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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良后我又出轨了(GL百合)——江鱼儿

时间:2020-10-06 12:33:53  作者:江鱼儿
  阮软尴尬,红着脸不敢应。迟萱倒是无所谓,大大咧咧地给她布菜,满不在意道:“点了那么多菜不就是让人来吃的吗,矫情什么。”
  蔚澜一噎,说不出话来,不愉地轻哼一声,也学着给烟儿布菜。
  不知道为何,她身为一个家有娇妻的热恋女子,看到阮软和迟萱的相处还是会酸酸甜甜的十分羡慕。所以为了争一口气,总不甘示弱地与之竞争。
  没过一会儿,阮软和许孀烟的碗上堆起了各类佳肴组成的小山,仿佛为了比高似得还在增添。
  阮软愁着脸拉住迟萱布菜的手:“不要了,太多了吃不下。”
  她们出来之前就已经吃过晚饭了,到现在为止至多过了两个多时辰。
  迟萱嗯了一声,悻悻住手,见到蔚澜得意地神情不禁抿了抿唇。
  吃了一小会儿,曲月忽道:“刀刀呢?”
  阮软停下来吧唧吧唧动个不停的小嘴,啊了一声,“我忘记叫她了!”
  赶紧从心底呼唤刀刀,让她快来吃饭。
  约摸着过了半刻钟,阮软面前的小菜山才吃了一点,刀刀就回来了。
  她还在生着气,沉默不语地走过阮软身边,但临了却又踅回在她面前放下一个精致的香囊,才坐下吃饭。
  “这是什么?”阮软好奇地举起来反复摆弄,用鼻子嗅了嗅,眉眼舒服地弯成新月。
  迟萱见她星星眼,莫名有些膈应,按下香囊酸溜溜道:“不就是个香囊嘛,有什么好看的,赶快吃饭。”
  言罢抿着唇看了一眼刀刀,正巧跟她毫无波澜的眼神对上,心里更加难受,牵强一笑,抓着椅子往阮软身边凑近了些。
  刀刀似是没看懂她宣布主权的意味,垂着头继续扒饭。
  “光吃菜有什么意思?来来来,喝酒。”蔚澜拿出一整坛甘醇浓郁的花酿,一连倒了六杯酒,给每人面前都放了一杯。
  见到有人皱眉,撂下狠话:“都不许浪费!这酒可是从师尊那里讨来的,有好几百个年头了,精贵着呢。谁要是敢不喝....”
  “哼哼....可别怪我跟她翻脸。”
  阮软面色一僵,求饶似得看向迟萱,水盈盈的大眼睛扑闪扑闪,似有万千星辰,顾盼生辉。
  若是平时,迟萱肯定会被这双眼睛俘获,可今天....
  她安抚笑了笑:“没事,这花酿虽然年头有些久,但其实并不醉人,你只管喝了便是。”
  谁都没看清她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她还指望着杯酒下肚,回家以后水到渠成呢。
  阮软垂死挣扎:“可我不会....”
  “无碍,多喝些就会了。”
  最终,傻乎乎的阮软还是没能逃过这花酿。
  说好的不醉人,可喝完第一杯,她就感觉身子有些轻盈,意识迟钝了不少。
  迟萱眯了眯杏眼,又给阮软满上,“是不是味道不错?来,再喝一杯....”
  阮软还没反应过来,第二杯就已经被灌了下去,迷迷糊糊间看到第三杯又被满上,软绵绵地推搡着:“我....不能再....喝了....”
  迟萱笑意更甚,装模作样地收回酒杯,“好....不喝了,只要阮软肯亲我一口就不用再喝了。”
  熏熏然的阮软并未思考过为何非要亲她才能不喝,乖乖地将嘴唇凑了上去。
  她本想照着脸亲一口,可谁知迟萱忽然俯身,竟与她唇舌交缠起来。
  清冽的酒水从她的口中渡到阮软的口中,咕噜咕噜就又喝了下去。
  恍惚间她听到那人在她边呵气:“阮软真乖,我今日会温柔些的。”
  她愚钝的脑袋已经分辨不出其中意义,只傻着点头,含糊其辞:“我超乖....”
  迟萱莞尔,将她抱起,对着众人歉意道:“阮软已经醉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言罢也不管他人的反应,缩地成寸,不过半刻钟就回到了静谧的小屋。
  沉香依旧,红烛泪干,迟萱轻轻地将少女放在软榻上,翻身压在了她身上。
  少女的意识并未消弥,只是有些晕乎,对外界的大多话语都做不出判断。
  见女人把自己压住,起初还有些轻微的反抗,可随着愈发纠缠不清的津液交换,早就动情地哼哼唧唧,双腿丝毫不矜持地顺着她的动作而迎合。
  真是爱惨了这人间极乐。
  迟萱讶然,没想到看似娇羞地少女竟这般孟浪,被紧紧吸附的手指微勾,又引得她身子一阵痉/挛。
  暖香蓉帐内,一阵鸟语,一阵花香,细细密密的情愫化为滴滴点点的水色,或落在冰肌玉骨间,或洒在锦缎蚕丝下。
  流转的温柔竟越过漫漫长夜,待到天蒙蒙亮才真正平息。
  等到阮软昏昏沉沉地醒来,迟萱作乱的手还不安分搭在她的腰上。
  身子都酸痛和昨日的记忆纷来沓至,阮软娇媚的脸猛然通红,恨恨地踢开迟萱的手,斑斑水痕也随之消磨。
  她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大跨步压在迟萱身上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混蛋!迟萱你这个禽兽!”
  沉溺在温柔乡中的迟萱这才悠悠转醒。
  少女的拳脚软绵无力,打在她身上不痛不痒,反而勾起了别样的趣味。
  迟萱轻笑一声,忽然翻身,将少女又压在身上,“大清早的,就这么欲/求不满吗?”
  阮软小脸鲜红,骂着咬牙在她的锁骨上用尽全力啃了下去,想要血淋淋地撕下来一块肉。
  可惜只留下了一圈可爱的牙印。
  迟萱扣住她的四肢,将少女压得四平八稳,“看来要给闹腾的小家伙一个教训了,千万不要扰人清梦哦。”
  言罢又将她吃了个干干净净,直到哭哭啼啼地求饶才放开。
  天边的残阳似血,烧得云朵都金晃晃的。迟萱穿好了衣裳,见到阮软还抓着被子捂在胸前,眼眶还红红的,颇为好笑。
  “快起来吧,天都要黑了,不饿吗?”
  阮软委屈巴巴地瘪嘴,“你混蛋....你禽兽....”
  “好好好,我混蛋,我禽兽不如,乖,赶快起来吧,我一会买点东西,咱们填填肚子。”
  见到少女依然不为所动,她勾了勾红唇:“还是说....阮软还没享受好,需要我再帮帮你?”
  一听还要来,阮软立马慌了,掀开被子就开始穿衣服。
  看着她身上的斑斑红梅,迟萱心里从未有过的畅快。
  她是她的,谁都不许觊觎。
 
 
第77章 
  这样安逸的日子又过了两三日,就在人人都放松于年后的慵懒之时,一件震惊寰宇的大事发生了。
  沉寂千年的鬼门再次开启了,地点正巧在三界中心——连城。
  “从现在开始,苍羽门封山,没有我的手令,任何人都不许私自出山,违者逐出宗门!”迟萱站在练武场的最前端,神色严肃。她的面前是数以万计的苍羽门弟子。
  自从今天早上接到消息以后,她就迅速告知了各个长老,将她们座下的弟子系数召回,如今大半都已到场。
  “谨遵门主命令!”应答的声音如潮水,一波接一波地响起。
  迟萱将后事交给了执法长老,便不再滞留,一个转身闪到了蔚澜院落中,见屋里没人又回到了断情峰。
  刚推开木门,阮软就迎面而来:“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迟萱摇头:“蔚澜还未回来,应是师尊那里出了些问题。”
  阮软听后急了:“那怎么办?没有她老人家在,护山大阵怎么开启?”
  迟萱想了想:“实在不行,只能用我的掌门令牌强行开启了,最多也就受些伤。”
  阮软下意识想反驳,可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沉默。
  她已经事先问过系统了,所谓的鬼门就是通往鬼域的道路,通常都是关闭的,只有亡魂入内才会短暂地开启片刻。
  千年之前,鬼门也曾经大开过,彼时有无数亡魂逆天而行,从鬼域逃出,导致妖魔人三界生灵涂炭。
  今日鬼门再次出现,看来免不了又是一场浩劫。
  阮软叹气,不敢相信鬼语竟然真敢这么做。
  见自家宿主又想歪了,沉默半天的002终于忍不住了【宿主,鬼门不是鬼语所开!】
  【不是?可你不是说只有鬼王才拥有开启鬼门的御令吗?】
  002无语,它终于明白那些剧透狗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了。看见别人傻乎乎的猜剧情,真的很折磨人啊!
  它决定单方面地屏蔽傻宿主一个时辰,省得眼见心烦。
  聊着聊着忽然发现系统不在了,阮软莫名其妙,呼唤了两声也就抛到脑后了。
  下午,蔚澜从禁地出来了,只可惜师尊却没有。
  迟萱皱眉:“师尊呢?难道她不愿意出来?”
  蔚澜摇了摇头,闷闷不乐地看了会儿迟萱,直把她看得头皮发麻。
  “怎么了?究竟发生什么?”
  蔚澜撅嘴:“师尊她老人家说,要你亲自去接她,才肯出来。”
  “什么?”迟萱有些理不清了,师尊对她总是不冷不热的,所以她今天才让备受宠爱的蔚澜前去请她,现在怎么反而要自己前去?她隐隐觉得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蔚澜等了小半天,吃了个闭门羹本来就心里不爽,看见迟萱这受宠若惊的模样更加来气,“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翻了个白眼就气呼呼地走了。
  迟萱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微愣,有些无措地拽住了阮软,迟疑道:“我....要去吗?”
  “去吧。”阮软想都没想就回答,“再怎么说也是你师尊,没理由在这紧要的关头刁难你。”
  迟萱觉得有些道理,又跟阮软叮嘱了几句,就向后山飞去。
  她内心忐忑不安,自从掌门一位传给她之后,至少有三四百年不曾见过师尊了,如今忽然被提名,还真有些不知所措。
  解开层层禁制,迟萱来到了师尊门前,她有些紧张,深吸一口气后才前去敲门。
  “师尊,徒儿迟萱前来拜访。”
  寂静了半响,里头才传来一道轻飘飘地声音:“进来吧。”
  她松了口气,推开石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凿在山顶的洞穴,路的两侧有淡青色的符光飘动,将石室照射得一清二楚。四周摆放着书架桌子,上面纤尘不染,还飘散着若有若无的草树清香,十分舒适。
  往前走是一扇素白屏风,隐约有人影投射在上,传来稀稀拉拉的水声。
  迟萱跪在地上,毕恭毕敬道:“师尊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水声戛然而止,陆子筝转瞬间来到迟萱面前,用尚且滴水的手抵在了迟萱的额头,及时止住她的动作:“不必多礼,起来。”
  迟萱也不纠结,麻溜地爬了起来。
  从拜师开始,每次到跪拜的时候,师尊总是避着,虽然不知道为何,但也早已习惯。
  一抬眼就看到美貌的女子裸着身子,湿润的发丝黏在她的脸上。
  迟萱严肃的表情有一丝破裂,强忍住失态别开了视线。
  陆子筝见她脸上微红,咦了一声,柳眉弯弯,勾着唇贴了上去:“四百年不见,萱儿竟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师尊,难道是为师不好看吗?”
  迟萱羞赧,默默推开了师尊:“有违伦理....”
  陆子筝大笑:“那也总比萱儿找了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妖作伴更合适吧。”
  她故意加重了小妖二字,暗指人妖殊途。迟萱以为师尊生气了,连忙又要跪下求情,却被及时止住了动作。
  陆子筝不紧不慢道:“慌什么?为师又不是不允。只是....”
  被她吊了半天胃口,迟萱有些急:“只是什么?”
  “只是为师心里还是难受,我唯二的弟子竟然连婚姻大事都瞒着我,可真伤人。”
  她说得煞有其事,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得,迟萱头疼,直言不讳道:“师尊想要什么还是直说吧。”
  每次都这么拐歪磨脚的,实在头疼。
  陆子筝笑意更甚,尾音都有些上扬:“那好,你的小老婆借给我玩几日。”
  迟萱脸色一变,也顾不得其他,严肃道:“不行!”
  哪有把自己老婆“借”出去的?
  她似是又坚定了什么,义正言辞道:“绝对不行!”
  陆子筝不悦:“萱儿难道怕为师会对你的妻子动手动脚?”
  迟萱没有回应,但目光里透露着肯定。师尊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不过了。
  若不是常年以来被师尊影响,她大概也不会风流成性。
  不过....为什么都是风流,蔚澜独独讨厌她呢?
  迟萱陷入了沉默,静静地看着师尊的眼睛。
  陆子筝忽然觉得有些心虚,但还是非常硬气的瞪了回去。
  这个徒弟命格不凡就算了,修炼也极其逆天,早在几百年前就超越了自己的修为,没想到在门主之位上坐了四百年,连气势都磨练了出来。
  真实羡煞旁人。
  师徒两个大眼瞪小眼,过了不知多久,才以迟萱的示弱结束。
  “师尊,今日徒儿来找您是为了开启护山大阵。”
  陆子筝敷衍地嗯了一声,“所以?”
  迟萱一噎,有些不懂师尊反常的态度,继续道:“所以请师尊出手。”
  她原以为鬼门开启这样重要的事情,师尊一定会答应,却不料她陷入了沉默。
  细密的冷风拂过,撩起了她鬓角的发丝,擦过眉眼,痒痒的。
  迟萱拨正作乱的发丝,再次恳求,却听到了一声近乎幻觉的叹息。师尊跟她说起了很久之前。
  “千年之前,我在山脚遇到了你,那时你浑身脏兮兮的,枯瘦如柴,如果我没有将你带回来,多半你会饿死。”
  迟萱点头:“那日的事情师尊曾说过,徒儿都铭记于心。”
  陆子筝眼神灼灼:“你有没有想过,为师为何要会救下你?难道是所谓的慈悲为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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