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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娇和病美人[互穿]——一丛音

时间:2020-11-03 17:52:34  作者:一丛音
  晏为明不敢再隐瞒:“前些日子常萧生辰,他请我们去赏风楼玩,闲来无事提起了玩投壶,一局……五十两。”
  荆寒章瞪他一眼:“你输了几局?”
  晏为明小心翼翼地伸出两只爪子,指尖相抵拢了一个圈:“我输了……一把箭。”
  荆寒章:“……”
  一把箭?
  怪不得最后积蓄就这几两银子了。
  晏为明怯怯地看着他哥,满脸卖乖,写着“不想挨揍”。
  荆寒章看着他这副蠢样子,都有些同情晏戟了。
  这么小的孩子结交了一帮坑他银子的狐朋狗友,被带坏是迟早的事。
  荆寒章一眼看破他的打算:“所以你这几日拼命来烦我,就是想出府继续投壶把银子赢回来?”
  “不不不!”晏为明又摆手,“我就是想把银子要回来!”
  荆寒章差点把白眼翻到天上去:“我还当你有多出息呢,输回去的银子别人怎么会给你,指不定还会笑话你输不起,你想让整个相府都被人当成笑柄吗?”
  晏为明自知理亏,只好低着头,继续摆弄他哥皱巴巴的衣摆。
  “等着。”荆寒章将钱袋扔还给他,撑着下颌懒洋洋道,“过几日你寻个缘由把那几个赢你钱的人约出来,让你哥来帮你玩几局投壶。”
  晏为明想起方才他哥咻咻射箭的英姿,眼睛都亮了,小鸡啄米似的拼命点头:“好,好好,好好好!”
  荆寒章瞥他:“那银子若是赢回来了?”
  晏为明还在那傻乐:“全都给哥买衣裳,买一堆镶银边金线的衣裳!”
  荆寒章哼笑了一声,打算回去写封信,让晏行昱也知道他在这具身体里,也没有闲着。
  “帮他赢一堆银子。”荆寒章在那得意地哼,设想晏小鹿看到银子双眼放光的小模样,心想,“到时他肯定会拼命谢我。”
  荆寒章自顾自琢磨半天,最后下了个结论:“最少得谢十遍!”
  宫中,晏行昱抄完了十遍书,正在垂着眸漫不经心地擦手上的墨痕。
  捧着盒子的宫人匆匆进来,道:“殿下,奴才没有寻到晏统领。”
  晏行昱本想让晏沉晰传信,没想到一直都在宫中的晏沉晰竟然不在。
  “他休沐了?”
  宫人道:“据说摄政王府有宝物被盗,晏统领同惊蛰卫去追捕盗贼了。”
  晏行昱一怔,眉头突然皱了起来。
  他将手中的布巾扔开,起身往外走。
  宫人忙拦:“殿下!”
  晏沉晰不在宫中,现在天色已晚,皇帝应该早已歇下了。
  能制住荆寒章的人已经不在,晏行昱有恃无恐。
  “我要出宫。”
 
 
第21章 幽会
  晏行昱气势十足,学着荆寒章那不可一世的架势,终于畅通无阻地出了宫。
  只是刚到了相府门口,迎面就撞见了满脸戾气的晏沉晰。
  晏行昱:“……”
  晏行昱刚从马车上爬下来,远远见着连忙想要再爬回去。
  晏沉晰眼尖地瞧见他,眉头一皱,厉声道:“殿下!”
  晏行昱故作镇定,转身一挥宽袖,佯作不耐烦道:“晏统领,何事?”
  晏沉晰声音低沉,快步而来:“臣还想问问殿下,这么晚了您出宫所为何事?”
  这话问的太不客气,若是荆寒章再次早就跳得老高开始骂人了,晏行昱却不生气,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前几日在相府夜宿时落了东西,我来寻。”
  晏沉晰明显不信:“深更半夜的来寻?”
  “自然。”晏行昱道,“白日里晏统领看本殿下看的这么紧,若不挑这个时候,指不定连宫门都出不来。”
  晏沉晰:“……”
  这句话十分有荆寒章目下无尘的性格,晏沉晰被噎了一下,才退步道:“殿下也可派人来拿,不必亲至……”
  晏行昱打断他的话,挑眉道:“我就是想自己出来寻,怎么,晏统领现在要抓我回宫禀告父皇吗?”
  晏沉晰看了他一眼。
  若是平日的话,他肯定会拿圣上的口谕抓私自出宫的七殿下回去,但现在自己还要连夜去查盗贼和擅自行动险些伤了“晏行昱”的惊蛰卫,自然没时间管他。
  他行礼道:“臣不敢。”
  晏行昱哼了一声,趾高气昂地踢开门进了相府。
  晏沉晰随意点了几个人,吩咐道:“跟着七殿下,待他取到东西,便护送他回宫。”
  被点到的几个惊蛰卫满脸苦涩:“统领,您觉得殿下会听我们的吗?”
  “不听就告诉殿下,若明日卯时三刻还未入宫,我会奉命将七皇子宫中的籽料送回国库。”晏沉晰说完,面色阴沉地带着人走了。
  晏行昱跟着相府的小厮走了几步,突然顿住了。
  晏行昱小声说:“脚疼。”
  他刚才学荆寒章踢门,却忘记了相府那厚重大门又哪里是血肉之躯能随便踢的,当即被震得脚尖剧痛,强撑着走了几步就不成了。
  小厮诚惶诚恐:“殿下,您……说什么?”
  晏行昱摇头:“无事。不用你带路,我自己过去就好。”
  小厮连忙道:“怎可怠慢殿下,奴才……”
  他还没说完,晏行昱就一摆手,快步离开了。
  因为盗贼和惊蛰卫,整个相府灯火通明,晏行昱半走半蹦到了偏院,刚好瞧见晏戟和他迎面而来。
  晏行昱一愣,一声“爹”险些喊出口。
  晏戟孤身前来,也不知是从偏院出来,还是根本没进去。
  他手中拎着灯,如刀锋利的眸子漠然看了晏行昱一眼,也不行礼,冷淡道:“殿下,京城危险重重,出宫还是要多带些侍从才好。”
  晏行昱没弄明白晏戟待荆寒章的态度,只好微微一点头,道:“丞相忧心了。”
  晏戟没再多言,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拎着灯走了。
  晏行昱目送着他离开,这才推开偏院的门走了进去。
  这么晚了,偏院依然很热闹,他还没走进去就听到里面晏为明咋咋呼呼的声音。
  “打个人仰马翻!”
  “……跪下叫我爹!”
  晏行昱叹了一口气,知道他那个蠢弟弟八成又在找事,也不知荆寒章有没有好好的按照自己的性子来待人处事。
  若是不小心骂了晏为明,那自己归京后这段时日的掩藏也全都做无用功了。
  不过听晏为明还这般中气十足敢对着“自己”叫嚣,八成荆寒章是忍住了没骂他揍他。
  晏行昱怀着这样的欣慰,推门走了进去。
  温暖的内室,荆寒章正坐在轮椅上漫不经心地雕玉,衣摆上全是玉屑。
  而咋咋呼呼的晏为明此时却坐在地上,抬手扒着轮椅扶手,满脸崇敬地看着他,还时不时地伸手将“哥哥”身上的玉屑给扫下来。
  晏行昱:“……”
  晏行昱从没见过晏为明有这么殷勤狗腿的时候,当即有些懵。
  晏为明还在那嘚啵嘚啵:“就后天吧,还是赏风楼,我要把输掉的几百两银子全都赢回来!”
  荆寒章似笑非笑看他一眼:“你赢?”
  晏为明:“哥赢!哥箭法这么准,定能百发百中!”
  晏行昱:“……”
  晏为明什么时候和他亲昵到叫他哥了?
  才两天而已,荆寒章到底做了什么?!
  这个时候,荆寒章和晏为明才发现有人来了。
  荆寒章抬眸扫了他一眼,愣了一下才挑眉道:“你怎么来了?”
  晏为明呆了好一会才猛地反应过来,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行礼:“见过殿下。”
  晏行昱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们。
  荆寒章知道有外人在不好说话,对晏为明道:“你先回去吧。”
  晏行昱看向晏为明,若是放在之前,这小蠢货定会和自己呛,吵闹着“你让我回去我就回去吗?没门”,但是这一次,听到了这句话,晏为明连忙乖巧地点头:“好,为明告退。”
  晏行昱:“……”
  晏为明说完,又乖乖行了一礼,欢快地小跑着出去了。
  很快,他又跑回来,扒着门框,弯着一双眸子,对着荆寒章做口型:“后日,哥别忘记呀。”
  荆寒章抬手一挥,示意他赶紧滚,晏为明乐颠颠地跑了。
  晏行昱:“……”
  直到屋内没了闲杂人等,晏行昱行了一礼,才艰难道:“殿下对我弟弟做了什么?”
  荆寒章不明所以:“什么做了什么?我能做什么?”
  晏行昱走过去:“平时他不是这样的。”
  荆寒章“哦”了一声,继续雕玉,随口道:“刚才吓得呗。摄政王府和相府在同一条街,有盗贼偷盗宝物一路被惊蛰卫追到了相府,不管不顾在你院里放冷箭,他被连累到了,差点被箭射个对穿。”
  晏行昱心想果真如此。
  他矮下身,伸手想要去探自己的脉,荆寒章立刻抽手瞪了他一眼,道:“你做什么?”
  晏行昱垂着眸,温顺地说:“我想看看您有没有受伤?”
  荆寒章哼他:“我是谁啊,哪能随便受伤?别动手动脚的。”
  晏行昱觉得有必要提醒他:“殿下,这是我自个的身体。”
  荆寒章将手中雕了一半的玉抬起来,鼓起嘴吹了一下,玉屑顿时簌簌落了下来,根本没理晏行昱这句话。
  晏行昱见他这样,大概想通了什么,拽着他的袖子,小声说:“殿下方才用袖中弩和那些惊蛰卫交手了?”
  荆寒章的手一抖,手中还未成型的玉小鹿差点就废了。
  原本他做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但晏行昱面容沉静地一追问,荆寒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心虚了。
  在信中,荆寒章知道晏行昱定是极努力地在按照自己的性子做事,要不然偌大个皇宫这么多双眼睛,七皇子若是突兀地换了性子,根本不可能这般顺利地瞒天过海。
  晏行昱在皇宫那种群狼环伺处处都是精明人的地方,都能做到滴水不漏,无人发现端倪;
  而自己……就在这只有两个人的破院子里,所作所为皆是根本不会出现在晏行昱身上的招摇,明眼人一看就能瞧出来异样——除了晏为明那个小蠢货。
  荆寒章一向自以为是,这回却难得心虚了。
  他干咳一声,道:“本殿下不知道你在说什……”
  荆寒章还没说完,晏行昱就伸手扣住他的五指,制住他的动作。
  荆寒章:“……”
  “行昱的每一支箭上都标了数,前几日的三支是「壹」「柒」「拾叁」。”
  晏行昱注视着他的眼睛,温柔地说:“要我帮殿下把袖子掀开吗?”
  荆寒章:“……”
  这蛇蝎小美人竟然将前几日在国师府自己拆穿他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
  怎么这么记仇?!
 
 
第22章 甜吗
  荆寒章没有晏行昱那般规矩,哪怕被这么质问也面不改色,一抖袖子,扬眉道:“这身体现在是我的,我想如何就如何,你别管。”
  晏行昱:“……”
  晏行昱觉得这几日自己已经隐约摸清楚荆寒章这人的行为处事了,但现在一看,他还是太嫩了。
  打死晏行昱都做不到像荆寒章这么理不直气也壮地耍无赖。
  晏行昱脾气很好,温和地劝他:“殿下,行昱身份特殊,命格更是受圣上忌惮,若是锋芒太过,怕是会引来杀身之祸。”
  荆寒章大概自知理亏,但气势依然很足,他一拍扶手,道:“怕什么,你殿下护着你。”
  晏行昱叹息,现在的荆寒章看着风光无限,实际上在这京都城处处受掣肘,能护住自己已是不易了。
  “殿下这么说,就是真的在为明面前露馅了?”
  荆寒章:“……”
  荆寒章被噎了一下,嘀咕着捂住了袖子,哼了一声,不想和他说话。
  七殿下很少会被人说的理亏,颇有些不自在地摆弄着自己手中的玉料。
  晏行昱见到他这样也知道答案了,他也没生气。
  荆寒章这样张扬的性子要他突然伪装,根本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好在只有晏为明那小傻子瞧见,若是再换个人指不定暴露了。
  不过魂魄互换之事实在是诡异,就算有人瞧出来也八成像阿满那样以为是易容替换,不会往鬼神之事去想。
  晏行昱好脾气地说:“也无事,那明日我们便去寻国师。”
  荆寒章见他不生气,悄无声息松了一口气,底气十足地说:“好。”
  晏行昱将他身上的玉屑拂开,瞧见那被雕得乱七八糟的玉,偏头问:“殿下想雕什么?”
  荆寒章坑了晏行昱,没好意思说要给他雕个丑小鹿,只好将那玉料塞到袖子里,道:“本来想给你做个玉冠的,但这里没有能用的工具,你这身体又根本没劲,刀都下不去,只能回我那再看。”
  晏行昱嗅了嗅,闻到了荆寒章身上一股奇怪的药味。
  他这些年喝药喝惯了,也略懂一些医理,想了想大约知晓那药味是将玉料软化方便雕琢的方子。
  原本见荆寒章走到哪都拿块玉胡乱雕,还以为他是在故意败家,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精通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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