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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近代现代)——走窄路

时间:2020-10-25 15:21:25  作者:走窄路
  晚宴已经结束,家里来了一些长辈的客人,楼下喧嚣热闹,隐隐传来人们的欢声笑语。
  萧忱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两叠厚厚的红包,还给了余英:“这是你爸妈给我的。”
  “红包么。”余英没接,“本来就是给你的,还给我干什么。”
  萧忱真要脸红:“我都多大年纪了,还收红包。我不要,你拿走。”
  “这是媳妇红包懂不懂,你不收就是不要我这个人。”
  “哪来的歪理。”萧忱说什么也不要,硬塞进余英的兜里。
  余英拗不过他:“哎哎哎,要不你先存着,当咱俩的结婚基金,以后总要用的。”
  萧忱手顿了顿:“……也行,存你的卡里。”
  萧忱问余英:“江言给你拜年了吗?”
  “拜了啊,手机上拜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他怎么不给我拜?”
  余英乐了。
  于是萧忱拿出手机给江言打了个电话。
  江言早拉着金毛跑出去躲清静了,隔壁邻居家的初中生妹妹来找他玩,他自己在院子里跟金毛玩,也不搭理人家。
  萧忱等了会,那边终于接了。
  “喂?”
  电话里传来萧忱平淡又不容拒绝的话语:“人呢?上楼来给我拜年。”
  “……”
  三分钟后,江言顶着一张瘫了的脸站在了萧忱面前,手里还牵着金毛。
  “汪!”金毛冲他俩叫了一声,咧嘴伸着舌头喘大气。
  “拜吧。”萧忱倚着阳台,永远是那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江言嘟嘟囔囔道:“我是不是还得给你磕几个响头啊……”虽然拜年不是他主动,但祝福是诚心实意的,他欠了欠身子:“萧叔叔新年好。”
  萧忱把早准备好的红包拿出来:“新年快乐,岁岁平安。”
  江言犹豫着没接,余英说:“拿着呗,又不是外人。”
  江言说了声“谢谢”,双手捧着接下了,厚厚的一沓,还挺沉。
  萧忱的手机响了起来,丁照秋打了视频电话过来。
  手机屏幕上弹出丁照秋的面孔,他身后是游泳池,就穿了件游泳短裤。丁照秋去国外过年了。
  “哟,新年去见家长了?”丁照秋朝余英挥了下手,“新年好啊余老板。”
  “新年好。”
  丁照秋定睛看了看,注意到了他们身后的江言:“这不是酷盖江小言吗,还记得叔叔吗?”
  江言抿了抿嘴唇,生硬道:“不记得了。”
  “骗人。”丁照秋端起手边的香槟喝了一口,“小朋友不能那么认生的,脸皮这么薄将来怎么撩妹找老婆?”
  “你说点人话吧。”萧忱开口道。
  丁照秋若无其事地喝香槟。
  江言瘫着脸,主动给丁叔叔拜年:“叔叔新年好。”
  丁照秋挑了下眉。
  江言牵着金毛下楼之后,丁照秋给萧忱转了笔钱,说是给江言的压岁钱。
  “你可别给我私吞了,不然我拿你是问。”
  “不稀得你那点臭钱。”
  丁照秋大手笔,直接给萧忱转了一万,他跟江言非亲非故,这么大数额的压岁钱还真算不上臭钱。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丁照秋的口味萧忱最清楚不过,他立刻私下发微信质问丁照秋。
  萧忱:?
  丁照秋:?
  萧忱:你别告诉我你对江言有意思
  丁照秋:哈哈
  萧忱:你哈个屁
  丁照秋:发个压岁钱而已,想多了
  萧忱:你给一个就见过一两次面的小孩儿发一万块的压岁钱,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丁照秋:真想多了,我要有那个意思早出手了,还用等到现在?他多大,我多大?萧忱你想什么呢?
  萧忱:我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
  丁照秋:[白眼]
  萧忱被余父余母留下过夜了,今夜是冷,他洗完澡就卷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萧忱睡在客房,余英把亲戚招呼走之后,便上了楼。十二点将至,室外烟火绽放的声音前赴后继,天边投映着瞬息而逝的灿烂火光。
  余英悄无声息地坐在床边,低头吻了吻萧忱的脸颊。
  萧忱恍惚地睁开了眼睛。
  “新年快乐,忱哥。”
  萧忱的手被余英轻轻抓住,手指触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萧忱抬起手看了看,发现自己的无名指上套了一枚镶了碎钻的戒指。
  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哑声道:“这是新年礼物吗?”
  余英不出声,在萧忱的指尖上轻咬了一口。
  萧忱看着那枚闪着细碎光芒的戒指,轻轻地笑了笑:“我什么礼物也没准备。”
  “没关系,你就是礼物,把你自己打包了交给我就好了。”
  萧忱当真把自己当成礼物交给了余英。
  新年是个特殊且最富仪式感的日子,在这一夜经历的情/事似乎也格外美妙。
  萧忱不知道自己去了多少次,床颤得厉害,纵情的声响还好有屋外的烟火声做掩护,不至于传到外人的耳朵里。
  萧忱放纵又压抑,眼下的环境束缚着他的欲望,他咬紧了被子不敢发出声响,连吟叫时都像小动物的呜咽。
  余英发了狠地欺负他,顶得他连被子都咬不住。余英捏着他的下巴,亲吻他的嘴唇,勾舔他的舌头,夺去他的呼吸。
  心比烟火更加躁动炙热。
  萧忱听到余英低低地唤了好几声“我爱你”。
  不语工作室初八重新开业。
  那一天,工作室格外热闹,人人都来捧场,可谓人满为患。
  仇斯年也来了,还带了他那位玩电竞的男朋友。
  是个小帅哥,穿衣风格挺朋克的,看着很酷,站在仇斯年身边,其实稍显格格不入。
  单从旁人浅薄的目光来看,除了颜值高这一点,他俩其实哪哪都不怎么搭。
  这小帅哥比较害羞,仇斯年侧头跟他说句话,他的耳朵就要红一下,并且目光始终追随着仇斯年。
  是个迷弟了。
  余英不由得笑了下。
  仇斯年朝余英走了过来,他身后跟着那位小男朋友,他给余英递了个红包:“恭喜开业。”
  余英推辞道:“这么客气啊,不用了,真的。”
  “拿着吧,应该的,开业么,图个好彩头。”
  余英犹豫了会,笑道:“那好吧,那我就不故作矜持了,以后你来买花我给你打折。”
  丁照秋今天也来凑热闹,没见着萧忱,他便问余英:“老萧人呢,怎么你这重新开业,他还缺席?”
  “他说有事,我也不知道他上哪去了。”
  “英哥,有客人找你订花。”行准走过来道,“是年前预约的。”
  “我知道了。”
  “哟,可以啊,现在买花都要预约了?”丁照秋笑道,“余老板牛逼。”
  余英笑笑没说话。
  叮铃——
  萧忱走进工作室的时候,宛如万众瞩目的明星,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门口那位衣冠楚楚的帅哥。
  丁照秋吹了声口哨:“日理万机的萧工终于出现了啊。”
  “忱哥!”许可可朝他疯狂挥手。
  萧忱手里捧了个造型别致的花盆,里面埋了土。
  余英朝他走过来,故意装不认识:“这位先生要买什么花?”
  萧忱偏头笑了一声,骂了句“幼稚”。
  萧忱捧着花盆往后院走。
  余英跟上他的步伐。
  “这是什么?”
  萧忱把花盆放在地上,蹲下来抚平花盆里的土,说:“我送你的开业礼物。”
  花盆造型精美,应该是陶土烧制而成,表面是飘零的花瓣浮雕,还上了颜色。
  “这花盆是你自己做的吗?”
  “嗯,好看吗?”
  “太好看了,你怎么什么都会做?”
  萧忱得意地扬了扬眉毛:“这花盆的灵感来源是你。余英有残花的意思,所以我就设计成凋零的花瓣了,你喜不喜欢?”
  “喜欢,非常喜欢。你刚才就是去弄这个的?”
  “是啊,去了趟花卉市场。”
  “这里面种的什么?”
  “荔枝玫瑰。”
  余英愣了愣。
  萧忱的手指在花瓣浮雕上轻轻划过:“我一直很庆幸,庆幸老丁在我住院那天给我送了那束荔枝玫瑰。”
  他转头看向余英:“我第一眼见你的时候就好喜欢你。”
  余英搂着萧忱的脖子吻住了他。
  他身上的花香好像永远不会消散。
  一如初见时,萧忱嗅到的那令人心驰神往的气味。
  “谢谢你。”萧忱贴着余英的耳畔轻声说。
  “我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因你而活。”
  -end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啦,谢谢陪伴,很喜欢中岛美嘉《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中的几句歌词——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因为还未与你相遇。
  因为有像你这样的人出生,我对世界稍微有了好感。
  因为有像你这样的人活在世上,我对世界稍微有了期待。
  忱哥的过去在文中我是一笔带过的,其实余英的过去着墨也并不多,因为不想过深地追溯他们经历过的绝望,写这篇文是想让大家高兴的,写的是风雨过境后的万里晴空。
  希望大家都能遇到那个在你深陷迷茫时,让你重新燃起生活激情的人,认真而快乐地生活下去~
 
 
第43章 【番外】陋习
  关于萧忱之前提起的他的“陋习”, 其中之一就是梦游。
  起初两人同居时余英还没发现,直到有一次萧忱闹出的动静太大,直接伏在被子底下舔他, 硬生生把他从梦里舔醒了, 他才发现他有梦游的习惯。
  那一天萧忱刚出差回来, 两人有小半月没亲热, 许是憋太久了, 潜意识里激出了浪荡因子, 便被本能催使, 干了这档子荒唐事。
  这件事余英没跟萧忱提,都说叫醒梦游的人不好, 余英不迷信为了他的宝贝男朋友也迷信了, 当时就任凭他胡作非为没阻止。
  很舒服,但也把他磨得够呛。
  换平时,萧忱要是像这样主动勾引他, 他早压着他不知做了多少回了。
  醒着时黏人, 睡着时竟如此色情,实在勾得人神魂颠倒。
  这人舔完就睡,末了嘴角脏了一片, 从头到尾都没醒,结束了就侧着脸贴在床板上睡着了,那模样色情又令人恼。
  余英恼的是,罪魁祸首把他撩拨得欲求不满自己却睡得死沉, 就来这么一小下哪够?
  于是最后还是憋屈地走进了洗手间。
  翌日余英没跟萧忱说起这件事, 夜里他用湿热的毛巾擦了擦萧忱被弄脏的脸蛋, 就将他搂进怀里睡下了。
  萧忱会梦游,这件事不知道本人知不知道。
  但这个习惯对于余英来说却是个带着情趣意味的习惯——萧忱梦游的时候与他最是亲近, 平时不常展现的一面也在梦游时暴露得淋漓尽致,隐秘深处是奔放、是勾引,这对于恋人中的另一方来说,自然是最致命的诱惑。
  虽如此,萧忱倒也不经常梦游,只有在极度劳累的情况下才会触发这个习惯。
  对于萧忱的声音,余英总是很敏感的,同居之后就更敏感了。基本萧忱一有动静,余英就立刻醒了。
  凌晨三点,余英紧闭的双眼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是亮的,日光灯刺得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萧忱已经掀开被子下了床,眼睛是闭着的。余英轻车熟路地掀被下床——萧忱每次梦游,他总会跟着他,怕他磕着碰着。
  他看到萧忱走进了洗手间,应该是要上厕所。
  余英顺便进厨房倒了杯水,他灌了一口温水,端着水杯走进了洗手间。
  望见里面的光景,余英拿着水杯脚步一顿,萧忱没在起夜,拎着淋浴间的花洒正对自己的脑袋。余英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的时候,萧忱已经把没有调温度的花洒打开了。
  哗——
  “哎!”
  余英阻止不及,萧忱顷刻间清醒了,猝然睁开眼睛——他是被冰凉的水硬生生给冻醒的。
  萧忱整个人很懵,拿着花洒呆站在原地,还是余英走过去把水龙头关掉的。
  余英顺手抽了块干燥的浴巾,把萧忱手里的花洒抽走扔进了浴缸。他把萧忱的脑袋裹在浴巾里,边擦边笑:“梦到烈酒浇头了?”
  萧忱怔怔道:“我……什么情况?”
  看来是真不知道自己有梦游的习惯。
  “我梦游了?等等……”萧忱握住他的手腕,“你先别擦。”
  余英停下手里的动作,蹭了蹭他鼻尖的水珠。
  萧忱睡梦中是极度渴望洗头来着,他今天刚出差回来,累得要死,睡前随便冲了冲身子,连头发都没洗。
  顶着油头怎么睡都不舒服。
  萧忱扯下头上的浴巾,把一脑袋鸡窝头发凑到余英鼻子底下让他闻。
  “臭不臭?”
  余英嗅了嗅,故意拧着眉装出一副被熏到的样子:“是有点味儿。难怪做梦都在洗头。”
  “我回来你都睡了。”萧忱瘫在他胸膛上,“累死了,不高兴洗,臭着吧,熏死你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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