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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通缉令(无限流)——榆龙

时间:2020-10-15 09:05:55  作者:榆龙
  上了楼梯后,谢闻易打开了二楼右边的房门。
  这是一间很小的屋子,放着最简单的家具,房间收拾得很干净,任燃还看到一扇门,似乎连着另外一间房间。
  顾从苏麻利地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些纱布创口贴,对着镜子开始处理伤口,便咬牙切齿地说:“总有一天我要把这些害虫给扔出去!”
  一回头又说:“老大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任燃,你坐,别客气,自己倒水自己拿吃的,随便。”
  “家里没水。”谢闻易说了这话,就拿起空着的热水瓶出去了。
  任燃见桌上放着一些书,便走过去看了眼,是一些课本和参考书,最上面的那本他再熟悉不过了,5年高考3年模拟。
  看来谢闻易真的和他同龄。
  “任燃,你多大?”顾从苏打开了话匣子。
  “明年高考。”
  “和老大一样耶!”
  “你不是?看你似乎和我们差不了多少。”
  “那是的,同龄,只是我不读书了,老大也还算在读吧。”
  任燃不太懂那句还算在读是几个意思,他随手翻开了那本5年高考3年模拟,发现里面是空白的,一道题也没做过。任燃又打开了其他的课本,干干净净,一点笔记都没有。
  这似乎和谢闻易给人的感觉挺相符。
  任燃在最后一本课本下发现了另一本小说,熟悉的封面和名字,为了N。
  “……”
  顾从苏正好从他身边走过伸手在塑料袋里抓了一把饼干,瞅了眼,含糊地说:“说来奇怪,老大以前不看这些的,前几天突然买了这本回来。”
  突然,闹人的铃声从口袋里震动了下。
  “抱歉。”任燃说道,接通了电话。
  那头是任妍震天响的嗓门:“你这个臭小子上哪里去了!老师说你没去补习!你去哪里啦!不说实话,揍人警告。”
  “……”
  任妍的嗓门特别大,任燃发誓正在吃饼干的顾从苏肯定听到了,他好尴尬。
  更尴尬的是一抬眼,谢闻易拿着热水瓶就站在门口,任燃不怕死的挂了电话,又默默地关了手机,恨不得自挂东南枝。
  谢闻易不声不响地走了进去,倒了杯水给顾从苏,又说:“任燃,我要出去买东西,和你一起走。”
  “好,那顾从苏,再见。”
  “再见,下次见!”顾从苏大笑着对他挥挥手。
  一路谁都没有再说话,直至他们走出了老城区,站在了人来人往的十字路口,任燃往左,谢闻易往右。
  任燃问:“你在哪个学校上学?”
  “你替我做完这本5年高考3年模拟,我就告诉你。”谢闻易好笑地说。
  “嗯?”
  “我不读书,也不想读,所以你别再来这里了,再见。”
  他的背影消失在柔和温暖的夕阳下,任燃在原地怔愣了许久,他觉得自己或许是做错了。
 
 
第145章 转校生
  年少时喜欢的第一人,会一直记得。
  少年的感情来时汹涌, 在还未发觉的时候, 已经在心底扎了根。
  接下来的整个暑假任燃没有再去过老城区, 在那里发生过的事, 遇见过的人, 似乎都成了白纸上笔尖而落的轻轻一点,不过短短的时光, 已经消失了痕迹。
  两个月的时间他穿梭于不同的补习班,还参加了一个省级的数学比赛, 他被学校老师力荐参赛, 要是得到了一个不错的成绩, 据说对高考也很有帮助,任燃拿了第二名。
  八月的最后一天, 任燃返校回程和陆林森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陆林森不停唠叨着暑假一过,大限将至的悲怆发言。
  “好可怕, 一想到一年后就要高考了,我恨不得有一个时间转换器直接到一年后。”
  “看看一年后的你有多惨吗?”任燃调侃。
  “塑料兄弟情。”
  “呵呵哒。”
  周围都是穿着校服的人群, 这里附近有三四所学校, 每天放学的时候五颜六色的校服鱼龙混杂, 眼花缭乱。
  扎眼的麦色吸引了任燃的注意, 一旁的陆林森还在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任燃却全然没有听清。
  人群中,他看见了穿着校服的谢闻易, 校服的颜色略微有些眼熟,谢闻易正和旁边的一个女生说着话,那个女生梳着长长的马尾,背对着他,看不清她的脸,但是微微侧着脸的谢闻易,却是极其开心的表情。
  任燃没有见过他笑的模样。
  “兄弟,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陆林森觉得自己说了八百句,但是对方一点反应没有,表示自己很生气。
  “没有。”任燃说。
  “……”陆林森觉得他疯了。
  “你到底在看什么啊?”陆林森顺着任燃的目光看去,虽然不知道任燃到底在看什么,但是也一眼瞧见了那扎眼的发色,毕竟作为学生,这样的发色实属罕见。
  “这校服颜色就我们隔壁两条街的那所学校。”陆林森说。
  “好像是,难怪有些眼熟。”
  “流氓混混扎堆的学校,能出什么好货色,要我说连那校服颜色看得也不爽,哪儿像我们的。”陆林森还拍了拍袖子:“蓝白色条纹,多清爽。”
  红灯翻了绿。
  “走吧,兄弟。”陆林森推了他一把。
  “我要去买点书,不和你先走吧,明天上学见。”任燃挥了挥手,跨上了自行车。
  自带阴霾结界的老城区即使在蓝天白云下依旧长着一副“生人勿进,后果自负”的模样。
  最后一次了。
  任燃告诉自己,就当是和这里做最后的告别。
  即便已经有两个月了,他仍旧记得这些蜿蜒曲折,狭小逼仄的小巷。无需导航,他知道出口会在哪里。
  拐道处有几个人影闪过,似乎有一个人被其他人拖着走了,地上留下了什么东西。
  一副黑框眼睛。
  多年无人居住的旧楼,嘎吱作响似乎随时会塌陷的楼梯,连一个简单的呼吸,都是一股呛人的灰尘味。
  任燃在三楼一间没有上锁的房间里找到了顾从苏,他半晕了过去,半边脸肿了起来。
  “顾从苏,喂喂,你醒醒。”任燃掐着人中,把他弄醒了。
  顾从苏一开始还有些迷糊,很快就醒了过来,摸着肿起的后脑勺,啐了一口,“妈的!又是大飞那伙人!任。。。任燃?怎么是你?”
  “路过,看到你被人拖过来了。。。”
  “卧槽,不好!”顾从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个踉跄,又摔了个狗吃屎,他大喊道:“操,该死的大飞,他们八成是想把老大引过来!”
  “谢闻易?你们做什么了?”任燃拿出了手机,出现了紧要关头电量不足的通病。
  “之前的烂账了,大飞那伙人真是下三滥,我呸!”顾从苏扶着任燃的肩头,说:“你。。你去找老大,让他。。。”
  “说的没错,要的就是谢闻易,他躲了我这么久,新账旧账一起算。”
  门被踢开了,五颜六色的头毛格外醒目,任燃认出了他们。
  “操,怎么不是谢闻易,是个毛头小子!”其中一个人说道。
  为首染着一头五颜六色头毛的人叫做大飞,他眯起了眼,“眼熟啊,不就是那天坏了我好事的那个,操,可以啊,看来今天是个好日子。”
  这几人低头咕哝了几句,转身走了,任燃可以听见门被锁上的声音。
  “他们想做什么?”任燃问。
  “肯定不会是好事,去年,大飞那群人把一个出手呵斥过他们的路人从二楼扔了下去。”顾从苏看了眼任燃的表情变化,又说:“这些人再坏,好歹也不想搞出人命,这里的楼层很矮,无非就是断腿卧床的下场。”
  任燃走到了窗户这边,透过灰蒙蒙的玻璃,外面的世界灰白一片,什么也瞧不见。
  “什么味道?”任燃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不知道。”顾从苏突然一拍大腿,大惊失色道:“卧槽!他们这次来真的!竟然放火!”
  竟然玩这么大!
  任燃跑到了门边试图开门,但是这门从外被锁得死死的,他又屏足力气撞了几下,看着摇摇欲坠的门竟然纹丝不动。
  “这群人疯了!”顾从苏大喊道:“要命了,就这破楼的节奏,分分钟钟烧起来啊,而且就这周围的坏境,绝对是个连环烧!”
  顾从苏显然是对的,没多久这股呛人的烟味就越来越重了。
  他跑到窗边,大喊道:“你丫的大飞,有本事单挑,竟然放火!”
  任燃佩服他这个时候还有力气对着根本看不到外面的窗户瞎扯,他仔细看了下房间里的东西,希望能找到一两个有用的可以过了眼前的麻烦。
  然而,这间房间空荡荡的,地上只有一些残破的家具,任燃抡起一把椅子往门上砸去。
  “哐哐”之响,整个房间都在抖动。
  顾从苏怔愣了下,忙说:“我来帮你!”
  两人拼命砸了好几下,这破烂的门竟然出奇的牢固。
  “我不会做饭。”顾从苏说。
  “……”任燃以为他吓傻了。
  “我总是把饭菜烧糊,看来今天自己就要糊了。”顾从苏皱眉。
  任燃佩服他在这个紧要关头还能吐槽自己。
  “你们往后退开。”门口传来了声音。
  “老大!”顾从苏面露惊喜之色。
  谢闻易来了。
  任燃心说看来这顾从苏很听谢闻易的话。
  没几秒,门开了,门外除了谢闻易,还有一个身穿制服的男人,看着二十几岁的模样,他紧张地喊道:“有没有受伤?没的话赶紧走,这楼要烧起来了!”
  谢闻易看到任燃也在,微微诧异,忙说:“先离开这里再说。”
  这楼的一侧已经完全烧了起来,要是谢闻易晚来几分钟,就该烧到大门口了。
  “我已经喊了消防,你们几个跟我走一次,要给你们做个笔录。”那男人的警帽也歪了,还碰了一鼻子的灰。
  谢闻易轻轻说了句:“准备好了吗?”
  顾从苏立马说:“好了!”
  任燃还不懂他们这话是几个意思,手腕被人用力一拽,他们没命地往后跑了起来,那个男人有看他们跑了,在后大声喊着:“你们别跑啊!给我停下!”
  任燃体育不错,长跑短跑都很好,但是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能跑。他们确定把那个警察甩了很远之后,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老大。。。够了。。。够了。。。别跑了。。我猜他追不上来,而且那制服。。。是个交警吧。。。”顾从苏没命地喘着起,直接靠着墙坐了下来。
  “我来的时候碰到他的,估计在马路上指挥交通,看到这里冒烟了就过来了。”谢闻易想到了什么,又说:“我不是让你别找大飞那群人的麻烦么!”
  “天地良心,从来都是他找我的麻烦,老大,说实话,之前的梁子结得大而多,一时半会儿消停不了,他恨得我们牙痒痒吧。”顾从苏觉得自己今天去了半条命了。
  “先回去。”谢闻易说。
  他们二人往前走了数步,谢闻易回头见任燃还站着,便说:“一起走,上我那里去。”
  “老大,说起来你这朋友真够意思,看到我出事了就跟来了。”顾从苏揽住任燃的肩,笑着说:“以后大家都是兄弟了!”
  “他和我们不一样。”谢闻易扫了眼顾从苏搭着任燃的肩,“把你的手放开。”
  “干嘛啦!”顾从苏偏拽得更紧了。
  “你把人家的校服弄脏了。”谢闻易说。
  “没事。”任燃蓝白色的校服上是脏兮兮的一个手印。
  “任燃好说话哈,哈哈,大不了我给你洗!”顾从苏说。
  “我不想我的房子差点被火烧了后,又会被水淹。”谢闻易说。
  “你怎么把房子烧着了?”任燃问。
  “做饭。。。”顾从苏怪不好意思的。
  时隔两月,他再一次踏入了这间小小的房间,只是这一次房间里已经有一个人了,虽然之前没看到正脸,但是任燃不会认错,那个和谢闻易并肩而行的扎马尾的女生。
  “你们回来了。”那个女生正围着围裙,好像在做饭。
  “回来啦!味道有点香,黎清大美女,你做了什么?”顾从苏的狗鼻子闻到了肉香,狗眼睛已经盯在了桌上那个大锅子上。
  “红烧酱骨。”黎清解下了围裙,看到了陌生的脸,便问:“谢闻易,这位是?”
  “任燃,我们的朋友!”顾从苏抢答。
  “你好,我叫黎清。”黎清对他笑了笑。
  任燃觉得这个女孩很漂亮,清秀又文静。
  “我说你们怎么一个个灰头土脸。”黎清从门后拽下了几条毛巾。
  “差点被烧死,你说惨不惨,幸好老大救得快,我们跑得也快。”顾从苏已经拿了碗筷,迫不及待掀开了锅盖,深深地吸了一口:“好香啊!我不客气啦!”
  “我去洗把脸。”谢闻易接过了毛巾,又回头看了眼任燃,说:“来,一起。”
  谢闻易找了两个脸盆,打了水,拿去了天台。
  这个高度能看到老城区大部分的景观,参差不齐的旧楼胡乱地挤在一起,视野非常的差。
  “虽然是个交警,但是被弄到局里问话也很麻烦。”谢闻易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对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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