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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脱了(近代现代)——犬升

时间:2020-10-29 19:13:38  作者:犬升
  也行吧。
  段焱这头刚同意下来,结果转头走进浴室洗个澡的功夫,出来就看见向明秋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那家伙拉过段焱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拿着手机在那刷视频,笑得没心没肺。
  “是谁刚才还说自己要睡地板来着?”
  段焱走到床前,将向明秋身上的被子用力掀开。
  “现在又不是睡觉时间,我就躺一下而已嘛。”向明秋抬腿往段焱的后腰上戳了戳。
  段焱嫌弃地跟他拉开距离:“没洗澡别拿脚乱碰我。”
  向明秋突然想起个事儿,他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对了,我没带衣服,你的借我穿一下。”
  “外衣可以,内裤和洗漱用品自己到外面便利店买去,顺便帮我捎两包烟,就我平时抽的那款。”
  向明秋一出门,段焱扑到自己的床上咸鱼躺。
  无所事事的他这会儿又开始暗戳戳地更微博。
  【今晚被迫要和一只狗睡一块[狗头]】
  很快有人回复了他。
  点开通知栏一看,发现还是之前的那个人,不过他的ID从原来的一串字母修改为「一个意外的发现」。
  【一个意外的发现】:你不是在医院吗?你的狗来医院陪你了?
  【秋田犬观察日记】:出院了,没想到狗子居然自己跟过来找我,姑且表扬一下他,是一只忠诚的好狗
  【一个意外的发现】:我也喜欢狗,你家狗狗长什么样的,有照片吗?发我看看
  【秋田犬观察日记】:没,我很少拍照
  【一个意外的发现】:能现场拍一张吗?他现在应该就在你身边吧
  【秋田犬观察日记】:不能,他现在出去外头了,正忙着自己溜自己
  【一个意外的发现】:还会溜自己?你家狗挺省心啊
  【秋田犬观察日记】:还行[可爱]
 
 
第67章 
  便利店就在客栈楼下不到50米的地方,来去一趟不需要花费太多功夫。
  五分钟后,向明秋提着买完的东西回到房间里,段焱发现他别的都买了,唯独却没有给自己买香烟。
  原以为向明秋或许只是不当心遗忘了,段焱自然而然地问了句:“我的烟呢?”
  向明秋慢斯条理地摆弄着自己的新内裤和牙刷,若无其事地说:“你这才刚出院,身体都还没完全调理好,就特么少抽点儿。”
  说罢,他从购物袋里取了一罐旺仔牛奶,放到段焱面前,然后拍拍他的脑袋:“给你这个补补营养。”
  段焱:“......”
  看着段焱那有点儿来气的表情,向明秋忍不住想笑,心情一下就莫名地好。
  他从兜里取出一盒华子,正要当着段焱的面抽,马上被段焱给喝住:“喂!房间不能抽烟,要抽滚去外面庭院里抽。”
  “行呗,我先出去抽一个,你慢慢喝旺仔奶。”
  夜已深,租客们要么还在外面体验本地的夜生活,要么已经回房歇息。
  花木葱郁的客栈庭院里,仅有向明秋一位夜游者。
  他坐在路灯底下的一张长木椅上,悠然地点上一根香烟,嘴唇一抿一吸,往空气中吹起袅绕白雾。
  十余米开外有阵脚步声正往这边靠拢。
  这脚步声向明秋熟悉得很。
  他眯了眯眼,抬头望着站在自己跟前的段焱,朝着他的方向,嘴巴轻张,淡淡地吐出一口雾气:“旺仔牛奶喝完了?”
  “......”这就很气人了。
  尽管如此,可段焱还是忍了,眼下他有求于他。
  琢磨了一阵子,段焱才开口道:“外面那家店关门了,我买不到烟,借一根来抽抽。”
  原来是找自己讨烟的,向明秋拍拍身边的空位,示意段焱坐下。
  他将衔在嘴里的香烟抽了出来,递到段焱嘴边:“剩下最后半根了,多了也没有,要不要?”
  段焱从他手里接过香烟,就着向明秋含过的过滤嘴吸了一口。
  两人坐在长椅上,谁也没说话,这一刻的宁静来得恰到好处。
  直到段焱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屁股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向明秋才开了口:“回去以后,好好跟你妈妈道个歉,然后把该说的事情都说清楚吧。”
  段焱将身体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一副释然的样子:“既然现在真相大白,也就没必要继续执行遗嘱上的内容了,以后犬舍归你管,我也得回去公司里头帮忙了,这个问题以前我一直都在刻意回避,现在也该是时候去面对了。”
  段焱不想接手父母的公司这件事情,向明秋一直以来是知道的。
  “既然你不喜欢,那为什么不说出来?”他问段焱。
  “说也没用,我妈隔三差五就唠叨我,让我回去帮忙,现在老段不在了,公司的大小事情全落在我妈身上,总不能让她一直这么扛下去吧。”
  向明秋对此有不同的意见:“你妈她是个很好的母亲,一定能够理解你的想法。”
  如此想来,从前他玩悠悠球和画画,确实都是段成林一人在从中阻挠。
  哪怕是现在,夏乐容对于段焱最大的不满,也只是觉得他替段成林接管犬舍是在浪费时间,一直以来,无论母子两因何事发生争吵,夏乐容也压根没拿儿子的兴趣爱好来说道过。
  “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妈一样。”
  “不怎么了解,只是我的直觉。”向明秋说,“我就问一句,你有跟你妈说过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吗?”
  段焱一时沉默,看那表情,铁定就是没有了。
  “她又没有问过我。”说这话的时候,段焱压低了声音,有些底气不足。
  “她不问,你就不说了呀?自己的人生由自己掌控,咋还非要等到别人主动来找你询问,你才肯说出来吗?”
  是这个理没错,段焱难以反驳。
  “回去以后,好好坐下来跟你妈妈聊一聊吧,把你真正的想法告诉她,她很爱你,你过的开心幸福就是她最大的心愿。”
  段焱不说话,向明秋又道:“你要是有所顾虑,我可以跟你一起去。”
  他说完,又想伸手去拨弄段焱的头发。
  段焱轻轻努嘴,把他的手给拍开:“不用你陪,老子自个的事儿自个搞定。”
  夜晚的庭院并非静谧无声,不知躲藏在哪个角落的蟋蟀时不时地发出兴奋的叫唤,草味和玉兰的花香在空气中掺到了一块,混出一种别样的清新味道。
  段焱想起了几天前,自己也是坐在这个位子上,和房东聊天的事情。
  他拿胳膊肘去碰一下向明秋,问:“那你呢?你应该也有自己喜欢和想做的事情,以后还会继续跳舞吗?”
  “你想看我跳鸭王舞?”向明秋调笑道。
  “......我说的不是那种,你以前不是说跟你母亲学过很多舞蹈吗?古典舞,现代舞,民族舞,还有其他一些我说不上名字的舞。”
  归根到底,段焱其实只是想向他表达一个意思。
  “咳”他轻咳一声。
  “我是说,我想看你跳舞。”
  “我喜欢你在台上跳舞时的样子。”
  向明秋眨了眨眼,目光中透出些微诧异。
  而后他唇角释出了一抹笑了:“这么多年没练了,基本功都倒退了,上个月的时候突然心血来潮,想试一下大踢腿劈个一字,感觉都没以前做得那么流畅了。”
  向明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庭院中间的空旷处。
  他什么也没说,打开手机的音乐APP。
  演奏者用经典的维族弹弦乐器热瓦普和手鼓,奏响了一曲缓慢,充满浓重民族神秘色彩的古老乐调。
  第一个音符传入耳中的时候,向明秋往前迈出第一个舞步。
  头上的明月余晖是聚光灯,脚下的庭院是他演出的舞台。
  他快速一个旋身,舞动臂膀,步态轻如羽翼,将这支《丝路寻梦》,献给眼前那位唯一的观众。
  这是他原创的民族舞蹈,在今晚这一刻到来之前,他从未向自己母亲以外的任何人展示过。
  曾经,他的梦想就是考取北舞,然后登上“桃李杯”舞蹈大赛的舞台。
  作为国内最高级别的青舞比赛,“桃李杯”是众多舞者们梦寐以求的殊荣。
  如果他能够顺利进入北舞的话,那么他最快便可以在大一赶上这场三年一度的舞界盛典。
  《丝路寻梦》正是他为了那一天的到来而提前准备的。
  只是后来,因为家庭的变故,梦想破灭了,这支舞从此被封存起来,成为了他心中一抹难以弥补的遗憾。
  舞蹈不光是用来观赏,同时也是一件体力活儿。
  舞者从接触这个圈子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没日没夜地苦练各种基本功。
  一个微不足道的抬腿,挥臂动作,若想达到流畅潇洒,传神灵动的效果,都必须经过数百乃至上千个昼夜的锤炼打磨。
  音乐声逐渐减弱,舞蹈也临近了尾声,往昔的回忆到此为止。
  向明秋直着身板站在庭院中央,此时的他已是汗水淋漓,头发,衣服,里里外外全湿了个透。
  他带着有些急促的呼吸,抬起手背,轻轻拭去一滴滑落在下巴处的汗珠。
  耳畔忽然响起一阵规律有序的节拍。
  只见段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为他的精彩演出献上掌声。
  节拍由慢到快,又轻到重,持续了一分多钟,似乎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向明秋望着眼前的段焱,笑了。
  笑着笑着,不知怎的,他又哭了。
  那张俊逸又有些疲惫的脸上淌满了泪水。
  这是段焱第一次看见向明秋在自己面前落泪。
  他整个人登时一懵,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往前刚出一步,话语还卡在嗓子眼里没来得及发声,却听见眼前的人,用边哭边笑的无奈腔调,说:“其实我也好想追逐自己的梦想啊。”
  段焱心中一酸,他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他往前又跨出一大步,张开臂膀,将眼前的人抱入怀中,死死地搂紧。
  只听见怀里的人小声嘟囔了一句:“别那么用力,你这是要箍死我了。”
  段焱这才稍稍松弛了力道,他捧起向明秋的脸,用手替他将脸上的眼泪抹擦掉,
  他不是很懂得如何哄人,尤其是恋人。
  亲吻是他当下想够到的唯一办法。
  他将自己的嘴唇抵在向明秋的额头,不停地亲吻他湿漉的刘海,亲吻他的睫毛,眼睛,鼻尖,脸颊以及嘴唇。
  良久,他用极低的声音,对怀中的人笨拙地说了一句:“不哭。”
 
 
第68章 
  回到房间,在明亮的灯光下一看,段焱这才发现向明秋的双眼已是红通一片。
  先前在庭院的时候,他其实也没哭多久,这会儿看上去却挺夸张的。
  向明秋接过段焱给自己递来的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
  他舔了舔嘴唇,带着眼角两道已经干掉的泪痕,笑道:“好久没在别人面前哭过了,今晚挺丢脸的。”
  段焱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往下问:“那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
  “好多年以前的事了。”向明秋露出思考的表情,“我印象特别深刻,他是个大帅哥,颜值高身材好,特别招人喜欢,到现在我也忘不了那个人。”
  字里行间都是对那个人的肯定,段焱一听,明显就不怎么高兴:“我管你以前跟其他人有的没的,你要是铁了心跟我在一块儿,就甭再去惦记别的家伙,把那些想法统统给我断掉。”
  他这人要强,之前哪怕看见向明秋跟别人有过暧昧或者亲密接触,也只是背地里偷偷地不爽,这么光明正大地吃醋,今天是头一回。
  向明秋心细,马上便能听出段焱话语里头的不满情绪。
  可有时候,就是忍不住想要故意逗他,于是继续往下说:“那帅哥真的很好,特别温柔和善解人意,当时我受了伤,他还主动给我贴创可贴......”
  一个推力从前方迎面而来,向明秋整个人猛跌入身后的床褥里。
  没有任何预兆,段焱懒得打招呼,张嘴便往他的脖子上使劲啃咬,像是惩罚一般。
  向明秋被他弄得生疼,眉头微微蹙紧,不由“嘶――”地倒吸一口凉气,却始终极力忍耐,任由上方的人在自己的脖颈上留下一圈泛着红迹的牙印。
  “适可而止就好了,可别把自己当吸血鬼,还想往我脖子上戳两个洞不成?"
  向明秋抬起膝盖,往段焱裆部不轻不重地一顶,声音带笑二:“哥身上能戳的洞就那么一个,你想戳可以,但别拿牙齿,用这个。”他存心是在撩拨,又在段焱裤裆周围蹭了好几下:“你这裤子的布料不错,挺舒服的。”
  面对眼前明晃晃的性挑衅,段焱如果再无反应,那可就枉为男人了。
  “向明秋,你他妈就是想挨操。”他咬牙道,怒意中掺着兴奋,腿间的枪杆逐渐开始硬挺。
  身下的人勾起唇角的弧度,直直地迎着他的目光,一只手伸到他的腿间,在那鼓鼓囊囊的凸起处揉按了几下:“有本事就来操死我。”
  床上事床上毕,能通过肢体来解决的事情段焱绝不费口舌。
  双方都似乎早已迫不及待,相互用粗蛮的力道脱去彼此身上的衣物。
  内裤被扯下的瞬间,段焱胯下那根深红粗壮的性器如破牢而出的凶兽,高高耸起,对着身下的人咆哮叫嚣。
  向明秋从枕边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润滑剂,主动挺身,张开双腿,为自己做着进入前的扩张工作。
  和段焱做爱,向明秋总是做承受的一方,可即使是身处下位,他也犹如蓄势的野兽,满目青翠的眸底里,深藏着迫切想要将猎物吞入腹中的浓烈欲望。
  段焱握住身下早已硬得不像话的肉棍,俯下身子,抵在那个被润滑液浸得粘稠湿乎的软洞。
  龟头轻轻往洞口处撞了一下,没有立马进去,只是在外面打了个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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