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你再吵我,今天晚上就真睡不着了!”阮软气急败坏地用小兔爪拍了她一下。
无他,这已经是江画眠第七次问这个问题了,实在是惹烦她了。
“可我一点都不困啊。阮软,你有没有感觉好热啊....”
江画眠决定,既然自己老婆是个性冷淡,那自己就一定要担起勾引她的责任!
等她被自己撩拨得欲/火焚身,还不得变回人形....纾解纾解!
江画眠勾起嘴角,一边喊热一边踢被子,往小兔子的身边凑。
“阮软,你摸摸看,我心口好烫啊,是不是生病了?”
她一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一边将小兔子的爪子轻轻勾住,按在了自己的胸口,还故意将肉垫擦过尖端。
阮软感受到肉垫上传来的不可言说的触感,吓身子一僵,赶紧收回爪子,可江画眠按得很用力,根本抽不回来。
“怎么样?是不是....很烫?”
江画眠轻声慢语地贴在阮软耳朵边道,她身上□□,面对阮软时一切都尽收眼底。
阮软不禁咽了口口水,眼睛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虽然她早就看光了。
“热....就离我远点....毛多更热....”她支支吾吾道。
“嗯....可我好难受啊。”江画眠不甘心地将阮软抱在怀里,难耐地扭来扭去,用她的身子使劲勾引。
“阮软....帮帮我好不好?我....真的好~热~”
小兔子身子紧绷了起来,四面八方都是汹涌的波涛,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沦陷在其间。
暧昧的声音直击她的脑壳,蛊惑般在撩拨她的心神,等待她的失足。
“阮软....阮软~”
阮软终于忍不住了,她感觉自己也热得要死,身子内里内外都着了火一样难捱。
她二话不说变回来原形,双手撑在床上,把江画眠整个压在身/下。
江画眠妩媚动人的眼角挑了挑,盈盈水波撞进阮软的眼里简直就是现场版的狐狸精。
江画眠见阮软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以为小尼姑终于要破戒了,乐颠颠地闭上了眼睛,伸手去勾她的脖子。
可没想到她却扑了个空。
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阮软慌里慌张地起身穿鞋,逃也似得夺门而出,整个过程丝毫不拖泥带水,仿佛她身后不是妙曼女子而是要噬血啖肉的恶鬼一般。
委屈.jpg
江画眠不好受,阮软也一样,直到她跑到了殿外,迎着凛冽寒风,仍觉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香艳的画面太过刺激,阮软没承受住,竟然流了鼻血。
“卧槽....差点就丢人丢大发了。两次在她面前流鼻血,也太没用了!”
阮软一边懊恼,一边掏手帕。可不知道为什么,找遍了全胜也没找到。
就在她要破罐子破摔,用衣袖擦鼻血的时候,身边递过来一张手帕。
阮软想都没想就接了过来,堵上鼻子后猛地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流在衣服上让她发现了就不好了。”
这时,身边传来肯定的话:“确实,让她发现了就不好了。可....她已经发现了怎么办?”
阮软身子一僵,随后近乎呆滞地将视线扭了过去,刚好看到了一脸戏谑的江画眠。
“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挺诚实的嘛....”
作者有话要说: 啊!!!今天忘记6点更新了,好烦!
感谢自嘲和
第37章
次日,阮软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要不是被太吵,她可能到日上七八竿都不会醒。
她晃了晃脑袋,眼皮似有千斤重,又酸又涨,不过要说真正难受的,还是她的腰。
“卧槽....疼疼疼....”
昨天晚上江画眠给她擦鼻血,可擦着擦着莫名其妙就擦到了床上,一直嘿咻嘿咻到天蒙蒙亮,腰都要折了。
“江画眠那个混蛋,都说了不要了不要了,还不停,她吃电脑配件了吗?精力这么旺盛!”
天知道她昨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多难受,要不是亲身经历,阮软可能都不会相信,原来躺着也这么累。
虽然也很爽就是了。
她这边还在发牢骚,江画眠就从前殿绕了进来。
“醒了?饿不饿?”
阮软抿抿唇,现在看见她就烦,被子往头上一盖就又躺了下去,赌气道:“没醒!不饿!”
“真的?”江画眠显然不信,又试探着问。
“比真金还真!”
她预感到江画眠又要开口,赶忙补充:“废话那么多干嘛,说了不饿就是不饿!别吵我了,我要睡觉!”
谁知阮软这句话刚说完,肚子就咕咕地叫了起来,虽然蒙着被子声音不大,可在场的二人一个比一个听的清楚。
江画眠莞尔,掩唇调侃:“真的不饿?那刚刚是什么声音呀?”
阮软当然饿了,昨天运动量那么大,不饿就见鬼了。
可她刚说完就被打脸,多没面子啊!现在又听到江画眠的揶揄,立马就恼羞成怒:“滚!老娘不饿!”
言罢又用被子把自己团了团,卷成一个圆鼓鼓的大疙瘩,像是再控诉:不起!我阮软今天就是饿死都不会起床吃你一口饭!
江画眠被小家伙的火气逗笑了,可又害怕她听到又要闹腾,就只好强行压着。
她走过去轻轻戳了戳圆鼓鼓的小球,柔声服软:“好了好了,我错了,别气了,饿坏身子就不好了。”
她拍拍被子:“快起来,我让她们准备了好吃的,吃饱了咱们再睡。我亲爱的老婆大人~”
阮软一听好吃的,肚子叫唤的更厉害,可还是强撑面子,冷声道:“错哪了?”
“错在不该勾引你,不该动手动脚,不该扒光你的衣服,不该听你叫得大声就以为你还要,不该的腿缠着不让我走就真不走....”
阮软听到前面,心情还好了一些,可越往后越觉得味儿不对,脸一黑,掀开了被子就起来,果真看到江画眠笑得合不拢嘴。
这哪里是认错?分明就是借机嘲笑她!当下就气得咬牙切齿,抓起一根木棍追着她算账。
“江画眠!别跑!看老娘今天不打断你的腿!”
“站住!有本事给我站住啊!不给你点颜色瞧瞧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三天不打还上房揭瓦了!”
她追着嘻嘻哈哈的江画眠一直到了前殿,看到前殿密密麻麻一群人盯着她的时候,愣住了。
完了。
丢人丢大发了。
不说她满身的吻痕,就光她们刚刚说的那些话就让她恨不得原地爆炸。
还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让别人听了多丢人啊!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穿了衣裳追出来的,阻隔神识的法宝也从不离身,不然可就裸奔了。
阮软又羞又恼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江画眠却仿佛看不见那群人一样,仍旧嘴角噙着一抹坏笑,“怎么,不是要打断我的腿吗?停下不动是干嘛?”
“来来来,照这里打,千万别手软。”她笑着将腿伸了出来。
阮软愤恨地磨了磨后牙槽,小手紧紧地攥拳。不用说都知道,江画眠一定是故意让她出丑!
这个混蛋!
她想到不错,江画眠确实是故意的,只不过不是为了羞辱她,而是为了给她立威。
让这群人知道自己有多么宠爱阮软,省得某些不知好歹的玩意地往魔宫里塞人。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去穿好衣服,一会吃完饭再来找我,吃饱了也好有力气打我骂我。”
江画眠见阮软红着脸一动不动,过去拉着她的手将她又送回了后殿。
不得不说,她这出戏唱得真是精彩绝伦,直接把一众人给吓住了,此后再没有人往魔宫里送过人。
吃完饭后,阮软偷偷去前殿瞅了一眼,见江画眠还在跟他们说什么事情,顿生无趣,就又打算退回来。
只是她刚要抬脚,江画眠就突然停下,满脸笑意朝她招手:“娘子来了?快快快,过来坐到我怀里。”羞得阮软红着脸退了出去。
午后的魔宫并不炎热,反而有些微弱的凉意,估摸着是快要入冬了,风吹在脸上都有些刺骨了。
阮软本来想着在魔宫转悠转悠,看看有没有什么奇珍异宝,让她顺手牵个羊。
可一出了宫殿,就被这薄凉的风打散了盎然兴致,转身就又躺在了床上,在温暖的被窝里小眯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竟然梦到了那个该死的游戏,id为娇美软软是我妻的大姐姐又邀请自己上分。
不过这次她点击接受却并没突然穿越,而是稳稳地连赢七把,最后美滋滋地下了线。
阮软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是晕乎的,一点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梦见这个。
难道是太久没打游戏手馋了?
她拍拍脑袋把那个异常清晰的梦放到了一边,扭头就看到江画眠一身红裙斜靠在床头,毫无防备地打着瞌睡。
咦,她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睡床上?
阮软凑了过去,看她安静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盖在卧蚕上,红唇微翘,一缕碎发绕过耳轮贴在脸颊上,乖巧又雅致,比童话里的睡美人还要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微不可觉得叹了口气,发现江画眠不说话的时候其实还挺标致的,活脱脱一个人间尤物。
只可惜长了一张欠抽的嘴。
阮软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来,一手揽住她的肩膀,一手穿过她并靠的双腿,将人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为她脱下鞋袜,盖上被子后,本欲出去,可看到她精致优雅的红唇,阮软鬼使神差地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道了声:“午安。”才蹑手蹑足地走了出去。
她不知道的是,当她转身的瞬间,“熟睡的”江画眠悄悄睁开了一只眼,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
阮软将自己裹得厚厚实实,带着毡帽围巾走出了凭栏殿,恰好迎面撞上一个侍婢。
那侍婢看到阮软时,眼下闪过一抹惊慌,虽然蒙住了大半个脸,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时君上宠爱的女人。
她暗啐一口倒霉,连忙跪下磕头痛哭流涕:“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是有意冲撞魔后的,请大人恕罪。”
阮软自然没看出她的异常,倒是被一声魔后哄得乐呵呵的,摆摆手将她扶起:“没事没事,是我刚刚走路分心,不怪你。。”
她看清侍女的容颜后愣了片刻,随后反应过来,“你是那日的....舞女?”
其实阮软本要说“替代品”,可又觉得太过伤人,所以就改成了“舞女”。
侍女尴尬地点了点头,偷偷瞥了她一眼,发现自己跟她也差不了多少后,嫉妒地抿了抿唇。
明明长着一张相似的脸,可凭什么她是尊贵的魔后,而自己却是卑微的侍婢?如今更要被君上无情抛弃。
侍女心中有恨,她觉得一定魔后害怕被替代,才煽动君上抛弃她们。
她今日正是为了来凭栏殿企图勾引君上,可谁知正好遇上了魔后,真是倒霉。
“你来这里干嘛?”阮软面对着跟她七八分相似的脸总觉得浑身不自在,想起江画眠干得蠢事,语气都变得生硬起来。
“我....我....我来找君上!”
“找君上?”
阮软抿了抿唇,“她已经睡下了,现在不方便见人。”
“更何况,君上岂是你一个奴婢想见就能见的?”
不怪阮软态度如此恶劣,她总觉得这侍女不怀好意,有什么事非要找君上才能解决呢?
侍女被她直白的话一噎,随后有些恼怒。
睡觉?莫说洞虚期大能,就算她金丹修为也不怎么需要睡觉了。用这么敷衍的借口打发她,这个贱人肯定是不想她见到君上!她怕她威胁到她的地位!
侍女冷哼一声,“你装什么装?不就仗着能得到君上的宠爱吗?”
“明明修为我比你高,办事也比你快,又更会伺候人,凭什么轮到你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
阮软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骂了。
刚要还嘴,就被侍女一把推开,“滚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兔妖,区区筑基修为也敢在我面前撒野!”
她这一推故意用了大量灵力,想着最好能让阮软伤筋动骨,没办法再伺候君上,这样她就有机会上位了。
可没想到她的手刚碰到阮软,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拦腰折断,剧烈地疼痛后知后觉地涌向四肢百骸,她想惨叫,可势不可挡的汹涌威压直逼得她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
“谁允许你碰本君的妻子的?”她听到一个冷若寒霜的声音这么说
第38章
“谁允许你碰本君的妻子的?”
江画眠丝毫不收敛地将洞虚期威压倾泻下来,如果不是害怕阮软被吓到,她甚至可能当场活剥了这侍女。
“本君今早就已经下令遣散了你们,为何现在还滞留宫中?”
侍女冷汗直流,很想立马痛哭流涕发誓自己再也不敢了,即刻就卷铺盖滚蛋。
可,跨越好几个阶层的威压死死地压制她,让她根本开不了口。
江画眠冷笑一声,“怎么,前脚伤魔后,后脚又对魔君爱理不理,现在的奴仆都这么大胆了吗?”
她用脚尖轻轻勾起侍女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是不是以后就要杀了本君取而代之了?”
自古以来君心难测,忠侫之臣多陨落于此,更何况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奴仆?
侍女吓得脸都白了,眼泪汪汪地往下掉,小脸拼了命地使劲摇,也不知道是在求饶还是表忠心。
不过这些江画眠懒得去思索,泪水打湿她鞋子的时候,她皱了皱眉,随后嫌弃地踢开了侍女。
“紫水。”她压着嗓音呼唤。
“属下在。”
“别让我再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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