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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生关系(近代现代)——霍知月

时间:2020-10-27 09:15:35  作者:霍知月
  直到做完清洗准备工作,被我拿领带捆住双手扣在头顶时,唐幺才终于后知后觉反应出有些不对劲来,趁着我带套时小声开口:“今天要打吗?”
  “先做一次,现在控制不住力道。”我从道具柜里拿了个小号口枷给他戴好,在他眼睛上亲了一下,“第一次忍着点,别喊疼,嗯?”
  他咬着口枷点点头,闭上眼,肌肉绷得略僵微抖,显然还有点害怕,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看来也不是一点儿都不记疼。
  我跪在他两腿之间,手从他颈侧往下,顺着胸口小腹,绕过性器摸到大腿。一周时间过去,药物和自愈双重作用下这具身体上的骇人痕迹已经慢慢淡化,血痂脱落淤青消退,重新露出底下那副细嫩皮肉来。手掌下触感紧致温热,我笑了下,托着他大腿分开,直接操了进去。
  接下来的记忆连我自己都混乱模糊,恍惚中只有热、软、潮湿、光怪陆离。
  他身体热,肠道里热,吐息间的呻吟和身上咬痕重处渗出的血也热,触碰到的地方到处都能带起灼人火星,顺着神经点燃大脑,一把火烧毁所有正邪对错是非黑白;他疼得忍不住挣扎,却又无济于事,眼泪没能浇灭引线,反而愈发加重刺激。我恍惚沉下去,在我自己身体里,怀里是一滩软得搂不住的云,飘飘如置天端;恍惚却又脱离出来冷眼看着,下方身躯纠缠野兽一样交媾,他被撞得一下一下不住往上挪动,磕在床头处痛得弓起身子呜咽,接着又被一把拽下来压在身下按住,四肢大敞开,疼得没了力气,只能随着我的动作起伏。
  我盯着他痛楚微阖、尾角迷离的眼睛,突然想:他在这时会看见什么呢?
  晕眩晃动的天花板,还是灯影破碎的窗帘?
  都不行。
  我伸手探到他后颈,射精时压下身去,最重一下咬在自己肌肉紧绷的手臂上,用力把他按进怀里。
  他只能看着我。
  唐幺闭着眼瘫在床上,鼻腔微动,小声小声地喘息,连我从他身上撤开侧躺到一边都没反应。我摸了一把他阴茎,半软不硬的,显然疼盖过了爽,还没能射出来。
  他回过神,抖抖睫毛睁开眼睛,艰难侧过身来挪进我怀里,鼻尖蹭蹭我颈窝。我抬手给他取下口枷,听他哑着嗓子小声道:“你射了吗?”
  “嗯。”我接着给他解开手腕束缚,拿到身前握着那一圈显眼红痕处转揉活血,等他身体不再僵硬放松下来后,伸手够过皮带给他看,“记得安全词吗?”
  他点点头,翻个身趴在床上,露出一整个白皙光洁的脊背来。我在他嶙峋的蝴蝶骨上亲了下,把握着力道,抬手在他背上抽出一道倾斜横亘的红痕。
  他轻微哆嗦了一下,身侧手指抓紧床单,口中漏出一声痛哼。
  唐幺的身体怕痛,非常怕。
  我在知道这件事后曾经刻意重新控制调整了鞭打的力道,以确保在他的可承受范围之内,大多时候甚至并不需要出现红肿,他的身体反应就足以取悦满足我的欲望。
  但是今天没有。
  我摸着那道痕迹,没有再继续动作。
  因为我突然发现,不管承不承认,我绝大部分的失控暴虐感已经在刚刚的性事中得到平息,而他单纯吃痛的反应,并不能再像从前一样起到明显作用。
  暴力与性爱是我长期以来最有效的发泄方式,然而曾经占据绝大分量的前者,在唐幺身上似乎已经逐渐沦为了陪衬。
  他等不到我接下来的动作,回头疑惑地望着我。我把皮带扔到一边,拉起他来坐到怀里,往他耳后颈侧舔吻的同时,箍住他的腰,握住他阴茎套弄。
  唐幺跟我睡了一年多,身体反应却依旧是不加掩饰的青涩,根本受不住技巧刻意的玩弄,很快抵住我肩膀,闷哼着射在我手里。
  我顺着他的背,等他从高潮恍惚中回神,低头看他眨动两下睫毛,抬头跟我对视,眼尾处泪痕还没干,眼睛里又聚起那种光来,咬着下唇语气缱绻,“李正知……”
  我垂眼不做声,等他继续。
  事实上每一次他这样叫我,我都得重新温习一次冷静设计好的、模拟过千百遍的、怎样在他说“疼得受不了想离开我”时得体从容的应对。
  他问:“我能不能跟你一起住呀?”
  我抬手托住他下巴,不让他低头避开,他只好继续看着我,眼神闪烁,有点儿紧张,也有点儿期待。
  我看了他一会儿,松开手,捂住他的眼睛,低头轻轻亲在他唇上。
  我回他:“好。”
 
 
第16章 01
  就我个人而言,并不是个非常注意生活品质的人,毕竟平时我绝大部分精力都要用在应对自己的变态本能上。以至于几天后回家,看着堆得满满当当的客厅时,罕见地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唐幺盘腿坐在地上,听到开门声音,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探出半个子身来,“你回来啦。”
  我绕过地上几沓不知做什么的厚夹子,走过去站在他身侧,垂眼看他,“你这是搬着所有家当过来,不打算回去了?”
  “没有啊,”唐幺抬头无辜跟我对视,“一部分。而且还是得定期回去检查身体的。”
  我蹲下身,拿过他手里那个小瓷瓶,抬眼看他。
  唐幺解释:“熏香,睡觉安神的。”
  我随手放到一旁。
  “哎,别放那,”唐幺伸手够回来放进木盒里,换了一批瓶瓶罐罐,瞥见我在那看着没动,手上动作一顿,低头揉揉鼻尖,“这是给你咬了养……养身体的。”
  我拿过他的手看了一眼,“你怕疼弄这些有用?”
  唐幺瞪我半天,“淤血褪得快,怕留疤啊。”重新低下头继续收拾,“你这人,做的时候凶完了又喜欢皮肤好的,每回养得快就抱着多亲好几口,得亏我不是瘢痕体质……”自己嘀嘀咕咕半天,最后给我下总结:“变态。”
  我一顿,抬手要去捉他,被他手快把整盒整盒的颜料摞一起往我这一送,撒娇转移话题,“帮我放过去嘛。”
  手里一沉,我低头看了眼,“哪里。”
  他想了想,“小阳台?”
  回来的时候,唐幺终于把他面前那块清出来,倚着箱子伸了个懒腰,冲我伸手要抱。
  我把他拉起来,避开旁边画架打横抱到沙发上,按在怀里往脖子上亲了口,开始跟他算刚才的账,“那你可想岔了,宝贝儿,我喜欢浪的,”说着在他腰上揉了把,看人打个激灵,闷哼一声软在我肩头,“尤其是像你这样浪没边儿的。”
  他显然不是很喜欢这个形容,挣着要从我怀里下去,被我反剪双手用腿压着趴到沙发上,手伸进衣服里前前后后轻薄了个遍,怕痒又躲不开,笑得眼角泛泪花,一个劲儿地求饶,最后停下时老老实实半硬着不敢动了。
  “不闹了,”我松开他拉起来,给他理了理衣服,看了眼满客厅的东西,“放那,明天打电话约人上门来收拾。”
  唐幺抱住我胳膊,摇摇头,“不要,都是我的东西,不可以给别人经手的。”
  我低头瞥他一眼,唐幺立刻笑嘻嘻扑过来搂我,“哎呀你当然可以啦,随便你碰的。”
  晚餐一贯是从餐厅定的,饭后唐幺在我跟前晃来晃去消食,突然凑过来问我:“要不以后我学着给你做饭吧?”
  我爸刚给我发了篇《看了都说好:论抄写佛经对生活幸福指数的影响》推文,我懒得点开,随手转给心理医生,跟他咨询抄佛经这种事对我有没有作用,闻言随口回他:“不行。”
  他像是没料想到这个答案,在那愣了半天才开口:“啊?”
  我看他一眼:“怎么。”
  唐幺犹犹豫豫着底气不足:“可我看人家说不都是想能回家就吃上做的饭吗?”
  我把手机放到一边,拿过他的手来在指尖咬了口,“少看些有的没的。”他蜷起手指想往后缩,被我拉住往身上一拽,直接抱起来往卧室走,亲着他耳朵笑,“宝贝儿,我养你在家里是陪睡暖床的,不是当保姆的。”
  卧室门被踢开,我停住动作,跟占了半张床的巨型玩偶对上,“这是什么,嗯?”
  唐幺搂着我脖子回头看了一眼,“是我的熊,”意识到什么,又可怜巴巴瞅着我,“我在家都跟它一起睡的。”
  我把他放下来站好,不为所动,指指他,“你,”又指指熊,“和它,留一个在我床上。”
  唐幺跟我僵持了一会儿,耷拉着脑袋去把他的熊抱到了飘窗前地毯上,往床边走的时候还拖着脚步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我被这苦情戏码气笑,作势要去开卧室门,“舍不得?那你跟它一块去侧卧睡。”
  唐幺赶紧跑过来,扑到床上赖着不动了,“那不行不行,还是得先陪你睡。”
  我被他闹得没脾气,笑了笑关灯,过去挨在他身边躺下。
  这很奇怪。
  从前唐幺在我卧室里的时候,基本维持着每周两天的频率,几乎每次都是光着身子被抱上来,哑着嗓子又疼又累睡过去,鲜少有这种无关性爱的平和温情。
  我说不出哪儿不对,但又隐隐意识到这似乎并不是现在操他一顿就能恢复解决的事。
  被暂时安抚下去的暴虐烦躁罕见地安静蛰伏着,我睁眼把视线投进漫无目的的黑暗里,突然有点儿茫然。没有它在我大脑里逞凶作恶,我应当能像正常人一样理智地思考。
  可正常人是什么样子来着?
  身侧轻微的窸窸窣窣声打断了思绪,我莫名松了口气,侧身去搂他,“睡不着?”
  唐幺哭哭唧唧:“没有熊的第一天,想它。”
  我一顿,突然想到唐幺不老实的睡姿,咳了声,闷着嗓子笑:“但它说不定很高兴呢。”
  唐幺不信:“为什么?”
  我问他:“你是不是早上起来老是发现它在地上?”
  唐幺语气里全是震惊:“……你怎么知道?”
  我搂着他笑得停不下来,唐幺已经开始怀疑到他的熊偷偷跟我通敌了。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吓唬他:“别闹了,赶紧睡觉,再闹腾把你扔出去。”他果然老实了一阵儿,安安静静趴在我怀里,可不知道是不是越想越气不过,又推开点我胳膊翻过身去,没一会儿又翻回来。
  我被他折腾得没了睡意,大半夜不睡觉,不是找操是什么?
  我坐起来按开床头灯,掰着肩膀把他翻过来,看着他笑了笑。唐幺觉察到不对,撑起点身子来环住我脖子,挨挨蹭蹭往我怀里挤,讨好地亲亲我下巴。
  我起身把他拎去了内卫开始灌肠扩张。
 
 
第17章 02
  不是喜欢跟它一起睡吗?
  光着身子被抱出来时,唐幺还浑然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乖顺地搂着脖子凑过来亲我。
  我绕过床尾直接走到飘窗边,把他放到那只熊跟前跪好,没等他反应过来,直接压住人操了进去。唐幺愣了几秒,挣扎着想起来,“干嘛啊……”
  整个人压上去,这个姿势唐幺根本挣脱不开。双手被我扣在头顶,箍住腰晃动身体,动作大了往他肩头咬一口重的,登时就疼得软着身子没了力气。
  那只玩偶大概有两米多,足够让唐幺半个身体都垫着陷在里面,上头覆着一层软顺绒毛,看起来年头有些久了,唐幺脸下压着的那块衣领布料边缘都洗得有些发白,几乎跟他皮肤一个颜色。
  我往里顶撞操弄的动作不停,压在唐幺耳边喘息着笑,“不是喜欢跟它一起睡吗?”
  “别、别,”唐幺被顶得一下一下往里陷,艰难转过半张脸来,反手摸着我肩侧讨饶,“我错了,我不跟它睡了。”见我不理会,又拉着我的手往他腿上带,吸着鼻子撒娇,“这样跪着疼……”
  我撑起点儿身子来,把那只熊往下一拽躺在地毯上,握着唐幺膝盖跪上去,看他还想挣,抽出睡袍腰带往他手腕上绑,松开时顺势摸了把他急促起伏泛红的胸膛,“状态这么好。”
  他还要说话,被我空出手一把捂住嘴,加快了顶弄的力道。另一只手顺着他小腹和玩偶之间的空隙摸下去,握住性器揉了两下顶端敏感处,唐幺身体登时反应剧烈地弹了几下,嘴里带着呜呜咽咽的哭腔不住摆头,眼泪淌得我满手都是。
  兽类在交配时,往往会咬住身下同类的后颈以防挣扎逃脱,这在唐幺身上也同样得以适用。
  我在他后颈软肉处舔了几下,感受着他细细发抖后,咬住皮肉一下一下用力把他往那只熊身上操。他的身体反应比往常紧张,也比往常敏感,很快受不了般开始扭动身体哭着挣扎,手绕到身后胡乱往我身上抓蹭。身前是软顺绒毛,身后被我高热身体贴住,挣得越厉害摩擦越重,快感也来的越发汹涌。
  贴着我身下蹭动了没几分钟,很快就肌肉绷紧肠道收缩,小腹一挺一挺地高潮。
  我松开手让他大口大口喘息,从身下扣住人肩膀和腰侧,在颈窝里留下一串舔咬痕迹,叼住他肩头闷哼着射出来。
  剧烈快感冲刷后身体变得懒洋洋的,我在他背上继续压了会,翻个身撤出来扔掉套子,见他还维持着那个姿势不动,掰着肩膀把人翻过来,低头亲了亲,“老实了?”
  他懵懵懂懂半睁着眼,视线落在一边,生理泪水还没停住,身体时不时轻微抽搐。缓了一会儿,回神擦了把脸上水渍,抬脚往我身上踹,眼眶红通通的,“你好坏啊。”
  我握住他脚踝捏了捏,“嗯。”
  唐幺躺在那还没什么力气,声音里带着点儿哑,开始控诉:“你欺负我的熊。”
  我没什么诚意地冲躺他身下那玩偶说了声“抱歉”,把他拉起来看肩窝里的牙印。
  “你怎么这样,”唐幺趴在我怀里,不乐意地往我胳膊上打了一下,吸吸鼻子跟我讲道理,“你想,如果我养了一只……小狗,我很喜欢;我跟你在一块儿,我也很喜欢。可要是你哪天打它了,我也是会生气的。”
  我没忍住笑出来,唐幺睁大眼睛,又砸了下我肩膀,强调道:“我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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