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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学霸[穿书]——几许

时间:2020-10-25 15:23:19  作者:几许
  “连娘都不能说?娘知道,你长大了,咱们母子之间也是要生分的……”她说着哭得更是厉害。
  “娘……你别胡思乱想了,就是因为一些小事起了冲突。”
  “娘不是告诉过你吗?有些人咱们惹不起,那就躲着,九皇子是,邱小公子也是。邱大将军如今在颇得皇上器重,就连你爹也要敬他三分,此事你也莫要怪你爹。”
  “我明白。”段行玙点头,他今日是一时冲动,要不是邱宏铮侮辱了母亲,他是断然不会与之打架的,“娘,我答应你,我以后不会再打架了。”
  听到他这话,秦氏也放心了许多,“只是,若有人欺负你,你也要回来告诉你爹,知道吗?切不可一个人受着。”
  “我知道。”段行玙觉得伤口越来越疼,只好想个借口让母亲离开,“娘,我想吃你做的鸡丝粥了。”
  终于打发走了母亲,段行玙放松了下来,方才一直强压着的痛感也在这一刻释放出来,他咬着嘴唇,不敢乱动,等着慢慢适应这痛觉。
  *
  是夜,段行玙趴在床上,怎么趴怎么不舒服,几次耐不住动来动去,想要寻找舒服的姿势,却总也找不到合适的姿势。
  烛光有些晃眼,他怎么都睡不着。
  隔着薄薄的纱帐,段行玙看到有人进来了,又快速关上了门。
  “阿茅,把蜡烛熄了。”
  那人没有反应,待他走近,段行玙才惊觉那人比阿茅要高上许多。
  段行玙喊道,“是谁?”
  那人掀开纱帐进来了,居然是谢时玦!
  “怎么是你?”
  谢时玦却只盯着他因为刚刚在床上的动作已经渗出了血的背,他在床边坐下,从衣服里拿出一瓶药来。
  段行玙伸手想抓住他就要给他上药的手,却又再次牵动了伤口,“嘶……”
  “你别乱动了!”
    
    ☆、金屋藏娇
 
  谢时玦有些着急地抓住了他的手,压低了声音,“你要拿什么就跟我说,我来帮你拿就好了。”
  “你怎么来了?”
  “你就当我是闲着没事干多管闲事吧。”谢时玦打开瓶子,给他的伤口上药,看着他背上纵横交错的伤口,两边的眉毛都快拧到一块儿了。
  他俯下身子,轻轻吹了口气。
  段行玙身子一缩…
  “你疼不疼啊?”
  “还好。”
  “你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啊,怎么打成这样?”
  “……”
  “段侯这个老顽固,还是像以前一样!”
  “……”
  “这药很好,用了你会好得快些。”
  “……多谢。”段行玙突然想起那日谢时玦说的话,说他只会说“多谢”,于是又补充了句,“这药需要多少钱,我改日还你。”
  谢时玦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又继续上药,段行玙没有听见他回答,也丝毫没有发觉自己说错话了,只是在心里默默决定以后要对谢时玦好一点。
  “好了。”谢时玦把瓶子放到一边,继而动手脱起了鞋子。
  “你做什么?”
  “睡觉啊。”
  “在这?”
  “不行吗?”谢时玦回过头来看着他,背着烛光,段行玙看不清他的脸,只听得他的声音有几分委屈巴巴,“我看你屋外那小孩走开了一会儿才进来的,这会儿他定是在外面了,我如何出去?”
  “可…”
  “我没坐马车过来,又是翻墙进来的。不然我现在出去找段侯好了,让他着人驾马车送我回府。”谢时玦说着麻溜地把脱了一只的鞋又穿了回去。
  “等等…”段行玙轻轻扯住他的衣袍,“别出去。”
  母亲不喜欢谢时玦,且再三嘱咐自己别在招惹他,要是让她知道他翻墙进来了,不知道又会如何。
  “这可是你说的啊?”
  “……嗯。”
  “那我就在这儿睡下了?”
  “嗯。”
  段行玙话音刚落,那人就已经把鞋踢掉,开始解外衣了。他将外衣随意一丢,却无比宝贝从腰间解下来的玉环,双手近乎虔诚地捧着。
  他正要把玉环放到枕边。
  段行玙看见那玉环,心里又有点愧疚,当时没想清楚就把玉环给了他,如今想想倒是想要回来了,“我可以看看吗?”
  谢时玦的手一顿,“你想看它?”
  “嗯。”
  “你…想起什么了吗?”
  “想起什么?”段行玙打着马虎眼。
  谢时玦把玉环递给他,他仔细端详着,摸了摸玉环上刻着的栩栩如生的鱼儿,在翻了个方向,玉环里头刻着一个“玙”字。
  段行玙小心试探道,“为什么你的玉环里面刻着这个字?”
  谢时玦看着他,没有回答,“那你的玉玦呢?”
  段行玙从枕下取出玉玦。
  “你可记得这玉玦从何而来?”
  段行玙此刻便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好磕磕绊绊地说,“我娘说……是从宝华寺慧能大师那儿求的,我从小就戴着。”
  谢时玦冷笑一声,“她是这样说的?”
  段行玙只好打着哈哈过去,“我也记不清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谢时玦没有说话。
  “那你这玉环呢?又是从何而来的?也是从小就戴着的吗?”不知道为什么,段行玙有些期待他的答案。
  “不是。”谢时玦把玉环拿回来,放在枕边,他躺下,双手垫在头下枕着,“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的。”
  他说着笑了下,随后摇摇头叹了口气,看向外边,“忘记熄蜡烛了,我去。”
  “等一下,”段行玙拉住了他,声音提高了些,喊道,“阿茅,进来。”
  阿茅应声而入,“公子,你喊我吗?可是伤口又疼了。”他说着就要掀开纱帐进来。
  “不是!别进来。”段行玙有些紧张,见他没再伸手掀纱帐了,又道,“你不用进来了,把烛火熄了,回去睡觉吧。”
  “阿茅不睡,阿茅就在门外守着,公子夜里若是不适,尽管叫我!”
  阿茅倔强,于是段行玙也不再多言,“嗯。你方才去哪了?怎么叫了你几声都没有答应?”
  “公子,我方才去小解了。”
  “嗯,没事了,你下去吧。”
  烛火熄灭,而后是关门的声音。
  “我这样子,如何自己去熄火?你那样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我房里有其他人吗?”
  “对哦,”谢时玦侧过身子,面对着段行玙,夜里看不清人,但却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在身边,这让谢时玦心里很踏实,“还是你想得周到”。
  段行玙没说话,趴着睡让他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你是不是难受?要不要睡过来点?趴我身上,会好一点。”谢时玦察觉到他的小动作,问道。
  “不用。”段行玙把头偏向另一边,离他远了点。
  良久……
  “谢时玦…”
  “嗯?”他似乎快睡着了,声音有些迷糊。
  段行玙又把头靠了过来,小声道,“你可以让我靠一下吗?”
  “嗯?”他迷糊了一阵,而后像是瞬间反应过来,“嗯!来吧!不不不,你别动,”他把自己的身体挪过去,“身子抬起来一下。”
  段行玙半边身子趴在他身上,倒是舒服了些,“这样你会不会不舒服?”
  “不会。”谢时玦道。
  “明日…”
  “明日我还来给我上药,你别让人在门外守着了。”
  “不用,我娘会帮我上。”
  “不行,你娘哪里晓得用量和手法?”
  段行玙想了一瞬,“什么手法?方才也没见你碰我了,不就把药撒在上面吗?”
  谢时玦一时语塞,他哪里是不想碰他,只不过是不敢,“我方才不是怕你疼么。总之,你得等着我,反正我也是要来的,若是让其他人给你上药了,那我就再上一次。”
  段行玙被他的强盗言辞惊到了,这个话题只好作罢,“我是想说,明日你怎么出去?阿茅定是要进来服侍我洗漱的。”
  “嗯,我卯时就走,不会让人发现…”谢时玦说着很快就安静了下来,段行玙的身子与他亲密无间,身体的温度隔着他薄薄的中衣暖在他的心口。
  他的手搭在身上。
  他一说话,气息便在耳边。
  谢时玦几乎僵硬着不敢动弹,宁静的夜里,只有一直平静不下来的心跳昭示着少年的紧张、青涩和越来越抑制不住的情愫。
  段行玙这一夜睡得很是安稳,自然苏醒的时候,谢时玦已经不在他旁边了,“阿茅。”
  阿茅进来了,手里还捧着一盆热水,“公子,你醒了?”
  “嗯…”阿茅扶着他坐了起来,“现在是什么时辰?”
  “已经辰时了,公子不必担忧,侯爷已经差人去学里告假了,夫子已经批了,公子可以在府里多修养几日。”阿茅语毕,便开始伺候段行玙洗漱。
  段行玙在家休养了三日,这几日,蔡羽钧和楼知昧来看过他,陆洺昭也来过,而来得最勤的当属谢时玦了,夜夜来帮他上药,而后睡在他房里。
  一来二去,段行玙对他熟悉了许多,也对他改观了不少。
  第七天夜里,段行玙已经好了许多了,躺在铺了软垫的床上也不成问题,但谢时玦还是照常来了。
  段行玙正在学习这几日落下的功课,“明日起你就不用再来了。”
  “哦…”谢时玦躺在床上,撑着手看他,“真无情啊,啧。”
  段行玙停下来,偏头看他,嘴唇轻启,就被他打断,“别再说多谢了。”
  被看穿的段行玙也不觉得不好意思,“还是要谢谢你。”
  谢时玦哼了声,抱怨道,“哦,谢谢我,我就是你的人肉垫子罢了,身子好了就把我丢在一边了。”
  “难道你想一直在我这儿躲着?”段行玙觉得他就是太无聊了,才跑来这跟他玩这种把戏。
  “不行吗?让人发现了顶多说你金屋藏娇,你又不会吃亏不是?”
  金屋藏娇?他算娇?段行玙已经不想理他了,跟他瞎扯还不如多看几道算术题。
  谢时玦躺着无聊,于是跑到他身边去,“你在看算术?我那日给你的书可有用?”
  “嗯。挺好。”
  “可有不懂的?”
  “嗯…有。”
  于是谢时玦给他讲了一晚上的算术,直到两人都困得受不住了才歇息。
  *
  段行玙还没踏进致知堂,就听见里面吵闹的声音,似乎是蔡羽钧和人起了冲突。
  他大步流星地走进去,便看见一堆人围在他的桌子旁边,蔡羽钧抱着他的桌子,谢时玦的手则压着桌子不放。
  楼知昧最先看到他,“行玙来了。”
  “小玙你来了!夫子昨日已经跟我说了,今日把你的位子换到里边去,可是他不让我搬你的桌子!”蔡羽钧跑到他身边,指着谢时玦,因为怂又躲在他身后。
  段行玙知道,夫子这样也是为了他考虑,况且,他还是不要去招惹邱宏铮的好。
  他走上前,想要自己搬桌子,谢时玦却怎么也不肯松手。
  “我们谈谈?”
  段行玙看着他,不解道,“谈什么?”
  谢时玦的神情似乎有些落寞,看向他的目光里又带着一丝希冀,“跟我谈谈好吗?”
    
    ☆、中秋佳节
 
  段行玙只好松开手,率先走出去,谢时玦跟了上去。蔡羽钧他们一时也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搬桌子。
  段行玙正想问他有什么事,他却很难过似的。
  原本因着这几日在段行玙房里躲着,天不亮就离开,他精神不佳,此时神情怏怏地,更是可怜,“我做错什么了吗?”
  “什么?”段行玙不解。
  “昨夜不是还好好的吗?我又有哪里做得不好吗?这次是离我更远,下次呢?你是不是就连学都不上了?”
  他走近了一步,眼前人近在咫尺,“不要躲着我了,好不好?”
  段行玙疑惑他为何会如此想,却也明白他这是误会了,“不是因为你。”
  段行玙想了想,又补充道,“没有躲你。”
  虽然之前因为先入为主的想法和偏见,不想招惹他,所以避着他。如今接触了他,了解了他并不像旁人说的那般顽劣,也并不是小说里说的所谓反派,段行玙便改变了想法。
  他想,以后都不会了。
  只是,当醋缸属性慢慢显现出来,醋味一点一点弥漫的时候,他的想法又发生了变化,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眼前的人眼眶底下一片青色,“既然不是因为我,那是因为宏铮?”
  段行玙没有否认。
  “那更不用,他这几日也很内疚,以后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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