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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生关系(近代现代)——霍知月

时间:2020-10-27 09:15:35  作者:霍知月
  当然是鬼话。
  我把唐幺西服衬衣脱下来在一边挂好,用自己外套垫在他身下,亲着耳朵摸他阴茎套弄。唐幺环着我脖子大敞身体,衣服下的皮肉青紫驳痕颜色沉淀还正深,被我玩得扭着腰哼哼唧唧,鼻音里掺杂着细微舒服的呻吟,突然睁开眼在我胸口推了一把,眼尾弥漫绯红,“你不是说硬不起来吗?”
  我笑着去舔他脖子,“宝贝儿,是你叫的太浪了。”说完往他身后架台上扫了一眼,“没润滑剂?”
  唐幺在我怀里乱动,“谁家会在卫生间里放润滑剂啊。”顿了顿,想起什么来补充道,“除了你这个变态。”
  我搂着他笑,筛了一圈儿没找到合适的,拍拍他屁股,“算了,再给你弄出血又得疼哭,腿并起来。”低头贴着他嘴角哄,“兜里有套,拿出来往大腿根擦擦。”
  唐幺脸色通红:“……你怎么出来还带套啊。”
  我往他硬起来的阴茎顶端揉了揉,感受着他在我手底下一个哆嗦,“这不是好对付你随时发浪吗。”
  避孕套上的润滑把唐幺腿间弄得黏腻湿滑,我摸了一把,把他放倒躺在洗手台上,搂着双腿并起来往肩上一扛,挺腰在中间耸动进出。
  一墙之隔,还能隐隐听到正厅里觥筹交错喧闹交谈,侍者来来回回的脚步,大小提琴音曲华丽悠扬。今天当之无愧的主角正在外面推杯换盏志得意满,他们家里最宝贝的小儿子却光着身子躺在角落的盥洗室里,带着一身破破烂烂的痕迹,跟个被玩坏的小鸭子没什么两样,正被我操着腿,操到遍身潮红神思不属,身子被顶得一挺一挺往上挪,小腹被前列腺液染得湿漉漉一片,咬着自己手背不住摇头,满脸的泪,怕一出声就是忍耐不住的哭腔呻吟。
  他这幅样子激起我剧烈快感,我喘着粗气把他拽起来,搂在怀里胡乱亲着动作,掰过他失神恍惚的脸,在他眼皮上印了个吻。他眨眨眼睛,再看过来时眉眼含情。
  燥热寂静中突兀响起几下敲门声,唐幺登时从迷离情欲中清醒过来,惊得身体猛然一弹,被我搂在怀里按住,顺着后背安抚,一起看过去。
  磨砂玻璃门外有个模糊隐约的身影,见没人应又敲了一次门,“幺仔,你在里面吗?”
  唐幺吓得脸色煞白,不敢出声,悄悄跟我比口型:我二哥。
  我顿了一下,继续之前的动作,亲着他耳后含含糊糊小声道,“门锁了,没事,回他。”
  唐幺身子整个僵住,对着门外磕磕巴巴开口:“哥、哥,李正知不舒服……嗯、想吐,我……我看着他呢!”红着眼眶凶巴巴瞪我一眼,抓着我刚才捏他乳尖的手往外拽。
  我埋在他颈窝里闷笑几声,突然按住他开始加快腿间抽送的动作,在他身上力道失控地胡乱亲摸,握着他阴茎手心包着马眼口搓揉,唐幺咬着我肩膀把呻吟憋回去,一个劲儿往外流眼泪。
  唐钟又在外面嘱咐了两句,被唐幺“嗯”了几声勉强应付后就离开了,留下他宝贝弟弟被我按在怀里,边被操腿边玩龟头,爽得唾涎都出来了,贴着我抱抱蹭蹭,先后出了精。
  我搂着唐幺平复了会,等情欲慢慢消下去,拍了拍他屁股。他大概还处在差点被哥哥发现在家乱搞的害羞和崩溃中,一个劲儿把头往我怀里埋,不愿意起来。
  我没法,低头贴着他耳朵,“宝贝儿,憋不住了,再不起来直接尿你身上了啊。”
  唐幺顿时从我身上弹开往后缩,警惕惊恐地盯着我。
  我冲他吹了声口哨,毫不在意去一旁放水。解决完走回来洗洗手,脱了沾上乱七八糟液体的衬衣给他腿间小腹擦干净,帮他穿好衣服理理头发抱下来,往门外一抬下巴,“去吧宝贝儿,‘吐’了一身,给我找套换的衣服。”
  唐幺捧着冷水洗了两把脸,热意好容易压下去一点儿,瞪我一眼,做贼似的把门打开一条缝儿,看看没什么人经过,悄摸地关好门溜出去了。
  临近四点时,人已经七七八八散的差不多了。
  唐幺不情不愿地出来送我,“你真不留下吃晚饭啊。”
  我靠在车门上等代驾,吹着风醒酒,闻言朝他笑笑,“听话,晚上不是你们家宴给你哥过生日吗。”
  他反复抬眼看我几次,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开口,闷闷道:“那还是下周末去找你吗?”
  我揉着额头,“下周不行,再下周吧。”
  唐幺“哦”了一声,不说话了。
  我看着他,他看地面。
  代驾还没来,大脑被酒精麻痹得有些冲动。我烦躁地“啧”了声,把人拉过来抱车头上坐着,勾缠舌尖亲了会,拉开他领口往锁骨上咬了个带血丝的印。分开时抵着额头,“再下周来接你,嗯?”
  唐幺摸摸自己锁骨,疼得直抽气,缓了一会儿才重新“噢”了声,脸上多了几分笑模样。
 
 
第14章 14
  偏偏还是个傻的,不知道记疼
  转过周来,签了新合同的郑编硬是拼着几天通宵,打了鸡血似的加班加点,不到一周跟钱复来磨出了「黑井II」剧本一审稿,另加了几条新的人物性格伏笔设想。按秦章的话来说就是:“从一坨屎升级成馊饭,恶心是恶心了点,好歹勉强能忍心让钱导往下吃”。
  紧接着跟秦章去跟有关审批部门酒桌上“详谈”了半晚上,第二天爬起来忍着宿醉头疼两个小时跨省飞回了父母家。
  我现居南方,公司也开在这边,家里却是在隔着好几个省份的北边。正是乍暖还寒时候,下飞机回去的路上还飘了点小雪片。
  家里不请阿姨,只住着我爸、陈姨和李囡囡。
  陈姨是我母亲去世八年后跟我爸认识结婚的,比他小十几岁,比我哥大十几岁,在本地一所大学任教文艺素养课,思想非常开明,在我离家读大学时又给我爸生了个小女儿,取名李明言。
  人脸识别打开院门,甫一进客厅,刚过我小腿高的身影就从沙发上哒哒哒跑下来,晃着俩小辫子兴高采烈,“哥哥!”
  我停下解围巾的动作,蹲下来让她扑进怀里,一把抱起来往里走,“嗯,在玩什么?”
  她把手里的东西给我看,“上次大哥哥给我带的拼图,你要跟我一起玩儿吗?”
  我刚要应她,陈姨就带着围裙从厨房里探出半个身子来,“囡囡,你哥哥刚回来,少闹他。”又看向我,“正知回来了,别跟谨行一样老惯着她,收拾收拾马上吃饭了。”
  我点点头喊了她一声“陈姨”,往客厅书房茶水间扫了一眼,“爸呢?”
  李囡囡抢在她妈妈之前大声抢答:“爸爸在楼上抄佛经呢!说是上次把你凶跑了,这次一定要沉着冷静心平气和!”
  “……”
  我跟正背着手从楼上下来的我爸对视了一眼,决定都当作没听到这句话。
  上次其实也没什么,李囡囡无意间看到了我电脑上的心理测评病历,以为我生病了,吓得一直哭,把我爸都惊动了,问我到底得了什么绝症。
  我看既然已经瞒不住,干脆在坦白自己变态和出柜之间选择了后者,拿唐幺做了挡箭牌,看我爸的样子大概一时不能接受,怕他气大伤身,没留晚饭就走了。
  虽然就选择上来讲,我对性别并没有什么要求,一贯条件只是耐打耐操、好聚好散罢了。
  晚饭是陈姨一个人做的,按着各人口味,样式不多但讲究得很。
  饭后照例围在茶几旁沏茶消食,李囡囡扒着我肩膀往耳边跟我说悄悄话:“哥哥,上次回来你是生病了吗?”
  当然,有病,而且病得不轻,犯起来想摔烂东西也想撕碎人,但我不能跟她说这种。我选了那个相比起来“正常”一点的告诉她:“哥哥没有生病,哥哥只是喜欢男孩子。”
  李囡囡这个年龄显然不能理解其中曲折,茫然看着我,“喜欢男孩子不行吗?可我喜欢灏灏,他也是男孩子啊?”
  “咳咳咳……”我爸猝不及防,在刚勉强接受儿子出柜后,紧接着被告知小女儿早恋的事实,呛到缓不过气。
  陈姨给他拍拍背顺气,“哎呀一把年纪了这么激动做什么呀,现在小孩子都讲究自由恋爱的啦。”
  “那也不能这么自由!”我爸指着我俩,一时分辨不出搞基和早恋哪个更自由一点,纠结半天大概是想起自己抄的佛经,又悻悻放下了手。
  电视里新闻联播播完一个地方功绩,又换到下一个地方。李囡囡被陈姨带去楼上睡觉,茶叶又沏了一遭,绿尖儿打着转,热气里余香袅袅。我爸放下茶盏,终于开始念他抄佛经时打好的腹稿:“咳那什么,你谈的那个对象什么名来着?”
  我跟着放下杯子,端正架势,“叫唐稚。”
  他皱眉,大概也觉出来了,“哪个唐?”
  “那边‘广字头’那个。”
  我爸一噎,“合着是你高攀呢?人家里知不知道?没把你腿打断?”
  我笑笑,“哪能呢,我俩自由恋爱。”
  我爸消化完儿子出柜并且疑似倒插门这个插曲,继续顺着他的腹稿念,“对象多大了?”
  “二十一。”搞上床的时候也才成年没多久。
  “嗯,这么小,还在念书?”
  “没,”我回忆整理了一下唐幺跟我讲过仅有的那点零碎情况,“他痛觉有点问题,家里怕他在外面磕着碰着,一直请的老师养在家里。”
  我爸又皱眉,“身体不好?那你可别欺负人家。”
  “当然。”不只欺负了,还特别过分。
  又絮絮叨叨查了几句户口,我爸清清嗓子,也不看我,“那什么,你要是定了,改次带人来家里吃顿饭。”
  我笑笑,“我俩才处多久,八字还没一撇呢。”
  我爸瞪我一眼,我从善如流改口,“那我有时间问问他的意见。”
  他又沉默了会,盯着电视突然开口道,“你哥早早就成家了。我没怎么管过你们,也不要求你俩多出息,能有个伴儿安安稳稳过日子,我也算对得起你妈。”
  我突然觉得很滑稽可笑。
  诚如我爸所说,平心而论,除了母亲因病早逝的遗憾外,这个家里氛围也好、经济条件也罢,都算是属得中上那种。父亲早年忙且古板,但明事理;陈姨态度温和客气,跟我和大哥关系都不错。衣食住行来得精致,堪称宽松无忧的环境里,偏偏养出的都不是什么在传统观念里能被接受的“正常人”。
  远在国外婚姻美满的大哥,自结婚前就跟嫂嫂约定好秘密保持着open marriage关系,早早进入D.S圈,最多的时候外面同时养着十几个sub,其中有些还是跟妻子共同豢养的。
  而外人眼中前往南方市场创业打拼事业有成的我,长期以来直到现在都靠着药物、打拳和接触S.M发泄的办法治疗所谓的非典型躁狂症,然而这些短暂的强行压制对基因里的变态本能并没有多大用处,尤其在遇见唐幺后统统反扑撕碎,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身上。
  偏偏还是个傻的,不知道记疼。
 
 
第15章 15
  他只能看着我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态。
  我做出“出柜”的决定时,心态异常平和放松,甚至隐隐有种放开数年一日勒入皮肉中绳子的畅快感,尽管我刻意不去想另一端拴住的究竟是背上重石还是头顶铡刀。
  遗憾的是,主审判官盗用了欧亨利的灵感,宽恕来得轻而易举,心底烦躁不但没能减弱,反而愈发猖狂。
  看到苹果上的虫蛀还能心怀慈悲地谅恕,可如果其实它整个里面都已经烂掉了呢?
  我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盯着架子上一对花瓶,脑子里模拟了几十种摔碎它们发泄的方法,一直睁眼到快天亮才勉强睡过去,没几个小时按掉闹铃起来洗漱,看着镜子里自己满是血丝的眼睛,突然疯了一样想要回去。
  我大概感觉自己要犯病控制不住了,改签机票,扯了个公司有事的借口,匆匆吃完早饭就走了。机场等了一个多小时,飞机上又待了两个小时,印有暗纹的餐巾纸已经被我撕碎成整整齐齐的小段,我低头把视线落在自己攥紧后青筋暴起的手背上,开始尽量冷静地分析自己为什么会时隔一年多再次出现情绪严重失控的现象。
  减少了药物摄入量?增长了拳击发泄的间隔?
  都不是,他妈的。
  我转头冷冷盯向窗户,看着玻璃里映出自己那张神色阴郁的脸。事实上每周两天在唐幺身上定期泄欲才是最有用的办法,而我自以为是地高估了自控力。它借着玻璃倒影上那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在极度暴虐中肆无忌惮地嘲笑我:
  看啊,离了宿主,你连一星期人样都维持不了。
  但等到我驱车停在唐园别墅的大门外,握着手机给唐幺打电话时,它反而老老实实缩回去了。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唐幺拖长了调子,几乎能让我立刻想象出他此时眉眼弯弯的情态,“喂——干嘛呀?”
  我靠着车门外点了支烟,“看外面。”
  三楼某个房间的窗户里很快探出个脑袋,看到我愣了一下,接着电话被挂断,身影消失在窗边。
  抽到第四口的时候,大门从里面被打开,唐幺趿拉着拖鞋,朝我一溜小跑过来扑进怀里,环着脖子整个人挂在我身上晃,眼里亮晶晶的,“你怎么来了呀,不是说下周才接我吗?”
  我单手搂住他后腰,拿下那支烟喂过去让他抽了一口,算是个短暂的间接接吻。毕竟这会要是真亲了我怕直接发疯病把人按在车前扒了衣服操进去。
  我看着他把那点烟慢慢吐出来,也拿回来吸一口,跟着吐了个烟圈,混杂着各种化学物质的黏稠烟雾相遇融在一起。我垂眼看他,说:“想来就来了。”
  唐幺喉结滚动了两下,推开我一点急匆匆跑回去打了声招呼,在他哥一叠声吆喝中换了双鞋,几步跑回来钻进副驾驶,额前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看着我笑,“那现在回家呀?”
  我打开车门进去,发动车之前看了他一眼,“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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