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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生关系(近代现代)——霍知月

时间:2020-10-27 09:15:35  作者:霍知月
  “没、没有啊……”他视线开始游移,手悄悄收回去,往身后背。
  “后悔跟我回来了?”
  我放轻声音,垂眼盯着他淡色嘴唇。那里又薄又浅,指腹压上去摩挲触感柔软,稍一用力就漫上艳艳血色。脆弱得很,也敏感得很。
  然后在它翕动开合给出答案之前捂住,拽进了浴室。
  逃走的机会只有一次,长年累月的道德感竭尽全力,才拼得我跟「它」两败俱伤的空隙放走了他。
  是他自己要回来的。
  他没有后悔的选择。
  清理完拖上阁楼,口枷系在脑后,四肢被束缚在按摩椅两侧,身体大敞开。我没倒多少润滑剂,强行操了进去。
  进出摩擦间略有干涩,他大概觉得疼,身体被绑着动不了,只能被迫收缩柔软肠道。像个可以供人随意发泄欲望的娃娃,竭力放松自己,楚楚示弱,好换取侵犯者微不足道的怜惜。
  他一贯会讨饶。
  全然主导的姿势激起强烈的心里快感,我去摸他胸前,看他顺从着晃动身体,挣脱不了,也没法撒娇,重了还是轻了都只能自己受着。
  我压着他强行做了一次。
  没戴套,射在里面,出来时摸到肛口微微红肿,黏稠液体顺着闭不拢的缝隙里缓慢淌出。
  他裸着身体躺在深色皮质椅上,无意识挣动间手脚被勒出红痕,脸侧湿漉漉的,泪混着津液,半阖看过来的眼神乖顺,轻而易举就能阻住我脑子里那些更凶更暴虐的念头,转而引化成另一种隐秘情欲。
  我早该知道的。
  从我把他重新领回家、选择折回那条巷子、跟他去游乐场、甚至更早之前在夜色里跟他说第一句话时,大抵就注定了如此。
  他楚楚弱势,却于我而言带有堪比罂粟一般强烈艳丽的成瘾性。既然劣根性让我无法拒绝接纳他,就得做好让他代替「它」的准备。
  羊从萨麦尔[1]手中接过锁链,成为了新的训狼人。
  认命妥协后率先涌上来的是居然是愉悦感,我笑了一声,转身欲去拿浴巾裹他。
  刚侧身转了一步,他突然开始挣扎,手腕拽得束缚带绷紧乱动,竭力把脑袋抬起一些来看着我,嘴里急切地唔唔嗯嗯。
  被按着操的时候乖得很,这会儿又开始闹。
  我过去给他按开口枷搭扣,垂眼看他。
  橡胶球拉出一道淫靡银丝,他等不迭地开口,“你别走。”眼角垂下来,紧张兮兮的,“我错了。”
  束缚带被挨个解开,得了自由,他侧身翻进我怀里,搂住肩背不让我走,小声解释:“我、我是听人说,太黏人容易腻,得……”抬眼小心翼翼看我,声音又轻了一度,“得那什么……欲擒故纵。”
  见我不说话,环着脖子挂在我身上晃,“哥哥别生气……我知道错了。”
  我垂眼看了他一会儿,拇指微微用力摩挲过他嘴角,那处在方才的性事中不知什么时候被磕破一道小口,随着按压动作微微带出血丝,放轻了声音,“我说腻了么。”
  “……啊?”他停下动作,看着我懵了会儿,显然是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没什么。”我把他往身上一搂,自己靠进按摩椅上,让他坐进怀里。
  他抬起头来看我,“你刚刚……”话到一半被我亲下去,后半截咽回嘴里。
  亲吻渐渐延到耳后,他身体软化下来,被我抱在怀里玩弄。
  “欲擒故纵,嗯?”
  “他们骗人,根本不好用,”他抱着我胳膊,一本正经地跟我讲,“还没纵呢我自己就受不了了……”凑上来在脸侧讨好亲了几口,笑得可乖。
  我笑了下,顺着小腹摸下去,摸到他半软不硬的下身,握着套弄几下,“刚刚做得太凶,没射是不是?哥哥给你摸出来。”
  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慢慢握紧,呼吸声变得紊乱,嘴唇里溢出含糊不清的低吟,身体蹭在怀里扭动,触及皮肤处光滑绵软。
  他把头抵在我肩上,很快低声呜咽着高潮。身子没骨头似的贴进我怀里,是在情欲中浸泡后的模样。
  我低头亲了亲,把人往怀里一搂,带着站起来往旁边走去,“给你看个好玩的。”
  [1]萨麦尔:一说为七宗罪之一,象征暴怒。
 
 
第38章 13
  明晃晃的迷恋情意
  要到放映室门口的时候,唐稚显然是想起什么,扒着玻璃,眼巴巴瞅着我,不乐意进去。
  我看了他一会儿,把人放下来,径自先进去了。
  投影机自从上次之后,被盖起来再也没用过。荧幕旁展示柜上分类摆着光盘,我从最顶端拿下相机,连接调试。
  没几分钟,唐稚按捺不住,小步小步地挪进来,挨着我旁边蹲下来,靠在肩头蹭蹭,“哥哥……”
  接好视频,我抱他坐进沙发里。他抱膝缩成一团,后背靠着窝进我怀里,身体还微微有些紧张,被我从身后整个搂进怀里,下巴搭在肩窝,捏捏胳膊往耳边吹气,“放松。”
  唐稚皮薄又怕痒,下意识躲了一下,接着老老实实松下身体来,去看荧幕。
  ——然后愣了一下,猛地坐直身子起来,抬手一把捂住自己眼睛,“你怎么录这个!”
  “嗯。”我撑着腮,单手去拉下他胳膊,“怎么了?又没有拍你。”
  “那、那你也不能,”他悄悄挪开看了一眼,又立刻闭上,“也不能录你自己……弄啊。给别人看到怎么办?”
  笑意闷进胸膛里,我搓弄着他耳垂处,那里皮肤一碰就红,“这不是给你看吗。”
  “我……”他睁眼看看我,又看看荧幕,再转回来看我,咬着唇,红晕从耳后染到胸前。
  我带着他转了个身,把人压到沙发靠背上,整个罩在身下,按着后脑亲了一会儿。他很快再次起了反应,仰着脸喘息,嘴角微微张着,缓了一会儿,散乱视线渐渐聚焦在我脸上,红着耳朵,拉着我的手往下。
  唐稚年纪小,只要不是弄的时候疼过了,每次反应总是起得厉害,稍微碰两下就硬了。
  先前射进去的还没弄干净,黏黏糊糊地堆在后面,我借着润滑在他大腿根处磨了几下,捏着下巴迫使他跟我对视。
  他慢慢眨动两下眼睛,搂上来,“要你……”
  阴茎一点一点顶到最深,他身体软,像块浸饱了水的海绵,下面被弄得狠了,水就从眼睛里溢出来。搂着人抽抽噎噎,尽知道撒娇。
  脑袋抵在我肩上,正能对着放映视频的荧幕。我放缓了点儿动作,偏头用唇贴着他耳朵,笑,“好看么。”
  他不抬头,装着听不见的样子。身体半悬空着被压进柔软沙发里,挨着顶往上一晃一晃。
  逼仄空间里很快热得要命,鼻尖沁出薄汗来,悸动躁意化成一团火,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宣泄不得,只能刺激得动作愈发激烈。
  淡色荧幕光下,他颈侧到肩头那一小块白得发亮,在我眼前不住地晃。偏生自己闭着眼躲羞,丝毫不知被眈眈盯住。
  叫嚣着翻涌,欲念横生主宰。
  他的皮肤裸露着,柔软温凉,挨了疼也不躲,只会瑟瑟呜咽。我咬住他颈侧,托着他腿根处用力捏揉,挤压着往中间按。阻力被迫变紧,柔软内里却紧接着被凶狠迫开,心跳跟着剧烈动作乱成一团。
  那么乖,缩在我怀里,从里到外都被随意玩弄透了,还只知道哭着撒娇喊“哥哥”。
  他渐渐压不住呻吟里的甜腻,胡乱挺送着腰,乳尖挺立起来,搂着肩背往我身上贴,“要……要……”
  射得多了,又要难受喊肚子酸。
  性器被箍住,他懵懵睁开眼,想来掰我的手,被我抓住手腕压在头顶,“不准射。”离近了,唇跟唇几乎贴在一起,吐息纠缠,“看我。”
  冷淡光色映进他虹膜里,折射出大胆直白的注视。明晃晃的迷恋情意,干净得一眼就能看到底,羞怯也坦荡。
  叫人想要弄碎,又想要藏起来。
  折腾完一次,皮肤相贴到处都是汗腻腻的。唐稚敞着身体,靠在我怀里小声喘息,胸口搏动沿着身体传导共振,恍惚有种融为一体的错觉。
  我微微垂眼,视线停在他无意识搭在我腕臂处的几根手指,念头纷乱叫嚣,几乎压都压不住。
  “唐稚,”我反手握住他手腕,拇指按在脉搏处轻轻摩挲,“下个月我回家住一段时间。”
  他从我怀里爬起来,看着我,“啊……要多久?”
  “至少两周。那边公司有事。”我放慢了语速,盯着他表情变化。
  他愣了愣,仓皇应了声,匆匆垂下眼睫。
  我刻意忽略掉那点一闪而过的水色,放轻声音:“跟我回去住。”
  他懵懵抬眼看我。
  我捏捏他手腕:“不愿意?”
  “愿意愿意!”他反应过来,使劲儿点头,扑过来搂住我脖子,贴在颈窝里蹭。
  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看着高高兴兴的,倒像是应邀去朋友家里玩。
  冲完澡出来,跟大哥那边打了个电话,回来时唐稚裹在被子里玩手机,看见我有些慌乱地往背后一藏,磕磕巴巴开口:“你、你带我回去是要见家长吗?”
  我过去在床边坐下,“怎么了。”
  “我……我有点害怕。”他紧张兮兮来拉我手腕,“我会被打出去吗?能不能……轻一点打?”他拇指食指并起来,比出一点点距离。
  我看了他一眼,伸手过去,“密码。”
  他老老实实把手机放进我手里,抬眼看看我,小声开口,“有你指纹的。”
  我顿了下,“我怎么不知道。”
  “你睡着的时候偷偷录的。”他又笑开,不好意思里还带着点小骄傲。
  我翻了翻他未退出的搜索记录,“去男朋友家被打怎么办”,往前是“去男朋友家出柜经验”,再往前“去男朋友家里玩是什么意思”。
  “唐稚,”我退出来,把他手机放到一边,“少看些有的没的。”
  “噢。”他听话地缩回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还有些不放心似的,一只脚伸过来往我腿上蹭,“真的不会被打吗?”
  我握住那只脚踝,低头看他,笑了下,指指床边道具柜,“我可能‘打’,别人不会。”
  他又不讲话了,咬着唇笑,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靠在我旁边,没一会儿就困困睡去了。
  临入睡前,我突然想起之前刚从邻省回来时,唐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像是印证什么一般,重新拿过他手机打开。
  跟我那边一片安静的空白不同,删除联系的那段时间里,他的聊天界面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色感叹号,划不到底。
  他是不是说过去了很多地方玩、却都没什么意思?
  我垂眼淡淡看着屏幕。
  整天只想着我,怎么可能有意思。
 
 
第39章 14
  大抵荒唐举措都能归罪到酒精本身
  秦章一早跟我联系过,家里的事解决差不多,特意赶在我离开之前回来,交接了几天事宜,转头就去跟投资方拼酒。
  桌上两个都是房地产起家,财力深厚,比起单纯的回报率,相对更看重附加宣传曝光度这点,对既有合作颇为满意,谈下来没什么太大难度。
  只除了一点,这两位是深谙酒道的马总介绍来的,但凡上桌一斤打底,不到尽兴绝不离席。
  秦章酒量比我好一些,毕竟还得留着个清醒点的签字,我替他逃了几杯,结束时站起来头晕地旋,扶着墙都感觉是软的。
  送走人回来,秦章给我架回沙发上倚坐着,“怎么着,给你叫代驾送回去?”
  大脑高度兴奋,身体却沉沉没什么力气。
  我用力按了按额头,摸出手机,对了半天没解开锁屏。
  “不应该。”我翻过来看了看,“不是说有我指纹吗。”给秦章递过去,“让他来接我。”
  “……谁?”秦章转头跟帮忙的侍者说了些什么,抓着我手指解锁。
  我报了一串数字。
  他一边输入,一边接过侍者端来的醒酒汤递给我,“拿稳了啊,能拿住吗?你今天吃错药了咋喝成这样……”突然沉默了一下,懵逼道:“这谁?豌豆公主?”
  “嗯。”我仰靠在沙发上揉太阳穴,“我老婆。”
  “……你怎么不说你老婆是灰姑娘呢。”秦章拨过号码去,跟那边说了些什么。酒劲儿上来胃里难受,我撑身起来,拍拍旁边侍者,“扶我去卫生间。”
  吐完后身体松快许多,喉咙里还隐隐带着灼烧感。我用凉水漱完口洗了把脸,出去的时候唐稚已经到了。
  看样子也是刚来,头发还有些乱,正站在那跟秦章说着什么。一转头看见我,赶紧过来扶我胳膊。
  这会儿没那么晕了,我搭着他肩膀过去,从秦章面前拿走手机,“先走了。”
  唐稚不会开车,显然不是自己来的,车前面坐着他家里保镖。
  上去时我故意踉跄了下,带着他压在后座椅上。唐稚脸腾地红了,推不动我,赶紧手忙脚乱去摸挡板按钮,确定前面看不见了才放松下来,老老实实给我揉额角,贴着我小声道:“很难受吗?”
  他身上有种很安静的味道。像太阳和风,又像冰和镇静剂。
  能让人不自觉地陷入放松。
  我大概想跟他说些什么,最后却抱着人昏昏欲睡了一路,临下车时才被小声叫起来,靠着车门醒神。唐稚半个身子都被压麻了,哼哼着揉了会自己肩膀,摆摆手拒绝保镖帮忙,自己跳下车去来扶我。
  我很少有……喝到像这样隐隐出现断片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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