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共生关系(近代现代)——霍知月

时间:2020-10-27 09:15:35  作者:霍知月
  我去碰他,也没什么力气抵抗,只轻轻握住我手指,鼻腔里哼哼嗯嗯地讨饶。
  从他身下衣服里摸了只烟,点着等他歇了一会儿,我低头拍拍怀里唐稚的脸。
  他已经累得迷迷糊糊要睡过去了,不乐意地“嗯”了一声,去推我的手,又把脸往我怀里埋。
  “别在这睡。”我把烟按灭在铁架上,弯身够起他的衣服。内裤上先前洇湿了一大片,干脆拿着给他擦了擦身下乱七八糟的体液,扔到一边,勉强给他重新套上裙子。
  衬衣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蹬到地上,我捡起来拍了拍,随便扣上两粒,拿长大衣外套把唐稚一裹,抱起来趴在怀里,“搂紧。”包往他怀里一塞,转步往外走去。
 
 
第33章 08
  只能跟女孩子一样
  从城市背面的角落里出来,凌晨时分,这里依旧是灯红酒绿和纸醉金迷。
  进酒店门口时被保安拦了一下,目光略带怀疑地看看我,又打量着蜷在我怀里的唐稚,“您好,请问需要帮助吗?”
  摸出房卡亮给他看的同时,我单手搂住唐稚往怀里颠了一下,笑了笑解释道:“女朋友。刚才在路上碰见个变态,被吓到了。”
  唐稚估计没真睡过去,迷迷糊糊听见我的话,大概是怕旁人不信,又不好意思抬头,哼唧两声主动往我颈窝里蹭。
  回酒店套房里,我把他放下来到床上。
  唐稚这会儿又开始装睡,翻了个身去抱被褥,闭着眼,睫毛微微抖。
  我从包里摸到他的房卡,看了一眼,转身要往外走。唐稚听到动静,赶紧一骨碌坐起来,眼神紧张兮兮的:“你去哪?”
  “给你拿衣服。”
  唐稚没带多少东西,拢共半个小行李箱。
  回房间的时候,他还是那个坐在床上的姿势,怀里搂着个枕头,看着眼皮一落一落的,困得不行,硬是撑着不肯睡。
  我把他从衣服里抱出来,带着坐进浴缸中。
  温热清水没过肩膀,神经从高度兴奋中松弛下来,渐渐泡蒸弥漫出骨头缝里的疲懒倦怠。唐稚歪着头抵在我肩上,呼吸慢慢变得平稳。
  我用手沾了点水,给他擦去脸上身上已经干涸的血迹。他的皮肤被热水蒸出一层浅淡的暖红,被手指抹过又添上更深一笔,是情事后特有的耐人寻味。我看了一会儿,顺着他后腰往下面探去。
  折腾得太久,那里还没能完全合拢,比平常敏感许多,一碰就瑟瑟地缩。手指进去两根,触及之处是湿热软肉,慢慢绞弄着撑开肠壁。
  失控时只记得发狠一般按住他,每一次都不管不顾地往最深处弄。那些黏黏糊糊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出来,大部分在回来路上洇湿他的裙子,还残留了一些进得深的,这会儿顺着我手指往外导。
  怀里的身子动了两下,抬起一只胳膊,没什么力气地搭在我肩上。唐稚声音里带着朦胧睡意,还有点儿掩不住的委屈,“怎么还摸呀……”被碰到浅处敏感带,里面不自觉收缩绞紧,他闭着眼靠过来搂住我那只胳膊,用脸蹭了蹭,哼哼唧唧讨饶,“哥哥别摸了……射不出来了。”
  “射不出来就用后面。”我抽出手指,把他往上拽了一点儿,就着坐在我怀里的姿势顶了进去。他被迫双腿分开跪在两侧,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搂住我。
  水花溅到外面,在防滑瓷砖上拍出清脆声响,偶尔几滴沾到他的眼尾,跟那里绯红色一道化作诱人情色。
  唐稚确实没说谎。做得太过,他性器直愣愣硬在小腹间,射不出什么东西来,只能胡乱扭动着腰蹭。难受得狠了,趴在我耳边呜咽,一个劲儿地叫“哥哥”,好像我才是那个能救他、而不是弄痛他的人。
  最后被我亲耳朵揉乳尖,抵着前列腺那块磨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哭着高潮,性器一跳一跳,只吐出点清液,水里一丝浑浊都没染上。
  被玩得彻底没了力气,瘫在我怀里呜呜抽泣,不多时突然费劲儿撑起身子,软着腿就要往外爬,被我掐住腰一把按回来,阴茎插到底,肠道绞紧到隐隐有些发疼。
  “做什么。”我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放松。”
  “哥哥、哥哥……”他有些慌乱地抓住我胳膊,是真要哭了,红着眼眶小声道:“你先让我出去,我想……我憋不住了。”
  我动作没停,“那就在这尿。”
  那几根手指软软耷拉下来,他嘴角往下一撇,垂眼的同时泪滴就落下来了,声音轻飘飘的:“……李正知。”说不清是撒娇还是埋怨,倒像是什么意味都没有,只单纯叫我一声。
  我看了他几秒,起身把人拽出来,带到马桶旁边,箍住肩从背后重新操进去。
  他转头怯怯看我,又讨好地往脸上亲,见我垂眼动作没再搭理,绷着身体继续忍,肠道里绞得紧,呜呜咽咽地被我强行环住腰,顶一下哭一声。挨到最后撤出来射在腿间时,整个人软下来,身体轻微抽搐,腿软得站都站不稳,慌忙推开我,勉强撑着自己坐在马桶上,闭着眼头扭向一边,绷着小腹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我缓了一会儿,打开淋浴,试了试水温,蹲下身给他从胸前冲洗到腿间,心情颇好地捏捏他的脸,“真可怜,只能跟女孩子一样。”
  他连脖子都红透了,不肯睁眼看我,手指抵着我肩膀往外推,也没什么力气,“你先出去,我自己洗干净。”怕我不应,咬着唇偷偷睁开一点儿眼睛,“哥哥……”
  我把花洒递进他手里,扯过条浴巾披着出去了。
  唐稚在里面磨蹭了半个多小时,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出来了。
  我靠在床头,咬着烟看他,“怎么,接受不了?”
  他看着还有些委屈,鼻尖红红的,对上视线又把眼一闭,梗着脖子小声反驳:“接、接受的了。”
  我“嗯”了声,朝他伸出一只手去,搭在床边。
  等了几分钟,他偷偷抬眼看我,挪步过来跪坐在床上,把脸贴在我掌心蹭,“我就是、就是还没适应。”
  安安静静蹭了一会儿,被我扯了一把倒在床上,卷着被子滚进我怀里,放松下来,立刻就开始困得受不住。
  我摸过手机,往他后颈处捏了一把,“先别睡。你哪班飞机?”
  他一僵,嘴里含糊不清道:“这会赶不及了的……”
  我顿了下,没再说话,重新订了机票,关灯躺了下去。
  黑暗中唐稚窸窸窣窣摸到我的手,握住往自己小腹上带,声音里委屈巴巴的,“哥哥……我肚子好酸。”
  自己非要忍不住浪,射那么多次。
  我把他翻过来,背贴在怀里,给他揉开肌肉绷紧的小腹。动作渐渐缓慢,呼吸趋于悠长,困意后知后觉漫上来,卷人沉入深眠里。
 
 
第34章 09
  妥协踏出一步,就没有回头路可走
  出机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唐稚大概累狠了,午饭在飞机上闭着眼随便吃了两口,路上一直迷迷糊糊地睡。
  临到住宅区门口下车时才被叫起来,搂着胳膊靠在我肩上,不乐意睁眼,脚下几步一个踉跄。
  我一手推着行李箱,一手牵着他慢慢往里走。
  南方已经入夏,风里带着太阳的气味,翩翩温和扑在身上。
  唐稚慢慢清醒过来,困顿着揉揉眼睛,往旁边看看,迷糊了一会儿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强撑着跟我讲话。语速比平常更快一些,话里颠三倒四的,想到哪儿说哪儿。我有一搭没一搭听着,零零碎碎拼凑起他这几个月时间做了什么:在家里待了一段时间,又出国转了一段时间,去了挺多地方,但都没想象中有意思。
  胳膊被他无意识抱得紧,按不了指纹。快到楼下时,我停住脚步,低头打断他略带紧张的不停絮叨,“唐稚。”
  他肩膀一缩,身体僵住,声音戛然而止,抬头怯怯看了我一眼,慢动作一样缓缓松开手,背到身后去,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那你……你等会儿回去手记得上药。”
  安全门识别打开,我推着行李箱进去,立身回头看他。
  他站在几步远的地方,肩膀微微往下落,一副不敢动的可怜样子。垂着头,慢慢一颗水滴砸在地上溅开,映着光线金色。
  我看了他一会儿,淡淡开口:“过来。”
  他愣了一下,抬头看我,眼眶红红的,眼里还裹着泪,像是在分辨我话里的意思。犹豫两秒,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见我没表示,咬着唇嘴角一弯,几步过来扑进我怀里。
  几个月来,除了几次短暂停留,这套房子像是被封印静止,跟其中储存的记忆一并扔进时间背面的生冷角落里,直到今天才又被重新揭开,注入一丝鲜活人气来。
  昨天被折腾了半宿,唐稚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印子,后面大概肿了,吃饭的时候姿势一直别别扭扭的,不肯跟我说,拿了药膏往背后藏,借口要洗澡,把自己关在了浴室水声里。
  我换了套床具,简单清理了卫生,把他的行李箱推去侧卧。窗户被打开,灯色轻飘飘落下来,风卷起纱帘飘动,小阳台上画架还立在那里。
  几个月的时光被压缩、首尾相连成环、切掉中间浑浑噩噩那一段,似乎也没有什么违和。往外走时恍惚了一瞬间,竟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置感。
  唐稚捣鼓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倒是自觉换了睡衣,探头看了看在卧室沙发处理消息的我,捂住自己眼睛装作看不见的样子,也不穿拖鞋,悄悄摸摸踮着脚蹭到床上去,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没了动静。
  看完最后一封邮件,我合上电脑放到一边,起身过去,关了灯躺到床上。
  旁边身体微微有些僵硬,呼吸都绷着,偏偏还要一动不动地装睡。我伸手过去钻进他衣服下摆,顺着大腿摸到小腹,又去碰他肿胀微湿的肛口,低声吓他:“睡着了?那我随便操了。”
  他身子细细一抖,硬是撑着不肯回应。
  真再做下去估计得大半夜带他去肛肠科了。我懒得揭穿唐稚暗戳戳想留下的小心思,收回手,在黑暗里望着天花板想事情。
  理智存在的意义,很大一部分都是要为冲动本能善后。妥协踏出一步,就没有回头路可走。
  随心所欲跟瞻前顾后总要有一个先向对方投降。
  那这又算什么呢。
  一派全然平静里响起细微窸窣声,唐稚大概以为我已经睡了,翻个身轻手轻脚挪过来,胳膊撑在我脸侧,唇角贴上一点温热。
  我没动作,由着他亲完,又乖顺把脑袋靠在我胸前,整个人偎进我臂弯里。
  不多时,怀里身体微微抽动,喉咙里溢出兽类幼崽般低低的呜咽,胸前几滴温凉水意,手指松松抓着我睡衣领口,像下意识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声音低得近似飘忽,倒气不稳,时不时抽噎几下:
  “哥哥、对不起,哥哥……”
  “是我不好,我、我知道错了……”
  “我要是早知道,知道你这么、生气,肯定不碰、碰那种东西的……”
  “我不敢了。真、真的不敢了……哥哥……”
  我垂眼安静听了一会儿,伸手打开床头夜灯,捏住他下巴,抬起头来跟我对视。
  他一时睁大眼睛,努力想把眼泪憋回去,眼眶红红,咬着唇,用力到有些发白。
  突然又撑起身子去够自己手机,动作间有些慌乱,几乎抖着手按了几下页面,转过来亮给我看,“我去找你之前刚做的体检报告……哥哥,那药我没吃。”看我两眼,握住我手腕,嘴角往下一撇,眉毛难过地耷拉下来,“……我不脏。你别嫌弃我好不好?”
  我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松开手,摸上他脸侧,拇指指腹在他眼尾那抹绯红处轻轻一蹭。
  就像是打开了泪腺开关,那里面装着的水一下子决了堤,大颗大颗涌出来。他依恋般握住我的手,哭得撑不住,趴下身子来,每一声呜咽里都难过得要命。把心脏搅碎了掺在里面,赤裸裸地摆出来给我听。
  钝痛、酸胀、窒息。
  原来一个人的身体可以不受控制,动作或情绪都轻易服从另一个人指使。
  所以活该难受。
  发泄过最崩溃压抑的那阵情绪后, 唐稚慢慢平静下来,坐在我身旁揉眼睛,小声打着哭嗝。
  我抓着他手腕按下来,指腹轻轻摩挲,“知道那是什么了吗。”
  他点点头,脑袋耷拉下来,“没吸毒那么严重……但也差不了很多,不能随便碰的。我哥领我去戒毒所看了。”眼眶又一红,“哥哥对不起,我先前真的不知道,我只以为是药性烈一点……”
  我抬眼打断他,“委屈上了?我冤枉你了么。”
  他擦了把眼泪,吸吸鼻子,用力摇摇头:“不委屈。”看看我,哑着嗓子解释,“但我不是怕疼才……”
  “你没吃,是因为被我发现了。不然迟早准备吃的,是不是。”
  他看着又要哭了,使劲儿憋住,闭着眼点点头。
  又趴下身来搂住我胳膊贴着,“我真知道错了,哥哥,我惹你生气了。你凶我吧。你别不要我……”
  我由他抱了一会儿,拿纸巾递到他手里。唐稚胡乱擦了几下,情绪平复下来,去卫生间洗了洗脸,收拾干净,乖乖爬回来被我搂着。临睡前还握住我一根手指,时不时一抽倒气。
  委屈得厉害,又像是我欺负他了。
 
 
第35章 10
  哥哥的……小情人?
  翌日清晨,唐稚起了高烧,爬都没能爬起来。
  大概是先前半夜在外头折腾出一身汗,贪了风,做得太狠又被内射,加上昨天哭了一场,压抑绷紧的情绪一下子松了下来。
  病来如山倒,烧到三十九度多,迷迷糊糊睁不开眼,蜷着身体发抖,难受得直哼唧。鼻子堵了喘不过气,张嘴呼吸时不时带咳,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淌。又不乐意去医院,喂了点粥和热水,喝了药捂在被子里发汗。
  病里那股娇气劲儿全上来了,牵着我一根手指不放,嘴里颠三倒四的,倒着嗓子,一会儿说骨头好酸,都被人敲碎了,一会儿又说背上刺痒,忍不住想去碰。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