的高影,就那走路的姿势,宋易权细想一会儿,有个人说陌生也熟悉的人也是这种走姿。
  人影慢慢靠近,宋易权在一棵合抱的大树后,然后那个人走的是另一边。
  宋易权咳嗽出声:“封贸?”
  人影驻步,往这边偏头:“宋易权?”
  没想到还真是他,走哪都能遇见。
  宋易权从树后晃出身影,两排白牙隐隐约约可见:“没想到还真是你啊,我还以为眼花认错人,封总怎么会在医院?”
  半个月不见封贸,他愈加风华正现,带着一身的朝气,脸庞还是表象的那种冷,举止间比以前更温和一点。
  面对宋易权,封贸直到他轮椅前,没正面回答问题,而是低头看宋易权的腿。
  宋易权忍不住往后退一段距离:“手术挺成功,这不是能看出没有断吗。”
  封贸抬起眼眸,一头黑发上挂着雾珠:“这么湿的的天气就没拿一条毯子?”
  关注点未免清奇,四处的雾气都不再流动。
  刚一说完,封贸脱下外套,不由分说罩在宋易权的膝盖上:“今年打算回归,还是等到明年?”
  宋易权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手指也不敢碰到他西装外套。
  比本人还关心之后的事宜。
  看他风尘仆仆的模样应该是从外面赶过来的,眼底有点乌黑,说不一定还是熬了好几天的夜,但依旧有气场和气质。
  听陈益生偶然提及,封贸一直惋惜不能和他合作,今天听到手术成功,一个生意人就开始不由自主投资了吗?
  察觉到自己唐突了,封贸出言道:“衣服还是昨天的,你就将就一下吧。”别把腿冻坏了。
  三伏天,宋易权上面穿的是蓝白相间的病号服,盖着他的衣服无疑违和。
  “太客气了,”宋易权不拂他面子,转而问,“所以今天封总今天来医院是……”
  他尾音故意拖长,等封贸自己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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