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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装大仙(穿越重生)——小蛮无细腰

时间:2020-10-18 21:12:25  作者:小蛮无细腰
  赵霁掂量着他这么焦急,是不是家中真有病人,可是李天却说, “范廉家中没有病人, 最近这段时间,都没有请过大夫。”
  他不晓得李天怎么知道范廉家里没有请过大夫,李天既然敢这么说,显然不是无的放矢。于是赵霁写了一张便条回绝道, “家中已有病患, 最近无暇他顾,还请范大人另请高明, 不要耽搁了病情。见谅,见谅。”
  赵霁这也不算说谎,最近他手里的确有两个病患,就是派去守着曲熊的斥候洪大亮,还有带兵去抓捕曲文英的斥候张吉。
  打伤洪大亮和张吉的人就是曲熊,这家伙能考上武举,手底下果然有点儿真章,再加上从小吃喝不愁底子好,比洪大亮和张吉的力气都大,这两人只是胜在灵活,还有战场拼杀出来的经验,再加上二对一,才没有让曲熊逃脱。
  三个人你来我往打了一刻钟,其他兵丁都不敢上前。
  曲熊终究还是双拳难敌四手,最后被洪大亮和张吉联手打断了一条腿,压服在地上。
  洪大亮让调来的兵丁拿绳子把曲熊绑上,就有点掉以轻心,没有搜身,结果曲熊左右两只袖箭,各发出一支毒镖,一支扎在洪大亮的左肩,一支划伤了张吉的右腰,两支毒镖都没有落空,主要是他们没有防备,距离都不超过两米。
  镖上有毒,作为斥候,他们很快就发觉自己中毒了,甚至判断出他们中的是蛇毒。按照处理蛇毒的方法,他们互相按着伤处放血,又用酒精冲洗消毒,把两个人痛的差点哭出来。
  如果不是知道中毒后最好不要剧烈运动,他们两人肯定会把曲熊扯起来打一顿。不过也用不着洪大亮他们动手,调来的兵丁已经把曲熊剥光按在地上了,扒衣服的同时,当然有人控制不住踩了几脚,打了几拳。
  蛇毒被抹在兵器上之后,毒素会逐渐消散,毒性比直接被蛇咬小很多,但是兵器划伤的面积大,加上伤口感染的话,却比单纯被蛇咬跟容易丧命。
  虽然伤口做了处理,当洪大亮和张吉押着曲熊来到府城的时候,依然发热了。
  赵霁检查了伤口,伤处附近有些脓疱,帮他们取血化验之后证实,他们所中之毒,果然是血液循环毒素,赵霁熟门熟路的给洪大亮和张吉放血,放脓,然后给他们注射了蛇毒血清,又打了消炎的药。
  由于洪大亮他们自己处理的很及时,赵霁觉得他们很快就会好,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处理蛇毒了,这两次还都是有人蓄意用毒,赵霁知道曲熊的袖箭是魏王府长史所赠之后,他就总是忍不住为燕云开的安危担忧。
  赵霁心绪不宁,这两天为洪大亮和张吉处理伤势的时候,还能勉强集中精力,此外一直有些坐立不安,时常跟李天打探燕云开现在的消息,就连曲熊案子的判决情况,都不是太关心了。
  虽然赵霁不太关心,李年光却不敢怠慢,因为押解曲文英上刑部受审的囚车经过了府城,他知道这件事情是国师大人特意关照过的,李通判在审理的时候就格外用心。
  不出五天,就连那几个抬着尸体去诬陷赵老爹的混混,连同在劳里折磨赵老爹的衙役,最后给赵老爹治病的大夫,验尸的仵作,还有购买赵家房屋的牙人,全都到案了。
  人证物证俱全的情况下,赵老爹的案子终于要审理了,李通判派衙役来通知赵霁,他作为原告明天需要出堂了。
  与此同时魏王造反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徽州府,虽然市面上每个人都在讨论这件事情,却没有引起恐慌。
  因为跟随造反的消息一同传到徽州府的,还有魏王战败的喜讯。
  外间流传的消息是,魏王谋逆,为天地所不容,刚刚起事,正好就被带兵巡查盐务的抚远将军宁长远撞见,宁将军率先发起了攻击,打得魏王私兵溃不成军,一战之下斩首三千,俘虏两千,除去溃散山林的部分,魏王带着剩余的两万叛军,据守魏王府所在的泽西城。
  除抚远将军外,后来又有苏州府总兵和赣州府总兵带兵支援,朝廷方面有五万兵力,对付魏王区区两万溃兵,就算围而不攻,泽西城的粮草也不够他们嚼用,谁都知道魏王迟早死路一条。
  在此期间,赵霁也断断续续得到了一些燕云开的消息,今天正好收到一封信,被他格外珍重的保存了起来。
  信里没有描述有关战争的事情,燕云开只是告诉赵霁,“今天进了泽西城,发现了一种新鲜的吃食,当地人唤作油炸芋儿,味道香甜酥糯,过两天带回来给你尝尝。”自从看过赵霁写的日记之后,燕云开也开始用这种大白话写信了。
  赵霁收到信之后,心里多少放心里一点,至少写信的时候,燕云开是平安的,并且已经进了泽西城。
  按照外面流传的消息,官军还没有打进泽西城。按理说都是快马传信,燕云开的信并不会比别人的消息传得快,所以赵霁猜测,燕云开他们打进了泽西城,却对外封锁了消息。
  就算赵霁心里有万般猜测,很想给燕云开回信,可惜李天却告诉他,“还请赵公子恕罪,主人身在军中,行踪不定,你的信件恐怕不能送到他的手里。”
  得知燕云开暂时安全之后,他也不敢再多想了,正好可以把精力投放到赵老爹的案子上来。
  七月初十,原三江县县令之子武举人曲熊私通赵家奴婢李素儿,因奸情陷害杀死赵玄金的案件,在徽州府通判衙门审理,像这种奸情人命,又混杂着以权谋私,谋夺家产的大案,引起了整个徽州府的震动,衙门口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
  赵霁已经进过好几次衙门了,当然知道,衙门的构造跟电视剧里演的不太一样,衙门外有一道门房,穿过一个小庭院,才是官员审案的大堂。也就是说围观的百姓不能直接观看审案过程。
  不过像这种引起舆论哗然的大案子,衙门会在审理的过程中,张贴告示,以起到教化和震慑百姓的作用。
  赵霁和作为证人的赵珲,在李天和王小七等人的保护下,挤入过人群,正当他要踏入通判府衙门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个声嘶力竭的声音喊道,“赵霁,赵霁,亲外甥,我是你舅舅啊。”
  回头一看,那人的确是原身的舅舅,就是肖娘子后娘生的儿子,名叫肖金宝。
  肖金宝起先跟赵家还是有走动的,不过他对肖娘子不怎么亲近,倒是经常跟赵老爹喝酒。
  肖家做的是贩卖药材的生意,他们也没有药房铺面,只是从产地倒卖药材回来放在库房里,再慢慢贩卖给各个乡间县城的郎中或药房。
  肖金宝实际比赵老爹还有钱些,只是赵老爹算肖家的老客户,所以肖金宝对赵老爹还是很客气的,尝尝姐夫姐夫的叫个不停。如果私下里遇到肖娘子的话,他却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大概在三年前,赵老爹结识了另外一个药材贩子,发现药材质量好,价格又相对较低,就没再跟肖金宝买药。
  赵家和肖家就这样闹掰了,当然肖娘子和肖金宝之间历来是不合的。
  去年赵老爹因为李素儿打了肖娘子。肖娘子还没有想回娘家呢,肖金宝就派人来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赵家的事情和肖家无关。”
  这些记忆虽然属于先前的赵霁,可是他看到人群中大笑着冲他挥手的肖金宝,始终觉得这个人的样子太过奸猾,让人看了就生厌。
  他看了肖金宝一眼,也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理会他,就带着赵珲等人进了通判府衙门。
  这时肖金宝也已经放下了手,满脸的愁容,旁边一个中年男子青着脸对肖金宝说,“你最好能把赵霁带出来,不然你的宝贝儿子,你老娘,还有你婆娘,都得死。”那人抿着嘴冷笑了一声,又阴测测的看了肖金宝一眼,“你们全家都要死,你小子也别想独活。”
  肖金宝牙齿咬的咯咯直响,他少年丧父,老娘在群狼环视的环境中,把他拉扯大还保住了财产。儿子是他的心肝宝贝儿,还有他娘子,多么温柔漂亮的一个人,他可不像那个赵玄金,糟糠之妻他也舍不得扔,最最重要的是,连他的命,他的钱,他家的房子,他库房里的药材,全被别人捏在手里。
  该死的赵霁,比他老子还该死。
  他们爷俩是一脉相承的混帐,他老子惹了县令之子,赵霁更过分,竟然敢招惹徽州知府,现在连他这不相干的姻亲都要被赵霁牵连。
  走南闯北的肖金宝,在知道知府身份的时候,心里狂跳,因为对方不怕告知他真实身份,恐怕不打算让他活着了。
  可是他不敢恨高高在上的知府老爷,只敢恨赵霁这个活该千刀万剐的丧门星。
 
 
第四十章 
  赵老爹被害的案子已经非常明朗了, 人证物证俱全,过堂只不过是走个过场。
  徽州府通判当堂便做出了判决,三江县原师爷钱箴谋财害命, 侵夺他人家产, 判秋后问斩, 罚没家产归还赵家。赵家的奴婢李素儿, 与人私通,谋害主人性命, 被判腰斩。
  问斩的案子,都要提交刑部复核,最后由皇帝亲自圈名才能够行刑。这就是钱箴当初给曲熊出主意,只判赵老爹坐监十年的原因。判死刑会引起朝廷重视,反而不好操作, 如果是更轻微的刑期,刑部复核都是草草了事, 在牢中病死的情况多不胜数,更方便他们谋害赵老爹的性命。
  主犯判决完之后,其余从犯,包括抬尸体到赵家药铺前闹事的混混, 衙门里参与此案的衙役, 都判了年数不等的刑期,很快被押下去了。作为人证上堂的赵珲,和曾经给赵老爹诊治过的大夫,也都到门外等候去了。
  因为曲熊牵涉到魏王谋逆的案子, 还有两件带毒镖的袖箭做物证, 所以李年光不敢给他定罪,只能把他押解进京等刑部裁决。
  但是在押解进京之前, 李年光作为第一个经手这件案子的官员,必须要进行初步审理,做好文书,一同递交给刑部。
  如果可以选择,李年光并不想沾染谋逆的案子。曲家也算大族,还有其他亲眷在朝为官,曲熊参与谋反,不知道会牵连多少人。
  事到如今,曲熊的案子已经落到了李年光手里,他只能自认倒霉,想不想沾染都由不得他了,大不了以后去庙里多给曲家人烧点纸钱。
  公堂之上,还跪着曲熊和李素儿钱箴三人,赵霁坐在通判李年光左边,衙役们执水火棍站立两旁。
  在曲熊的案子里,只需要取得钱箴和李素儿的口供,让他们签字画押就可以了。这两人的判决以下,满脸的灰败,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神采,浑浑噩噩的,像提线木偶一般,李年光问一句,他们才答一句。
  在场只有曲熊神情不同,分明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眼神却非常凶狠,隐隐还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希望。
  当李素儿被衙役押着在口供上按手印的时候,曲熊突然冷哼一声,吓得李素儿一哆嗦,把纸都戳破了。
  负责书写记录的文吏皱紧了眉头,暗道一声可恶,好不容易誊抄工整的一份口供,就这样白白浪费了。
  由于曲熊是重犯,李年光判害怕把他打坏了,而且案子已经完结,他不欲多生事端。示意文吏重抄一份,却没有责罚曲熊。
  这一下子,曲熊有恃无恐了,突然咆哮起来,怒目圆睁瞪着赵霁。他是练武的人,气势很足,就算有两个衙役押着,也把李年光吓了一跳。
  按理说曲熊针对的人是赵霁,可是赵霁在面对紧急事件的时候,反而非常的镇定。
  他之前在脑外科工作,并不是每位病人都能救回来,也不是每位家属都能保持克制和冷静。人在情绪失控的情况下,歇斯底里,面目狰狞的样子,不比曲熊现在这样子好多少。
  李年光看到旁边的赵霁如此镇静,想想自己老大不小一个人,竟然还不如一个少年人,顿时觉得脸上无光。
  李年光刚想要发作,衙役们押在地上的曲熊用嘶哑的声音吼道,“赵霁小儿,你个卖屁股的,别以为勾搭上了国师,就没人收拾得了你。想我曲熊,顶天立地的好男儿,竟然败在你这个腌臜东西手里,~呜呜~~呜~”也许是曲熊的消息太劲爆,两边的衙役一开始还没有想起来去捂他的嘴。
  李年光看了赵霁一眼,露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的表情。
  赵霁,“……”
  天地良心,他跟燕云开之间现在还是清清白白的暧昧关系。好吧,他的确有进一步发展的打算。
  这些都没必要跟别人解释,他此时心情很糟糕,但不是因为受到了污蔑。
  “李大人,曲熊关在牢里的时候,见过什么人。”
  为了避免赵霁尴尬,李年光本来是转过脸去的,突然听到赵霁发问,他思索了一番,还真回答不上来,只能如实回答道,“本官每天过手的案子不少,有些事情不会过问那么细,赵公子想知道的话,我让管着牢房的李大来问问。”
  赵霁点点头,这才解释道,“曲熊刚刚咆哮公堂,虽然是胡言乱语。但是他提到了国师大人,如果他在被抓之前,知道我跟国师大人交好,不可能在三江县坐以待毙。”
  接下来的话,就不用赵霁一一点明了,李年光也知道。赵霁最近深居简出,也没有到外面去招摇,他跟国师交好的消息,最多在府城的上层人士中间流传,连衙门里的差役都不知道,阶下囚的曲熊上哪儿听来的消息。
  不管赵霁和国师之间,到底什么关系,李年光说不好,也不敢说。反正他之前一直敬着赵霁,以后也继续敬着,也就行了。
  李大还要等会儿才能到,曲熊就在堂上,赵霁还是觉得可以先问问他,就对李年光说,“李大人,先问问曲熊,看他怎么说。”
  李年光敲了一下惊堂木,喝问道,“犯人曲熊,谁给你传递消息,是不是有叛逆余孽。你最好老实交代,以免遭受皮肉之苦。”
  李年光能坐上六品通判的位置,自然不是傻子,虽然不想沾手逆党的事情,但要是曲熊在他手里再跟叛逆有牵扯,最后出了什么问题,他也脱不了干系。
  李年光看曲熊老实了一些,没有再挣扎了,就示意衙役放看了他。要他招供,总不能再捂着他的嘴。
  曲熊抬起头之后,脸上的表情已经平稳了许多,以至于衙役们都放松了警惕,看他久久不说话,还推了他一下。曲熊踉跄了一下,抬起头冷笑道“堂堂朝廷命官,竟然跟个男宠平起平坐,~~”衙役又连忙捂住了曲熊的嘴。
  对于赵霁高坐上首这件事情,这是李年光的主意,衙役们当然不敢有任何意见。
  至于李年光,他觉得赵霁要是愿意亲自为赵玄金翻案的话,要他让出公堂正位给赵霁坐一坐,他也不会有太大意见。
  李年光也是久经宦海沉浮的人,有巴结到国师大人的门路,他当然想要贴上去。
  但是这些谄媚的小心思,他自己心里想想无所谓,现在当面被人叫破,李年光被气的脸色发黑,抛下一支令签道,“重打二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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