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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脱了(近代现代)——犬升

时间:2020-10-29 19:13:38  作者:犬升
  “不戴套,可以不?”他低声征求着身下人的意见。
  身下的人什么也没说,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两腿如滑溜的游蛇,勾缠在他梆硬结实的腰间,主动将自己的臀部往那粗长的枪杆上凑,以此默认对方的行为。
  段焱一手托高他的屁股,一手扶住身下愈发充血的性器,不带丁点儿客气,猛力往前一顶,龟头一钻,蛮狠地侵入他的身体里。
  紧窄的甬道感受到外来异物的入侵,反射性地缩紧,将肉棍箍得死死的。
  温热湿润的桎梏感令人忍不住头皮发麻,段焱深呼吸一口,眉间不经意地拧紧一些。
  又是一个顶撞,他将露在穴口的剩下半截阴茎彻底送进向明秋的体内。
  面对突如其来的巨物,穴口艰难地一吸一吐,仿佛陷入了迟疑,不知是应该接纳,还是应该将它抵制。
  彼此抗衡了一阵,最后到底是敌不过这股强势的入侵,后穴被硬热的鸡巴插得口水直流。
  向明秋仰起脖子,承受着那来自胯下的剧烈撞击,双手从段焱颈后游走到他的后背,将他用力抱住。
  浅浅地退出,再深深地尽根插入,段焱不停地在向明秋身下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每一下的顶撞,都如张扬跋扈的冲锋,那根深红色的,青筋微凸的肉棒,将紧窄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与此同时,还伴随着囊袋甩打在翘挺屁股上的清亮拍击声。
  啪!啪!节奏感十足。
  不够,还远远不够……
  压在向明秋身上的段焱,此刻像是永不餍足的饥兽,每一次抽插操干,都比上一次来得更凶,更狠。
  可无论怎么冲撞,身下人的后穴却始终像个吸盘一般,将他的鸡巴死死地吮吸住,绞缠不放,哪怕那穴口早已被欺负得湿哒哒一片。
  含着肉棍的穴口边缘被沉甸结实的囊袋拍成了淡淡的酡红。
  向明秋被他撞得有些气喘,浑身都在颤抖。
  为了钻研到更深的地方,段焱换了个体位,改从侧面进去。
  向明秋的一条腿被抬至了半空,摆出个笔直的一字。
  练舞的好处往往便在这种时候得到最淋漓尽致的体现。
  即便无缘于舞台,多年的功底依旧还在,不说男人,向明秋的肢体甚至比普通女性还要柔软,富有韧性。
  他并不讨厌被段焱要求摆出各种具有挑战性的床上动作,只是……
  “你能不能轻点儿插。”他希望对方能把力道稍微放缓一点。
  “那你轻点儿夹啊。”段焱丝毫没有减缓的迹象,一如之前,浅浅地抽出,再猛插到底。他俯下身,将鼻尖凑到向明秋的下巴上,伸出舌头,将挂在那儿的一颗晶莹汗珠舔舐掉。
  眼前的人被自己干得有些荤七素八,闭着双眸,不时地从唇边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就是这么一张欲气四溢的侧颜,害段焱当场心跳漏了半拍。
  “哥……”他破天荒地,无意识地,主动对身下的人喊出了那个兄长的称呼。
  他的嗓音低沉厚重,充斥着一股不由分说的占有欲,以及理所当然的撒娇。
  骤然间,向明秋的内心如遭电流猛击似的,一阵酥麻。
  紧接着,又承受了上方男人的狠劲一顶。
  他着实有些按捺不住了,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无法把持的舒服呻吟。
  “哥……”男人的性器深深埋在自己体内,一边喊着他,一边大刀阔斧地横冲直撞。
  “哥,我他妈想干死你!”他在向明秋耳边低语,将他的耳垂吮入口中,用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着嵌在耳垂上那杯闪着银色的星星耳钉,一遍又一遍地在他体内进进出出。
  每喊一声“哥”,都让向明秋朝沦陷的临界点逼近,最后,他终于遭受不住这般甜蜜又狡猾的攻击,彻底缴械投降,认了栽,任凭身上的男人如何对待自己,他都一万个心甘情愿了。
  他感受到插在自己体内那根肉棍顶撞的速度愈发迅猛。
  数十下,上百下来势汹汹的狠插之后,阴茎挺动的频率开始有所减缓。
  只听见身上的人传来了一声低闷的轻吼,下一秒,他感觉到了一股粘稠的浓浆,在自己的身体里喷射而出。
  在向明秋体内射精的那一瞬,段焱心底里突然产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想法。
  他希望能够和眼前这个男人在一块,永不分开。
  他希望跟他一块过日子,以情侣的身份,一起吃饭,逛街,睡觉,一起做各种各样微不足道,却令人知足常乐的小事情。
  刚射完精身体有些疲软和倦意,可他不愿意立马从向明秋的身体里退出去。
  他将身下的人拥入怀中,紧实地搂抱住,不想轻易撒手。
  他捧起眼前人的脸庞,在那双微张轻喘的唇瓣上,又吮,又啃,又咬。
  而后,抓起他的手,与之十指相扣。
  抬起眼睛望着上方的人的那一刻,向明秋微怔了一下。
  少年时期的段焱和现在的段焱,两张面孔逐渐重叠在了一块。
  十年前,他第一次和眼前这个人相遇。
  那个时候,自己或许还没对他产生与爱有关的感情,仅仅是单纯地对他有种执念。
  这种执念在后来的很多年里,每当他追忆一次,便在不知不觉中,一点一点地被加深。
  这是由他率先发起的单方面的爱恋,当然,在这个过程当中,他难免耍了一点小心机。
  和段成林的重逢,是他的精心安排,而非偶然相遇。
  以及那次,在国外的三人行。
  那次本不应该是三人行的,只是中途发生了点意外......
  一直以来,向明秋其实并没奢望过自己的感情一定要有回报。
  毕竟爱情这种东西,从来就没有公平对等的付出。
  他没去想太过的结果,他只知道,假如段焱不喜欢他,那他就主动朝他靠近一些,要是再不喜欢他,那他就再主动,再主动......
  他迫切地仰起脖子,积极地回应着对方的索吻。
  唾液与汗水的咸味混在了一块,同时,他还尝到了鼻尖的一丝酸味。
  眼眶不知怎的,又泛起了一圈红。
  段焱以为是自己刚才用力太狠,弄疼了他。
  他假装有些不耐烦,却掩饰不住内里的担心:“啧,怎么老是哭?”
  向明秋笑了笑,摇头,轻声告诉他:“幸好有你。”
 
 
第69章 
  从昆明飞回香山,大概两个来小时的里程,期间因为航空管制的原因,当段焱和向明秋抵达香山机场时,比原先预计的晚了一个多钟。
  守在接机处等候已久的夏乐容,在看见段焱背着肩包从通道走出来的瞬间,内心的情绪倏地一下全涌了上来。
  她逆着人流一路冲到儿子跟前,当她抬起头,与段焱的目光交汇的那一刻,原本存在肚子里的一箩筐话语却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段焱望着母亲,欲言又止。
  下一秒,他被夏乐容紧紧地搂抱住。
  耳边传来了母亲断断续续的哽咽,段焱整个人一愣,他感受到了母亲将下巴搁在自己肩膀时的颤抖。
  一时间,段焱有些束手无措。
  向来不擅长处理情感问题的他,迫不得已,冲旁边的向明秋投去了一抹求助的目光。
  向明秋会心一笑地挑起下巴,给段焱做个了口型,示意他把话好好说出来。
  段焱抬起双臂,回抱住夏乐容。
  静默了数秒后,他缓缓地开口,用有些生硬的语气喊了一声:“妈!”
  “我,我回来了。”他揣着一颗忐忑的心,说话的时候带了几分愧疚,“对不起......”
  夏乐容没有抬头,依旧把脸埋在儿子的肩膀上。
  因为哭过的缘故,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没事,饿不饿?咱们回家吃饭去。”
  听见“回家”两个字的刹那,心头莫名间涌上一股强烈,灼热的情绪。
  只觉得双目一酸,段焱差点儿没忍住大哭出声。
  他这人好强,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不起那个脸,死死地咬住牙关,好不容易才将眼中打转的液体憋了回去。
  “对了,把小秋也一块叫上吧。”夏乐容补了一句。
  旁边没人应答,向明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独自离开了。
  临走前他给段焱发了条信息,大意是说自己先回犬舍,余下的时间留给他们母子两好好处一处。
  为答谢张叔这些天来的帮忙,向明秋特意给他捎了不少云南特产。
  当晚他做了个简单的素面,吃过以后洗了个澡,也没怎么歇息,换了身衣服便开车前往Rex。
  离开香山的这段时间里,夜店的运作一切如常。
  今天恰逢周末,是营业高峰期,向明秋长话短说,将从云南带回来的手信全往桌面上一倒:“随便挑别客气。”
  大伙儿美滋滋地谢过老板,各自选着自己喜欢的东西。
  不知为何,向明秋老感觉今晚上员工们看他的眼神跟先前有些不一样。
  大家似乎有什么想说,可却又不约而同地保持着沉默。
  向明秋扭过头去,打算问人借打火机抽根烟,无意间发现旁边的小刘正在偷瞄自己。
  当察觉到自己的举止被发现后,小刘立马又将视线挪开,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你们今儿到底是怎么了?咋都奇奇怪怪的。”向明秋好笑道。
  众人围在一块窃窃私语了好一阵子,似乎达成了一致的共识,齐心协力地把阿杰推拱到向明秋跟前:“秋哥,阿杰他说有事想要问你!”
  “哦?什么事?你说吧。”向明秋夹着香烟,抬手往他身上一指。
  阿杰老不好意思地薅了薅头发,琢磨了半天,才支吾道:“那啥,秋哥,昆明好玩不?”
  站在他身后的大伙儿翻着白眼嘘了他一声,示意他赶紧说重点,阿杰装作听不见似的。
  向明秋笑呵:“美食多,风景美,气候宜人,挺好玩的。”
  “咳咳,好像焱哥也跟你一块儿去昆明了?”阿杰用试探的口吻询问。
  “嚯,这你也知道?他跟你说的?”
  阿杰当即搬出了无中生友战略:“我有个朋友那天下午刚好在看直播,然后看见你和焱哥.....”
  他似乎有点尴尬,后面的事情没好意思往下说了。
  向明秋至始至终摆出一副从容的表情。
  这会儿,他总算搞清楚了为啥自己一整晚上都被员工们用奇怪目光盯视的真正缘由。
  向明秋把香烟衔在嘴里,拍了拍手,趁着现在人齐,他用平淡的语气,来了个简洁明了的官宣:“他是我男朋友。”
  此话一出,无异于一枚重磅炸弹,轰地在所有人的脑海里炸开了锅。
  原先只敢小声讨论的大伙儿立马开始高调地打听八卦。
  “我就说他俩是真的,你们还不信!”
  “卧槽!秋哥你藏得够深啊!”
  “就是,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都隐瞒我们多久了?”
  “你和焱哥是谁先给对方告白的?”
  “你俩谁上谁下?”
  “焱哥他床上功夫如何?”
  ......
  大伙儿一旦八卦起来,就没完没了。
  向明秋倒不怎么介意,哈哈大笑完一通之后,大大方方地逐一坦白。
  “我先追的他。”
  “我年纪比他大,在床上就让着他呗。”
  “器挺大的,活儿也不赖,一夜五次不成问题。”
  ......
  口袋里的手机传来震动,是方文礼律师打来的电话。
  自从处理完段成林的遗嘱之后,向明秋和方律师便再没联系过,今天是对方头一回主动找他,还真是极其罕见。
  向明秋摁下接听,“喂”了一声:“方律师,好久不见。”
  “你好,向先生。”简短的问候完毕以后,方文礼直奔主题,“是这样的,段焱在下午的时候过来律所找过我,他自愿放弃了老段留给他的那部分遗产,并在声明书上签了字,这事你知道吗?”
  向明秋顿时整个人一愣,怔神了数秒后,他才回过神来,语气中满是讶然:“我没听说啊,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也不清楚,他没说具体理由,而且当时夏女士也在场,我想着应该是他们经过商量以后才做出的决定。放弃协议一旦签署立马生效,按照遗嘱上的规定,段焱将失去继承权,原本属于他的那份遗产将会自动转到你的名下。”
  后面方律师还说了一些过户的相关事宜,但向明秋都没怎么听进去。
  挂线以后,他跟店经理吱了一声,便离开了Rex。
  回去的路上,向明秋给段焱打了好几次电话,对面都没人接听。
  他不确定段焱现在在哪儿,在前往段宅之前,他决定先回犬舍一趟。
  屋里的灯光是亮着的,当向明秋跨入厅堂大门的时候,段焱正蹲在地上和小狗们玩耍。
  “火火火!”向明秋大声喊道,步履缓慢地走到他跟前。
  段焱扭头看了他一眼,继续逗小狗玩儿:“去夜店了?还以为你没那么快回来呢。”
  “刚才方律师打电话给我了。”
  “哦,是吗?”他轻轻送一下肩膀。
  看着段焱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向明秋实在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火火火,你没必要那样做,其实......”
  他没能把话说完,便被段焱给打断了:“我本来就对老段的遗嘱没啥兴趣。”段焱从地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再说,遗产由亲儿子继承,有什么问题吗?”
  他看上去挺自在的,似乎确实放下了很多东西。
  原本向明秋还有很多东西想问,可当他看见段焱那副释然的表情,想问问题的念头忽然就全打消了。
  不管怎样,一切都已成为定局。
  “好了咱不说这个。”段焱道,“我按你给我的提议,跟我妈好好聊了一下关于未来的一些规划,彼此算是达成了共识吧,以后公司的事情她会另做安排,不会再强求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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