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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生关系(近代现代)——霍知月

时间:2020-10-27 09:15:35  作者:霍知月
  “嗯,”我咳了声止住笑,选了最在意的一点问他:“我为什么要虐待你的狗?”
  “我怎么知道,”他嘀嘀咕咕,接着大声顶回来:“可你刚才欺负我的熊了!”
  我抱他起来往浴室带,“我道歉了。”
  “哦、哦……”唐幺被绕进去了,一时没理出来哪儿不对,等简单清理完被重新放回床上,才反应过来,一掀被子骑到我身上,“你少蒙我。它还没说原谅你呢。”
  它要是真开口说了才不正常。
  我被气笑,笑出来又觉得什么气都没有了,有些头痛地揉揉额角,举起双手跟他妥协:“ok,我知道了,那我保证以后不会随便碰你的熊。”接着搂住他,顺着那段软韧后腰往下摸,“我看你是还不想睡。”
  唐幺赶紧拍开我的手,从我身上爬到一边,“不行不行,我得哄它,我带它去侧卧睡。”觑着我神色,又凑上来往我嘴角亲了口,紧张又警惕地嘱咐我:“你不许生气的啊。”
  我撑腮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摸到他后颈处捏了捏,“知道了。”
  次日一早,我起床收拾完,把定好的早餐取进来,打开门去看了他一眼。唐幺还没醒,蜷着身子靠在那只熊旁边,跟它各一半被子。
  我笑了笑,把他那份早午餐放进保温柜里,勾过车钥匙去了公司。
  今天倒是不用去会议室吵架。
  「黑井II」的剧本初稿构想里,经过多次出生入死的五位主角逐渐放下对彼此的戒心,建立起惺惺相惜的信任感。为了磨合默契度、提高在“黑井”中的通关存活率,决定在现实中搬到黑客避世隐居的别墅里共同生活。
  这所别墅作为现实世界中多次出现的重要场合,按既定计划是特意按照剧本构想新建一座,原本投资方面秦章已经找好了,这头地基马上打完了,赞助商那边却突然出了问题,被查出子公司虚假销售,连带担保总公司也差点断了资金链,不得不匆匆撤了投资。
  秦章被建筑队和汤恬恬两头催,又气又急焦头烂额,一边拍着桌子骂傻逼难不成我拉投资还得先请外审去查一遍出个报告吗,一边从他那万花丛中爬起来转头重新去找几家谈恰时的候选对象。那几家倒是很积极,只是规模不大有心无力,凑一起勉勉强强只能把别墅毛坯建起来。
  ——这也就是我跟秦章还需要来今天这个名义小型拍卖会的目的。
 
 
第18章 03
  眼泪这种东西只会叫我觉得厌烦
  这次拍卖会打着慈善的名义,摆出来的物品基本都是艺人所有,来的也都是跟娱乐圈挂边的人。大家走个过场,除了业界内个别狂热真爱粉,一般象征性竞几次价,心思更多还是用在牵线搭桥的合作上。
  秦章代表“卦门”例行公事,举牌花十万块买了张跟李囡囡两三岁时随手涂出来差不多的东西,一脸看破红尘的无欲无求,凑过来低声道:“我就纳闷了李二,你说建个房子这点钱我家里也不是出不起,怎么就需要我交这么多智商税了?”
  我笑了笑,模仿唐幺到处瞎扯的比喻理论回他:“这叫养成乐趣。你想,这就跟调教美人一样,你还没开始享受衣衫半掩欲拒还迎,人就自己脱光坐好爽完一套结束了,多无趣。”
  秦章上下打量了我两眼,认真想了想那场景,磕碜得面露菜色,严肃点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
  交完智商税,我俩分头晃着开始相亲式谈投资,碰到合适的就碰杯聊两句,有那么点意思的就交换名片改日详谈。
  拐过一个半场时,台柱后头的角落里传出几句低声喧闹,我瞥了一眼,三个人围在那,其中两个在拉拉扯扯。
  要伸手拽人的那个我酒桌上见过几次,算是半个投资半个导演,用钱复来的话评价是“拍出来的东西硬着头皮能给他算个业余级别,头皮还得是靠他拿钱砸硬的”。没后门没靠山的钱导头皮没被砸硬,于是被一路从电影节评委薅下来,心灰意冷开着辆二手小破车流落街头时追了我的尾,又赔不起钱,只好带着身家过来免费打工,从招聘宣传开始,一直打到「黑井」。
  另一个看着眼生,看模样八成是个刚进圈子不久的小演员,劲儿倒是不小,一点儿不客气地拉着自己衣服往回拽,抬头环顾四周的时候还看了我一眼。
  旁边还站着个一直在劝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劝哪个。
  我没兴趣管这种闲事,放下杯子换了杯酒,就要往另一边走,没走几步听到身后有人抬高声音喊了我一句:“李总!”
  我当做没听到继续走,接着又是一声:“李正知!”
  啧,指名道姓的。
  我回身走过去,低头看着那个叫我的小演员,还没等开口问他“我们认识?”,就看他趁着那两人愣神的空,一把扯回自己衣服来,“娇羞”地把脸埋进我衣领处,语气跟动作全然不搭:“哎呀范总,我都说我男朋友是玩打拳的了,再纠缠我小心三条腿都给你打断呀!”
  彼此心照不宣跟个小演员扯皮两句没什么,拐到明面上就指不定是谁吃亏了,那人瞪了他几眼,跟着劝的那个铺的台阶悻悻离开了。
  我拎着后衣领把他从身上拉起来站好,“哪位?解释解释。”
  他丝毫不惧,顶着一张对男性来说过于明艳昳丽的脸,还带了点淡妆,笑得风情万种,“解释什么呀,我男朋友确实是打拳的,又没说是李总你呀。”
  我转身就走,他赶紧小跑几句拉住我衣袖,“别呀李总,好人做到底,谁知道那傻逼还来不来。”
  我好笑地回头看着他,“凭什么?”
  他眨了眨桃花眼,“相逢即是缘分……哎别走别走我说,”他老实交代,“听我男朋友说的,我男朋友听展哥说的,这边有个影视公司老板是业余拳击狂热粉,本来还说想介绍认识来着。”
  展岳。“行吧。”我曲起食指顶了顶额角,无奈他从哪找了这么个麻烦,琢磨着下回喝酒得把他灌趴谢罪。
  我放下酒杯,带着个小尾巴去旁边沙发上坐了会,不多时看到秦章一脸气势汹汹地大步过来坐下,拿了杯低度调制酒一口灌进去:“我靠那几个老狗逼……”一转脸跟正端着餐碟吃甜点的小演员对上,眼睛慢慢睁大,接着一口酒喷出来咳得天昏地暗:“咳咳咳我操,咳咳,晋长斋你他妈怎么在这儿?!”
  小演员眨眨眼,脸上笑得可甜:“哎呀,好久不见呀,秦章弟弟。”
  事后多年,晋长斋多次凭借自己一人之力完美演绎了秦章口中如何“敢把天捅个窟窿”,据说带他的经纪人一边感动于他自己贴的那份工资,一边每天忧愁自己快要掉光的头发。秦章也一度在几次喝多后回忆小时候不堪回首的过往,痛心疾首道:“蛇蝎美人啊,这就是蛇蝎美人!”说完自己给了自己一巴掌,大着舌头地图炮直轰在座各位,“我呸!男人真不是东西,都这样居然还夸他是美人!”
  但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个麻烦不是一次性的,松口气站起身,留了句“既然你们认识我就不打扰了”,干净利落地叫了代驾,把秦章留在了那和老相识“叙旧”。
  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我裹着一身酒意进门,客厅里留着几盏吊顶小灯,侧卧门半掩着,透出里面暖白色的灯光来。
  我随手扯开领带,解着西服外套的扣子走过去,离近了听到里面传出唐幺低低的声音,不知道是在跟谁讲话,脚步一顿,停在门外没有直接进去。
  他的声音还在继续道:“……所以我们这样说好了啊,给你好好洗干净了,人家也保证不欺负你了,你俩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怎么还是他那只熊。
  我又好气又好笑,抬手搭在门把手上要往里推时,正听到他无比清晰的最后一句:“……行不行呀?Leslie。”
  动作一滞,我垂下眼敛了笑意。
  怪不得这么宝贝,原来还是个小痴情种。不过无所谓,床上放得开给操就行了。
  我推开门,没有进去,站在门口处看着他。
  他听到声音,扭着身子回过头来看到我,脸上一下子笑开,从床上翻起来踩着拖鞋往我这来,离得还有几步远时突然放慢了步子,肩膀耷拉下来,表情变得有些奇怪,怯怯看了我几眼,低下头绞着自己手指,停下不继续靠近了。
  我神色淡淡看着他发顶,没做声。
  他小心地抬眼瞥了我一下,又立刻垂下视线。不算远的距离里,我能清楚地看到灯光映射下,他眼角多了一点儿晶莹水色。
  除了在床上,眼泪这种东西只会叫我觉得厌烦。
  我没再理会他,关上门转身回了卧室。
 
 
第19章 04
  它在他面前从来不加掩饰恶劣本性
  从淋浴间出来,我随手拿了块浴巾擦头发,披着睡袍走到床边。
  被子底下不知什么时候鼓起一个大包,我拽着一角掀开,唐幺委屈巴巴缩在那跟我对视,模样跟想亲近人又被吓到的猫崽子没什么两样,眼瞳明净澄澈,映着一点儿暖色灯光,好像刚才那点水汽是我酒意入脑后的错觉。
  冷水澡起了点作用,我径自在一边躺下,盖上被子,强迫自己把叫嚣着要摔碎要发泄的暴躁压回去,关灯闭眼准备入睡。
  身旁一阵轻微响动,唐幺挨挨蹭蹭试探着靠过来,搂住胳膊把脸贴在我肩膀上,身体忍不住轻微抖了一下,“你身上好冰。”
  大脑模拟的画面里,暴虐感从拳套被砸入凹陷处,沙袋向后摆动成危险角度。我分出一点儿注意力来,“冷就别碰了。”
  身上一重,唐幺整个身体压上来,嘴唇贴在我胸前蹭,“不冷不冷,我给你暖暖。”濡湿感自锁骨密密挨到颈侧,亲到喉结的时候,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两下,带起一点过电流般轻微异样的痒意。
  我扯住头发迫使他抬头后仰,睁眼垂下目光跟他对视。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我下身半硬起来,顶在他小腹上。他大概也感觉到了,咬唇看了我一眼,嘴角露出一点儿弧度,又埋下视线去避开,握住我的手往下带,“……也给你暖暖手。”
  光线昏暗中看不太清他的动作,只感觉到右手触碰过丝滑布料,接着伸入其下摸上温热紧致的肌肤。唐幺身体偏颀长单薄,后腰处皮肤被我的手一冰,克制不住躲了下又贴回来,激起一层细微战栗。
  他带着我右手,从后腰慢慢往下,一直到大腿根,弧度起伏勾人,扭动身体在我掌下蹭。
  睡衣底下是光着的。倒是会学这些。
  我伸手摸到他股缝间,满是黏糊糊的润滑剂,泥泞不堪。
  唐幺身体绷得有些紧,头埋进我胸前小声呼吸,在等我的反应。
  我伸手下去在他大腿内侧摸了把,不急不慢揉着微带弹性的臀肉,偶尔触碰到深处,探进去一点指尖又很快撤出。
  唐幺的呼吸声变得有些紊乱,喘息里带着热意扑在我颈侧,反应了一会儿,撑起身子去拿床头的安全套。包装被撕开扔到旁边,他拿着里面的小圆圈钻回被子里,分开腿跪在我身侧往下退。
  被子重新鼓起一大团,底下窸窸窣窣地动。我靠在床头,被黑暗放大的清晰触觉里,下身束缚一松,被握着弄了几下后触及一点濡湿,接着被含进湿热口腔里,舌面软肉从顶端一次次舔磨过去,一只手还不断往我腹肌腰侧来回摸。
  我知道怎么能让自己爽,唐幺同样也知道。快感来得轻而易举。
  阴茎很快完全勃起,接着顶端一凉,套子被箍上去顺展往下。
  我从床头随手摸了支烟,叼在嘴里点着,吸了一口。吐息烟雾时把唐幺从被子里捞出来,按着他跪在床上趴下身去,扯下衣服,掐住他腰侧顶了进去。
  唐幺向来不太喜欢后入的姿势,因为没法自己凑过来往我身上贴。只能自己抱着个枕头垫在身下,蝴蝶骨嶙峋耸起,塌下身去拇指能摸到两个浅浅腰窝,身体随着我顶撞的频率不停向前耸动。
  我垂眼看着,没有咬他,也没有亲他,只找着能让自己爽的角度和频率往他身体里顶送。黑暗里他的身形轮廓和低泣嗓音都隔着一层模糊,只有掐在他腰侧我指间的一点火星明灭,昭示着这场单方面泄欲存在的真实。
  烟要燃尽的时候,我最后抽了一口,任由烟灰落在他后背,掐住他后颈按到床上,缓缓吐出烟雾,“自己摸。”
  他艰难地动了几下,压在一侧的手伸到身下去,在我猝然加重力道时轻哼一声,身体胡乱晃动着动作。
  一副可怜又脆弱的样子。
  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
  穷极一生都在被外界源源不断地灌输着“公认正确”的观念,光鲜又疲累地活在别人的期待和话语中,用礼义廉耻拼命洗刷肮脏欲念,却依旧摆脱不了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我非常清楚地知道,我是个“有悖常人”的变态。
  只不过我懂得隐藏,尚且能勉强克制,尽量冷静自持地将发泄途径掌握在可控范围之内,让自己看起来和其他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这是在把唐幺带进酒吧的那个房间之前。
  它在他面前从来不加掩饰恶劣本性。
  即便只有单调重复的动作,快感依旧能节节攀升,可见交媾本身并不需要感情。我扔掉早已熄灭冷却的烟蒂,连同他的手一起握住带着撸动,放慢速度一下一下用力操进去,很快在他痉挛收缩的肠道内射精。
  喘息猝然粗重,我等过那一瞬间炸开的爽意,松开对他的锢制,按住套子底部抽出来。没了支撑,唐幺身体一歪侧倒在床上,小声哼哼着,胸口不住起伏。
  我等了一会儿,碰碰他满是汗的后背,“起来洗洗。”
  他维持着那个僵硬姿势不敢动,声音里憋着点儿难受,“别碰别碰,腿麻了……”
  动作一顿,我径自下床去内卫浴缸调温放水,差不多后回来把他打横抱着放进去,自己在淋浴冲掉一身汗,披了条浴巾,过去手伸到水里去摸他肛口。肿了。
  我低头看他,他抱住我胳膊小声辩解,“我扩张好了的,是你做的太凶……”
  我没拆穿他,把人从水里捞出来裹上浴巾,回床上扔进被子里,任由他靠过来把头抵在我肩侧,老老实实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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