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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娇和病美人[互穿]——一丛音

时间:2020-11-03 17:52:34  作者:一丛音
  晏行昱对荆寒章的观感莫名好了些,温声道:“劳烦殿下了。”
  荆寒章更心虚了:“我既答应给你雕玉,就定会做到。”
  把小鹿琢好看些吧。
  七殿下难得良心发作地想。
  就在这时,晏行昱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眉头一皱,直接起了身后退几步,好像一副避谁如蛇蝎的架势。
  荆寒章不明所以,不过很快他就知道原因了。
  ——阿满端着刚熬好的药,缓步走了进来。
  荆寒章:“……”
  那苦药味堪称三步即杀,荆寒章险些被熏得往后一仰。
  阿满小心翼翼走过来,瞧见晏行昱,一喜:“公子!您回来了!”
  晏行昱站在那没吭声,好像对瓷瓶中的寒梅枝产生了极大的性子,手指在袖子里一点一点的,似乎在数梅花有几瓣。
  阿满熟稔地要将药递向晏行昱,晏行昱干咳一声,袖子里的手指轻轻一指,小声说:“那、那儿呢。”
  荆寒章:“……”
  阿满也才意识到,不是他公子要喝药,而是他公子那具躯体要喝药,便乖乖地转了个方向,把碗递给了荆寒章。
  荆寒章眸子凉凉,想起来晏行昱那句“喝药好辛苦哦”,将方才好不容易发作了一点的良心收回个一干二净。
  他皮笑肉不笑道:“公子,你殿下喝药也好辛苦,连个蜜饯都不给吃。”
  晏行昱:“……”
  晏行昱干咳了一声,对阿满小声吩咐道:“明日去买几颗蜜饯。”
  阿满正要点头,就听到荆寒章提高了声音,不满地说:“几颗?!才买几颗?你糊弄谁呢?”
  抠死你算了!
  晏行昱不爱吃蜜饯,更不爱花钱,他觉得蜜饯既贵又不好吃,买几颗已经是最后的底线了。
  “买几颗给殿下吃就够了,我不爱吃甜的。”晏行昱小算盘打得啪啪作响,“等到了国师府魂魄还回来,殿下就不必喝苦药了。”
  荆寒章不开心:“那我这几日喝的苦药就这么算了是吗?”
  荆寒章极爱糕点,自然是嗜甜的,这几日被灌了这么多苦药不说,还不给糖吃,好不容易吃了半块茯苓糕,反倒灌了更多的药。
  受了这么多苦,七殿下往哪儿说理去?
  见晏行昱又几乎将自己半张脸埋进衣领里,荆寒章没好气地道:“等换回来,你给我等着瞧。”
  他说着,端起了药碗。
  晏行昱见他肯替自己喝药,松了一口气。
  小美人良心发作,心想等荆寒章喝完药,就将自己这几日在南书房故意出了点小风头的事告知他。
  荆寒章余光扫了一下晏行昱,心想他这么爱钱,竟然还舍得让阿满给自己买贵的蜜饯——就算只买几颗,但足以证明真心。
  七殿下良心再次发作,等着喝完药,就将自己方才答应晏为明后日要和一群纨绔子弟玩投壶的事告知晏行昱。
  两人心思各异,一派和睦。
  只是下一刻,荆寒章和晏行昱突然同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未关紧的房门突然被一阵狂风吹开,哐的一声撞在墙上。
  阿满吓了一跳,连忙哒哒哒跑出去内室,将房门关上。
  再次回来时,就瞧见轮椅上的晏行昱正满脸茫然,盯着自己手中的药碗发呆;
  而荆寒章正拽着自己的赤绦,试探地在指间甩来甩去,最后将赤绦往后一拨,脸上突然露出一个张狂的笑容。
  阿满:“……”
  阿满呆呆看着轮椅上的晏行昱:“公子?”
  晏行昱漂亮的眼睛中有些失神,抬眸看了他一眼。
  阿满一点头。
  是了,这个恰到好处能引起无数同情和怜惜的眼神。
  是他家公子了。
  没有任何预兆,这两人竟然只在一瞬间又换了回来。
  荆寒章重新回到了康健有力的身体中,觉得有些不真实,试探性地握拳,猛地砸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哐的一声,桌子应声裂出一道裂纹。
  荆寒章这才挑眉。
  嗯,真实了。
  晏行昱早已接受事实,端着药碗小脸苍白。
  那药……荆寒章还一口没替他喝!
  这时,一道黑影笼罩了他,晏行昱迷茫抬头,就瞧见荆寒章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面前,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晏行昱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抹委屈,他怯怯地伸手将药碗往前递了递。
  荆寒章盯着晏行昱那张玉质金相的脸蛋,瞧见他递药碗的微小动作,突然勾唇一笑。
  “要我替你喝啊?”
  晏行昱点点头,但立刻又摇摇头。
  两人已换回来了,荆寒章喝了也没用。
  荆寒章见他一副霜打了似的蔫样,心中一动,然后……伸手拽着晏行昱的轮椅扶手,将他推到了椅子旁。
  晏行昱险些洒了药,忙端稳了,不明所以看着荆寒章。
  荆寒章将晏行昱放好后,自己大刀阔斧地坐在轮椅对面的椅子上,将修长的腿一翘,手撑着侧脸,坏笑着道:“公子,请吧,你殿下瞧着你喝。”
  晏行昱:“……”
  半刻钟之前,晏行昱还在等着看荆寒章喝药;
  没想到只是一个眨眼,喝药的就变成了他自己。
  不过晏行昱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他喝了这么些年的药,早已不怵,也没多说,安安静静地端着碗将药一饮而尽。
  晏行昱眉头都没皱一下将药喝完,按着心口感受着重新回来的疼痛。
  在荆寒章的身体中只待了两日,他就险些忘记了自己还是个久病缠身的病秧子。
  荆寒章看着他闭眸似乎有些难受的样子,不知怎么这好戏突然看不下去了,伸手从腰封的荷包里掏了掏。
  听到动静,晏行昱疑惑看着他。
  很快,荆寒章皱着眉头从荷包中拿出来一个精致的小木盒子。
  那盒子只有巴掌大,还上了个异常小巧的锁,一看就知道里面装了贵重的东西。
  晏行昱歪头看着,还以为荆寒章在看自己贵重的东西还在不在,当即眸子有些黯然,但还是温声道:“殿下不必担心,您的东西我并未擅自去动。”
  他虽然爱财,却没到能偷盗旁人东西的地步。
  晏行昱莫名有些难过,就听到咔哒一声,一股香甜弥漫在鼻息间。
  接着,荆寒章的声音传来:“张嘴。”
  晏行昱怔然抬头,还未说话就被荆寒章塞进唇边一样东西。
  晏行昱本能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缝一张开,荆寒章的指腹轻轻一推,一股香甜瞬间弥漫在唇边。
  是一颗糖。
  荆寒章笑着道:“这可是遂宁的杜蔗制成的糖霜,甜吗?”
  晏行昱怔怔看着他,深藏在记忆深处的一幕突然和此时缓缓重合。
  狭小的巷子中,一身红衣的孩子逆着烛光笑得开怀,俯下身塞到他嘴中一小块茯苓糕。
  也问他:“甜吗?”
  晏行昱琉璃似的眼睛浮现一层雾波,心口突然猛跳了两下。
 
 
第23章 再换
  荆寒章塞给晏行昱一颗糖后,觉得好像没什么事,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晏行昱吃糖吃得耳根都红了,也一时间忘记了什么事,任由荆寒章离开。
  守在相府的惊蛰卫瞧见他出来,立刻迎了上去。
  “殿下。”惊蛰卫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您取回落下的东西了?”
  荆寒章看他,落下的东西?
  哦,应该是晏行昱出宫随意寻的理由。
  “取回了。”荆寒章晃了晃手中的糖木盒,“我的糖。”
  惊蛰卫:“……”
  惊蛰卫暗中腹诽:“这七殿下怎么和个孩子似的,这么大了还为了个糖盒特意出宫来拿?”
  荆寒章也懒得管别人怎么看他,直接抢过惊蛰卫的马,纵马回了宫。
  只是今日脚尖怎么这么疼?
  相府中,阿满将晏行昱扶上榻,飞快道:“我还担心,若是后日鱼神医回来之前你们没有换回来该怎么办。还好还好……”
  晏行昱含着糖不忍嚼,听到“鱼神医”这三个字,浑身僵了一下,大概回想起了极其可怕的事情。
  阿满在一旁火上浇油:“鱼神医好不容易将您的腿医治的差不多,您又为了归京不被人看出端倪用针封住了经脉。鱼神医回来后发现了,您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晏行昱打了个寒战,似乎极其害怕,他小声道:“我今晚就将针取了,你、你不要对他说。”
  阿满很乖,点头说好。
  但若是鱼神医医术通天自己瞧出来了,那自己也没辙。
  晏行昱眉头紧皱,换了身宽松的亵衣,抬手缓缓在膝盖处探着。
  阿满举着灯,有些不忍:“公子,疼吗?”
  晏行昱手指已经触碰到了故意留在外的一小截针,他含着糖轻轻阖着眸,道:“我疼惯了。”
  说着,他手一动,将针一点点拔了出来。
  将两根针全都拔了出来,晏行昱单薄如纸的身子一阵摇晃,直接捂着胸口半伏在床沿猛烈地喘着,未束起的鸦羽乌发凌乱披散而下,委顿堆在地上。
  他惨白的手微微一垂,微不可查的银针落在了地上,发出微弱的声响。
  阿满焦急地扶住他:“公子!”
  晏行昱伏在乱发中,额角全是汗水,他剧烈喘了几声,声音都在发颤:“我疼惯了,我、我不疼。”
  他不知是在对阿满说,还是在哄骗自己。
  他喃喃着不疼,最后却浑身发抖地将头伏在手臂上,久久没有说话。
  疼惯了,但还是疼的。
  因为拔针的缘故,晏行昱在家中躺了一整日,就连前去国师府也是阿满代为去的。
  阿满回来后,见晏行昱手软地端不住碗,接过来碗拿勺子一勺一勺地喂他喝药。
  “国师说他翻遍古籍都没有寻到魂魄互换之法的记载,荆寒章上午去过一回,也是为此来的。”
  阿满喂了两勺子,晏行昱就偏头躲开了药勺,无奈道:“阿满,你觉得斩首和凌迟哪个比较痛快?”
  阿满不明所以:“自然是斩首。”
  晏行昱温柔地说:“我若一口喝完,便是痛快斩首;你一勺一勺喂我,便堪比凌迟,懂了吗?”
  阿满:“……”
  阿满这才意识到苦药不能一口一口品,忙把药碗递回给晏行昱。
  晏行昱一饮而尽,“斩首”了。
  将药碗递回去,晏行昱才靠在软枕上,病恹恹地拨动着佛珠:“那师兄有说还会再换吗?”
  “说了。”阿满道,“说有可能还会再换,荆寒章一听这话,脸都绿了,当即甩袖就走。他大概气狠了,还留下一句……”
  「治不好本殿下,你们都得陪葬!」
  晏行昱:“……”
  这七殿下,很有当皇帝的潜力。
  晏行昱休息了整整一天,夜晚还起身在房中走了两步。
  他幼时双腿受伤,鱼息为他奔波数年才终于寻到治好他腿的法子,若是知晓他为了归京故意折腾才刚好的腿,鱼神医指不定把他活剥了。
  晏行昱觉得双腿并无异状,鱼神医应该也瞧不出,这才放下心来。
  第二日,晏行昱早早起床等鱼神医,只是神医没等来,倒是等来了晏为明。
  晏为明红光满脸,双眼放光地跑了过来:“哥!哥晨安呐哥!”
  晏行昱:“……”
  他还是适应不了和他这么亲昵的弟弟。
  晏行昱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晏为明乐颠颠地走到轮椅后,直接推着轮椅就往外走。
  晏行昱一愣:“你做什么?”
  晏为明开心地说:“出门呀,哥今天定能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的吧!?对吧哥,哥对吧?”
  晏行昱:“???”
  什么片甲不留?他在胡说什么?
  他弟弟是终于傻了吗?
  晏行昱一把抬手一把掰下木轮椅的横木,强行将轮椅停了下来。
  晏为明:“哥,怎么啦?”
  晏行昱深吸一口气,觉得必定是荆寒章前几日做出来的事,他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道:“我们今日要去哪里来着?”
  晏为明大声说:“赏风楼!投壶去!”
  晏行昱懵了,赏风楼?
  这是什么地方?
  赏什么风?
  投什么壶?
  晏行昱艰难稳住晏为明,道:“你、你先去准备马车,我还要再收拾一番。”
  晏为明迷茫了:“啊?收拾什么呀?”
  晏行昱:“你先别管,等会再来找我。”
  晏为明很听话,闻言颠颠跑了。
  晏行昱立刻把阿满叫出来,阿满这才后知后觉:“啊,公子您还不知道啊。”
  他一五一十将晏为明如何被骗,荆寒章如何要为他出头的事说了。
  晏行昱:“……”
  晏行昱陷入了沉思。
  阿满说:“投壶嘛,很容易的,公子弩都能百发百中,更何况是那种文人玩的游戏了。”
  晏行昱轻声道:“树大招风,我不想风头太过。”
  阿满:“那就不去了。”
  晏行昱想了想,按照晏为明那一得意就能把牛吹上天的性子,知晓荆寒章百发百中的能力后觉得自己赢定了,肯定会和那群狐朋狗友耀武扬威。
  他若是不去,恐怕晏为明会彻底沦为京都城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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