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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葱遇斐然(近代现代)——三月晓柳

时间:2020-10-21 09:32:00  作者:三月晓柳
  “这块儿地方,我其实想建一个小棚,用来当‘菇房’,种一些你喜欢吃的蘑菇。”林时新比划道,“就是时间不够了。”
  齐斐然说道:“暑假还挺长时间的,不够吗?”
  林时新盯着地面走神儿了,说:“不够。”
  齐斐然看他因为种不出蘑菇而心情低落,觉得好笑,揽着他说:“咱们到北京以后,买一个带院子的房子,你想种什么都行,有的是时间。”
  俩人散步后洗过澡,在床上暖暖地搂在一起,齐斐然一会儿看下时间,跟林时新说会儿话,一会儿又没耐性地按开手机去看时间。
  林时新在他怀里,眼泪已经偷偷掉了下来,像是品味这最后的温暖,他吸了吸鼻子,轻咳一声,强定心神,闷声问道:“这么着急吗?总看时间。”
  “有点着急,嘿嘿。”过了12点,不但能查分,也是你的18岁生日啊。齐斐然按捺不住喜悦的心情,把林时新往上抱了抱,手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腰臀。
  “斐然,其实不论你去不去A大,你早就证明了自己,不论你在哪儿,你都很优秀,无论你想做什么,也都能成功。”
  齐斐然吻了吻他的额头,笑着说:“我知道啊。”
  林时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坐起来看着他:“所以,不必等到12点了,你的通知书已经下来了。”
  齐斐然莫名其妙,看林时新的表情,好像是要发生什么事,他也跟着坐起来,睡衣领子歪到一边。
  林时新看着他,咬了咬牙,回头从床边左抽屉里拿出一个深蓝色的外壳对折文件,递给了齐斐然。
  齐斐然打开看了一下,像是不认识字似的,他跳下床,打开卧室的灯,看着上面写的字。
  一串漂亮的烫金英文字母:Stanford University,斯坦福大学通知书,商学院。
  林时新从床上下来,走到他对面,一字一顿道:“斐然,去你该去的地方吧,这里比A大更适合你。”
  齐斐然好像脑袋被重击一般,嗡嗡作响,等这一阵天旋地转过去之后,他问的第一句话是:“那你呢?你跟我一起去吗?”
  “我?我还是去A大的,斐然,你好好听我说,咱们还是分手吧,从今天开始。”林时新非常冷静地说出这句在他心里盘旋很久的话。
  “为什么?”齐斐然还是没听懂,或者说出于自我保护意识,他反应得慢了些。
  “我受够你阴晴不定的脾气了,而且……上次挨打,给我很大的打击,人家说家暴有第一次就有无数次,我打不过你,害怕以后被你打死。你说你没睡古月给你安排的鸭子,其实我也是不信的……”林时新开始陈述齐斐然的罪状,让自己提出分手更具有合理性。
  齐斐然仿若未闻,还是呆呆地看着手里的文件:“这通知书是谁给你的,我爸?可是我已经填了A大的志愿了啊,那我一个档案可以考两个地方?”
  “你通过了自主招生考试,但是没有报考国内的大学,我把你的志愿表改了,你忘了,你的字很像我的,我的字也很像你的……”
  啪的一声巨响,林时新左脸重重挨了一巴掌,这次还好离墙比较远,他只是摔落在床角,缩成一团。他尝到了血腥味儿,嘴角流出了血,却扯出了一抹笑来,他抬手摸着自己没有任何知觉的被打的脸,缓缓抬起头,怒视齐斐然。
  齐斐然一手拿着通知书,另一只手颤抖着,满脸不可置信:“你、你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活腻了?为什么要改我的志愿,谁允许的?!我不想出国,我说多少遍了!”
  他说完就开始撕手里的通知书,撕得粉碎,扔到林时新头上。
  林时新冷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所以给你看的是复印件。”
  齐斐然听到他说的话愣住了,纸片翻飞,他那空洞又漠然的眼神出现了,一步步走向林时新。
  林时新坐在地上,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脸,有点绝望地想,要是就这么被打死了也好,一了百了了。
  齐斐然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捞起来,脸对脸凶恶地对他说:“要我去也行,你必须跟我去!”
  林时新回敬道:“你是听不懂中国话吗?我说了,我要跟你分手,我不想死在你手里,齐蔚然。”
  听到这个很久没人叫的名字,齐斐然的眼睛剧烈颤抖了一下,他很惊慌地问道:“你,你叫我什么?”
  “齐蔚然,原来你在国外时的中文名字是这个,怪不得我翻墙怎么查你的消息都查不到。”林时新把被齐斐然揪住的胳膊挣脱出来,用舌头拱了拱左脸的内侧,目前这边儿脸都是麻的。
  “你怎么知道的?”像是被揭开陈年的旧伤疤,那狰狞的伤口还没有愈合,齐斐然不想让林时新听到只言片语,他甚至不惜扎自己的手背,也要封住父亲的口,没想到林时新竟然都知道了!
  “你知道多少?”齐斐然又问道。
  “我是从你电脑上,看到你的公司名字叫‘蔚然成风’,才猜到你可能叫过齐蔚然。那些你不想让我知道的事,现在我都知道了。”林时新冷静地说,其实他是从陈铭生给他的档案里看到的。
  齐斐然心里七上八下,面色变幻莫测,他抬起头:“那你怎么想?”
  “我没想什么,你在国外的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就是觉得,咱们俩,确实不是一路人……我害怕你,你毕竟在我眼前差点儿把李松杀死,你还陷害他,而窦齐也只是调戏了我几句,就被你打得至今未醒,医生说有可能成为植物人!我怕你,在你身边的每一天我都是心惊胆战的,你一味的争勇斗狠,我跟你说过,每做一件事都要付出代价!而你将付出的代价,就是失去我……”
  “我再不会那样了!”齐斐然打断他的话,声音有些哽咽,林时新的每一句话都让他难受又惶恐,他感觉大难临头了,浑身发冷。
  齐斐然抓着林时新的手往自己脸上扇,急切地说道:“只要你好好在我身边,我再也不会动手了,求求你,我只要你一个人就行了,没有你我真的不行,要不你打回来,你打我……”
  林时新挣脱他的手,把他的手甩到一边:“够了,咱们好聚好散吧,我只是个普通人,想找一个普通的恋人,过普通的日子……”
  “你想找谁?找李松?我今天已经知道了,李松考上了北京一所体育大学,离A大不远,原来你们早就说好了,把我支到F国去,你们好在一起?”齐斐然急切地问道,把林时新逼到墙角。
  林时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齐斐然竟然会这么想!他知道要不想李松出事,现在一定要跟李松撇清关系,他连忙道:“不是的!我不知道李松考了哪所大学,我们早就没有联系了,你经常看我手机,我和他有没有联系你不是很清楚吗!我还没和你分干净,怎么会跟别人恋爱?你别胡乱扯别人了!”
  “你不会跟我分开的,我们不会分手,”齐斐然捡起手机按开,看了一眼时间,烦躁地把手机摔到一边儿,又看了一下床头右边的抽屉,“你非要我去斯坦福,行,你也必须去,把你的通知书给我撕了,去报斯坦福!不用,你先跟我一起出国,到了那里你再考……”
  “有意思吗齐斐然,别让我瞧不起你,我有没有教过你,强扭的瓜不甜?”林时新的眼睛通红,满是恨意地看着齐斐然,像看一个他极端鄙视的人。
  齐斐然被他的眼神灼伤了,他把林时新抓起来重重地摔到床上:“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你能耐太大了,篡改我的志愿,自己决定分手!一次又一次骗我,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有话就说,别藏着!你非要一次次激怒我!”
  “我没藏着,我现在就跟你说得明明白白的,我要分手,我一天都不想再伺候你这个神经病了!”
  齐斐然左右开弓,啪啪两声,林时新两边脸各挨了一下,他倒在床上,头晕目眩,他听到齐斐然朝他吼:“我不是神经病!”
  他被打急了,开始口不择言:“你是神经病,你是杀人犯!我不想跟你在一起!”
  齐斐然愣住了,面无表情地看着林时新:“我不是杀人犯。”
  林时新的泪水滑落下来,他笑道:“谁信?”
  齐斐然捡起手机又看了一遍,眼神空洞,漠然道:“12点了,你18岁了,生日快乐。”
  然后他打开床右边的抽屉,拿出一个蓝色的瓶子,先是用力一挤,一大半黏稠的液体滋到地上。他几步跳上床,骑到林时新身上,把他的衣服撕开,又一挤瓶子,剩下的一半喷到床上,他烦躁地把瓶子砰的一声扔到地上。
  林时新看着这一切目瞪口呆,瑟瑟发抖,
  他知道,今晚,他要被齐斐然活撕了。
 
 
第60章 
  一声哀鸣,林时新眼前一黑,昏过去了。昏了也好,齐斐然也没有调情的兴致了,一切跟着本能的想法来。进入的时候,他听到类似丝缎被撕开的声音,伴随着红色的液体,滴到床单上。随即身下的人弓起上半身,林时新又痛醒了,呜咽一声,挣扎地要躲开。
  齐斐然按住他就像按住一个动物幼崽一样毫不费力。林时新的两只手犹如猫爪一样去挠身上的那个人,半途却被反扭到头上,再也挣脱不得。他浑身紧绷绷的,一直踢腿。又是一巴掌下来,他睁不开眼睛了,躺在那里羞愤不已,只剩粗重凌乱的呼吸。
  他全身上下对齐斐然的拒绝,让齐斐然气到头皮发麻。
  动作的时候,齐斐然猜他是很痛的,因为自己也痛得要命,曾肖想过无数次的事,如今实施起来,没有两情相悦、温柔缱绻,只有凌迟一般割裂的痛。
  齐斐然看他那可怜的样子,想缓一缓慢慢来的,但他偶尔睁开眼睛,那眼里的高傲和冷酷、不屈不挠的劲儿,又让齐斐然愤怒不已:“别动!不想死你就老实点儿!”
  林时新无声流泪,泪水顺着脸往下淌,脖子、锁骨里都是,两只手的手指蜷缩着,硬生生地挨着每一次不遗余力的撞击。他知道早晚都有这么一下的,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心境、会这么的痛。
  他在自己控制不住的一声尖叫中再一次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烫醒了,一阵热流涌入,他知道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喘息着,等着齐斐然拿出去。
  可是没有,齐斐然把他的脸扶正了,近乎痴迷而深情地看着他:“宝贝儿,你是我的了,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第二次开始了,有了上一次留下的东西,这次容易一些。齐斐然觉出那里对自己的舔舐和挽留,激动得快疯了,他所迷恋的,也是林时新给他的温柔,让他胸口一阵阵发热。
  他需要林时新给他的爱,就像需要阳光、空气和水一样,他此刻不停地要着他,让他承担自己的欲/望,包容自己的一切。这个人意志坚定,去意已决,如果不彻底摧毁他,后患无穷。他仿佛一边拥有着,一边却失去着,这种感觉让他发了疯地想要得到更多,想要更加确定自己的所有权。
  终于结束之后,林时新昏昏沉沉的,齐斐然喂了他一些水喝。床单上有好几处血迹,看得他心惊肉跳。他把林时新抱起来检查一番,又觉得是正常现象,多喝点热水,睡一觉就好了。
  他从不觉得打他有什么不对,都是男人,一言不合动手又怎么了,林时新打他的时候,他也从来不当回事。
  林时新喝够了水,恢复了一点儿意识,抬起小拇指,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齐斐然被他这个指令可爱疯了,笑着叼住他的小拇指,轻轻咬了咬,嘴里含糊不清道:“要洗洗啊?再等会儿啊,不着急。”
  他像抱娃娃一样把林时新抱在怀里,爱怜横溢地看着他的脸。
  他现在一点儿都不生气了,什么A大S大的,去他妈个蛋,老子不念了,本来文凭就没什么鸟用,他想从事的行业、想学的东西在学校里也学不到,林时新愿意跟他去F国就一起去,不愿意的话,他自己就到他学校附近找个地方住呗,多大点儿事。
  林时新惨白的小脸上眉头紧锁着,缓了一会儿后眼睛睁开了,一眼一眼地瞟着他,眼里写满了羞愤和委屈,可还是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齐斐然爱极了他这柔顺的样子,低头狠狠地吻住他,咬他的嘴唇,刚刚消停的欲/望又来了。
  他把林时新打横抱起来,走到浴室。
  林时新被热水淋透的美,在浴室强光灯的照射下毫发毕现,像被狂风暴雨摧残后的花朵,凌乱而凄美;蒙了一层水雾的哭红的眼眸里,是说不出的哀伤。齐斐然把他胡乱洗了洗,就迫不及待地再次要了他,他逼着林时新看着他,感受着他,感受他的喜怒哀乐。
  这场势均力敌的较量,他看起来占上风,其实一直是输的,他现在恨不得把林时新的翅膀全都给折断,也要他完全属于自己。林时新必须承受他的一切,不论是黑暗的过去,还是未知的将来,他必须随着他而起伏着。
  疯狂中林时新伏在他的肩上,好像说了什么,齐斐然把耳朵贴过去,听他小声呢喃:“如果没遇见你就好了。”
  齐斐然闭上眼睛笑了笑,叹气道:“现在说这有什么用呢,已经遇到了。”
  他把林时新用浴巾包好,轻柔地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出去洗澡。林时新睁开眼睛,看了看床头那边的水杯。
  过了一会儿,齐斐然洗完了,头发湿漉漉的。他甩了甩头,一脸餍足,眼睛盯着在被子里缩着就一小点儿的林时新,把桌上的水杯拿起来一饮而尽。上.床后,他把林时新搂回怀里,像抱一个玩偶似的箍在自己怀里,踏踏实实地睡着了。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美好的一夜虽然被林时新搞得稀巴烂,但结局是好的,他现在无比满足。
  -
  鼾声响起,林时新吃力地从齐斐然怀里钻出来,爬到床边,从抽屉里拿出手机,拨通了陈铭生的电话。
  他嗓子巨痛,说了一声“喂”,竟然是无声的。陈铭生一听,连忙放下电话,叫了人,开车到康墅楼下。
  陈铭生进了屋,看到满地狼藉,已经明白了,看着歪在床边上的林时新,问道:“你……还好吧?”
  “没事。我给他穿了一件外套,那里会冷吗?”林时新趴在齐斐然边上,捏了捏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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