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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哭老子咬死你(近代现代)——是八宝呀

时间:2020-11-01 09:44:37  作者:是八宝呀
  这话要是说出口,秦桉那边必定又要没完没了了。
  童瑞见时间也不早了,及时过来解围,把剧本在屏幕前一晃,波澜不惊的声音就在旁边响起。
  “明天一早就要上工,我俩对一下明早的戏。”
  秦桉顿时僵在原地,他的脸上有震惊,有窘迫,有难以置信,但更多的是眉宇之间压抑不住的愤怒。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宛如扔在炸药桶里的一根火柴,让他嘴里有一万句脏话在嘴边徘徊,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克制,沉下嗓子反问:“所以你俩从一开始就在一个屋子里?”
  对方的性子郁楠最了解不过,这种压抑又沉冷的克制,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他心里暗惊,慌忙道:“是,但是你先听我解释……”
  秦桉倔驴似的脾气,犟劲儿一上来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刚洗过澡的身体因为空气燥热火气上涌,又渗出了些许薄汗,耳边的蝉鸣聒噪,蚊虫没头没脑的往他身上撞,让他更加心烦意乱。
  “我听个屁的解释!”秦桉气得直接爆了粗,想想刚刚自己瞎说的那些浑话,直接被怒气冲昏了头:“童瑞刚才在旁边乐开花了吧?他他妈把老子当驴一样耍是不是挺有成就感的?”
  “你自己幼稚关我什么事儿?”童瑞皱眉。
  “当然不关你的事儿!是老子打扰你们了还不行吗?”
  “秦桉你冷静点,你别胡说。”
  “我冷静个屁!”秦桉将屏幕这头的郁楠吼得浑身一愣,紧接着嗓音沉哑,裹着浑身戾气凶狠的瞪着屏幕:“郁楠,别逼老子跟你吵架。”
  刀锋般的凤眸里迸出尖刃的光,仿佛隔着屏幕直接扎进了郁楠的心脏,他盯着屏幕,瞳孔止不住的轻颤,再回过神时,通话已经被挂断了。
  整个人颓然呼出一口气,童瑞清冷沉着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来:“他一直都是这种狗脾气?”
  郁楠茫然地摇摇头,又点点头,手指插进乌黑的发丝间烦躁的撸了一把,才抬起头来苦笑:“对不起啊前辈,让你见笑了。”
  童瑞看着他略带疲惫的笑容,心像是被狠狠扎了一下,淌出的血液又苦又涩,他伸手将人抓得凌乱的黑发揉平整,柔声安慰:“先别往心里去,专心拍戏。”
  郁楠点点头,低头把脸埋进了膝盖里,莹白的皮肤包裹着颈椎后凸起的骨骼,整个人显得落魄又脆弱。
  童瑞看着那块被灯光照的莹润的骨骼,深邃而英俊的眉宇不知不觉中轻轻蹙了起来,伸到一半想要触碰那份脆弱的手僵在半空,颤抖片刻又颓然落在身侧,接着空气中飘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早点休息吧,晚安。”
  一阵开门关门声过后,房间回归到一片可怕的安静之中,郁楠模糊着泪眼把手机甩到一边,将被子蒙到脸上紧紧裹住了自己。
  另一边秦桉挂断了电话,骂骂咧咧的踹翻了花坛边的垃圾桶,像一阵风一般大步卷上了楼梯。
  撞开宿舍门的一刹那,宿舍里的五个室友正一人端着个手机开黑,见他面色不善的冲进来,吓得齐刷刷的送出去五个人头。
  “我的妈呀!秦队,你这是走夜路撞见鬼碰瓷了?怎么气成这样?”喷壶吓得花容失色的跑过来,安慰人的爪子还没等碰到对方结实的肩膀,就被一把扒拉开。
  “滚开,别挡着老子收拾行李!”
  说完所有人见他冲到行李箱前拎出背包,立马七手八脚的扔下手机围过来。
  小喇叭:“秦队你、你收拾行李干嘛?要地震了吗?”
  秦桉干净利落的拉开背包拉链:“震个屁!老子去抓奸!”
  漏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抓……抓什么?秦队你先别冲动!你冷静点!”
  秦桉大手把人推开:“闪开!我他妈再不冲动,我老婆就要和别的男人滚一个床上去了!”
  所有室友顿时五脸懵逼:“卧槽???”
  喷壶见多识广,第一个反应过来:“漏斗说得对,秦队你先冷静,你现在收拾行李又出不去,你还是先跟大伙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秦桉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抬头问他:“我出不去?”
  “……啊对,”喷壶被他迸着戾气的眼神瞪得浑身发毛,磕磕巴巴的解释:“21天封闭式特训,队里有明确规定,若非特殊情况,禁止私自离队,不然要受罚的。”
  “特殊情况有哪些?”秦桉问。
  喷壶眼珠子乱飘,小声哼哼:“……婚丧嫁娶孕,你占哪个啊?”
  秦桉听完,二话不说就拿起手机拨通了一则电话,对方挂的很快,他暗骂一声又继续拨出去,紧接着又遭到了无情地挂断。
  他锲而不舍,果断拨出去第三通,响了两声过后,电话终于接通了,侯择七本就深沉的低音炮从电话那头不耐烦地传过来,显得更加压抑。
  “你什么素质?都几点了还打电话?”
  秦桉这边火气正盛,语气也没好到哪去:“老子打扰到你和谐的性/生活了?”
  “性你大爷,我这边复盘呢,你干嘛?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滚蛋。”
  秦桉粗着嗓子反问:“没事儿我稀罕找你?我闲得蛋疼?”
  眼见着俩人险些隔着电话吵起来,喷壶漏斗小喇叭连忙挤眉弄眼的催促他说正事,秦桉这才回归到正题。
  “问你个事儿,21天封闭式特训你参加过没?”
  侯择七那边轻笑一声,跟他扯皮:“没参加过我能这么优秀?真当我是天才啊?”
  “怎么请假?”秦桉问:“装病?翻墙?随车潜逃?你赶紧给我支个招!”
  “靠,”侯择七乐了,反问他:“你要干嘛?拍警匪片儿啊?”
  秦桉不耐烦:“老子要出去拍gay片儿!”
  “牛B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边听完,愣了几秒,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感慨,秦桉忍住一拳顺着屏幕锤断对方鼻梁骨的冲动,安静地等那边笑完。
  “这事儿好办,请病假,我找我的私人医生给你开个医院证明就成,”侯择七那边终于缓过劲儿来,还不忘补一句:“不过你得等明天,开好了我让司机给你送过去。”
  秦桉由衷的感谢:“嗯,我谢谢你能办点儿人事儿。”
  “甭跟我客气,”侯择七笑得悠哉:“记得结婚的时候请我吃酒席就成。”
  料这人也说不出什么正经话,秦桉骂骂咧咧的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医院证明送到总教练手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早就做好路线规划,收拾好背包就出了训练营。
  最早的一班火车也要等到凌晨了,秦桉靠玩手机在火车站提神,等到火车进站的时候,手机彻底被他搞没电了。
  一觉睡到中午,火车才晃晃悠悠的进站,影视城很偏,要乘地铁去长途汽车站,转两次大巴车才能到县城,住进距离影视城四十来公里的小旅馆的时候,已经又是一个傍晚了。
  好不容易借到充电宝给手机充上电,开机后全是郁楠的未接。
  秦桉满腔火气消了一大半,想回一通电话的时候却犹豫了。
  这个时候,那个少不经事的傻子会干什么呢?背台词?看剧本?对戏?八成是在对戏吧。
  至于跟谁对戏,不用脑子想都他妈能猜到!
  人家都是白眼儿狼,这傻东西分明是白眼儿狐狸,自己说过的话跟放屁似的!分不清到底谁对他才是真心,傻兮兮的和外边的人合起伙儿来骗自己男朋友,等见了面,必须得给人收拾顿狠的长长记性。
  秦桉愤愤地把人在心里乱骂一通后,暴走着把自己关进了浴室。
  另一边郁楠坐在沙发上连打两个喷嚏,红着眼尾揉了揉鼻子。
  “怎么回事?是不是要感冒?”童瑞听见声音,从窗边走过来。
  郁楠摇摇头:“没事,这两天降温,可能是冻着了。”
  自从前天那通电话过后,郁楠一直都是这副茶饭不思的样子,吃不好也睡不好,免疫力都下降了不少。
  童瑞看在眼里除了安慰和心疼,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明天有雨,不然你就在酒店歇着吧,别去片场观摩了。”
  “我想去,”郁楠的轴劲儿上来了,也是劝都劝不住:“明天有单稼明老师的感情戏,大家都说他演感情戏特别有爆发力,我想去现场学一学。”
  童瑞拿他没办他,无奈的轻笑:“那你明天多加件衣服,注意别淋雨。”
  郁楠盯着自动挂断的手机界面愣神儿,直到屏幕陡然暗下来,他才落寞的叹了口气。
  “好。”
 
 
第89章 煎熬
  童瑞一早被一通电话吵醒的时候,时间还不到六点,他一个娇生惯养的少爷本就有些起床气,再加上窗外阴雨蒙蒙连个光亮都没有,更是将他的低气压降到了冰点。
  沉着嗓子接通电话,没想到对方比他还橫,三言两句两人就呛了起来。
  “你有病吧?一大早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捉我的奸?”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俩不仅没睡一张床,中间还隔着两堵墙,满意了么?”
  窗外雨声渐渐,童瑞头顶倚在床头,冷哼一声。
  “你大老远老过来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挺能耐的么?自己的事儿自己解决。”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彻底惹毛了他。
  “那你就滚蛋吧,从哪来的滚哪去!”
  说完他干脆果断的挂了电话,随手把人拖进了黑名单,重新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的时候,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他却再也睡不着了。
  翻来覆去半晌,他捞起手机拨通了一则电话,那边虽然声音软哝,但接电话的速度却很快。
  “文老师,上午劳烦您去县城帮我接个人,我一会儿把他号码发给你。”
  “什么人?哼,一个傻逼。”
  *
  连夜的绵绵细雨给第二天的空气都镀上一层入骨的冷意,郁楠捧着小笔记本坐在片场,看着郎才女貌的一对演员撑着纸伞立在雨中,尽管手指被冻得冰凉,他却依然痴迷的看着两位老师沉浸在戏中。
  “洛翎,那日在灵书阁我便想问你,你我同出师门,相识已十年之久,这十年我一直依你、宠你、痴你、恋你,将一片真心交付于你!那你呢?你可曾对我……有过一刻心动?”
  一袭黑衣的单稼明深情地注视着眼前的印雪,眼底的光层层推进,从试探到急切,最后的眼神满怀期望却又饱含满腔深情。
  身着粉衣的印雪眼神清澈,眼眶里酝酿着盈盈的泪光:“师兄,我自小便父母双亡,十年以来你一直都如亲兄长般待我,可如果可以,洛翎不愿只做你的师妹。”
  单稼明眼底燃起欣喜的光:“当真?”
  印雪哽咽着点头,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当真,师兄,我想做你心里的那个人。”
  纸伞从手中滑落,轻弹两下骨碌碌滚落到一边,印雪被单稼明轻柔的扯到身前,两人挤到同一把纸伞下拥吻,从浅啄到深吻。
  从台词到爆发,最后到走位,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连吻戏都没有借位。
  郁楠呆呆的看着雨里吻的缠绵忘我的两个人,脑子里忽然想到了寂静的深夜、萧瑟的秋风,澄明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空气中除了草木的馨香,还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儿。
  炙热的呼吸将他包裹,温热的手掌拖着他的腰背,滚烫而柔软的唇舌勾勾绕绕,缠绵在一起,难舍难分。
  ——郁楠,我喜欢你喜欢到想把天上的星星摘给你。
  “卡!过!”
  导演洪亮的嗓音将他喊回了魂儿,再回神时,风裹着倾斜的雨丝,已经将他纸页的一角洇湿了。
  现场的助理和工作人员一拥而上,端着热饮撑着雨伞,把伫立在雨中的两位老师往回护送,一片混乱中,郁楠瞥到遗落在现场的那只纸伞还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放下手中的纸笔就冲到雨中把它捡了起来。
  将纸伞递给道具组的工作人员,郁楠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到印雪正垂头好奇地看自己本子上的字。
  “印雪老师,”郁楠走过去打了招呼,有些不好意思的从座位上把本子拿起来,笑容真诚:“您刚刚演得真好。”
  印雪礼貌的点头道谢,笑着问他:“这是你的字?写得还挺好看的。”
  郁楠腼腆的笑了:“我脑子挺笨的,记不住的东西全靠写,写多了就把字练出来了。”
  他模样生得好,性格也讨喜,印雪听了咯咯咯的掩着嘴低笑,又问:“你怎么来的?今天下雨,走回去不方便,你要不要一会儿跟我们的保姆车回去?”
  “不用了不用了,我有车,”郁楠连连摆手:“童瑞的保姆车借我了。”
  “也对,你们是同学吧?”印雪感叹:“同学之间感情真好。”
  郁楠脸颊一阵热,面上在傻笑,心里暗暗吐舌头,幸好某些人不在场,不然听了这话,分分钟爆炸。
  “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回酒店休息吧,我要去换衣服了,先不聊了。”
  印雪还有别的事情,聊了两句便走了,郁楠和她挥手道别,掏出手机看一眼时间,却发现昨晚一直打电话忘了充电,不知什么时候手机已经自动关机了。
  整整两天了,秦桉就像在他的世界里蒸发了一样,不接电话也不回信息,每当一次次的通话转为忙音,消息石沉大海,郁楠的心就凉下去几分。
  漆黑的屏幕映着自己苍白憔悴的脸,他盯着呆立了良久,直到被风吹拂的雨丝打湿了他半边肩膀,他才从颓败的不安中回过神来。
  联系不到助理大哥,郁楠只能举着伞去找保姆车,早晨下车急,他的外套落在了车上,连夜的雨从昨天凌晨下到现在,大地都被浇透了,空气里多了几分湿冷,刺骨的风一刮,吹得雨滴都灌进了他脖子里,冷得他手脚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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